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写
从幸福路开始说起吧 去年十一月初复诊那天 清晨的18路公交车乘客大多都是老人家 他们彼此都认识 一般目的地是公园广场和市场那时候是深秋 有些许冷意的天气我很喜欢 银色的挂包里装着KDV巧克力花生糖 和 鳄鱼手记 不至于等待的时候百无聊赖
下车了 我第一次走过幸福路 这是个有些旧的城区 树影斑驳 有的早餐店 老式单车修理铺旁边展开的小桌 小区附近的老友们打牌打麻将下棋聊天 还有拉二胡唱戏曲的 但并不嘈杂
附近还有一个三角楼的菜市场 附近的店铺都以幸福开头 幸福药店 幸福花店 还有一个小卖部 门口的地砖是黑白相间的格子 里面也好多零食 生活用品和工具 门口有俩小矮凳 一个老爷爷在处理草药 沉稳而慢地用一把很钝的砍柴刀 分段 然后铺在麻袋上晒太阳 他在旁边开了一家小小的凉茶铺
石化医院就在附近 我觉得这里生活节奏很慢 而且很适合老人家生活
想搬到幸福路 想一切重新开始
或许 住在幸福路 真的会变得幸福 我这样相信着
我最后一次看看我过去的念想 和哥哥一起骑自行车来到幸福路 午后三点出门 第一次骑行上路 被遗落在红绿灯 我慌乱得像只惊兔 下午四五点我们到达 已经算是黄昏 一切柔和而安静 哥哥说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喜欢这里了 因为这像是个 只会出现在 童话故事里的小镇
我就是这样 一直向往 很平静安稳的生活
1/14 后来我们再次来到这附近 去的是红旗中路 遇到一只小猫 路过了哥哥的母校十七中 回程之前有些饿 在学校附近吃了油城沙煲粉 老板娘做的是学生党生意 十块钱一大碗 很实惠 好吃
我们准备离开 我犹豫了一下 和老板娘说再见 哥哥问为什么要说 “如果你不在 我还想说一句豪赤呢”可以喔 好习惯“平常的一天 或许因为别人随口一句肯定 而感到心情好呢”
聊几句变自动解锁的信息 全盘托出反而没意思 装逼 要装的不经意 又有实力 才行(这里是说吉他 之后的事了)
一月份在忙搬家 终于结束的时候 就差不多过年了
我习惯把这个季节喜欢的 可能会穿的衣服洗干净晾干 再挂起来 冬天总能穿出很多花样 有天我翻出很多衣服两件两件地洗 洗了三四个小时 小阳台被我里里外外都挂满了 空间管理大师 那天的手有些刺痛 因为长时间接触碱性洗衣服和水
在冬天拥抱一定很舒服 会很暖
刚搬进来还没装网络 奶奶有些闷 就打开老式DVD机放粤剧 木偶戏 (木偶戏的唱碟 以前高山有卖的 但是时代更迭 现在很少人还看DVD机 都是用手机刷抖音的多 每每过年 文化广场会有非遗木偶戏的演出)
我窝在房间看书 或者玩galgame (这样的游戏就是断网了才玩的得劲) 以前下载了十几个游戏没玩 正好是不需要网络的单机游戏 视觉性小说
年夜饭 那天我穿的是香槟色外套和半身裙 终于有些大人的感觉 小叔确实是很会做饭 但气氛一如往年那样 明天是大年初一 领红包的日子 我记得第二天姑妈和我爸爸做庄 在粉色便利贴上写好寓意的数字 然后抓阉
过年就是今天去小叔这吃早餐 明儿初三回老家烧纸拜年 然后去大姑妈家吃午饭晚餐 在车里昏昏沉沉地睡觉 冬日暖阳照进来 晒的身上很暖和 不对 是不是算春天了呢
大人们觉得我这孩子堕落了 就说教 我左耳进右耳出 他们以为高考很简单呢 钊伟哥哥和我上二楼客厅沙发聊天 他尊重我的选择 告诉我 如果这个决定是认为会考到二本而担心无法承受学费 他会帮我交学费 他说 你以后成长回头看这笔钱 会觉得这些不算什么 所以不用担心 考就行了
在一楼 老弟 和哥哥在玩暗区还是什么 老弟说我知道你走到哪都带着充电器 然后我拿给他充电
大姑妈 小叔联手 总是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我很喜欢炸榴莲角和芋泥酥 还有饺子
晚点我和老弟在玩皮皮 他有些困了 我把他抱起来 放在腿上 因为我也穿的毛茸茸的 所以皮皮睡着了 老弟就在旁边摸他 我说放他身上 他又躲
晚点放烟花放炮 虽然我实在也不感兴趣玩得一身火药味 姑妈养了新小狗 但不和我熟了 钊毅哥哥的泰迪皮皮 一大早就骑着大他好几倍的阿黄 磨 虽然他们都是公的
我的围巾被风吹落过 再拾起来沾着一些红色鞭炮的红纸屑 我却不想拍掉 留着 沾点喜吧
...
