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想谈恋爱,但是人太清醒了谈不了

我都已经大三了,跑到高三去复读,然后班上遇到了一个男孩子,他说他喜欢我,然后跟我翘课出去玩,那个城市我一点也不熟悉,我就问他怎么走怎么走?他觉得很奇怪,他认为高三在这个城市过了很久应该知道怎么走,我就告诉他了,我是大三生,然后最后他带我走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个店,然后是我之前在小说里面看过的恶魔之门,两个人要一起跟恶魔下五子棋下赢了才能回去。我给他说我下次我们出来约会要注意,我特别怕鬼这样一类的,不要选这种项目。()那个屋子在一个寺庙里面,很快他进去下了一次,该我下的时候我给他说我不会就去另外的房间里面让他教我,然后他教了我之后我准备回去,进去下五子棋,但是下完棋出来,突然人变多了,我就和他走散了。然后看到我爸妈也从寺庙里面走出来,我跟爸妈打完招呼之后,我说我要跟我的同学说一声,就撒谎嘛,因为我回来复读是没有告诉爸妈的。就说他是我大学同学之类的,然后他看到我了,我跟他说我不会再回去复读了,我要回大学,我只是觉得上大学太松散了,所以在高中练习一下,上高三的钱也是我自己给的。我说我就要走了,我要回大学了,我们留个电话吧,他说不用了,我说原来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然后他就笑笑走了。

之前的梦,我感觉我印象很深的梦都有我和我妈,还怪血腥

很少做梦,几乎每次有印象的梦会记录在flomo,现在尽量搬过来
做了一个好讨厌的梦,类似狼人杀真人版,然后是我妈妈带我,我给我妈妈说发现有谁不对劲儿的,像是狼人的。我发现了他的同伙,然后我妈也是狼,就直接把我脑子捏爆了,心情太不好了

感觉从小到大经常做一个梦:跟我妈妈一起逛商场,一直出不去,最后走到类似厕所旁边,我妈非说从这里出去,我正准备走,然后厕所门口就变成了那种超级大的旋转齿轮,我妈说,你还不信,马上就能出去了,然后我妈就走过去了,她后面怎样了也记不住,但是应该是很惨。

让我离开她的房间

梦到我和两个舍友去一个民宿里,我躺在床上睡觉,有一个人一直说这是她的地方,让我离开,让我滚蛋,我就在心里跟她吵架说这里是我们租下来的地方,我就咒骂她,她就让我的心脏很痛很难受。我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能动,我想喊她们两个快离开(我不记得是我说不了话导致不能离开,还是她们两个不相信才没离开)。
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
我记得最后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床帘变成半透光的,看到很多漂浮的生物,我就只敢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从我眼前飘走,其中有一个向前飘的时候我的向右转头和我对视了。

标题

我做过最搞笑的一个梦,是在数学课上打盹梦到的,梦里我在做体检,医生说我的身高是根号二

有两三年的梦了,记得当时自己在走路,想要去洗澡,发现路上有很多人在看我,一低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然后就在想这些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没有见过人没穿衣服吗?然后就走到了一个开放式半露天的洗澡的地方开始洗澡。奇怪的梦
EEL

嗯 这个梦感觉很长而且感觉是我梦到最清晰的一个
是在上学的一段时间梦到的,我梦到我被一些工作人员骗走(?)了去了一个地方参与实验。实验内容我不知道,大概是让我签下了一些东西我就一直在那里参与工作了
那里应该是地下的实验室,那里很大感觉有点凉凉的。印象最深的空间大概是一个白色的房间,没有灯,旁边有一个楼梯,而唯一照亮房间(感觉都可以拿空间去描述 味道更对味一些)的是一个巨大的屏幕,照的周围有点发蓝。不过并没有很不安的感觉,感觉很 平和?
我应该是被实验者,一开始它们会给我打针,然后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我也比较配合,只不过会有点呼吸困难。我身边有一个姐姐,她眼睛好像一直半闭着陪着我,看样子是上面派下来陪我的。时间久了 在这里我都适应了 甚至打算后面的日子都参与这个不明的组织。我慢慢的也变成类似于参与这个组织工作的存在
那个姐姐虽然看样子是上面派下来陪我的 她也有工作 但是我对她没有任何意见 我们就这样平和的进行着。虽然她给我吃药 带我去哪都是任务吧…有时候她会带我去我家庭看看亲人 但是我的梦境里我根本没和我家人说过话 都是那个姐姐去面对我的家人稍微交代几句。我在旁边看着我的家人 我每去一次家里就变一个样

