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 20130615

梦见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里的好多好多朋友及同学,有些以个体方式出现、有些群像。



对于地点的认知是北京,但实景却是一个山村样的地方。我们在一所学校里,恰逢运动会,上午是类似哲学或思想史的课程,下午是赛事——山谷中露天的足球赛。

我在大学的一位女性朋友 TCY 和她所在的队伍要参赛。午休间似乎聊起足球和观众——吐槽了非理性的(中国)观众现象:功利、急躁、不信任自己国家的队伍。



上午的课程很有趣,但我没怎么仔细听。授课的是我小学里的一位女老师,她曾是我的班主任,教算术,与我感情极好。讲授的主题与「理性」抑或数学有关,回想起来似乎更应是后者。预备明日的主题跟感性感知和审美有关,或说是美学——似乎将会由学生来讲,似乎我也是主讲人之一。

午休间发生了奇异的大事:有人死了。死者似乎是个异乡人;似乎是谋杀,但又像意外。我很奇特地被卷入,似乎是死者与我有关;卷入的还有 TCY ——她是心理学本科出身的(真实情况是,她现在应该已是博士研究生)。

后来转移至山间一家农舍去谈判并处理事件。我和 TCY 去了。对方希望用钱解决,我不同意,很气愤地争执;但又很克制,不想过分紧逼而激起对方的无赖情绪。后来如何了结已然记不清楚,应该是我主动结束了谈话——理由大约是下午有运动会。



我们向山谷走去,遇见一位异国女子,似乎跟刚才的谈判对象是一道的。她将我引入一片空地,破口大骂。但我听不懂,却也以国语还击(但奇怪的是并不能意识到是汉语),以表情绪。她似乎也听不懂。



运动会上遇到大量旧识。先是小学同学 WJQ(他是当时班里样貌最清秀者,至少我这么认为)。他与 TCY 同在一个足球队,是前锋,主攻左翼;右翼和中锋分别是初中同学 CJ 和高中某段时间的同桌 SYJ。TCY 是中场位置(但她自称是「均场」……)。队长是另一名女性后卫,我的熟人,但忘记是谁了。

然后去了观众席。看见了初、高中和本科的不少同学及朋友,女生居多。遇见大学的前辈 ZS,遇见挚友 XDL,记得与后者相约了下一日晚餐。山间云雾缭绕,不记得细节了。中学的女生与我问好,但我听不清。复问了一遍,梦醒。

夢 · 20130406

一位在东京的朋友,说了些什么话,然后就被某当局特务带走,理由是类似精神 / 思想不正常,似乎是一种言论管制式的白色恐怖。

具体说了什么已然忘记,似乎是关于「未来」的话题。随后我们某个朋友圈在一个邮件组中收到他的信件,阐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的恐怖——似乎是一个教养所式的洗脑和监禁中心。

脑海中浮现起当时几个朋友在一起聊天、和他被拘捕的场景。可奇怪的是,我一直在深圳,那位朋友在日本,当时一起聊天的其他朋友应该是来自欧洲的(当然大家都是华人)。

然后继续睡过去了。

夢 · 20130317

临近毕业,参加了一个升学统考。不知为何要考、考的什么,回神时已经发榜。

成绩一塌糊涂,似乎在我知道详情前已被转寄回家。几天后收到家里来讯,为我挑选了一所位于上海的学校——或许不是家里的讯息,而是对方学校直接的通知——不知名,且是与我此前所学很不相关的专业(似乎是经济 / 管理一类)。

突然疑惑起来:今夏毕业后,按理我应该取得了硕士学位,那升学是去往何处?
——博士研究生?这应是我家人从未想象过的计划(但进路却是他们择定的)。
——所谓「硕士后」的研究员职位?也未曾听闻这样的升学可能。且为何专业与我此前完全无关?

(醒来,后又昏睡。)

诸多细节及后续已然忘记。

夢 · 20130316

与 D 讨论结婚旅行的目的地——似乎讨论环绕在一个咖啡厅的选择之上——意见出现了分歧。我希望目的地是一个「轻松、可控程度高的地点」,对国别、地区没有要求,甚至在一些语言沟通便利的地区是更理想的。

通过「微信」一来一回地讨论,我在竭力地表达自己并非要引起分歧或争端,并解释自己的选择理由。但情绪一如既往地失控——为何是「一如既往」?我说不出来,却真切感受到这是梦境中的情绪。

叹息过后,睁开了双眼。口好渴——或许这才是这个梦的生理诱因。

夢 · 20130202

在一个类似古装武侠的世界设定里,我和一个搭档计划去营救一位女性。我们知道她被锁在一个万人包围地方。但经过一番谋划,似乎是有了一个营救策略——其中很重要的一步是,要营造出七分钟的空隙,这样便能顺利带离她。

详细的计划和七分钟的原因没有印象了,中间很多细节也忘记了。

场景变换到一个广场,上面排满了杂兵,似乎还有人在叫阵。我们冲杀进敌人的腹地,营救对象正被铁索绑在一个亭子的中柱上。其中有几道铁链将她的身体捆绑在柱子上,另有两道铁链拴住她的脖子,吊挂到亭顶的横梁。

