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do

每晚都在做梦真是太不节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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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白熊,白鼠与白兔

之前还有一个长长的故事不过不记得了,这个梦从我看一段自制游戏的OP开始。
这个自制游戏是几人被困逃脱的题材,OP开始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演着演着就变成类似攻略视频一样的东西了。
首先是一个门,进入之后是古香古色的房子内部,看起来很欧式的建筑风格,但格调又是东方的,参照武馆一类的地方,天花板很高很高参照教堂。
门很大,是棕色的。视频上不知操作了什么,上面出现了图案,一条大蛇和右上角的一只猫,然后操作变成了很粗的毛笔笔触,顺着蛇盘踞的身体绕了几圈线条然后在猫的身上画了个大大X。
做完这一切后镜头转换,过了一个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不知该说是广场还是庭院的地方,出现了另一座房子。然后面前出现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门,白色的。上面同样画着蛇与猫,在上面做了和刚才一样的操作。
这时我有些明白了,两座房子大概是以中间的大庭院为轴而建的镜像建筑,为的是封印什么东西。刚才门上面显示出来的东西应该是之前在房间内做了什么而解锁的,在门上用墨水画了以后被封印的东西就不能再进入房子了,因此会跑去镜像房子里,当两扇门都被墨水画了以后,被封印的东西就无路可去只能暴露在外了。
这时有人叫我去中间的庭院,说那个东西出来了。我出去一看,庭院空空如也,但是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我一回头发现叫我的是一头大白熊,穿着白色的长衫看起来道骨仙风的样子,他站在庭院中央。我身旁有一只白鼠,然后我自己变成了只白兔子,我们两在其中一座房子像是水榭一样的地方站着。庭院这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武斗台。
白熊应该是主力没错了,我跟白鼠完全没有战斗力只能逃(所以我们两到底来干嘛的)。就在这时随着空间的扭曲,武斗台中央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白蛇,身上有着淡黄色的斑纹,长倒是没有很长,作为一条蛇来说显得有些胖了,像个有头有尾的圆柱体。
白熊开始和白蛇战斗,我和白鼠的任务基本就是到处乱窜着逃跑......中途白熊没白蛇打倒在地,为了防止白蛇乘胜追击搞死白熊,我和白鼠出去当诱饵吸引白蛇的注意力,让白熊有足够的时间恢复。
白鼠体型很小,白蛇先去追他,他动作轻盈的跑着跑着就跳出武斗台,武斗台下面是密林,白鼠跳下去后就消失了。然后白蛇开始来追我,我比白鼠体型大一些更容易被抓到。一边跑我一边想着也要像白鼠一样跳到密林里。
因为两座镜像房子的牵制,白蛇的活动范围只有两座房子和中间的武斗场,而现在两座房子的门上都画了墨不能进所以白蛇的活动范围只剩下武斗场了,只要出了武斗场白蛇便抓不到我。
我拼劲全力地向另一边的武斗场边缘跑去,身后的白蛇动作很快,但最后我还是在快被抓住的时候一跳从武斗场跳了下去。
跳下去后我继续跑一直跑到了一个有着许多古香古色房子的地方。这时白鼠和白熊也先后赶了过来。我一回头看见了一个女人,大概是观音的样子。
白熊走到她面前说:“给我点符。”(不确定是不是符,总之就是道具一类的东西)
观音顺手给了他五张还是八张,白熊不满意,“你平时都是几百几百的给我们的,这次怎么只有五张/八张?”
观音睨他一眼,说:“你不看看这次的效力?”
我们三个围上去一看,果然这次的符虽然数量少,但都是平时没见过的,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到这里就完了OTL

