刚才

裙子外套着白色羽绒服,记忆很模糊,好像杀了很多不好的人和东西,之后和我的朋友们去参加一个什么活动,军政相关。坐在我旁边那个老灯对着我头发吹气,我立马报告给局长,局长说原地开除他,并且莫名其妙大家开始计算2024-196几等于多少。
会议还是什么活动结束后,一位负责人过来对我们说,我和我的朋友被召集要离开,但是我的妈妈要留在紫电龙附近看守,只要一有动静立马返回报告,但是由于它只要苏醒就会出事,我把我的羽绒服借给了我妈。
镜头一转换感觉像是被关进camp里面了,我和我一位朋友都在,我就算在里面也尝试着不改变自己。这时候在放公共电影,内容是一段监控记录,是我少女时期,和我的两个朋友们穿着绣着一生一命的夹克,逛夜市。我们的总看守员是个女的,感觉她一直有在针对我,可是我已下定决心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所以一直对她无伤大雅的刺探报之微笑,她很在意我会不会被camp外的女友(并未挑明,更多是一种心照不宣)捞出去,一直会用这方面的问题问我,但是能当上典狱长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干脆很崩溃地回答她,我进来了已经没想过出去了,我只想保证我还是我。 她开心了,她说要成为代替我女友的人,以后那些亲昵的称呼只能专属于她。我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暂时出来了,还和另外俩朋友一起吃饭,女友来了,闹矛盾了,她出去开车就要走,我说你走吧,跟她说了典狱长的事后,我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