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0.31

如果当你下定决心要睡回笼觉时,一定要只管去睡就好了,千万别去想任何东西,然而我就是吸取不到教训。
闭眼的瞬间我就想起了我的梦,按着梦的顺序回忆了一遍关键词,祈祷自己再次睡醒的时候能记得。
可要是我忘记了怎么办?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再睡不着了。
唉!好在这个梦还算有意思,也不亏吧。
故事的开头是在一个水族馆里。
56块钱的门票,简直亏大发了,压根没有什么能看的地方。
说是水族馆,其实应该叫水箱馆更合适。
只有几个水箱里,装着零星几条叫不出名字的鱼。
验了票,往前走了不到百步便到头了,这地方就是这么小,感觉还不如去海鲜市场看看呢。
而后在回家的途中进入了第二层梦境。

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祸】,堪称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它们的外表与寻常人类一般无二,或许这东西就是由人转变而来的也说不定。
在已知的历史中,有许多重大的【人灾】,便的【祸】的杰作。
【祸】的初期并不危险,说是孱弱无力也不为过,但它带有极强的恶意,会攻击并模仿视线内的一切生物。
而它的不死性,偏偏又是最麻烦的一点,每次死而复生会变的更强不说,其整体实力也会更进一步。
传闻世上有极少数的人能杀死这种存在,名为【祸】的不死的存在。
而显而易见的是......我......并不在其列。
看着眼前的人形生物,我不由得想起了【祸】的传说。

起初,我轻而易举的便杀死了它。
所以,当它站起身朝着我继续攻击时,我满眼的诧异,明明做到了一击必杀才对。
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状态不好失了手也不一定,再杀一次便是了。
第二次!
不可能的!不会有人能在这样的攻击下活下来!
再次将它毙命后,我死死地盯着它的尸体。
而后我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洒落的鲜血回流进它的身体,残肢断臂也在顷刻间愈合如初。
怪物!
在亲眼见证了这超出常理的存在后,我拔腿就跑。
妈的!开什么玩笑!这委托拢共才几个钱,我玩什么命啊!
再说这东西一看就不对劲,还是抓紧跑路的好。
心中不断思索衡量的同时,脚上却完全没含糊,可就是这样还是叫那东西给追上了。
在察觉到有东西靠近我的瞬间,身体自然的做出了反击,一击毙命!
第三次!
这是缠上我了?这么快?不对!它能跟上我?
脚步依旧不停,甚至刻意提升了速度,还是被追上了!
第四次!
不行,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可能再快了。
第五次!
已经完全超过我了,狗日的!跑是跑不掉了!
我渐渐放缓脚步打算与它对峙,它竟也同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那无神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像是要凸出来一般,真叫人头皮发麻。
其实跑路的途中,我有意克制自己不杀死它,只要伤了便好,那样自然而然的也就跟不上我了。
可不论我怎么收着,打到它身上均是触之即死,就像是它自己要找死一般。
其实这也不太好掌控,在知道它有复苏的能力后,下多重手就完全不好判断了,轻了没一会就愈合了,重了也就跟死了差不多了。
回想起它那越来越快的速度,难不成......它是故意的!
狗日的!算了!不多想了,迟则生变!
当即我就决定再次出手!
剑随心动!
一念未起,剑已至!
当我决心出手的瞬间,便已经连出了好几剑,分毫不差的刺入了它的体内。
这是独属于我的剑道。
可它......竟没动?!
一如先前那般,死死的瞪着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顾不得多想,转瞬间又是几剑递出。
太好了!伤口没有恢复,可行!
不经意间,对上了视线。
啧!真叫人讨厌!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无神的眼神,却还是能让人清楚的感知到对方正在注视着你,死死地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那令人厌恶的目光,像是要将你整个人看透、看穿,那是直击心底、灵魂的目光。
而我最是讨厌的便是这种,让人浑身不自在。
差不多了!递出最后一剑后,脚步用力一蹬,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清楚的观察到敌人的动作。
果不其然,在我刚后退没几步,它便动了。
而我的后手,在我远离一定的距离后便会触发,那是剑——什么!
它没有追来,反倒是抬起手,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第六次!
它自杀了?!
它的身躯还没来得及倒下,便被冲天的剑光被绞了个粉碎。
那是我先前顺着剑,埋入它体内的剑意,刺了多少剑,便有多少剑意。
现在这已经连渣都不是了,要是还能活,那我也是真没招了。
念及于此,我转过身全力奔逃。
可它死之前的那一幕,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贯穿胸膛的手,那空洞的令人厌恶的眼神......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想错了吧。
“嗖!”
是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还夹杂着微弱的......剑意?
哪里来的剑?谁的剑?我的剑?!
在看清的瞬间,我的面色难堪到了极点。
人未到,剑已至!
剑随心动!
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个!也根本不可能有!
这是我走出来的【道】,独属于我的剑道!
“你看的......还真仔细啊!”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可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东西也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复述了这一句,就连语气音调都一样。
此刻,我的厌恶与怒意达到了顶点!
第七次!
在怒意的影响下,我全力出手,将其斩杀。
第八次!
竟与我不相上下了?该死!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就算造成重伤它也会自杀!真是麻烦透顶!
只得倾尽所学将其击杀。
第九次!
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它的尸体也越来越完整了,复苏的却越来越慢了。
它在消化?无所谓了,下一次应该就是最后了......
这一次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百余招后凭借着过往的战斗经验略胜一筹。
真慢啊......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
等了许久,尸体还是没有动静。
也对,尸体就该有尸体的样子,我干脆直接坐下来休息,反正我也跑不动了。
高强度战斗了这么久,早就累的不行了,要不是为了提防着尸体再度起变,我都想直接躺下来睡一觉。
看着眼前的人形生物,我不由得想起了【祸】的传说。
......
传闻世上有极少数的人能杀死这种存在,名为【祸】的不死的存在。
而显而易见的是......我......并不在其列。

