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为抢银行被追捕,为躲避搜查殚精竭虑,整个早上都很累。其实对面大多是乌合之众,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经验老道的警长,无论我什么计策他都能轻松破解。
今天。鬼子扫荡经过胡同和我擦肩而过,我暗想如果那个队尾的小队长动手,整个小队都会被他轻松灭掉。但又类比自己无缘无故会对朋友下手一样可笑,剩下的只能寄托于他的良心。我想起了从众心理的强大和身在庐山中的无力,摇了摇头。
穿过胡同进了一间四合院,在一对情侣传送到这之前1秒,我传送走了,身旁的椅子被震得摇了几下,刚来的女人看到隔壁房间的椅子在晃动,会不会觉得闹鬼。脑补了以上情节后,我传送失败了,还是待在屋子里,身旁的椅子一动不动像是在嘲笑。反复几次后,屋里来了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带了一直萨摩耶,8岁了,很大只,有点胖。我喜爱的不得了。
刚散了的同学又聚到一起了,和其中一个人聊了聊近期打算,我说要辞职去南方,他问为什么。我支支吾吾好久,心想总不能说南方这词很文艺吧。尴尬的沉默了5分钟,我被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