被洪水侵袭的房间

前面似乎还有些其他的事,一开始应该是大家都在一起的,后来洪水突然来了,大家被冲散了,只剩下我和一个刚认识不太熟的男生在一起,还有另两个完全不认识应该是另一堆人里被冲散出来的两个人,我们和他们互相都没有交流。
男生看起来温和又可靠(能记得长什么样子但现实中没有这个人),我们被困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唯一的出路是在洪水灌满房间前破开上锁的窗户逃出去。男生在那时表现得很镇静,告诉我先找到高的地方栖身,他去开窗户,他笑着交代,让我觉得只要相信他就一定能逃出去,于是也放松下来。
洪水开始涌进来,房间里的水位线越来越高,他带我移动到窗户边,因为水浮力的原因我们很容易就能踩到柜子上,在有落脚点的墙壁上缓缓移动着。窗边有一张桌子,另两个男人已经站在那里试图开窗户了。他先从柜子上跳下去到桌子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水似乎已经灌满房间了,于是我开始闭气。为了节省氧气我不敢做太大的动作,于是跳下柜子时是他捉住我的腿半引导半把我放在桌子上的。然后他也试图去开窗户,但这时我的氧气已经不够了。我有些难受地拉住他指了指胸口意思说我憋不住了,他看看我又看了看窗户第一次露出了有些焦急的神情。
好想呼吸,我一边想着最后抵不住放松了口鼻,正准备等着水灌进来结果发现我似乎可以呼吸。下一瞬间我从梦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仰躺在床上,右手放在心口处,自己停止了呼吸。在梦里发现可以呼吸然后醒过来的同时躺在床上的我才恢复了呼吸,惊醒过来后大大地喘了好一会气我才继续睡。

新番是化形兵器

好像是在看新番预告,有一部的pv和以前另一部一样,我觉得很奇怪,旁人告诉我说这是同世界观下不同的故事,虽然我其实不知道之前那另一部的世界观是什么就是了。
不知不觉进入了剧情。
主角是一个少女,也是我的视角。一开始出现了类似大学校园一般的墙,镜头随即转到了我身上。被告知要开始战斗,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凭着不知是猜测还是直觉,或者说设定,我穿上了红色的连体紧身衣,俯下身前倾做出了一个骑塞摩的姿势,然后身下就出现了一辆红色的摩托,但其实那才是我的本体什么的。
我骑着摩托飞到了天上开始战斗,敌人是空中的飞行物,击落飞行物的同时还要注意躲避炮塔的攻击。我一边打飞行物一边猛击炮塔。相对于飞行物,炮塔的消耗的攻击力大得多,基本要集中攻击好一会才能摧毁,而且还要防止倒塌的炮塔砸在自己身上。
在空中为躲避攻击的我做着各种动作,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担心自己会坐不稳掉下去,转念一想摩托就是我的本体根本不可能离开我,于是毫无顾忌地窜得更欢。
就在我受某人指引干掉一只大的飞行物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停留的地方恰好在炮塔正对面,而炮塔已经开始蓄力发出红色的光芒了,没时间逃跑的我只好找了炮塔攻击范围的死角一动不动。谁知攻击刚发出炮塔就被其他人给毁了,一时间红光和迎面到下的炮塔将我堵得死死的,而我也终于失去力量掉落在地上。摩托消失,战斗服一般的紧身衣也变成了正常的衣服。

