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记得了,旅途结束要赶火车去机场,到了车站还没买票,但火车已经要开动了。这时不知谁建议说让我去找医生,自己献点血或者帮点忙就可以让他那张票给我。
于是我开始找医生,找了一圈所有医生的病床上都躺着正在治疗的病人,有些看起来根本就没救了,白布下露出的血与泛青的肉块。
我快步走过那些床,终于看到一个床上空着正在整理身上血迹的医生。他很年轻,个子很高很高,我走过去说请他帮我开张票,我愿意把血给他,他说没有病人不需要,而且我的血还需要验才行。我很着急地说那怎么办我要去赶飞机的这趟火车赶不上我就误机了,医生听了居然很和蔼地说他帮我拿票好了,于是他打了电话给列车人,调侃了几句说给人留个位子,我正要说自己的名字,医生就说袁超(完全不认识这个名字),那边还听成了严超,我心想这怎么听也不像女性名,但因为时间紧迫也就没顾这么多了。
总之终于赶上了火车,顺利回到英国。某一天和朋友走在路上时,一个人突然向我走来并对我穷追不舍,正是之前的医生,不知为何他一直纠缠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谁知他居然很是享受地抓着我叫我继续打。
一来二去我确定他一定是个M就准备不理他走人,可他又抓着我说不打他的话他就会打我,原来是SM同体的,因为不想被S我只好对他很坏很坏,一方面也发泄自己的怒气。
后来他一直缠着我,但他似乎很有钱,不知怎么让我的家人对他印象很好,就住进了我家,我在三楼他在二楼。一天早晨我起床写了日志,下楼拿一本书,回去时发现他的房间里没人,心想他是不是去我的房间了。上去一看果然,而且正在翻我的日志,最讨厌别人侵犯隐私的我很生气地拿起垫子使劲打他说你怎么不去死。他说你既然想我死就自己来杀了我,我绝不反抗。于是我把垫子捂在他脸上想闷死他,捂了半天他都没反应,我冷静下来手上的力轻了点,他闷闷地说垫子很松可以透气,我一生气换了个紧实的垫子,这一次他开始扭动但如他所言并没有反抗我。
我其实不想杀死他,见他挣扎就松了劲,就在这时一直跟随他的男人把我的手抬了起来,又把垫子从他脸上拿开。随从不满地对我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躺在沙发上笑着问我怎么没把他闷死,我嘴硬说是随从把我的手移开不然我早就闷死他了,但他只是看着我笑。
我想了下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甚至可以说事事都顺着我,突然就觉得他没那么可恨了。之后随从把我找到私下跟我说他对我怎样怎样,我居然开始觉得内疚起来,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