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末路的字形

恭喜你又发现了我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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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

昨晚的梦终于摆脱了以往那种直白的恐怖,却渗着一种细密的不安。有点欣慰,至少不再是有鬼追着跑着醒来的那种了。

我学校换了个校长,据说特别有钱。他在原校区的后方扩建了新楼,占地面积足有原来的三倍。本来暗自期待这下终于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了吧!没想到,那其实是另一种噩梦的开端。

梦里又分班了。这次教室大得近乎空旷,每个班至少八十人,嘈杂声像到了菜市场,好吵。高一的几个同学也在这个班,有熟人到挺安心的,大家在老师的骂声下插科打诨。

突然要求组队,十人一组。我纳闷啊,反复问班主任这是要做什么,她始终不答,就像个设定好的NPC,只会重复两种指令:管理秩序,和要求组队。

我只能随便加入一个人还没凑齐的组。站定之后,我观察四周:班里男生占绝大多数,女生少。我认识的大约七个人已经各自组成了两队。
内心忍不住吐槽:特么的千万不要是组内对抗。我这组几乎全是男的,真动手我肯定得被他们先拿来开刀。

广播突然响起运动员进行曲。新校长声音高昂地宣布,要举行“乔迁新居仪式”,接下来有活动要开展。我心说这老小子卖什么关子呢?听着外面的动静我突然发觉,整个高二年级人数暴涨,凭感觉得有原先的两倍多人。
另一半突然多出来的人是从哪来的?我背后冒出一身的冷汗。
操场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我们班排得靠后,甚至连楼道都没挤出去。

在得知挤不出去后,班主任突然变得异常焦躁。她指挥我们扒窗而出——教室位于地下室,窗外就是跑道,但窗户极小,只能推开一半,除非会锁骨,否则连小孩都不可能钻出去。她开始抄起物品砸窗,自己的东西砸完了又伸手找我们要,眼神发直,那双狠厉阴仄的小眼睛突然充满了某种诡异的自主意识,像程序错乱,按我的话来讲就是他妈的机器人突然开了智,要造反啊。

不愧是made in China,没有一样东西能让玻璃产生丁点划痕。砸不开,她竟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烈,仿佛这扇砸不破的钢化玻璃是她人生最大的绝望。我翻白眼看着她寻思至于吗?怎么跟刘二娟一样莫名其妙。出不去,难道会死?

就在这时,广播又响了。新校长的声音兴奋得异样:“这是第一次,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出不去的班级,就待在教室里。”
这丫的终于要暴露本性了吗?

班主任一下子松弛下来,泪不留了手不砸了,又回复了那一脸傻逼的模样,连忙叫嚣着命令我们挪开桌椅,清出空地。

广播操的音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然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标准、整齐,却毫无自主。只有脸还能勉强活动。我心里飘过了一万句mmp
瞟向周围,几乎每个人脸上表情都很诡异。
幸好还有意识的不止我一个。

音乐断断续续,音质嘈杂的像一百年前的老物件,原本的女声不时窜出男人的杂音,听得人心慌。

突然,一声尖叫撕裂相对稳定的局面。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外面彻底乱了。我听见人群像沸腾的水一样爆发,哭喊、推挤、踩踏。我们被困在地下室的教室里,只能靠听觉捕捉外面的惨状。

幸亏教室里暂时安全,要不麻烦大了。我走向那几扇靠近操场的半窗向外看——外面全是混乱的脚影,磕碰、挣扎、跌倒。

尖叫声渐渐变少,一股股深红色的液体却突然从窗口涌了进来。

是血。

它不是溅进来的,是汩汩地涌进来。我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泼了满身。温热、黏腻,一股浓重的铁锈味钻进鼻腔。
真可惜,我不是吸血鬼。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莫名昏厥,用尽最后的意识留下了一句:卧槽……这血,好烫。

月考当完的梦

我们一群人在冰雪世界玩,梦里的主人公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个角落说发现了惊喜你肯定喜欢。
​我过去一看,她手中举着一个,被冻死又解冻了的半腐烂深紫色小长颈鹿的头。
​再仔细看,它脖子连接的地方是个不知名动物的蹄子,我俩找了个铲子又叫别人帮忙,愣是把那个东西从雪地里挖出来了。
​长颈鹿脖子连接的是一只很大的水牛,水牛只有半身,剩下是两条巨蟒缝一块制成的双头蛇,上面的蛇皮下是空的,下面的蛇头里面塞着一只羊羔的脑袋。
​我当时心想左悰昀ooc了吧!但是也没多想,光吐槽做这个尸块拼接的人太蠢了,要审美没审美要品味没品味,做这一堆冻尸是打算留着过年当储备粮啊还是晚上偷偷对着他们打胶啊?
——2025.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