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bama

kissing someone nicer, who ate 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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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回憶錄==!]

跟着鬼啊姑娘一同进了石家庄的一个网吧。
恍惚中听到有人唤我。
回身看到了亲爱的小milk桑。
于是放眼在厅里寻着更多的熟人。
兜一个圈子,看到鬼啊姑娘和狒狒嘉同学拥坐在一个位子上上网。(惊天秘情!)
我在想,从网吧出去之后,是要去找小胖同学呢还是找微皮?

为难之中,似乎疲倦了。

回到夜的家中的床上了。

没关窗。我看到放出强劲灯光的UFO从苍穹深处飞了过来,伏在开着的窗的左边,里面跃出个ET样的东西,把在那窗的右边。
我下床走近前去看,什么都没有。回到床上再偷眼去看,却又都在。
如是反复几次。惊惧万分。猛地关紧窗子,拉下窗帘。

隐约中听到隔壁爸妈的声音。
妈说,孩子睡着呢吧,算了别去了。
爸说,动静那么大许是听到了的。

于是我想,他们是醒的,便按捺不住冲去爸妈房间。
想跟爸说刚才那些恐惧。却很难发出声音。
每每梦中惊恐,总是发不出声音,求助无方,也着急得无奈。

爸问:你也看到了?
疯狂点头。

似乎平静了点。于是回房补觉。
天似乎亮了。
窗子关上后变成镜子,因为窗子后有反光的帘子。
被窗台的小物件牵绊,帘子没能完全放下来,留左右下角各一个小缝隙。
我向左边的缝隙望去。
——果然有只嵌在棕色蟾蜍般皮肤中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我怕极了,立刻去找爸爸,却又说不出话来。

拼命比划着。
终于从喉咙里勉强挤出:眼睛,左下角。
爸爸冲过去终于看到了。
于是从侧门走到房子的外面。奇怪外面地板的平面上有天台一般的平台。
爸爸嘴里念叨着,一定是窗子没做好,留下了露出眼睛的空隙。
我心里知道其实是帘子没拉好,却也没作争论。

在窗子的外面,原来是一个很丑的人爬在原处。
那东西长得很像指环王里面那个怪物,却跟我差不多高。穿着棕黄色皮夹克,还敞着怀,灰色的西裤。大抵是个怪“大叔(?)”
他手里拿着一个酸奶瓶子,湿漉漉的,里面有一些乳白色的粘液残留(==!其实不是什么猥琐的东西,大概应该是危险品)。我想,那是到法院去控告他的唯一重要证据。
利用天台上有些地形构造,我跟爸爸堵住了那个怪东西,爸爸反扭住他的手臂。他面冲着我的时候我几乎不能站稳。我想拾起掉在地上的瓶子,但由于太滑总是掉在地上滚来滚去,我一面担心我的指纹布满了瓶子表面遮盖住那东西的指纹,一面担心会把瓶子打破。
不过终于,我稳定了一下心绪,拿起了瓶子。
那怪东西说瓶里有酸,企图恐吓我,我便顺势把刚拾起的瓶子一甩,于是它便伸头想顶开那瓶子,瓶子便会打碎,但我还是一时勇敢了起来抢到了瓶子。

爸爸顺手敲了附近的窗子,意图要隔壁的邻居也看到这变态的东西,以便多个人证。
真是周全。
于是要扭送那东西去警局。

不争气的,由于惊吓过度,我醒来了。



整个梦境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是在梦中。且醒来之后也处在余悸未了的状态中。至今再回忆一遍这该死的梦时,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加速了。

难以忘怀啊。总觉得有什么不知是好还是坏的隐喻。

[謀殺]

阳光暖到温润。我的左手,你的右手,它们十指紧扣。初夏的游泳池如此澄澈。
你在试图点我的穴道。如此明目张胆。
为什么我不呼叫也不挣脱。
先是手。怎么?点不中么?
然后是手臂。怎么又失手?我都有点替你着急了。
这一次是脚。上帝保佑,你终于成功了。

缓缓沉入水底。我是瞑目的。

此时我的视角转换了。我是你们的朋友。但我知晓这阴谋。

警察!

他们拾起尸体。他们觉得这是场意外么??

我悄悄游到你近前:
“她会原谅你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要诡异的笑。
而你眼睛里的愤怒却很快转变成为放肆的不屑。

高台上那长着彩色的、山魈般魅脸的人冲你招呼。
你这同伴真令人惧怕。

“你们是噬血联盟的!?”我诘问着。(==!)

可此时你冲出了游泳池,从围栏逃离。
警察追随而去。

那死山魈定会要了我的命的。我迅速躲在游泳池的纵边。尔后爬上岸,蜷下身蹭了几步。
还是不行。终于趴下来在地表爬行。
跟着我坐着一整套动作的长发女人是谁?
绞尽脑汁。我还是记不起。算了。

这时大把的警察抱着枪冲回来了。
真好。得救了。我想。
于是警察跟你和山魈枪战。我趁机逃出去了,还连同那个不明飞行女子一起。



19日夜至次日凌晨的梦OVER。



之后赶上了第一日上映第一场的赛车。全面胜过石头。RT,鉴定完毕。
不过。无奈自己人道主义关怀大泛滥。几度要掉眼泪了。真是...



