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梦的记录,有三重时间:
(1) 梦中;
(2) 梦初醒,在床上用手机记录之时——并没有完全清醒,而且当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梦境正从记忆中一点点淡去,所以记录得很匆忙,叙事也很杂乱;
(3) 此刻重新整理修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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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开班会。
学生们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大床,每人一个床位——其实就是一块一米多宽的空间,有一张小桌子跨在腿上,身上有被子、还挺厚软。大家讨论了很多细节,梦醒记录这些时已完全没有记忆了。
在电影节为主题的班会中,同时成立了一个「社」(我此刻依然能记得这是一个社(order),大约是由于此前看了几篇印象深刻的文章,关于解读《Harry Potter》中法学和政治学隐喻的那一系列连载),似乎是服装社(在记录时并不确定)。社内含两个派系,一派由经济学类专业的学生组成;另一派名字很特别,含一个「党」字,且有一长串描述该派学生所在专业的名词定语——我也是这个专业的一员。(惊讶记录时居然记不得两派具体的名称了!当时印象极深,讨论已久,还嘲笑取名的陈腐。只依稀记得取名的本质是要区分学科的文理性质。)
接着关于某件事情展开了讨论,有争执,事情的主题和讨论的细节已不能详。末了我在座位上笑着提出,「这就是一个政治问题」,建议应该投票表决。随后我很自然地、似乎是职责所在地走上讲台,去收取各人的表决信;当然自己那份应该已经写完,也带上前去。讲台的桌面上摆放着社内两派各自的铭牌。我看了自己所在派别的铭牌,看到名称很冗长便再次嘲笑起来。——但同时又疑惑起来:为什么名称的细节有了改动,跟之前所定的并不一致(这也说明,在当时前前后后的梦境中,的的确确都清晰地梦到了具体的名称)。然后班主任上台来与我搭讪,并准备结束班会课——班主任的样貌似乎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关老师。
我走下讲台,回到座位后就一直跟邻座讨论关于我所在派别名称有改动的事情。那时教室里闹哄哄的。然后关老师样貌的人走到我们旁边,闲聊起来——不知何故,谈起了我的衣服,似乎主要关于外套(所以我在记录时才会认为先前成立的是「服装社」?)。关老师问起我有几件外套,一个同学抢着回答了(他给我的感觉似乎是我的一位真实的小学同学,名叫杨帆),这让我想起、或是怀疑起(记录时已不能确定)他偷偷翻过我的橱柜,而且是跟他妈妈一起——当时的脑海里配合地浮现出这样一幅想象的、但却清晰的图景来。
再后来,老师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黑,大家入睡。教室里很安静,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在教室里(或许这应该是青年旅社中集体住宿的感觉?但我并未住过真正合宿式的青年旅社。现在猜测,是幼年在托儿所或幼儿园中集体午睡的场景进入了梦境。托儿所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铺位的距离更近,床位与床位间的分界感更弱;幼儿园都是明确的、分立的双人床。)我转向左侧,想在睡着前跟邻座、也就是邻铺位的人最后说些什么——那个人好像是袁鹰……(是一种极模糊的感觉,难以辨清对象;现在猜测,可能是上周与她一起吃饭的场景投射到梦中。)似乎还没说上话,她就示意我门口有人在张望我们。我转身望去,看见的确有一个很大的黑影,黑影的背后是极微弱的黄色灯光,灯光的感觉就像是高中夜间走廊的路灯(我很少在小学、初中或大学的校园内见过这样的灯光,因此猜测是高中的印象)。瞬间地,黑影快速地飘到我的跟前,拽住我的脚——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有巨大的惊恐感。
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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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最初梦醒记录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因为当时似乎是看了手机上的时间。但现在重新检查了手机上这个文件的创建时间,居然是凌晨的一点多……
没记错的话,12 月 10 日(周一)晚上我睡得还算早,似乎是晚上十点以前睡的。那天的中午参加了学院招待的一个聚餐,聚餐中跟同行的几个低年级同学聊了很多。回来后已是下午、接近傍晚。很累。
另外,我很惊讶这个梦的复杂性、真实感和记忆的深刻——相比我近几年的其他梦来说。猜想可能跟最近的这些因素有关:两次聚餐、工作/休息的节奏、读了关于《Harry Potter》的那一系列连载文章以及之后重看了全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