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16欢乐谷

(我又穿着高中校服,和喜欢的人)
欢乐谷的大摆锤很高,坐上去感觉像是可以荡到天上去的超大秋千。
经历过两次丛林小火车的他有了点信心,和我一起坐了上去。但是在荡到中间的时候旁边的惊呼就停止了,我担心地往旁边看,但因为安全杠的遮挡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喝着风大声问:你还好吗?
下来之后扶着晕头转向的人在椅子上休息,掏出几盒pocky,他选了草莓味。说我怎么完全没事,我笑着说这多让人开心,接着旁边传来一句「那再坐两个就去鬼屋」,我哆嗦了一下,也行。
期间路过了很多次鬼屋,我到门口就喊妈妈救救我我不要,他就笑笑说好吧,然后陪我去玩旁边的过山车。下来之后看见那个车就晕,而我看着高大的过山车,有点意犹未尽地说,在过山车上看落日很好看的,他又要倒,说那还是不了吧,咱下次吧。
后来天气变冷了,于是在室内游园地。
大摆锤坐不了小摆锤还不行吗,有的人信誓旦旦且自信满满。
然后晕着下来了。
在椅子上坐了很久,靠着我睡着了。我岸边露伴一动不动,看着旁边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的儿童动画发呆,偷偷摸了摸头,干燥的头发,确实有一点火锅残留的味道,脑袋一片空白,大概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像这样被靠着也挺好的。
我问是不是也很容易晕车,他说是的。我说那是不是小时候直接学的走,好像小时候爬少了长大了就容易晕车晕船。他说行,我回去跟舍友说你让我爬,我笑死。
走到了园区从来没见过的地方,像是拍低成本恐怖cult片的破败场景,一片废墟,旧集装箱,万圣节的破装饰,掉了半个头的驯鹿,破破烂烂掉皮的巨型兔子,报废的过山车车厢…甚至还有很多梳妆台,镜子七零八落地碎在地上。
在公园遇到了很热情的小狗,从很远的主人那里跑过来,扑到他腿上又扑到我身上,我摸了摸它的头它就兴奋得往我袖子里钻着舔我的手。几次三番后,我说我的手黏黏臭臭的,他掏出湿巾说擦擦吧,又掏出纸巾说擦干别冻着。
我可以模糊一切时间线,也可以欺骗自己的大脑,但是即使嘴巴闭上了,情绪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流泪是我应当的,因为这种美好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