数不清到底是几层的梦魇

闹钟响起后没有起来继续睡,脸朝内向着墙壁。
突然觉得背后的床有东西上来,塌陷下去的感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我睁开眼,看见有影子印在墙上,是什么人在压我的床的样子。
本来觉得大概是housekeeping进来打扫,但一想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敲门声,而且housekeeping最多只会进厕所,不可能会来我床边呀。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我告诉自己不能往后看,就这样僵持着不敢动。
床的塌陷感还在继续,过了会有人掀我的被子,扇风一样上下舞动着。我能感觉到风灌进来,虽然不冷,但是很烦。
我继续忍,一边看着墙上的影子,越发觉得是housekeeping,但今天的housekeeping略诡异。
直到书桌那里想起了“滴”的一声,那个人好像打开了我的什么电子设备,我再也没法忍了。
我开始转身想要把身体转向外面看看到底是谁在动我的东西,但是动不了。
凭着我丰富的梦魇经验我马上就知道又他妈被魇到了,于是做各种尝试,身体使劲想要动,嘴张开叫。开始几声叫不出来,不过多来几次就叫出来了。
果然,随着可以发声音,身体也可以动了,我转过了身,觉得应该醒过来了。
但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具体大概就是两只眼睛的视觉都只有一半,如果说平时的视线范围大概有180°的话,这里就只有90°,而且两只眼睛的90度还是同一个方向。这造成的结果就是我只能看见书桌那一片木头黄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我想我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于是开始对眼睛做恢复,揉一揉什么的,结果揉了半天还是看不见。
这时我发现手变得沉重起来,身体渐渐又动不了了,我试着开口,发现出不了声音。原来刚才并没有醒过来。
于是我重复之前的动作,大张着嘴努力发声音,不知道试了多久,终于又叫了出来。太好了,我想,这次眼睛也没问题了。
但是接着就发现身体还是动不了......
这样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总之每一次都觉得应该醒过来了,又发现其实还没有醒过来。
后来我终于从面朝墙壁的姿势转到了平躺,而且微微睁开了眼,但我马上就被吓到了,在我眼前的是我自己。于是怀疑自己还是没有醒过来,但仔细一看的话,发现原来那只是被子而已。
因为被吓到有点生气的我想把那一角被子给拉下来,结果发现动不了......
又努力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我都开始在梦里找图腾了,梦到去学校里遇见了bangumi的人然后跟他们说我这次被魇的时间太长不知道该怎么醒过来了怎么办云云......
最后我突然睁开眼,自己正面朝墙壁裹着温暖舒服的被子侧躺着。
眼睛没问题,身体也没问题,耳朵也能听见,最重要的是脑子里面清晰——了那么一瞬间,感到倦意又袭了上来,我几乎快重新闭上眼。
突然想到如果再睡过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过来,于是我强迫自己不要闭眼,活动着身体,叫了几声,然后把手机拿起来玩,直到完全清醒。
谢天谢地,我终于醒了= =

