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X

2023.6.14

像是营销号竖屏视频的那种开头,旁白说海边有几个小孩用雕像建了个保卫战的堡垒。镜头从海边平移,上去,下到堡垒后面,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坑。石坑的坑口不算很大,但下面很深很宽,很黑暗阴森。那些突出的岩壁和石棱像是被腐蚀出来的一样。我站在一片很宽的突出的石片上,离坑口很近,像是纪录片的旁白开始说话。这坑底,有信佛之人极其恐惧的存在,爱佛的人是绝对不会想看到的。镜头滑向坑底,黑暗一片。我跳下去一些,到了一个浅浅的坑底,光线有些暗淡,我在像是密密的像是铺鹅卵石般的一大片石刺地面上捡起一把木剑和四五条拇指粗的木棍刺。旁白是个穿长袍的男人,他站在我旁边说,那个木剑上有巴拉巴拉(记不清了,有纹案和字,貌似有什么寓意),那些木棍刺是有些老头老太太在坑口边练武丢下来的。我放下这些东西,像旁白看去,他站在略远处一个突出的石片上,身形模糊,忽然旁边一声响,我看去,旁白貌似就走掉了。这是我位置应该没变,但仿佛下到了深深的坑底,头上无光,周围宽阔,脚边多了条像后流的暗河。旁白那地方多了个男人,我明白他就是那个邪恶恐怖的存在。我感到十分恐惧,我想摆脱它逃离,我转身沿着河要跑,一二百米处是个巨大的出口,但出口虽有光但白得暗淡。我奔跑,但他忽然闪现到据洞口五十米处的河边。随着他的移动,坑中的空间似乎扭曲震荡了,我一时间难以自持。但还是往出口跑,这时他衣袍一挥,人消失了,空间又震荡,出口忽然被厚重的血膜覆盖,血膜上还有突出的巨大的眼睛的形状。我害怕地跪下捂住头不去看那眼睛。我大声呼喊血膜后的弟弟,我知道我一家人都在出口外。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通过血膜,他是否能活着进来,我们是否能活着出去。弟弟貌似是被吸进来的,我们俩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间身后出现了个高大的一身黑衣的男人。他质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俩被他扼着喉咙,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他是鬼差还是人类。我想着不如放手一搏,就对着他的脸打了过去。然后应该是他把我掐死了,但是我没记住。

2023.6.15

我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因为心理创伤来一个小村庄疗养。当我走过进村的一个长长的连廊,我发现村里的新生儿产房和危重病房是一个房间。我问旁边一个村姑,她低声告诉我说,之前村里有个习俗,是用刚产下的新生儿治疗绝症的病人,但现在已经不会再用了。我有些疑虑,但还是在村里住下。我生下一个女儿,长到五六岁。(这时我的身份变成那个小女孩了)爷爷在屋里教我认字,我明白每个字都是有意义的,有它对应的存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爷爷出去到大门口见他们,是两个村民,我站在堂屋门口。他俩把爷爷双手被扣抵在石桌上,用斧头把他的头劈成两半。我向左边的房间靠去,他们问我你知道你有个姐姐吗。我说我知道,我有个十岁的已经去世的姐姐,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其实我还知道我有个爸爸,虽然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也没见过他,但我见过他的相片。我脑海里浮现出相片里一个年轻男人对着镜头笑,意气风发的样子。左边的房间掩着,只有一条黑色的两指宽的黑缝,我知道妈妈在屋里假装睡觉,我明白她已经抛弃我了。我从那黑缝想明白,爸爸来过,但已经走了。我逃跑,从右边绕过去,跑到大门外,向左边的路跑去。那是条既窄又宽的石灰路,我看到宽广的天空上浮现出爸爸巨大的上半身,他微笑着,俯身向我伸出一只手臂。我边奔逃边把我的右手伸向他,我看到他从手里向我扔下一枚小小的淡金色圆币,我伸手去抓,但没有抓到。在圆币与我的右手交错落下的那一刻,后面追上的村民用斧头把我的头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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