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因为心理创伤来一个小村庄疗养。当我走过进村的一个长长的连廊,我发现村里的新生儿产房和危重病房是一个房间。我问旁边一个村姑,她低声告诉我说,之前村里有个习俗,是用刚产下的新生儿治疗绝症的病人,但现在已经不会再用了。我有些疑虑,但还是在村里住下。我生下一个女儿,长到五六岁。(这时我的身份变成那个小女孩了)爷爷在屋里教我认字,我明白每个字都是有意义的,有它对应的存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爷爷出去到大门口见他们,是两个村民,我站在堂屋门口。他俩把爷爷双手被扣抵在石桌上,用斧头把他的头劈成两半。我向左边的房间靠去,他们问我你知道你有个姐姐吗。我说我知道,我有个十岁的已经去世的姐姐,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其实我还知道我有个爸爸,虽然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也没见过他,但我见过他的相片。我脑海里浮现出相片里一个年轻男人对着镜头笑,意气风发的样子。左边的房间掩着,只有一条黑色的两指宽的黑缝,我知道妈妈在屋里假装睡觉,我明白她已经抛弃我了。我从那黑缝想明白,爸爸来过,但已经走了。我逃跑,从右边绕过去,跑到大门外,向左边的路跑去。那是条既窄又宽的石灰路,我看到宽广的天空上浮现出爸爸巨大的上半身,他微笑着,俯身向我伸出一只手臂。我边奔逃边把我的右手伸向他,我看到他从手里向我扔下一枚小小的淡金色圆币,我伸手去抓,但没有抓到。在圆币与我的右手交错落下的那一刻,后面追上的村民用斧头把我的头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