东方刺客信条= =

前面不记得了。
在一个像城堡一样的房子里种下了三颗魔花种子,等魔花成熟后吃了就能有战斗力。
一群人,大概是学生,突然一个个死去,原来是有一个女孩狂暴化了做的。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趁着女孩在城堡外的墓地杀其他人时狂奔回城堡找到那个种着魔花的大房间。魔花已经很大了,一朵魔花由很多小花组成,像呼吸一般张弛着。我问同行的一个女孩子魔花成熟了吗,她说还没有要再等等,但是可以先拔起来带走,魔花会继续生长。于是我拔起魔花抓在手上,两株蓝色的一株紫色的。
三人狂奔到城堡后连通的教堂,准备从后门脱出,结果后门那里,出现了另一群敌人,穿着刺客信条里的衣服,不同的是衣服镶边是金色的,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有中国风味。三人里唯一的男生跑到教堂门口准备关门,我见刺客门离门还有段距离就上去帮忙,结果等我关上一半的门时发现他已经弃了另一半带着同行的那个女孩子跑了。刺客们已经到了门口,我赶紧追上去。这期间我想起了手上的魔花,心想吃了说不定就可以逃掉了,但没成熟的魔花吃了会不会死掉呢?这么一想我又不敢吃了。
跑着跑着到了一个疑似医院的地方,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要逃出去必须要穿过走廊,但刺客们全部都在走廊上穿梭着,进到每一个病房里,把人抓出来集中到一个地方,反抗的全部杀掉。被逼无奈的我只好撞运气冲出去希望可以避开刺客逃出去,结果果然被抓住啦。
刺客抓着我往集中的走去,我一路上大呼小叫努力做出极度害怕的样子一边在脑子盘算着怎么逃走。路过洗手间时我想到了,自己用右手在左手臂伤狠狠地划出了几道很深的伤口,血糊了整个手臂,然后可怜兮兮地说可不可以去洗手间洗一下血。刺客答应了,这时其实已经到了集中地几米远的洗手间,聚集了他们大批的人,刺客认为我不敢逃跑于是放松注意力离开去继续抓人了。
我慢吞吞地冲着手上的血,心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跑掉,但刺客们的老大似乎就在这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门口走过一个刺客,很眼熟,是认识的男人(现实中没有这个人),他看了我一眼,冲我比划了下什么。我认出他之前也伪装成敌人,心想他一定是叫我不要说出去,我点了点头。
他走过去后我继续自己的逃跑计划,再次可怜兮兮地跟门外的人说我想上厕所,很自觉地没有把外面锁上而只是虚掩着。然后我走进厕所的隔间里把隔间门关上开始等外面守着的人离开,好伺机逃走。谁知外面的人一直都在哪,我有些急。
这是厕所里的一个通风口传来了声音,我一抬头发现居然是那个伪装成刺客的男人,他说他过来救我一起逃出去。好吧其实我根本没考虑会有谁来救我,听他那么一说反而觉得两个人一起目标好大,不过或许他早有所准备所以这么说来我还是占便宜的。
于是他从通风口跳下来,这个时候厕所的外门突然打开了,刺客们的老大,不知为何变成了军统的样子,带着“我早就知道你是奸细”的淡定表情走进来就给了男人几枪,手一侧顺手又在我膝盖上来了一枪。男人大概挂掉了,我坐在地上心想自己也挂了吧,一进来就被人给做掉了,冤死了。
然后老大带着一堆看起来像是高层的人开始检查男人,围着他讨论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一直保持着中枪时的姿势没动。啊...我就这么死了啊。我心想。
过了一会,老大突然朝我走来,说:“还不快起来。”我一愣,你在跟我讲话吗?原来我没有死吗??但是我膝盖中枪了呀我站不起来呀。老大从我身上搜出了一张通行证,大概是国内向国外输出劳动力(黑工?)的通行证,和男人身上的一样,都是香港签的。老大很奇怪地问为什么都是香港签的,我在心里说因为只有从香港才能出来呀喂。
这时突然进来了一个女人,态度看起来很肆无忌惮,指着我跟老大说:“啧,你还不知道吗?这种人根本就是没有用的,治好了也没办法工作,他们输出的劳动力全都是垃圾,收集起来只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我瞬间就苦逼了,这破女人不要随便告诉人真相好不好,我还等着人医呢你就这么坑我。
老大似乎考虑下女人的话,最后还是叫人把我送去治疗了。后来我知道女人是英国派过来的战时顾问一类的人物,但同时也有可能是间谍。所以老大才会对她的话既不忽视也不全信。
梦到这里好像已经变成中日战争了......总之就是我被日本人抓住了。但他们并没有对我怎样,好吃好喝地养着,偶尔还闲聊几句什么的.....

后面记不太清忘记了。

你好你好…你是谁呢?

去图书馆复习,走到讨论室门口,看见chung和joe在里面了,正准备进去,突然有人叫住我。
回头一看是小学时一个很男孩气的女同学,此刻顶着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跟我打招呼。
"啊…你怎么在这里?"我笑着回道。
"脚扭了现在要回去,"说到脚她给我看她的脚,好像确实不怎么好,她苦逼这一张脸继续说,"今天不能跳舞了。"
诶?你还跳舞?"什么舞?"我问。
"芭蕾。"
然后我突然觉得这不是那个同学呀,那到底是那一个同学呢,长相上看起来似乎是,但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呀。
不过没关系,因为双方都有事在身所以我想话题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吧。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聊了起来…………
而且那个同学突然变得很健谈,笑得很开朗,好像另一个认识的女生了呢,最重要的是她之前还跟joe打了招呼,难道是那个香港来的女孩子吗?
我心里很焦虑,生怕表现出没认出她的迹象来。
"哈哈哈,你不知道刚才我叫你的时候,你的表情超迷茫诶!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真是我见过最好笑的表情拉,哈哈哈!怎么啦?考试很辛苦吗?"
"哈哈…是呀…"我极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大脑里面开始使劲想她到底是谁。
最后又聊了几句,约好下次一起出去玩,她就走了。
我开始翻手机纪录,最后发现,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但果然是那个女孩子。
怎么说呢,初次见面能忽视我不自觉的冷漠和我成为好朋友的人真是太好了呢。