我简单说一下时间线 过完年我又宅了好一段时间 直到祝阿姨邀请我去锦生堂跟她学美容 (超累 大脑空空 不能偷懒 虽说龚叔做饭很清淡 一日三餐我很喜欢 适合我养胃 而且我没什么工资 学了两星期结束了工作 期间有一天周三 这天不工作 祝阿姨很早就买了食材忙碌起来 今天搭公交车去高州市 给龚旭创 送饭 那天很好玩 后来阿姨带我去了她大哥的两家琴行 天韵 我有了一把41寸的斜面吉他 奈何我儿童手指 去潘州广场 给祝阿姨拍照 刮刮乐体验 见了她的朋友 吃肠粉 喝酸梅醋 去中山街 尚惠买衣服 最后吃了晚饭搭公交车回家)又宅了一段时间 (爸爸就着吃饭问题损我 因为我无所事事 醒的很晚 那时候把早餐进化掉了 一天吃两顿足够 还染上了三国杀)开始了在咖啡馆工作(发现谭姓男子品行不端 意识到问题不对是因为 他把我当黑奴 菲佣 保洁阿姨 洗碗工 服务生 工资也是一天三十块 工作了十三天 4/7周一上午我最后一次搞卫生 和红姐聊天 昨天还帮她搞了烘焙工作室二楼的卫生 我今天还来 是因为我还想听她夸夸我 她的咖啡比谭姓男子的要好得多 用一个漂亮的陶瓷杯给我做了杯热拿铁 还吃了一个芒果蛋糕 还告诉我 离开的时候可以带走那盒四方的蛋糕 之后我会详细说的 上午结束工作 接近一点回家 发现小火慢炖的杨桃鸭都碳化了 和砂锅融为一体 全是有毒气体 不幸中的万幸 没有着火 没有损失 气味一个星期才散去 运气好又不好 下午和李雯雯见了一面 在野草集咖啡馆 )又打算宅一段时间 重获自由 结算工资420 很久之后才拿到 第二天 2025/4/8 中午洗了个澡 去图书馆 匡鹏图也去 这是我在咖啡馆工作最后一天交的朋友 (原来他并无恶意 而是谭姓男子的债主)那天很漂亮 昨天很好很好 因为咖啡馆的工作 我变得人模狗样 (而且前几天祝阿姨整理出很多两个姐姐的旧衣服 让我过去挑挑 有没有喜欢的 我几乎除了牛仔背带裤 其他的都合穿而且 喜欢 阿姨最后一次洗它们 就折起来放着了 但还是好香 问起来很干净 我最喜欢的是一件绿色的大衣 让我期待下一个深秋冬天 我有机会穿起来的时候 还有几件大人会穿的衣服 再扎个发型 就显得很成熟了 像是保养的很好 爱旅游的女人 哈哈哈哈 我问二姐姐 你们是不喜欢绿色吗 她说不同的人穿同一件衣服的感觉不同 她们不适合 我那天刚好带了一条古着蜻蜓吊坠 还有条黑色包臀裙 二姐姐说 “你穿这件线条很漂亮 有屁股有腰的 我穿就平平的”因为她很瘦 身材纤细 〈后来我外穿了一件黑纱外套系着纽扣 参加了老弟的葬礼 三朵银色的小花 别在耳后〉 )
下午三点买了瓶矿泉水去图书馆 带了自己的书去看 夏目漱石的心 和 还没看完的局外人 因为是自己的书 所以我习惯用笔做标记(想起小学三年级语文试卷一条题 小明去图书馆还书 图书管理员随手翻了翻 发现有字迹 便说 小明同学真勤奋 看书还做笔记 让我们帮小明回答 我写“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应该道歉的 另外一条是 小红在阳台浇花 水滴落到楼下王奶奶晾晒的被子上 王奶奶说“小红你浇花的水真是让我的被子锦上添花” 这我倒是答对了 说 “真不好意思 我不是故意的”)
下午买了一张简餐团购券 在想今天状态这么好 何不出门去吃些好吃的呢 结果刚准备骑自行车 爸爸打电话让我去陪奶奶 因为小叔和婶婶出去了 我问是去陪奶奶和老弟吗 他说 去到再说 奶奶心神不宁接老家的电话请神 因为她察觉她可能要失去老弟了 爸爸帮小叔婶婶找户口本 我一问 原来是老弟晕倒了在医院 我那时候觉得 晕倒不是很严重吧 而且在医院 如果你告诉我 他在抢救中 那我就认为他还活着还有抢救的希望 我以为只是低血糖之类 但不是的 如果是低血糖 校医室就能治好了 我在等他回家 或者我们去医院看他 我后来才知道 他4/8这天下午1:53pm就倒下了 之后就陷入昏迷 错过黄金抢救时间心脏骤停后的四分钟之内 他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很久了 只是小叔婶婶 赶到的时候 他的身体还有些余温 这样我就理解为什么那天傍晚六点奶奶这样不安 因为距离婶婶出门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而在小叔背着婶婶回家之前
我还和爸爸陪奶奶聊天让她放宽心 我们聊起昨天我闯的祸 记得吗 我4/7烧糊了一个砂锅 家里臭臭的 我和奶奶说起我的工作结束了 我本是打算靠自己买一张喜欢的床 结果还是看四月八有优惠 老爸让我全款拿下 老弟的同学带着 AD钙奶和苹果来看望 问林继龙好点没 他们只知道他晕倒了下午没去学校 仅此而已 之后又来过三次 但婶婶没有勇气说老弟已经死亡事实 她用很多个谎去圆 说林继龙去外婆家了 “他身体这么好啦)还跑去外婆家了” QQ 游戏都没上线过 不知道外婆那边小伟 叶镇伟是否已经知道 他们一到周末就玩mc 还花钱买了模组呢 婶婶去看望妈妈 也会和老弟去的 但以他学业很忙为由 隐瞒 其实 迟早会知道的 而且外婆身体也不好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病的这么重 外甥竟然更看重学业
至此 就重叠了 一部分 2025/5/2我的手机数据丢失 我再次开始写日记在本子上 我现在做的 是把我丢失的过去再次誊抄一边 凭借记忆力
我为什么先写时间线 因为我无力去整理每一个片段事件的先后顺序了 接下来我的描述不会按照时间线来 这样会比较轻松 其实想想 都是过去发生的事 所以没关系 大概就像我的歌单 久而久之也会很混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