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阳乃

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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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大宁

大宁来找我,我带着大宁去找晓飞。

我们仨在保安手机上登记信息。保安手机贴了防窥膜,糊的一批,我把亮度调高了才看的更清晰。

大宁把手机和钥匙交给我,还有一些文件,然后自己去别的地方有事情。

中途,我记得住在一个酒店。房间的灯很暗,连续开关灯,墙里面发出了噼啪、滋滋滋的电流声。我尝试着联系前台,结果机器人客服接的,还转不了人工,妈的。我找到走廊上的服务员,正在聊,屋里的灯亮起来了。

然后大宁回来以后,要走了。我送她,给她钥匙和文件。大宁的手机在晓飞手里,忘记给没给她了。文件里有一个租房合同,租房人名字叫范xx,爸爸姓范,妈妈姓李。可能是她和闺蜜一起租了个loft。也可能不是她的合同。

我回到北京的宿舍后,发现,书桌上充满了被人咬过的痕迹,牙印坑坑洼洼的。

抬头一看,门口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人类版鹿头装饰,面色苍白,男性,波浪卷,还会说话

梦境里的自由人生

刚才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里我自由,情绪奔放,想骂就骂,做错了自己为自己担责。

在这个梦里,我并非流落街头,却和陌生人一起蜷缩在有呛人烟草气的角落里取暖,躺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突然开始无欲无求。

有那么一瞬间,无欲无求化的我开始思考:我活这一辈子,是否有意义?

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求生,娱乐,和休息上。

每天疲惫的睁眼,劳作,麻木,睡眠,也不过是一只工蚁,是社会运行的燃料,是尚未化成却已然在烧的石油。

我是平凡的一只工蚁。这个世界是否曾有一只工蚁,大抵是不会有区别的。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无意义的存在,大家都死了也像是大家都没有活过。

不过或许,只要工蚁努力工作,蚁后的生活总是会不断变好叭。

刚才做了个比较吓人的梦

因为听说有对夫妻被杀,但是这俩人没有亲人,所以老妈决定去给他们守灵。

我和老妈一起,路过楼梯上,那个女的的尸体。

然后进了房子(就是不同的居民楼的一套房子),房子里面还蛮大的,累了就可以直接睡。

客厅里,躺着男人的尸体(?)具体死没死其实不太清楚,反正是躺着。

进门左手边的电视墙像是一个镂空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个小客厅,有个单独的无门小房间,有张床或者沙发。老妈在这个床上躺下去,正在盖被子。

我就在这个小客厅和这个无门小房间中间的位置坐着,觉得无门小房间里面特别冷。

于是我想,我都觉得这么冷,老妈肯定更受不了,于是喊老妈出来到小客厅这个暖和点的地方呆着。

另外就是,守灵不是要一宿不睡吗?为啥要躺着盖被子?怪哉。

然后老妈就到电视墙外面,也就是男的尸体附近拿了个东西。

结果那个男的就诈尸了(或者说,醒了)

还问我,你跟你妈一起来的?

我也没啥好回答的,就跟他摆了摆手,他很开心的笑了。

为啥要给他们守灵呢?

房子会归我们吗?

人和狗

前略。

我们家的狗,有个相册。里面的照片张张帅气又可爱。

我老哥看着,说:

以前这狗多精神,二十年过去,却是有点显老态了。(而廉颇这么多年过去并没没大变化)

妖艳潇洒的狗易得,风流洒脱的人难当啊。

从驾车到马拉松

一开始和家人一起开车从山顶往下走。山路很狭窄,而且前挡风玻璃的视界非常小,我必须弯腰才能看到更远处的东西。

山上的草,忘记了是青色还是黄色,或许青黄相接的时刻吧。很柔软的草地。太假了,我就没在身边见过这么好的草地。

但是开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发现山下很多大大的招牌上,都写着“邓小平研究院”之类的建筑——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么敏感的内容,光明正大的写出来,这肯定不是现实世界。

为了回到现实世界,我们决定弃车步行,结果走着走着到了镇子上,参加了个马拉松比赛……

然后我发现第一个计时点和第三个计时点我没有成绩……看来是计时芯片没和读写器做交互,惨了,拿不到奖了。

然后我就醒了。

鞋子

和几个人一起出差。
我的鞋子坏掉了,只能用土豆做鞋底,方便袋做鞋身。
被同行的女人嘲笑。
路边打电话的男子坐在轮椅上唱歌。
说凌晨四点的上海,太阳还没起床。
也就没办法选择晴朗。

梦见成了一个舞蹈UP?