终于,复苏的异变再起!
“唉......”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开什么玩笑,真有这种东西啊,【祸】”
尽管已经见证了数次,此刻才算是确认了它的真身。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赢的了啊。
洒落的血液并没有如先前般回流,残肢断臂也没有愈合如初。
反倒是血液像是煮沸的开水,身躯像是受热化开的蜡像。
血色的烟雾漫延开来,直到将整个身躯包裹,直至与我平高。
另一个我,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依旧是无神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我。
厌恶?
此刻,我已经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或许杀了我之后,它的眼睛才会有神采吧?
我不由得的这么想到。

深林中,淡淡的薄雾升了起来。
阳光透过树荫叶片,斑驳的洒在地面上。
时间已经来到晨间。
偌大的林中却没什么飞鸟啼鸣,只有回荡在幽谷中,激烈的金铁交击声。
时至此刻,已经过了近千余招了。
我完全在被压着打,而它却是故意不杀我,全然将我当做了陪练。
要给钱啊!混蛋!知道我陪练多贵么!
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被击落了,我其实很好奇我掩着面,它是如何复刻出我的样貌的。
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了。
刺向面门的剑,在我的视野中被放慢。
避不开啊......我要死了么?
一瞬间我似乎想了很多,后人会怎么写我的故事呢?我的墓碑上会刻什么?
对敌【人灾】,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我忽然很想笑,可要死在自己的剑下,却又着实叫人笑不出来。
嗯......真遗憾啊。
但,也就这样了。
直面死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剑!或许会输!
但!此刻!绝不会退!
我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灌注全力集中于一剑!
我还有最后一剑!
人生在世,总归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晚而已。
命?拿去便是。
冒牌货,你不是喜欢看吗?
那便好好看着吧,这最后一剑。
此乃——
绝剑!
霎时间!手中剑光大盛!剑意滔天!
我带着笑,闭上了眼。
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输赢、生死都不重要了。
绝境中的剑,只需要向前就好。

“住手!”
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可能住手啊,都说了是绝剑了吧。
第十次!
是我赢了!
啊,好想就这么睡过去,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不是么。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好吵......周围有复数人的脚步声,还有刚刚开始就朝着我大吼的声音。
我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个老者的面庞。
我记得这张脸,好像是委托人?
“吵死了!”我不满的大叫。
“你说什么?”
“我说闭嘴!好吵!”
老者看上去好像很生气,但我现在只想睡觉。
“怎么样?”
“要化茧了......”
“能杀吗?”
“代价......很大,刚刚那一剑你们也都看见了。”
“是啊,没想到你们随便找的人,竟是绝无仅有的高手,该说运气是好还是差呢?”
“这次之后我......”
好烦.....能不能......去旁边说啊。
声音逐渐远去,意识也......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
......
令人讨厌的家伙,我不情愿的睁开眼。
“知道么,因为你,世上能杀【祸】的人又少了一个。”
“关我什么事?”
“为了救你,我们付出了很高的代价。”
“救我?”我气极反笑。
拿我当傻子呢!明摆着就是拿我当炮灰送的!
什么啊,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施舍一般的恩情。
钱......钱肯定是挣不到了!下次一定得先收钱才行!
还在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懒得与他们争论,反正与我无关了,跑路先!
起身离开也没人拦我,想必他们也受了伤。
于是我踏上了归途,进入了第三层梦境。

我在天台降落,进入屋子。
这里像是个怪谈世界。
屋子里的人数不能超过一定的数量。
屋子里的人不能聚在一起。
不能开门。
不能乘坐现代交通工具。
再更多的便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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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后边在写些什么了,第二层梦境不完整,于是我就引入了我小说里的内容设定,结果写着写着更奇怪了!反正想不起来就我编!编......编也编不下去了,呜呜。

