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爹叫我起来的,所以大部分我都忘了。只知道是一个很长的梦,且很朦胧。就像二十多岁的你下午午睡晚上八点醒来屋内都黑了而且没人叫你手机里也没任何消息一样的孤独感(墨雨熙的奇妙比喻)。
我连梦的具体是啥都忘了,草(一种植物)。记得最深的就是,我大抵是一个生物学家和大兵的结合体(有点类似生化兵那种)。我是那个身份,但我的年龄还是现在,15岁。然后和两个女的(不大确定,一个是女生跟我差不多大且我不认识另一个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女性精灵还是人类之类的)到沙漠玩。说是沙漠,只是环境跟mc里的沙漠一模一样,但阳光空气湿度都很适宜,没有干旱。夕阳西下,我用手机捕捉美丽景象。我给女孩儿和那个精灵分别拍了一张,用的是拍立得老式相机。但分辨率高得离谱吗。而且拍出来的效果特别好看。女孩儿和精灵看到后都惊喜的大叫。wc,真是就像在我的xp上蹦迪一样,太幼太可爱了(仅限二次元,三次元直接枪毙)。特别美,比那些网站上的精美自然美景4k壁纸还美上千倍。而且这俩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然后就是我回到了生化基地。好像那时我已经成年了,妻子是那个女孩。我们几个大兵在一个蹲坑厕所口,里面是一堆蠕虫之类的虫子。据了解,这些虫子是最新的病毒宿主,我们要研究它们,但因为病毒未知,没人敢上。我鼓起勇气用手抓了一把出来,突然虫子们冒出白烟,转眼间烟雾充满了整个房间。门外的科学家生物学家把门立即关紧了,任务失败,他们想让我们跟着失败!!!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人!突然,门开了,一个老年教授打开了门,并接过我手里的一根虫子,突然,白雾消失了。他是我这辈子(梦里)最敬佩的人,因为他知道我们的生命,知道尊严。他长得很像摩根·费里曼,也长得很像曼德拉,那个慈祥的黑人老人(梦中他是黄种人,头像)。
这俩印象最深刻,具体时间线应该就是这样。但可能也不是,因为我快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