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见了这家餐厅:一整栋建筑中空置着许多隔间,七拐八拐穿过许多扇门之后会来到一个大厅。厅的正中央放满食物,周围则是供客人落座的一些方桌圆桌,人群熙熙攘攘,堪比农村大集。
我们在这里就餐,坐下之后要时刻注意不被其他顾客碰到,拿取食物时更需小心,过于密集的人流让我感到有些窒息。
等人稍微少些我起身去拿甜品,在舀布丁时广播响了,告知已经打烊。紧接着大厅光速熄灯闭店,开始往外驱逐客人。我们往外走时发现,仍有一桌食客在昏暗的环境下持续不断地享用着饕餮盛宴。
妈妈从餐厅带回来一块肉,我接过它时发现上面全是线虫,它们通体透明,拉长身体蠕动时,有一丝红色的组织看着很明显。我触电般地丢开了肉,这些细密且活跃的线虫,不一会儿就爬满了房间。
去医院看病,坐电梯来到四楼,放眼望去全是病床,密密匝匝躺着许多穿着华丽的病人,但却浑身血污无人照料。
和父母继续往上找医生,来到了天台。在天台处遇到两团诡异乌云 (小恶魔型、无脸男面具型) 我拿出手机靠近拍摄,恶魔乌云迎面扑来,被我吸进嘴里,十分反胃难受 。
医院在此时崩塌,我和父母一起往外逃。崩裂的墙体不断坠下,地面也断裂塌陷 。在一个裂口处妈妈没能完全跳过去,重重地摔在石板上。
我们在医院走散,走散后我沿着街区逃亡。来到朋友家,隔着落地窗往里看,发现她和她的儿子站在窗后,脸色煞白,双目无神。
窗帘被轻轻拉动,出现了一个陌生女人,她对我嘻嘻地笑着。
我离开了朋友家,经过东兴广场来到一个熟悉的姐姐的店,她本坐在门口兴致高昂地直播,我呼唤她之后却突然僵直。我来到她面前,蹲下,叫姐姐,挥了挥手。她凝固的笑脸上流下几滴眼泪,下一瞬,姐姐的头发开始脱落,皮肉逐渐剥离,露出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