光怪陆离的白日梦

其实一开始的梦是我到了一个烂仓库,就像个飞碟一样的内部空间,也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科技,我看到一个3米x3米的小菜地还是升降的,说是里面要种200棵树,下面有个可粗的管子,我就在这个菜地下面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上面摆了个电脑连了个插排,那个插排的线可长,我不知道它接的哪里的电,我在梦里也不在乎,我就知道我在哪儿,是在上学校的网课,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是因为我之前肯定梦过这个环境,然后我就发现一条棉裤,我就把棉裤拆了,拆完就后悔了,这万一是妈妈给我买的咋办,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捡的棉裤,我觉得我干坏事了,我拆了一条崭新的可以御寒的闻着有我自己味道的棉裤,正在自责就做了下面的梦,我和我妈在一个工地干活呢然后我妈骑了个三轮。然后我和我妈就把那些小石头把那个三轮搬,我妈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不小心那个车头吧,就划一下人家的那个电动车。然后那个人就找过来了。然后我说给人家车划了,那陪个礼,道个歉吧,给人家发支烟。,给他朋友也发了,发给他的时候,那个他手里有。,我就给他别到耳朵上了。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个烟前一秒还整的,别到耳朵上,三秒不到。烟着了着完了。一下给那货耳朵烫了一下。,啊,直接站起,就揪住我脖领子。,我一直在道歉,啥话不听上去给我个大逼兜,我上去就给他一拳。地上捡了一块拳头大的水泥疙瘩。冲到胸口就给他一下。,我打不过他那货1m9。体型还挺胖。,周围一堆人围上来我就骑电动车跑了,跑了半道,寻思我妈回来要被他欺负了怎么办。,我要骑电动车回去。啥话没说,捡了块板砖上他胸口就是一下。,又干了一会儿架,打不过,又骑电动车跑了。我路上越想越气。,骑电动车又回去了,准备拿两根尖石头给他胸口扎穿。,回去了发现,我爸正在菜园子里吓唬一个小姑娘,问他爸在哪儿呢,原来那个大胖子是她爸,我回家里,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儿,打算出去和我爸商量怎么干死丫的。

一个存在手机里的梦

三点半以后,我又冷又困,躺到床上
第一个梦:梦境里我突然大学同学聚会,回到学校,有个同学还成了系里的老师,我们在她办公室看她面试新来的老师,每人有一个面试题,很奇怪的是我明明是学心理的,梦里那些醒老师考题考的是翻译,而且题目看起来很简单,他们却不太会。第一个拿到题支支吾吾的,看样子不行,我同学就跟他说你可以走了,他还很不服气找理由说来之前也没说面试要翻译。第二个拿到题听上去答的很流畅,实际上她在题纸上写了答案,根本就是照着念。然后我听着当老师的同学在训那些新人,眼前场景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有很多警察,警戒线里有一个哭泣的女人。
第二个梦:我从上一个梦里听见我奶奶在外面的声音,我挣扎着迷迷糊糊醒了,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了,但是还是很困就想着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房间明明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突然有个意识是施昂跟我说他出去一下,把两个手机放在我旁边,我桌面上有三个手机,然后我又睡着了。
第三个梦:我梦见我带着猫出门溜猫,豹豹乖得像遛狗一样容易,梦里我坐着一个公交车来到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风格有点老城区那种感觉,街边还有家像miniso的十元店,我牵着猫沿街走,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梦里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这里是长春我刚去过学校出来逛街的,但是又不像长春,反而很昆明。然后我来到一个店里,店里人很多,很嘈杂,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注意到角落里有一桌坐了个穿旗袍的女人她好像在等什么人。我们要在这里聚餐,然后我在这里见到了“大学同学”,实际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人全是高中和初中同学的模样。我们正聊着天,却有个声音好像直接出现在我脑海里问我“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然后我就好像被梦点醒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房间门开了,妈站在门口,我说我有点不舒服,说完立马又昏睡过去。(这个应该也是做梦,因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开门或者我妈说话,只有我感觉自己迷糊中回话的那一句)
这次我又回到了那条街的路口,没有猫,我感觉很冷,但是我穿得很少又没有冷得发抖,只觉得后脑勺有点疼,然后我观察了下周围环境,走进了聚餐所在的那个楼,但是进去以后变成了一条隧道,很深,周边都是红砖结构,隧道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一男一女,四十出头,女人穿着旗袍戴了顶帽檐很大的帽子,男人有点邋遢穿着个皮衣。我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个监控一样跟在他们后面,但是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我们走了一段以后,突然脚底打滑,这条隧道一直往前都是七拐八绕的下铺,甚至像一个滑梯一样,我滑着往下,感觉滑了很久,在几个拐弯之后,女人还在,男人却没了。最后到底了,我扶着墙往外走,只看见出口处,女人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风姿绰约。我不知道为啥,我内心里认定了女人是凶手,她设计我成为了目击证人,并且她运用了时间诡计,让真实情况里,所有人以为男人是在一天前死的,但是实际上两天前他就已经死了。
这时候我悠悠的走出去,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问我答案是什么。我不知道为啥,我不想把答案说出去,我就说我不知道,那个声音笑了起来,嘲讽地说,我不要自欺欺人了,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任何人吗?
blabla感觉后面又说了好多,但是我很抗拒,挣扎着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