上课没做作业被惩罚

回到高中教室里,旁边坐着一个高中同学(也有可能是初中或者小学同学),似乎是他们哥,又似乎是ZK......总之给人的感觉是温顺听话的好学生(不是说提到的两位是这种人...)。
老师是初中班主任xx红,有人问我老师叫什么,我说“x红x”,这是小学班主任的名字,说完我觉得有点不对但也没太在意。
开始上语文课了,老师问:都做了吗?
下面的学生齐齐回答说:做了。
我一愣,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周她在课上一直提醒说要做完《xxxx》(一本习题册,绿皮,像《荣德基》的样子)因为这周上课她要开始讲题了。
但是我完全没有做,甚至连习题册扔哪里去了都不记得。不过我不太紧张,因为不做习题册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反正老师收上去也不会看。问题是要把课堂上讲题这一块给混过去。
周围的同学纷纷摸出了那本习题册,我也做做样子翻抽屉找书。我附近有张桌子空着,就把书本之类的都放在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我自己坐的这张就清爽许多。总之,我在那张桌子里找着,居然还让我找出来了。
打开一看果然一片空白。我偷偷看了看旁边那个同学的书,上面全写了。心里一边感叹真的是好学生一边拿着笔开始抄,想着写点字上去一会老师走过来看见我的书不会一眼就看出我没做作业。不过边抄心里又有点不舒坦,因为那个同学着实是个好学生。
总之老师从我面前走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发现我,结果我的笔突然掉了,弯下腰去捡的时候让老师注意到了我。
她皱着眉头说:你没有做做作业吗?
我很懊恼地看着那根笔,旁边的同学也一副又好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霉透了啊,我心里想。
然后我露出了一贯的笑对老师哼哼唧唧地承认了。
老师开始说我:上周说了那么多次叫你们要写完,怎么还是没有动呢?
我拿着笔继续笑:我现在边听边写......
老师有点生气,在周围走了一圈,开始检查大家的作业。不过似乎只有我没有做的样子。
老师站在旁边同学身边说:还是有好些同学都做得很好嘛,我就看到三份很不错的。
然后她突然就生气了,说我不想上课的话就不要坐在前排,把位子让给想听课的同学。后排居然还真有一个女生(是小学班上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站起来哭着说:凭什么我要坐在最后一排,呜呜呜呜,最后一排根本就听不见讲课。
老师一听就让我和女生换座位。
我无所谓,还是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开始挪桌子,还有空语气轻松地问老师:诶她的位子在哪?
总之一片混乱后我终于挪到了我的新位子去,是靠窗第三列最后一排的位子。旁边,也就是靠窗第二列最后一排坐着班里最高的男生。
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或者生气什么的,就算我不做作业,不听课,把我赶到最后一排来,最后考试语文我还是会考好。
最后一排的位子很好,离窗户近,外面的树稍微伸了几片树叶挡住窗,阳光照进来整个人都觉得懒懒的无比惬意。
旁边那个最高又寡言的男生平时没怎么接触过,我挪过去后他默默地关照了我许多,让我更加觉得比起前面那一堆优等生果然还是后面沐浴在阳光中的小角落舒服。
坐在男生旁边的,也就是靠窗最后一排的是个穿黑衣带黑帽的家伙,他在做手工。但我忘记做的是帽子还是包了,总之很厉害的手工。

