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青湿

玉烟青湿白如幢,银湾晓转流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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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

2023.9.14 又梦见他演戏,古装剧,因为不喜欢扮相我只看了一两集,但是同担们很喜欢,一直看,一直repo,截图剪视频,我跟着看,全是精华,很开心。不喜欢扮相,因为衣服料子颜色很艳,织锦一样亮亮的宝蓝或青色,发型微卷,半束,长度及肩,但剃了鬓边。对手戏演员是演耽改的,后来也塌,所以同担们总把人截掉。记得角色名字叫陆清远。梦到一半起来欲发微博记下,没写几个字又睡去,原来是梦中梦,再梦就是想接稿,定价千字五十。

大家能不能别结婚

做一个梦讨厌了所有人

梦见了莫霏结婚,我参加婚礼,结束后和她还有她的老公一起去礼厅下面的厨房的木桌上吃饭(类似于上世纪欧洲佣人们吃饭的地方),我当然不开心她结婚,所以在饭桌上全程黑脸,生气,有种被背叛的感觉,火烧得心口闷,跟她吵了起来,看到那个男人坐在对面,更加生气,最后她叫我出去,我极度愤怒地出门去了,心里想着这场婚姻得不到我的祝福,出门后,迎面碰上了室友的老公,这个男人更加讨厌,原先他曾经和室友与我都搭讪过,被拒绝了之后就换了一副模样,就是进行了外貌上的包装,然后居然骗过了室友,和她结婚了,这个男人把我堵在墙上问我记不记得他是谁,我认出他来之后怒火冲天,把人反手擒住,又路过了几个同学,我喊她们来帮我,我们几个一起按住了这个男人,才看到室友走过来要打招呼,我遂大喊别过来,你老公是骗子,室友露出了迟疑不决的眼神,我指着男人大喊你不认得他是谁了吗,室友半信半疑,我火冒三丈,然后就醒来了

非典型春梦

昨晚大部分时间的梦都有他,更准确的说是他演的池震,但可惜是我只记得一个片段了。月牙白的外套,深蓝色内搭,那件内搭很奇怪的在胸口下方是开口的设计,也就是说可以直接地看见他鼓鼓的胸脯下因为起伏而带出的阴影,和初露苗头的人鱼线,很奇怪但是很涩情。他拿着手机走过来坐在椅子上,那个椅子靠背可以放下去,他坐着的姿势使可以窥见的春光更多,我(梦里依旧性别女)因为一个什么任务,必须去和他贴贴(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就是字面意思的两个人贴近)。另一种可能是我想和他贴贴于是谎称这是个“只有完成才能通关”的任务,然而我忘了具体情况。总之就是,他在那里坐着看手机,我就去找他贴贴。怎么说呢,他有点不知所措,后面才反应过来抱着我。胸很软,全身触感都很好,布料凉凉的贴起来很舒服,所以我没控制住一直蹭他,他就也任我蹭来蹭去。更涩的是,我的手从那个口子里探进去摸,好像还亲亲舔舔了一下。总之梦里我把他当那种触感气味一切都很好抱的毛绒玩具一样特别宝贝,抱着就不撒手,蹭蹭亲亲占人家便宜。后面有没有do我忘了,如果没有那还怪可惜的。

梦里总有他

是曾经

我又梦到他了
梦里我在学校看话剧,开场之前不知道是他来演,跟同学打打闹闹的,有个同学说可以带我去第一排看,我就跟他过去了,然后绕到第一排,正要坐下,舞台大幕拉开,他就往前走了一步,我当时就愣住了,忘记坐下来,就一直盯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几把帅。他也往台下看,好像在和我对视,我僵硬地坐在了第一排,他就开始演话剧讲台词,我就一直看他,就,脸小小的白白的,眼睛柔柔的,特别高的一个,特别漂亮,然后我们学校舞台旁边有个小房间,他中场过去,我拉着同学去看他,门上有个小窗户,我踮着脚往里面看,其实没看到他,只看到他对面坐着个人是某小鲜肉,我转头就对同学说:看还是他漂亮吧。然后中间休息,我和同学去洗手,我低着头手伸到水龙头下,嘴里一直说,他好好看啊我好想认识他,然后——我就突然觉察到他站在我旁边,穿着戏里的西装,拿着一个手帕在洗,我整个人又僵硬在那里,默默挤了点洗手液拖长时间,我听到他问我,那你要是认识他,会跟他聊天吗?我低着头一直没有看他,假装不知道是他,说大概会聊一些电影吧。但其实他的声音我一耳朵就能听出来。他跟我说了些话,大概意思是“电影艺术跟其他艺术不一样”云云,我全程特乖巧地低着头不时点点头。然后他就回去了,我也回去了。还有下半场,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我妈来了,我就让我妈帮忙拍他演话剧,一直看到演出结束。后面还有一场不是他演但是我也留下来看了。两场是一个话剧只是演员不一样,我当时想把剧情看看回去更好写文(是真的梦里都在想写文)。当然第二场没他演得好。后来我回去了,把我妈手机里的他的视频导进电脑,挑了几个好的镜头作动图,我知道他明天还会来演一场,打算明天把全场都拍下来。然后我就开始写repo,还没写完就醒了。(有条不紊的梦境