就是这样 我这个梦我的感情波动很淡,我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没有任何意见。关于我在来到这个地下组织之前的任何事 我的学业 我的亲人 我的梦想,全都不再去在意了。组织对我很好 我也在平和的去做下一个任务

然后我就醒了 一醒来感觉天都塌了

有点可怕但是很解压

梦到我和我家人开了个福利院,收养无家可归的孩子和老人,一家人和来到这里的老人小孩和和睦睦。好景不长一个光头像屠夫一样的男人闯入我家,大喊我父亲名字,大家都看到他手上的刀,所以都害怕的说不认识xxx(我父亲名字),可那男人不罢休,指着我父亲说:“不认识那你就去死!”眼看手上的刀就架在我父亲脖子上,我顾不上害怕了,只知道我父亲要死了,我转身回到厨房拿起菜刀就杀回去了,我趁其不备砍向了屠夫脖子,一瞬间血水四溅,我整个人没有害怕,心里全是愤怒,他越是求饶我越是砍,血淋了我一身。终于他的头被我砍断了下来,里面黄黄的肥肉肥油连着血丝糊在一起,我破口大骂:“砍都砍不断,看来还是不够”。于是,我拿起大锅,把他那个张着大嘴瞪着眼睛的断头煮了,黄色的肥肉被煮的白花花,在锅里转圈翻腾,我还是不解气,我决定把他吃了,盛出来就开始啃,皮煮的有点老了,啃的有点费牙口,但是就是在不停的吃,肥肉糊了一嘴,眼睛在嘴里嚼起来还会爆汁,可我想:把他吃了彻底消失在眼前,才能平息心里的不安和愤怒吧。梦到此就结束了,醒过来不是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和轻松了,应该是最近压力有点大。

很乱的一场梦

这是我之前的梦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一群人在公园里(好像是在找人?也不知道和他们是什么关系),走着走着突然就找不到了,然后看到了一个能进去的挖掘机模型(?),动了摇杆之后突然穿越到我老家,唯一不同的就是房间的门没了
和我穿越过来的还有一个人,我跟他一起走在柜子旁边,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和那个人的上半身进入了柜子,我在看着那个人,突然他看向我,映入眼帘的是张骷髅头,又听到了一句“你居然敢献命”,我就往我老家门的方向走(醒来的时候我忘了那里到底有没有门),我跑到墙角,看到一张鬼脸在飞过来,我闭上眼睛
一声耳鸣后,我醒了,现在是半夜。

政治课

沉闷的夏日。

政治课上。

高中矮小且秃顶的政治老师在讲台上挥舞着卷起来的政治书,激情的喷洒口水在讲课。

我一如既往的被他讲课的内容催眠,昏昏欲睡。在预警到老师即将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时,一帮穿着白衣黑裤酷似销售经理或是老师公开课装束的人闯了进来,像是要押送所有人去什么地方一样,接下来政治老师从讲课,变成了指挥。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模糊了。

我只能从他的动作以及周围人的反应来理解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场景转换到大礼堂---

昏暗的灯光中,两块显眼的红幕布以及木制的讲台,与现实中的大礼堂太不一样了。这个环境以及氛围更像一个地下防空洞。

所有人被安排到大礼堂开始继续接受政治老师的训讲。我和几个高中’玩的好‘的女生坐在了一起,虽然她们对我的态度有点爱答不理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训话到中间时,政治老师要求我们下载一个app,然后配合扫描礼堂白色幕布上映出的二维码,就像大学签到一样,他会给扫了码的同学奖励奶茶。同时很显眼的,礼堂中央出现了一张长桌,上面累满了奶茶。因为这个奖励,所有人开始疯狂的涌向中间的舞台,可我心中却出现了些许疑惑,真的是因为奶茶所以他们一定要扫到码吗,不是因为其他的隐情吗?犹豫一会后,我也向前疯狂的挤开人群,就在手机摄像头要对准二维码的那一刻,手机突然没电了。这时候所有扫了码的人拿到奶茶后开始向幕后跑去,原本跟我坐在一起的女生们也都跑了,只剩下我和零星几个没有扫到码的人。就在我思考,没扫到码就算了,我也跟着走了算了的下一秒,历史老师进来跟政治老师开始抢课。