然后。不可避免的(其实是可以避免的...==!)在20日夜至次日凌晨梦见了小宁子。
我们分别在两辆比肩的公车上,而后擦肩了,分别驶向不同的远方。
值得一提的是,小宁子坐在彼辆车最后一排极其王者的最中间座位。而最后一排最靠近我方向的位子上坐着一位男演员。
我绞尽脑汁想,还是忆不出他是哪位——当然,这是醒来之后忆的——梦里我就觉得他是小宁御用的一男演员,还得是主角。可是不是咱H渤,而且瘦,而且带了墨镜,身穿黑色皮夹克,且剪了极杀手的薄寸,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算男色。

废话这么多,其实还是想不起来。

算了,我们就此放过彼此。

[這是一場沒有預謀的私奔么?]

那么在意卻還是偏偏要錯過。
——“你的票是今天凌晨那班車的,不可以乘坐這班車。”
錯愕。

突然時光如繭絲般抽回。

我回到了宿舍底樓。
我是要去取我的火車票。
人是那樣多。我被人潮擠退回樓梯口。
可是我的票,我還拿得到嗎?拿得到嗎?

長著一張路人的臉陌生的男孩子從樓梯上走下來。

“這個名字的貼紙,要怎樣貼在書上啊?”
突然遞來的書被我沒有驚訝的接過。
“哦,我幫你。”
“誒?”他的手驚慌的拂過我手腕。仿佛要拂去什麽灰塵。
疼。
低頭才發現,幾個指印的烏青深深刻在腕上。
“拍的掉才怪!”我暗自埋怨。但是男孩子已經消失了。

我又可以趕上回家列車了,懷揣著仍余悸的心思。

潘炮兒和月坨子跟我說,二站臺內個列車長特好看,得把奶粉摻在洗衣粉里以便上車檢查時能跟他糾纏一番。
我只是擔心,萬一他讓你們把奶粉一粒粒揀出來怎么辦?若不是時光倒回我可怎么辦?你們怎么知道我這小心翼翼的情緒呀你們不知道。不能出岔子了,絕對!

終究沒有把這害怕講出來。

抵達。

那是小愛人的家。


單薄而筆直的身體,我一直確定他是那樣乾淨美好的男孩子。
父兄的排擠讓我親愛的小愛人感覺寄人籬下。
小愛人的家裡養著一隻被無視的大黃狗。只有我的小愛人悉心照料著。

一切是非鋪陳開來的時候,我們深深知道我們擁有的是足以使微笑始終靜靜流淌在嘴邊的那一種美好愛意。

天色黑透了的時候我牽起小愛人的手,帶著大黃狗去散步。
巨大石塊砌起的宅子們之間,小路就那樣起伏蜿蜒地伸展著。

“我們離開吧。另租一間房子,靠近地鐵站的,這樣你上班也會很方便的。”我眼睛里塞滿了美好。
他驚訝而開心。
微涼的晚風里我們輕輕擁抱著。香草味從他白色的襯衣領口鉆進我的鼻息。
“帶著它的小房子。”我是指那只大黃狗。
“他們不會準我們帶走的,”小愛人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沒有蹙眉,“你知道,他們不想要的東西,卻也不想讓別人擁有。”
“可是我們沒有那么多錢用在它身上了。”我默默的擔憂著,想著,也許以後要艱苦一點了。
但是。那也是多么好的生活。



醒來時我又再想。雖然是一貫的會惹人喜愛的清秀男孩子。可是我已經不是弱小到可以看起來舒服地與他相配的女孩子了呀。明明。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感激那種美好的觸覺。

只是,他仍是一一么?

[初めで,我的小愛人]

山坡上的ayaco。浴袍,長髮。

悄悄拍下來吧。我略微急切地對身旁的人說。

於是歸家。

出去逛逛吧。是爸爸給著全家人建議。一行人匆匆下樓。
我使盡力氣蹦跳著,輕易的趕到了一一前方。還需被追趕的只剩下一一的一個朋友而已。
一個樓層的轉角。他一個趔趄。呵。終於成為第一個到達地面的人了。明明開心。

“這是他第三次從這棟樓下來。”怎么一一跟他的朋友卻是從另一棟樓走出來的。我面對他們。并沒有去思考。
“也是最後一次,”一一的朋友消失了。我回想起了他上兩次下樓的樣子。“他去香港了。”怎么一一好像沒有張嘴。

“快,在這合個影吧。”爸爸真像個一家之主。
我走進人群,一一也默默跟過來,我自然地挽起他。他是我的愛人,我如此堅定。

“咔嚓”。

起身的剎那我懂了。再看不見一一。他只是魂靈。他已然消逝。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我低聲告訴一一。
你知道么我是如此害怕將你弄丟。

“來,在這裡給你拍個照。”爸爸今天主導了所有。我乖乖站在那個被指定的地點。
“我現在在抱著你。”一一說。
於是我也伸出雙手環抱住空氣裡的他。有點忐忑:別人眼裡我的動作不是會很奇怪?

突然勃然大怒。爸爸奪過旁邊一個男孩子隨行拍攝的錄像。

倒帶,播放。倒帶,播放。倒帶,播放……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於是怒目轉向我。

敗露了。怎么辦。我們要怎么辦??
可是一一你是什麽時候決定消失的呢?我懷揣著對父親依然的恐懼,想著,快去翻看之前的合照吧,那時我挽住的他,在不在影像中呢?



醒。
殘留的記憶畫面停在照片里ayaco山坡上妖冶的面容。



終究不用面對父親的質問了。但也沒有將疑惑解開。
一一。不辨眉目的我的小愛人。我如此平靜,流深如止水的愛著你。就像我知道的,你也愛我那么多。你的輪廓刻在我腦海中讓我記住了這個夢。那么自然而美好的一個夢。我只是後悔沒有在最後一張照片里把你抱得更緊。

洗漱的時候我不斷在想。如果身後真的跟著無法感受到的你,我愿意抱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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