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送火

凌晨梦见自己浮在湖面,趴在一片很薄很薄的春冰上,大半个身体浸泡在水里,情绪很浓烈地抚摸着两面光滑冰凉的摊开书页……黑夜里一个字都看不清,但我知道它写着什么。我推着自己漂向陆地,回头看到春冰慢慢在湖心融化。水滴的声音把我吵醒了,醒来发现是五点半,饮水机在漏水。很早到了教室。老师说我一来就看见你了,你笑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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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知乎建政又刷到一个问题,讨论如果体制内一不小心当面骂了领导咋办。汴梁本郡人氏、南渡学家我本人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请观本朝故事,颇有几个旧章程:
A.骂了腕子贼硬的实权顶头上司。参考李彦仙上疏劾李纲不知兵(好骂!),指出问题很正确,但领导是个敢“孩视官家”的跋扈领导……喜提斩监候+改名+逃窜的润人结局。
B.骂了腕子不太硬的实权顶头上司。参考胡铨骂秦桧,领导小心眼但忌惮大领导,所以罪不至死,做好发配养老部门闲置准备(知吉阳军),如果运气好领导下台了,还能打翻身仗。前提是,自己要在同辈人缘不错。
C.骂了腕子不太硬的实权顶头上司,同时得罪了一圈隔壁部门同事和下属。直接走张浚杀曲端if线,over。
D.骂了腕子不太硬而且没啥实权的顶头上司。不举例了,有时候骂领导也是一种给自己立清高人设(或者疯狗人设)的机会。这个路线其实我建议参考张元,当着韩琦面前骂,不如在好水川大胜之后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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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被各种事情撕扯着往前走,而且都是在奔命,很难说任何一件事情是对我的未来有帮助的。
不管怎样,努力学语言,努力读书,努力挣钱。挣钱的时候高效一点,这样可以把时间节约到最大化,多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2023.6.24

很痛苦,一瞬间觉得无能为力,所以特别难受。我之前是以为我有挣钱能力的,后来发现其实我自己省吃俭用,自己赚自己花,没有要一分钱,存了四年也不过是几万,而这些钱一瞬间消失之后,我很慢很慢才能把它们重新搞回来。
我不想欠他们钱。我很想他们,很想很想,但他们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其实我不值那么多钱。我好讨厌这种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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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发现所有的社交平台只能在这里大胆说话了。我发现自己一旦感到对某人有道德亏欠,我会下决心远离他,而不是补偿他。

2023.5.18

终于有力气重新回到这里……
昨晚做了很沉很沉的梦,感觉今天一整天还在梦的阴影里。
梦见投的project出了结果,老师很兴奋的说,看到你的邮箱了!我打开,发现是公示没过的人的联系方式。只得自我安慰,说我只是初学者,能有这样同台竞技的机会也很不容易了。
又梦见自己和本科的渣男成了朋友关系,我的朋友们指责我为什么看中了这个垃圾。我不说话看着他,他也不说话,默默看向别处。
然后被舍友起床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几乎弹射起来。看到手机,是九点多。

2022.5.25

梦到我家养了一只小狗,棕色的皮毛。小狗死了,妈妈把它做成了标本。
狗的眼睛腐烂缩水成很小的一团,皱巴巴的黑色球体。掉在地板上。妈妈拿玻璃球做成新眼睛,安在标本里面。他亮晶晶地看着我。

师妹说,似乎可以解梦。我说,我只觉得这是个福楼拜梦。
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说,感觉福楼拜要从我身体里撤离了。

2022.4.23

昨天久违地在健身房跑步机一小时,消耗热量325k。晚上洗了个澡,睡得特别沉。
省流不看版:在回笼梦中我梦到我睡过了点。闹钟告诉我没睡过。

九点要开党会,我预计八点起床洗漱。迷迷糊糊醒来,手表现世7点四十。我自我安慰说,再睡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里我梦到我睡过了头睡到十点半,梦里我对着闹钟开始思考,怎么给党委书记请假,怎么计划去还是不去,怎么规划接下来的一天。
我醒了,手表指向八点零二。我又昏迷过去,再次醒来手表是八点零五。

很奇特……所以我被三个时间捕获了,我睡眠的时间,回笼觉里的超前危机时间,以及客观的闹钟时间。

2022.4.8

梦到在床上拉屎,侧躺着。好像晚年瘫痪了一样,无力又羞耻,只好摆烂,继续拉。

2022.3.7

我和妈妈在一个纯白的商场里吃饭,餐厅在楼上。吃完我们走到纯白的走廊里,看到一位高中同学。我们招呼,他爸爸妈妈随即从卡座里探身出来跟我们招呼。我们走楼梯离开,走到一层,有小型超市,里面有文具和零食,我和同学进去逛。见到了詹,她在口罩区细细端详单独密封的口罩,说,原来你平时用的是这种。她俩去结账,我没买东西,便走到外面。
看到旁边有逃生出口,白色大门虚掩,里面是空房间。我推门进去,看到一片纯白,墙壁,地板,天花板,窗户,都是白的。房间对面有白色塑料门锁着,通向另一个房间,窗玻璃贴白窗纸,是厨房会贴的那种防油烟。有人影倒映在白窗纸上,绳索吊着人头和脖颈,我只能看到上半身。我知道有人吊死在那间房里了,但我不想进去,也不想看,我推门退出去,继续虚掩大门。我不报警,发现尸体不是我的事,是这栋楼的事,我跟死者、被杀者也毫无关系,我没看到全貌,也不算目击者。总之一切关我屁事。
我和他们会合,一家人出大楼。镜头一转,监控室里有人大声责问,为什么杀人机关只有刺穿脑袋和绞死这两项!监控器镜头正对着那间空白屋子。看不到脸,有人回复,因为设计者只知道这两种死法,而这些手段已在她身上试验过了。梦里,设计者是我一位舍友。
到家妈妈做午饭。我走到河堤上,河水涨到了写着“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墙壁那里,我坐在台阶上看水。妈妈从桥上走下来,她来找我算账。刚才我饿,我一天没吃肉,我捞了两条鱼缸里的鲫鱼和一个冻干带鱼扔进热水,想煮烂了下饭。妈妈发现了,大怒,说我在做饭,你干嘛把鱼煮了!我辩解说没有煮它们,然后捞起来扔回鱼缸。鲫鱼已经熟了,它们漂在鱼缸表面,肉翕张。神奇,我的热水唤醒了冻干带鱼——它身上有的地方已经熟了,但它的大脑反倒从冰冻中复苏,于是我看着它在鱼缸里拖着半生不熟的身体慢慢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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