然后忘记了。

梦里的梦魇

前面的不记得了。
和Sherry在一个黑黑的寝室里睡觉,不知是谁提起了房间里有幽灵的事。于是看见墙壁上幽灵形状的影子,我不是很怕,抬起脚,用脚在墙壁上投下的影子去踢那个幽灵。但是使不上力,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踢上去,而且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被梦魇着了。
踢走了那只幽灵后,没多久Sherry开始肚子疼,疼得很厉害,浑身冒冷汗。我自己知道怎么不受影响(只要不怕就不会被影响)但不知道怎样保护别人不受影响,最后一着急就开始唱“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Sherry居然慢慢好起来了。然后她抱着我的手臂,我们两继续睡觉。
睡着睡着听见有歌声,很吵,好像是古川本铺《Alice in wonderword》里的某首歌,但是Sherry和另一个人(对,还有一个话比较少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见。我被吵得不行,忍不住大声“啊——”的叫,然后开始放声大唱《Alice》。Sherry和另一个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不过好歹后来那个奇怪的歌声停下来了。
这时三人都醒了,我看见了Sherry的梦:她在滑雪,从山顶S路线滑到山脚,中途撞翻障碍无数,看起来很好笑。
滑完后另一个人对Sherry说:“你的故事比较好笑,我会采用你的。”
我有点没弄明白,于是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解释说自己是一个杂志社专门收集好笑事的编辑,我和Sherry各自讲了自己的事以后,她觉得Sherry的比较好笑,而我的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采用Sherry的滑雪故事。
顺便一提,那个女人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

火车上坐在对面的男人

旅行时在火车上摇摇晃晃的梦。
火车是四座两两相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时看到坐在对面的朋友起身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座位上去睡,看了一眼后又睡着了。

看见车厢里进来一个穿着今年流行的皮草绿大衣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不长不短不稀不密的胡子,长得略有希腊人的感觉,并且有些忧郁,他坐到了我对面,之前朋友换座后留下的空位。
我的手机、itouch和紫色的相机都放在桌上,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似乎是平板,又似乎只是平板保护套的长方形东西放在桌上。桌子不知为何变得很窄,所以那个东西放在我的东西上面遮住了它们。
然后他似乎在工作。
我突然想起在哪里看过说有一种偷东西就是拿其他东西做掩护遮住你的视线然后趁机取走你的东西,我怀疑那个男人正在这样做。于是我掀开了他的东西,下面除了手机和itouch外,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紫色相机。
我跟男人说要拿回自己的相机,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要打开相机看一看才知道,然后没有等男人的回应便打开了两个相机。确认后从中拿了自己的,然后把另一个还给了男人。
我的脸上带着讽刺,男人有些慌,开始收拾东西站起来,这时我看见他手上拿着另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相机,大小大概是手掌那么大。我想他一定是拿自己偷来的的相机和别人的偷换,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疑惑和矛盾只持续了几秒就被我抛到脑后了,因为那个男人要走了。
我笑着,故意很大声地跟他说:"oh your camera is the same with mine!"
男人干巴巴地笑,回答说是呀是呀。
我继续用很大地声音说:"last time I met someone having the same camera as well, and I TOOK his camera with me when I left by mistake! hah!"
故意加重了“took”,告诉男人“我知道你的小动作了”。男人听了一边干巴巴的笑一边拿着东西快速走了,我在原地想要不要把那另外一个紫色相机拿过来,因为那个明显不是男人的。

然后醒了。
太可怕了我在梦里说英语啊摔。

爱学习的好孩纸

在G+讲过,但其实只是前部分,后部分没讲。

下午下了课回到college,四点多不到五点,但天已经接近黑了。抱着书去reception准备看书,结果一进去发现里面都被坐满了。很生气,边往里走找位子边在心里骂“草泥马草泥马这群混蛋明明才开学这么热情干什么明明都是下课时间居然找不到位子自习草草草”......总之很暴躁。
继续往里走,发现一张桌子空着,正准备快速过去占位。结果绕过墙,桌子全显出来,发现前一天见过面的ex坐在那里,瞬间又像吞了屎一般。于是马上没了在reception自习的念头,退出去往外走准备回房间看书。
正走着旁边多了一个人,侧头看发现是系里一个一直很崇拜的同学,因为觉得他数学很好,但一直都没有正面交谈过,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在这里遇见他心里很高兴,于是打了招呼,然后顺路和他一起出去。
路上问了他名字,他说他叫Henry。后来后面来了几个女生,貌似是他朋友,一起走到路口时,我们就互相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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