我和搭档奋力招架巨量的敌兵,慢慢地,已杀到女主角的身边。突然搭档猛一个回身,恍然大悟式地向我喊:「七分钟!」我似乎也是立刻会意了。于是他奋力挡开了我们周围的人,我去解铁索——一开始用手中的剑猛砍,但没什么效果。我心想,这样下去时间会不够。然后仔细一看,发现铁索是用一种挂钩连接的:一头在她身上,另一头在亭子和柱子上。那是一种很常见锁扣,类似项链上常用的弹簧钩,但尺寸大了好多。

于是我很顺利地解开了。我们的女主角身上还缠带着链条的一端,被我拽起一路狂奔向广场的一侧——那边是山。

终于到了山脚,看到一个入口,似乎是一栋混泥土办公楼的侧门,通向楼梯——类似学校里常见的四层楼的办公楼。

我让她先跑,自己殿后。之后感觉是我和她都顺利逃脱了——因为来到了办公楼的楼梯拐角——就产生了安全感,很奇特。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莫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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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梦中,我都没有看清任何人的脸。对被营救的女主角,唯一的印象是长发、身着典型武侠剧里女性服饰——某种多层纱衣,似乎还用着一些鲜艳的料子。

夢 · 20130102

北京 798 附近的某栋居民楼下,我似乎是在等公共汽车。

下楼来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子,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问: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男生一愣:去动物园(好像是)那儿。
师傅接着问:从哪儿来?
男生不答。然后不知何故没有上车,返回楼上。车在等。

不多时又下楼来。上车。
只听师傅问: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男生急了:干嘛问我从哪儿来啊?!从 798 附近来!

车子绝尘而去。我心想,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笑话。

似乎没过多久,地点转移到了燕园(北京大学位于北京的本部)的东南门附近。碰到了同学,陈蒙(他是我本科到研究生的同专业同学,研究生的第一年也在深圳;算是我在深圳时关系最好的朋友),相约几天后吃饭(我近两年去北京确实都会约他吃饭)。临分别前把刚才那个「笑话」讲给他听(重复了上面的原话),听之大笑——我是边讲边笑(我讲笑话的水平很差,现实中就常常会边讲边笑)。

然后想起来有一个作文的作业,于是想到可以把之前的笑话写进去,心里非常得以。完成的作文里还有其他内容,记得我是用的是「三段式」:有三个时间地点的切换,上面笑话作为第二个「段」。一笔落成,尚未修改,但自己觉得挺满意的。

不知不觉坐公交到了姥姥家(现实中姥姥家不是在北京,但姥爷亲戚在北京,也算是最密切的关联了)。姥姥翻看了我的作文簿(我小学时的寒暑假,她一直会帮我修改作文或日记),还读出声来。我背对着她,似乎在吃东西。最后她夸我写得好,简短但有趣。我回过身去,收好了簿子。



之后发生的事忘记了,但应该情节不多。——突然地,我意识到以上是梦境,但其实我并不确定产生这个意识时我是否醒着。同时我开始追究:为什么我会意识到这一点?想来「北京」这个地点和姥姥的存在大概是最大的破绽,我知道姥姥应该在嘉兴的家中。于是我告诉自己,醒来后一定要将此梦记录下来。



此刻我醒着,在手机上记录着,时间是 9:06,我应该只睡了四个多钟头。头不怎么疼了,还要不要去看医生?(入睡时头好疼,当时想,醒来后要去看医生,还琢磨了很久去哪家医院好。)

夢 · 20121227

旅居在一个山区。似乎还是一个风景区,因为生活环境中有很多游客状的人。

某天傍晚散步,有很好的晚霞。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一条全身乌黑的狗,很漂亮。拿出手机,想拍下来。但是,狗的女主人总是护着它。于是上前沟通,终于让拍了,有一些游客也围了过来。

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穿一身白色,来捣乱。起先是挡着我的镜头,之后又踩我——记得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皮鞋;后来索性开始蹬我。然后我就生气了,抓起她的一只脚,把她撂翻在地,脱下她一只鞋,扔了出去。

整个过程里,身旁似乎有一个人一直跟着。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夢 · 20121216

跟 Daphne 在一起的第二个夏天,八月光景。

突然 D 生下一个孩子……周围的人都很开心。但我随后开始惊讶 D 是几时怀孕的,因为这个夏天从我们相会起,还不到一个月。

倒推时间,或许是在前一个寒假(按现实推算,就是将要来临的这个寒假)。只是,我的记忆里找不出上一个冬天做爱的情境(这是当然的,因为现实中也尚未发生这件事嘛)。即便如此,算上早产,时间还是太短。况且见面时,也丝毫没看出怀孕的迹象,怎会突然生产呢?!