惊醒。

孤儿院(我小时候的梦,已经忘记什么时候的了

孤儿院
灰蓝色的天光环绕在我身边,院子里是孩子们的欢笑声,我一遍又一遍地,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在这倾斜的水泥楼梯上,水泥在我脚下悉悉索索的,像被砂纸包裹着,将要摩擦成一件圆滑的装饰品。(这一段我在刚开始的几天一直重复做,后面才看见的孤儿院。我虽然没看见,但我在梦里知道应该有个村子在不远的地方)
渐渐的,我感到无聊,走的越来越快了起来,我的呼吸声愈发变重,变成了急促的喘息。世界逐渐安静,最终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好像世界除了我别无他物了。我停止了走动,快速走向那水泥墙里的乐园,里面有两位女老师,穿着很古朴,是灰色调的,头发用布简单的包裹着,但其实只是披在上面而已。边上的孩子们,有的之前可能在跳房子,有的跳绳,但这时都是用一样的姿态,僵直地站着,直勾勾的盯着我。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他们像被抓在手里紧捏着的金鱼也毫不为过,老师和孩子们的瞳仁都十分模糊,似乎有些涣散。我被他们盯的有些发麻,于是迅速的来到了右手边的房子里,说来也奇怪,我竟感觉这房子十分熟悉、亲近。它有三根不同颜色的,粗大的柱子,上面用蜡笔涂满了小孩子的画,两边都有楼梯通向二楼,最左边好像有一个教师办公室,最右边是孩子们的宿舍,一切都是由水泥构成的,这使得我分不清这些灰色的是天还是房子。我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上去,鞋子敲击瓷砖发出了悦耳的哒哒声,楼上富丽堂皇,右边是一间用黄绿色玻璃镶嵌着的温馨的浴室,它的门是用白色木头制成的,中间的玻璃让里面更加明亮,左边是校长办公室,最中间是一整片的用金色木条装饰的玻璃。光透过这玻璃照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美丽,而更多的是刺眼,我在这耀眼的光芒中挣扎着跑下了楼。我走到了老师身边。远看还好,近看,这老师简直瘦的不成样子,紫色绿色的血管布满了全身,半透半明。我张了张嘴,可能是我本身也想开口说点什么吧,但这时我的意识开始倾斜向了其他的地方,问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妈妈….....我的妈妈在哪里?”
我能感受到那老师涣散的瞳孔竟然发生了颤动,眼皮猛地睁了一下,
而后又迅速变回平静。“喏-一”他用枯瘦的手指挥动着指向了二楼那用
玻璃镶满了的浴室,我呆呆的望着那个方向,又加快脚步,朝着楼梯走
从楼上与我正面相迎,跑下来了一个用白色的布盖着头发,穿着朴素女仆衣服的女士,她手里端着一个木头的方形盘子,上面是一个柱形薄壁容器,白色的溶液在里面慢慢结晶,逐渐蔓延到容器口。女仆低着头,慌慌张张的从我身边掠过了。
我来到了二楼,这次太阳被云遮住了,光不再那么刺眼,太阳隐藏起了他的踪迹。我从窗户向下看去,孩子和老师们一排排的正向上盯着我看,我像被架在绞刑架上的动物无处躲藏。转过身,扭开门,吱呀一声,我一把推入了那温馨的浴室。房门向后转动,铁生的锈与门摩擦的声音被拉长了,左边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台,一共有两层,一层装的是一堆药品,另一层在高处,我太矮了。浴室中间的白色浴缸向外渗着水,奇怪的是,水并没有满,却有源源不断的水从中流出来,渗透到地板下面,爬到我的脚底,同时,浴缸里的排水口还在吮吸着水,似那刚出生的贪婪的孩子,浴室里充斥着水涌向下水道的刺耳的声音,就像那孩子的哭啼声。中间长条形的玻璃窗把阳光反射进下水道,这无孔不入的阳光,反而让我更加厌恶。我踏着湿漉漉的地板走向那光滑的浴缸,鞋子很快就被浸湿了,水沿着我衣服的布料倒流。
我向下水道喊着,随即便从中传出了我的回声,一遍一遍的循环在我的耳朵里,没有回应。
而那铁架台却在这浴室唯一照不太到阳光的地方忽然抖动了一下,
楼顶也像有无数颗弹珠落下,发出弹跳声、碰撞声。
我颤巍巍地爬上了铁架台的第二层,我的瞳孔迅速地收缩,伴随着那的是我的妈妈,
湿漉漉的,白囔囔的,一丝不挂的— 我的妈妈