一楼是我曾经来过的一个古董电子小商品批发城。
不过货物已经很少,店铺主人的孩子的课本作业到处都是。
游戏、游戏机、这些商品都不多了。
我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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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朋友拉着上楼去他们寝室玩儿。
楼里男女宿舍都有,男生女生人来人往。
这栋楼里住的,好像大都是艺术生。
朋友递给我一跳厚运动裤和配套外套,让我感谢地换上。看架势我要当视频主持人了。b站up那种。摄影机在台阶最后一层的右手侧(从下往上),我在对面。
女生们说“这次的期末考试又取消了”“因为快毕业了”之类的。
然后我说这个机位涉嫌模仿别的up,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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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梦到自己出名了,纯概念上。
就醒了。

差点被捅死

翻墙的时候,书包从崩裂开的墙上掉下去了,我的macbook跌的变形。
没办法了,心好痛,我一个穷学生,再买一个不现实。
只能去维修了。
维修点三家挨着。
最东边是崂山区青岛大学门口,醉爱旁边那家。
中间是沂水县金梦园小区南边药店旁边那家。
最西边忘了。
我去了中间那家,因为比较熟。
嗯。

然后他给我换了个笔记本外壳。
换成了联想的游戏本外壳。
惊了。
这都行。
还有个按键位置放错了,我自己扣下来重新按上。

然后和呉一凡坐他的私人飞机去看夜空。
我们就在一个超大型飞机残骸的顶部平台躺着看正上方的夜空,认真看的话,夜空的中心正在旋转,据说这就是银河的中心。
然后我说西边那里星星的流动速度不是更快吗,就跟鸟一样飞着。
呉一凡却说那边的都是红色,不会是星星。

然后我往左边转了转身,结果这个巨型飞机的中心就被我弄偏了。
我这么沉吗?操你妈的。
然后巨型飞机就往我这边歪过来了。
歪到了地上。
我用左脚往地上撑了撑,又给它撑回去了。
但是很多东西还是往左边掉。
比如呉一凡的私人小飞机。
好惨。
哈哈哈哈,眼睁睁看着它掉地上,啪的一声。

就跟我那笔记本似的。

然后是白天,大概是中午之后。
我一个人走在城市的小路上。
拿着手机看崩坏3的游戏新闻。
好像有个词,带しゃ音。
然后突然后边有个人,瞪大了眼睛,短头发,身高大约一米七五。
往我这边径直走过来。
我跟他说了两句,他好像要离开了,我就开心地和他说拜拜~
结果没出一秒我马上回头,他理我更近了,我冲上去想要推开他,结果看到了他手里的水果刀,那种折叠的。

我他妈差点被从身后捅死。

吓醒了。

我也是拉拉人?

我在那个20平的电机店收摊,往里面用手推车拉电机。
不过一下子走神,拉到了隔壁的一间空仓库,被房东mm看到了,很羞涩。

我从麦岛小门进学校,一直往前跑着,和琉璃猫一起。
然后跟一个不认识的妹子搭讪了一下,又告别了。
一路上讲日语,结果发现顺路的妹子也讲日语,就很巧。
人流向蓝天希望小学涌入。
当然,现在他是研究生点了。
我看到了冯欣欣和郭帅。
到了班级之后,一个老师,点名李纯然,问他请假的是谁,纯然用潍坊话,说XX请假,我记得应该是55号。老师打开名册,找到55号,果然是她。
然后XX名字上面正好是南小鸟。
老师生气的说:这样子可以确定,随便开后门给人请假的学生会成员了。
视角转到小鸟这边。
她刚要给honoka开门,结果就传来了一声严厉的拒绝:走另一边!
小鸟很惊愕,但是没法反驳,只能低着头认了。

这不是我要的滑板车

我去那个学校附近。
就是之前做梦提到的
和裕明他们一起买棉花糖吃的那个学校。
学校好像在诸葛
沂水诸葛。
然后我骑着我爸给的小滑板车,带把手的那种。
竟然需要插汽车钥匙的。
昌河车的钥匙。
插上之后跟汽车一样需要嗡嗡的发动引擎
就很神奇。
然后换挡什么的
需要踩下左前方车轮附带的一个白色部件
很难踩
超难踩
我甚至停下车来研究一下有没有别的离合器
结果停下车来发现
这车是新车
是公司新发的
给了我。
我爸还说
他们公司正在开会
一会儿每个人在会议上都需要画自己的自画像。
自画像?
哇,小学生是吗?
太搞喜了。
然后我骑滑板车
沿公路
一路走到一家中日式混合装修的
单层的
饭店。
从它的内部穿过
滑板车扛在我的肩上。
因为很挤
所以我小心翼翼的
不碰到他们的东西。
结果最后还是
把他们饭店后门的把手扭坏了
我有悄悄地装回去
把门的左边打开
从左边出去了。
出去之后就是那条熟悉的街道
街上的人特别多,很热闹。
那条街是东西还是南北
我也说不清楚。
我刚准备把滑板车
放下
开车
结果
就醒来了。

終わ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