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temperance

wake up in paris

去一个两层的地方找一碟copy,找到最后得到了一句话:what's done is done, wake up in paris. copy writer说如果我同意的话就写这句到系统上。我心想,这个世界这么疯狂文艺了吗?系统信息都这么文艺

南非之旅

梦见和didi启然和牧野一起去非洲南边玩。坐船进去的,湾里湿湿的。牧野想要捡一下木头,didi就下了船替我们捡。中途和我打打骂骂有说有笑。来到一个转角口,我们拍照要记录下街口给别人看,didi停不下来继续往前走。中途遇到几个非洲人拿着大砍刀打我们.didi回砍了过去,杨紫也在里面,被他们砍掉了大半个头,她自己又把头按了回去。我也被砍过了,但好像就是很疼。didi说赶紧走。我们为了让别人找到我们,给他们发了视频和照片。didi的女友要来,听说是吃醋了。我没想到是真的,在didi照片下留言。didi一开始红红火火,难得正常,我想怎么这么停不下来,就跟杨紫挺住了。didi出了很多汗,我帮他擦了下就被他手打开了。我很不爽,就让他先走了,他回过头来看我...

记不起台词了

梦见一班的人要上台表演一个剧,我得说开场的词。好像是麦克白的词改编了一下。上台前一分钟全忘了,一直在各种地方找自己的草稿。因为是改编的,网上也查不到。去问了蝴蝶,她只有原版的,去台下翻了书包也没有。最后没等到演出开始……

回到家洗了个澡,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两套,去了不常去的另一边洗澡,淋浴头是粉色的,水好小一点,后悔了一下,出去跟老爸说这淋浴头不行。

第五年

Jarrik被问到为什么不在日本待下去,他答到,那是我在日本待的第五年,很多人都说,如果超过了五年,就会把那里认作家了。5年真是个神奇的分界点,再过半年就到了我在美国的第五年了。我开始看到现在生活环境的闪光点,看到美国社会的自由和潜力。开始找理由努力适应这个环境,而不是找理由离开。还好人生有很多个五年,也会有很多个像家一样的地方。

乐队去希腊

做了一个乐队全员去希腊过年的梦。我们去了一个小渔港,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第二天有些人要找朋友过年,我的朋友在很远的地方,想不好要不要去。我们夜游了渔港。小城有一条中轴线,头上是亚历山大的雕像,辐射状出去是图书馆和纪念碑。尾巴上有个渔市,但关门了。我们想第二天去吃早饭。团里有几个人在看一本关于希腊城市历史和现代建筑的书。

不停的说中文

躺在床上用中文对k说,你睡的这么边边上,还不睡进来一点。k一脸不要吵他的表情转了一个身,我才意识到他听不懂,继续很清醒的躺着想他在酒吧里的可爱之处无赖之处。进一步想从认识到现在的磕磕碰碰,两个平行世界交错之后又分开;退一步想该满足该享受这被人挂念被人春梦的一分钟。想着想着就醒了,细细躺着再想,刚刚哪些是梦。

出差

在一家书店里找厕所,书店的设计像藤本的住宅,很多半层错层,劣质杉木做的梯子很廉价,经常看不到底。终于爬到了厕所空间,里面却有一个推销洗发水的人挡在前面。我说你快点说,我要进去了,他拿出一桶特别长的洗发水说,我慢慢跟你讲,我说去死吧,就直接冲进了厕所。

办公室要派一个人去南非,但谁都不愿意去。gino说我去问问leonien,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认识了。他打开电脑开始跟l语音。边用他newjersy的问问口音一边说,我们办公室有个名额去沙特阿拉伯,10天包吃包住,问她愿意去嘛?我们一群人都在旁边捂嘴笑。

古墓和海岸

一帮朋友在一张黑色的草图纸上画古墓的剖面设计,画上去的质感是白色的蜡笔,但也能刻画细腻的线条。不知道谁先画了一个方形一个坡道,然后谁又加进去了一个楼梯,我说是不是应该再加一个放财产的地方,于是一室的古墓就变成了一室一厅,厅室之间用密道连接,最后加了紧急出口,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无法修改。

然后一群同学,薛、章还有一个女生,我们一起在葡萄牙海边的礁石边缘玩,爬过了一个静静的角落来到海岸上。一个同学说我会冲浪,当时意识到,在我们脑海当中冲浪就是趴在浪板上划水的样子。

薛好久不见,前天跟他和朋友出去玩,他的朋友都很好,但跟他出去玩总不是很舒服,但也没有到要走的地步。章是好多年没联系的同学,因为之前看见朋友圈里他崩掉了半颗牙,在脑海中留下了印象。画图的时候想,终于又和建筑人一起了,有一种归圈的自在感。也许这种感受在和Estaban出去的时候最强。跟他走了大半个日本园,好多笑点都有欧洲reference听不大懂,但近两年的处境遭遇差不多,本位文化中的压迫感相同,设计时的想法能毫无障碍的交流,但总是有能转移注意力的瞬间,或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同时又想,终于能无障碍的交流设计了,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呢,习惯在uncomfortable zone里呆着,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反而不舒适了。想想如果人类没有这种碰到一个人一生一世的幻想和价值文化,也许大多数人的生活会幸福好多吧。

gino和travel-working基金

在一间像外婆家客厅的地方,gino穿了一件黑色的jumper,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旁边还有一人,但忘记是谁了。一开始还在聊没有钱想旅游的事情。突然gino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叔叔打来的,说他申请的旅游经费下来了,在一个信封里,是明年的4298美元。项目的名字叫work while traveling。他放下电话,看着我们说,终于来了,我就说我永远能峰回路转。我心里想,是啊,但至少你也提前半年申请了嘛,看来事事都还是要计划才行。

餐厅聚会

一群人聚会,在一家和式餐厅里。深棕色的地板和隔墙,木头的质感粗糙、样式古旧。我们进了一间房,里面摆着一个有三个抽屉的桌子,抽屉的把手是铜做的。好像是delft的一群朋友,却不是最熟悉的几个,而是以前在波普社区一起玩的几个。餐厅的服务是吃完饭可以免费洗澡,于是我没吃多少就想去洗澡了。

时间好像是世界末日的前夜,还剩几个小时地球就要湮灭了。我坐在正对阳台的位置,看着街上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想着还有多久可以洗澡。

最后朋友听到消息说有些地方已经消失了,我们要赶快赶回家,于是最后也没有泡成澡就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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