清醒梦

一个双层梦境,一开始我在大学宿舍的床上被外面的雨声吵醒。我看了看外面,不是很清晰。只能听到雨滴打在窗户防护网的铁板上的声音,我愣了一会,
突然的我意识到,宿舍的窗户没有防护网,我也已经毕业了。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我应该实在做梦。
这个时候就好像顿悟了一般的,我突然感觉到我能掌控整个世界。那种无所不能大感觉,震撼着我。于是我开始使用这力量。
我开始飞,不借助任何力量就那么飞。
不同于乘坐飞机或者游戏里那种,梦里的飞行更自由。一种不必遵循任何物理规律随心所欲的飞
我沉浸在这份力量所带来的快感,飞了一夜就醒了。甚至没有尝试任何别的效果。飞太爽了爽到停不下来。
现在回味,还是想回去那个梦
M.

东躲西藏

我依稀记得,最开始我们五个人在一间屋子里,似乎是在玩游戏。其中有一位女生,她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神志清醒,言行自然,绝不是丧尸。但她生了一个孩子,那婴儿却像个活死人:浑身惨白中透着一层青灰色,皮肤上还布满了像是尸斑的痕迹。它躺在摇篮里,还有呼吸,可那状态让人恍惚,说不清到底算不算活着。

她靠在孩子的头边,轻声向我们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说她曾经遇到一个男人——那人有点像电影里的小丑演员,或许因为我的潜意识总把小丑归为反派,才冒出这个印象。那个男人将她举起来,几乎要把她折断、捏碎,可却没有杀她,反而令她怀了孕,最终生下了这个诡异的孩子。

话音刚落,四周骤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发怵。突然有人低声警告:“他来了!”我们立刻慌忙躲藏。我冲进一间卧室,迅速钻进了衣柜。柜门旁的房间门没关严,我甚至能瞥见那个男人飘进来的身影——那场景实在太骇人了,我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发现了我,一把将我掐起。霎时间,周围一片漆黑。他的手臂化作恶心黏腻的触手,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和身体。我甚至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他一直在笑,嘲讽我躲藏得拙劣,那种笑声直到我惊醒时还在耳边回荡。

第二次入梦,我们依然在躲避。这一次大家似乎更聪明了些,商量着分工合作:谁负责吸引注意力、谁藏在哪……具体安排我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默契与勇气让我印象深刻。(仿佛像重生了一次)我再次躲进衣柜,看着他缓缓飘进来,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他一步步搜寻,就在这时,有个同伴突然引开了他的注意。我看准时机,猛地冲出衣柜向外狂奔——他几乎要抓住我。

我和几个人成功逃出房间,却在外面的混乱中跑散了。我头也不回地直冲上天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怪物像是认准了我,紧追不舍。我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喘。幸运的是,旁边竟藏着一位持枪的军人——他们显然还没搞清楚楼里的怪物有多惊悚厉害,只是单枪匹马,示意我别出声,带着我从另一侧的窗口悄悄下楼。

可那怪物依旧死死追着我不放。我们一路逃窜,却没人敢开枪,似乎大家还不清楚它的来历,下意识小看它。逃到楼下,成了一场紧张的追逐战。我拼命绕圈、躲藏,可它每一次都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阴魂不散,简直让人崩溃。

最终我冲进一个军队驻扎的区域,大声呼喊,求他们开枪射击。有人质疑为什么要攻击它,而其中一个士兵随口说:“那怪物根本不懂军火知识。”没想到,这句话被它听见了。

完了。它朝我投来一个极其挑衅的笑容,说道:“那我可得好好请教一下了。”它随即抓住一位军火专家,不知用什么方法获取了他的记忆。我朝着那专家大喊快跑,可他竟然一动不动……就在这种绝望与焦灼之中

我再次惊醒过来。

我投降了

我最近连着四天做梦都在打斯普拉遁三,梦里一直被金喷滚筒阴,醒了也在打斯普拉遁三一直连输,睡醒之后开始练金喷一直赢…

一句话

我扣资本家的比

先说好我真的不喜欢他

梦见一个长得小帅的男同学给别人口还被曹了好多次#多人#强制#羞辱#触手
全特么av视角,我像个导演一样围观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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