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24开放式结局

  最近很偏爱第一人称的梦?梦里的我是个类似于游侠的人物,在一个略有游戏世界感觉的大陆上,虽然考上了公务员但硬是不去上班,只是和两个死党整天开着飞艇到处流窜。一天我们降落在某个工业古城,无意中发现了一条密道,顺着密道摸过去,赫然发现尽头是一处政界高官研究违禁物品的实验室!
  我们三个正义感(?)连带二劲就一起上来了,商量了一下准备玩票大的,把这个实验室给抹平喽。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出现偏差,提前惊动了警卫,一番苦战,两个死党拼命掩护我逃出去,自己却被抓住了。我开着飞艇离那座古城越来越远,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们两个救出来。
  我有一个妹妹,身份是类似于琪雅那种被尊称为神子的存在。所以我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投奔她,想看看能不能伺机搞个神谕出来把我那俩死党搞回来。但是见到妹妹的面,还没开口,她就用那种很悲悯的眼神看着我:“姐姐,来不及了,你想救的两个人已经抗不住严刑出卖了你。我会尽力斡旋。”
  认真论起来,我也是在编的公务员……虽然不知道这么久不去上班有没有被除名,但是照着身份信息啦简历啦来跨省上下直系三代,都是妥妥的。两个死党都被判处死刑,我不知道妹妹用了什么手段,把本来也应该死刑的我改判流放极北永久冻土冰原。冰原上只有一座城市,方圆几千里杳无人烟。
  妹妹的手段厉害之处在于,我并不是去当囚犯的,而是去当执政官!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这个永远不能升迁调动离开冰原的位置本质上也跟囚犯差不了多少?上任第一天,囚犯们集体暴动,越狱奔跑的脚步踏碎了方圆几十里的冰面,然而茫茫冰原,没水没粮没棉衣,于是囚犯们又集体回来了……
  最主要的任务是监视其次才是辅佐的副手告诉我,这样的暴动十天半月就有一次,囚犯们太无聊了所以权当大型放风活动,大家都见怪不怪随他们折腾了,毕竟只凭徒步的话,没人能走出冰原。我说,还是要重视一下精神文明建设,这么跑来跑去也实在太没意思了。于是我和副手折腾出一个通信计划……
  让外面的人写信进来,然后随机分给囚犯们,信里可以夹带不超过一定体积的没有攻击性的物品。第一波信到达那天,这个囚犯城比暴动的日子还热闹,大家都很快乐地抢信读信,会写字的人还在着手回信。我也凑热闹去挑,拿到手的第一封信很薄,透过半透明的信封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叠照片。
  对摄影毫无兴趣的我果断换了一封,第二封很厚,透过光看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几个块状物,我想到了某个可能就当场拆开来看,果然是刻的橡皮章,虽然刀法很稚嫩大概还不如我(。)于是我就想,刻个什么回信呢?副官大概是看着这样老实的我很放心,渐渐也放松了对我的监视。
  我对周围的人强调了几遍说我要刻个极为复杂的章一旦刻成绝对是惊世之作所以你们不要随便来打扰我,谁敢打扰我让我刻坏了,我就把他打包扔进冰原埋掉!然后我把城里的日常事务都扔给副官,很理直气壮地说有事部下服其劳,反正你有任期我没有,你就在有限的时间里发挥无限大的作用吧!
  交代完之后我就在屋子里整天闭门不出,但这只是表象,其实我在一个大雪纷飞能见度极低的夜里偷偷逃出了这座城,直指工业古城而去,救过我也出卖了我的两个死党还在那座城里等待死刑执行,我怀着必死的心决定先把她们救出来还掉救命之恩,然后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当然做完这一票如果偷跑的事还没被发现我就回冰原小城度过余生,如果被发现就亡命天涯好了毕竟这次如果被抓到绝逼是死刑立即执行啊!也许是主角光环加护,我竟然真的走出了传说中单以人力绝不可能走出去的冻土冰原。出了冰原我找到那艘被闲置了很久的飞艇,直飞工业古城。
  这座古城有古老而保存完好的一圈城墙,从上空鸟瞰就像是火山口一样。我远远地降下飞艇,仔细回想了一下密道的位置,就大步走向古城,那里有我恣意飞扬的过去,也有我不可预知的未来。【完】

120223生涯孤独

  几乎是一口气把之前几个很模糊的梦的世界观与角色给补完,然后糅合在一起。这个世界的科技发达,政体不明,贫富严重分化。主角群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学生剧团的团员们,每个人只演一个角色,但是剧情却是每段时间更新一次从无重复。身份不明年龄不明的我有一次慕名去看他们演出……
  在某一幕的间隙我无意中和台上的某个演员对视了一下,双方瞬间都惊讶地想要大叫,因为我认识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确切地说是我的前世认识这个人的前世!前世的记忆在这一刻复苏,原来这个剧团的剧目就是在演绎前世,所以每个人的角色从来都只有一个,而一群人一生的故事也足够演很久了。
  虽然我潜意识总觉得这些故事似曾相识,并不是因为曾经经历过,而是在某本书或者影视作品里看到过的感觉……认亲之后我也留在了剧团并且参演了一部分剧目,虽然我只是个配角而且没有CP……剧团有自己的飞艇,用以在各个城市巡回演出。某天终于到了和我生活过的这个城市说再见的时刻……
  我们上了飞艇,就开始向南飞,准备从海边绕一圈再走。这是个中等的小城市,也有高楼大厦,也有草屋平房,在初升的朝阳照射下倒也有种生气勃勃的感觉。然而飞到沙滩地区的时候,我们却再也无法向前飞了——黑色的浪花,恶臭漂浮的空气,被海浪腐蚀得瘦骨嶙峋的礁石——这片海已经死去。
  大家都不忍心再看,便调转船头向西北飞去。海边还能看到几个海产店,可想而知现在都是闭店状态。这时候剧团里有个青年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其实想看海的话,直着往西飞,那群有钱人们的海边别墅,那片海是干净的。”但是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尤其是我,无法面对这个应该算是我家乡的城市。
  下一个目的地是一座大学城,在旅行途中依然是那个青年推荐给我一款游戏打发时间,名字叫“两个水池”,也是类似于小鳄鱼爱洗澡那样的划土引水游戏。于是我的心情多少变好了一些,不知不觉就抵达了大学城。大受好评的剧团又开始忙碌,再没有让心情处于郁闷之中的时间。
  而除了和剧团众人一起度过的类似武侠小说的那一世之外,更多前世的记忆在复苏:当园艺学家一生把所有的爱献给了植物的一世,专精骰子打遍天下赌场无敌手的赌神的一世……每一世都在感情生活上光棍的样子……生涯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