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的时候突然买了飞雅加达的票,晚上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去玩。遇到了一个黑人小姐姐跟我一起玩,我问她“雅加达有什么好玩的” 她说「沒有」。于是,她带我一路玩到了曼谷。在梦里曼谷就像拐个街角就能到。
我本来打算只待一天,第二天晚上11点走。在拐角的某个店里,和黑人小姐姐聊了很久。梦到她的爪哇小伙伴也来了,我说我很想留下小姐姐的联系方式。她的爪哇小伙伴便用一种纯语音+气泡小组的cyber风SNS让我找到了小姐姐。
接着聊到白天,我和黑人小姐姐要去曼谷的纹身店。但是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走到类似暹罗广场的地方,遇到一个警察,我们想要问路却只有他的大声斥责。回头转身遇到一群人花里胡哨。再看到一块牌子,知道我们要去的tatoo不远了。快步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时空重叠了,以前的某个前辈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去年认识的天各一方的朋友纷纷扑倒过去为他哀悼。我从时空的重叠中看到了这点,虽然以前很讨厌这个前辈,在死生面前也放下仇恨。——快步走过。
后来我的小伙伴x2也都来了,学姐自己画了一个纹身,小李去穿刺。
我说「你都不怕痛的啊」,机械的针刺入小李的皮肤里,小李看着我说「不痛啊」
学姐在自己的手臂上画了一个十字架,但是画歪了,后来再画正,让店里的人帮纹。
我纹了脚踝上一个,正要纹脖子上的,听见店里昏暗灯光下一群人在吵架。我过去骂了里面最傻逼的一个。又经过他们,拿起英式红色电话说想跟机场说不好意思,回不去了,安排我到下一班或第二天。
不知怎么我的颜色还没上我就回去了酒店,跟我现在租的房子的构造格局相似。打开阳台的门居然在飘雪,冷得我赶紧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