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和海岸

一帮朋友在一张黑色的草图纸上画古墓的剖面设计,画上去的质感是白色的蜡笔,但也能刻画细腻的线条。不知道谁先画了一个方形一个坡道,然后谁又加进去了一个楼梯,我说是不是应该再加一个放财产的地方,于是一室的古墓就变成了一室一厅,厅室之间用密道连接,最后加了紧急出口,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无法修改。

然后一群同学,薛、章还有一个女生,我们一起在葡萄牙海边的礁石边缘玩,爬过了一个静静的角落来到海岸上。一个同学说我会冲浪,当时意识到,在我们脑海当中冲浪就是趴在浪板上划水的样子。

薛好久不见,前天跟他和朋友出去玩,他的朋友都很好,但跟他出去玩总不是很舒服,但也没有到要走的地步。章是好多年没联系的同学,因为之前看见朋友圈里他崩掉了半颗牙,在脑海中留下了印象。画图的时候想,终于又和建筑人一起了,有一种归圈的自在感。也许这种感受在和Estaban出去的时候最强。跟他走了大半个日本园,好多笑点都有欧洲reference听不大懂,但近两年的处境遭遇差不多,本位文化中的压迫感相同,设计时的想法能毫无障碍的交流,但总是有能转移注意力的瞬间,或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同时又想,终于能无障碍的交流设计了,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呢,习惯在uncomfortable zone里呆着,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反而不舒适了。想想如果人类没有这种碰到一个人一生一世的幻想和价值文化,也许大多数人的生活会幸福好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