我问 D 自己的感觉是什么,D 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的孕、也不清楚事情的究竟……

然后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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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的时刻意义上,这可以算是一个「预知梦」?这个梦有趣之处是,对于某些情境,我可以意识到精确的时间和场地——这些时间场地中,没有发生或尚未发生的事件,我的梦境无法用曾经的场景去伪造或替补。而那些「离奇」的情境,则可以用记忆中的碎片任意编织成型。

夢 · 20121215

做了好几个梦。只一个还剩些记忆。



接到客户的电话,对方是女性。讨论最近正做的那个海报设计。我一条一条解释设计的构思及效用,并逐一反驳对方的意见——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像我过去一直在执行的那种说服模式。

但梦境里的电话中,似乎并没有对方的回音。我猜,我所说的大概主要针对前两天收到的邮件内容。

最后我隐约听见对方哭了……被我气得?而我则是「声嘶力竭」。



醒来,嗓子很痛,不知是感冒的缘故还是梦里不断「说话」的缘故……看手机,收到一封客户的电子邮件。后来看,居然是全英文的。

夢 · 20121211

关于这个梦的记录,有三重时间:
(1) 梦中;
(2) 梦初醒,在床上用手机记录之时——并没有完全清醒,而且当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梦境正从记忆中一点点淡去,所以记录得很匆忙,叙事也很杂乱;
(3) 此刻重新整理修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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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开班会。

学生们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大床,每人一个床位——其实就是一块一米多宽的空间,有一张小桌子跨在腿上,身上有被子、还挺厚软。大家讨论了很多细节,梦醒记录这些时已完全没有记忆了。

在电影节为主题的班会中,同时成立了一个「社」(我此刻依然能记得这是一个社(order),大约是由于此前看了几篇印象深刻的文章,关于解读《Harry Potter》中法学和政治学隐喻的那一系列连载),似乎是服装社(在记录时并不确定)。社内含两个派系,一派由经济学类专业的学生组成;另一派名字很特别,含一个「党」字,且有一长串描述该派学生所在专业的名词定语——我也是这个专业的一员。(惊讶记录时居然记不得两派具体的名称了!当时印象极深,讨论已久,还嘲笑取名的陈腐。只依稀记得取名的本质是要区分学科的文理性质。)

接着关于某件事情展开了讨论,有争执,事情的主题和讨论的细节已不能详。末了我在座位上笑着提出,「这就是一个政治问题」,建议应该投票表决。随后我很自然地、似乎是职责所在地走上讲台,去收取各人的表决信;当然自己那份应该已经写完,也带上前去。讲台的桌面上摆放着社内两派各自的铭牌。我看了自己所在派别的铭牌,看到名称很冗长便再次嘲笑起来。——但同时又疑惑起来:为什么名称的细节有了改动,跟之前所定的并不一致(这也说明,在当时前前后后的梦境中,的的确确都清晰地梦到了具体的名称)。然后班主任上台来与我搭讪,并准备结束班会课——班主任的样貌似乎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关老师。

我走下讲台,回到座位后就一直跟邻座讨论关于我所在派别名称有改动的事情。那时教室里闹哄哄的。然后关老师样貌的人走到我们旁边,闲聊起来——不知何故,谈起了我的衣服,似乎主要关于外套(所以我在记录时才会认为先前成立的是「服装社」?)。关老师问起我有几件外套,一个同学抢着回答了(他给我的感觉似乎是我的一位真实的小学同学,名叫杨帆),这让我想起、或是怀疑起(记录时已不能确定)他偷偷翻过我的橱柜,而且是跟他妈妈一起——当时的脑海里配合地浮现出这样一幅想象的、但却清晰的图景来。

再后来,老师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黑,大家入睡。教室里很安静,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在教室里(或许这应该是青年旅社中集体住宿的感觉?但我并未住过真正合宿式的青年旅社。现在猜测,是幼年在托儿所或幼儿园中集体午睡的场景进入了梦境。托儿所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铺位的距离更近,床位与床位间的分界感更弱;幼儿园都是明确的、分立的双人床。)我转向左侧,想在睡着前跟邻座、也就是邻铺位的人最后说些什么——那个人好像是袁鹰……(是一种极模糊的感觉,难以辨清对象;现在猜测,可能是上周与她一起吃饭的场景投射到梦中。)似乎还没说上话,她就示意我门口有人在张望我们。我转身望去,看见的确有一个很大的黑影,黑影的背后是极微弱的黄色灯光,灯光的感觉就像是高中夜间走廊的路灯(我很少在小学、初中或大学的校园内见过这样的灯光,因此猜测是高中的印象)。瞬间地,黑影快速地飘到我的跟前,拽住我的脚——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有巨大的惊恐感。

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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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最初梦醒记录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因为当时似乎是看了手机上的时间。但现在重新检查了手机上这个文件的创建时间,居然是凌晨的一点多……

没记错的话,12 月 10 日(周一)晚上我睡得还算早,似乎是晚上十点以前睡的。那天的中午参加了学院招待的一个聚餐,聚餐中跟同行的几个低年级同学聊了很多。回来后已是下午、接近傍晚。很累。

另外,我很惊讶这个梦的复杂性、真实感和记忆的深刻——相比我近几年的其他梦来说。猜想可能跟最近的这些因素有关:两次聚餐、工作/休息的节奏、读了关于《Harry Potter》的那一系列连载文章以及之后重看了全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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