宴会春宵

想起来的一个春梦

是一个文艺界的聚会,在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里,暗白与昏金的光线,熙攘的人群。我大概是某个举办人的亲戚,很小,大约14的年纪,很矮,头顶到周围人的胸口,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我跟着一个女人在人群里穿梭,听到那个女人和一个男导演谈笑,导演很高,西装,宽肩,看不清脸。女人说,今晚有好货啊,男人就笑说是吗。他便将我误认成那个“好货”了。一只大手揽着我的肩,周围人都在嘻嘻笑笑,我慌得喊不出口,那只手挤压到我的胸,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我直接哭起来,他将我抱起来,说好纯啊,大家都在笑,我推他,他要撩我裙子,我边哭喘边让他放开,周围依然是笑声,他笑得尤其流氓。认错了!有声音说,他反应过来是误认了人,把我放下又是道歉又是哄。我抹着眼泪提着裙子就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在别的房间逛啊逛,突然打开一个房门又看到他,他只有一个人,蹲下来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我说好。

老屋子,竹席,木窗,榻,暖黄的夏天。这是他家。赤裸着上身,蓝色大裤衩,摇动着一把蒲扇,我是白色短裤,在他榻上,要骑他肩膀。去他家的路上是乡村的平坦石路,路旁芦苇高高,风一吹下起一小片初雪,我跑着去,骑车去,一个夏天天天去。然后在一个夏天的雨夜,暴雨,我说我要走了,去国外学小提琴。我在飞机上哭。

暗色的雨,湿润街道,昏黄路灯,异国他乡,木屋咖啡馆。我提着小提琴进去,在柜台,淋湿了头发和衣服,但转头看见他在靠窗的桌子上,饮一杯咖啡。

梦醒了。

诡异游戏

2020.1.18
临醒之前的梦,梦到一个真人参与版的恐怖小游戏活动,好像是整蛊一下观众,我们坐在楼上,面前两个门,A门后面是剧院或者影院,我们在等待开场,B门后面是出口,楼下还有一个C门,后面是演员通道大概,其中A门有一个门锁,B门有两个门锁,我们背对着的地方是楼梯,空间封闭无窗,四周暗黄的墙和暗黄的灯光,我们排排坐,黑色塑料椅子,有一个主持人在,他配了把枪。紧急事件,他慌张说,同时楼下的C门传来框框声,某变态杀人狂预备闯进来,他赶紧摸钥匙,可是只能打开B的其中一个门锁,还有一个打不开,我们出不去,A门不能打开,后面也有不明声响。这时灯开始一明一灭,气氛很紧张,C门传来被破坏的声音,有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开始上楼,主持人大声地呼吸,举起手枪对着楼梯口,我在猫着腰疯狂拍打B门,无济于事。他要上来了,所有人紧闭眼睛,抱头弯腰,呼吸停了,然后灯一下子全灭了,有人大声尖叫,黑暗中有开枪声和电锯声,我缩在角落。然后灯亮了,主持人笑说,游戏结束。所有人惊魂未定。
好像这个游戏是我设计的,梦里的我隐约这样意识。

第一次记梦

2020.1.17
好像昨晚梦到一个乐园,一个入口,一头进来,另一头出不去,前面是缆车,后面是别的,我去坐缆车,要上去,上去方式很奇特,要被气流吹上去,我上去了,但缆车没坐成,好像有个二楼,我随意逛了逛,后面有设施供锻炼身体和小朋友玩乐,地是沥青,深绿的,缆车正面像个九宫格,设计是装着不同颜色的药丸的玻璃九宫格,很大,离很远都能看到,我在原来的家里,十四楼高的地方,趴在窗户上和我妈一起看它,我说,去坐缆车,最后没能坐到,上去很高,我有点怕,还觉得有点诡异,有从高空坠落的感觉,应该是我上去了,然后自己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