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othy_绿野幻梦

沙子会重塑大地。

异世界养猫

大概穿越到哪个游戏,有点科幻但又不赛博朋克。
每天在工作坊里摸鱼的时间,就研究一点自己刻入巨大光碟,蓝色的闪闪的很喜欢。然后和男朋友说,明天我出门了,你就靠这个光碟召唤虚拟的我让我帮忙哦
晚上回家,在公寓楼下的荷叶(?)底下发现了三只小猫,一只白毛,一只三花,一只橘猫。小猫而已,但是我记得,绝不能让他们死,只要不死掉就行。
于是找来了纸箱子,还有路上刚好捡到的隔天的肉,喂给他们。他们也吃掉,于是我盘算着把他们带回家,挂在网上等人来收养。;
毕竟嘛,很穷呢,没有办法抚养,但是我会发到网上,盯着他们给小猫打疫苗的。

ps.三点后午睡将起不来,午睡不能了

灭国与海

国家陨落了,大概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的事。
我的记忆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逐渐模糊,甚至失去过去生活在那个美好的地方的记忆,也不记得自己国家的名字。每日没有鞭打与劳役,也不变得消瘦或惶惶不可终日,却还是记得有一种无形的恐怖威压在头上。
忘记了天空的模样和什么是不会感到窒息的空气,我问和我一同关在监狱里的一个女孩子(一个监狱里大概是四个人):“你说我们跳进海里能跑走吗,我一直觉得,海很宽广,只要看见海,就有自由。”她说:“每天的枪声都有人因逃跑而死掉,小心谈论自由”
我回答她:“嗯,而且我不会游泳。”
在这里有两项规矩,我记得的,“逃跑被一枪击杀”,“随从不可直视其他上属的眼睛”
我一直记得,除了那一次。
我与一位军官产生了仰慕之情,我总是和他说话。即便我的记忆逐渐消退到没有了监狱之前的事,但没有记忆的人拥有常识、爱好、理想与逃出去的意志。
我问他能不能带我看一眼海,如果我成为你的随从的话。
他带我打开了一扇门,我看见了汇入的海,只是汇入这座监狱的一部分,广阔无垠的那一面在监狱的另一边。因为我们一直都在海上。即便如此,看见海的那一眼,我依然想着:逃一天会被枪杀,逃十年,我也要逃出去。
我的出现拉响了警报。更高的军官出现在一旁的坡顶上,吩咐身边的下士:瞄准我的额头开枪。一条红线闪在我的眼前,可我先看见了他背后山坡上巨大的松树。
我的军官站在我身前,他朝他们大喊着:这是我签订的下属!他们点头,但又不答。枪没有放下。
我想起来了,低下头,躲避子弹,一枪,两枪,三枪,我连跑带滚的躲开了,心有余悸,那股恐惧的威压回到我的身上,但我依然没有抬头。因为“随从不可以直视其他上属的眼睛”。
于是,我被认可,即便他们走到我的军官身边,我也不可以抬头,只是我都听得见。
我又回到我的监狱,只是心情感觉好像比以前更明亮。


醒来之后感觉很纳闷,这不像是真的灭国,比二次元里的国家设定还奇怪的感觉。或许,语言和现实会限制梦。我也无法用词语准确描绘梦。只是沉浸在梦里的情绪,让我每一次都想留恋。只有梦里会有像电影和动画片一样在奇异世界里的冒险。(所以我又困每天又赖床,醒的太急就会忘!)

回溯的权能

初幕:误入了一位美丽的女子的房间,娇小精致的房间和她很搭。
  她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而我围着她的房间打转。路人会这么游刃有余吗?她喝着茶,眼神也从未游离,但我总觉得自己无法离开她的视线。我连按了手机侧边的待机键五下,自动报警。她总说自己是夜晚的公主,我却试图告诉她:“要去工作,不要误入歧途。”
我想门外该是警察,但来敲门的确是客人,并不是嫖客,而是尊她为“公主”的人,有男有女。我想我真该走了,小心翼翼向她望去,我推开了房门,她一如始终没有离开沙发。房门外楼道的窗户里,映出楼下的一辆翻倒的货车。扭头准备下楼的我吃了一发子弹倒下,拿着手枪的客人愤懑:“她是我们的公主,你算什么?”倒在地上的我想,或许这些客人,也是为我收尸的客人吧。
  第二幕:但我没死,我回到了这里的过去,且有两名同伴,我们看着一切发生发展却又不只是看着,有限的权能内,我们要在不断跳跃的时间中插手,改变这一切。而我的权能是,在我的视线内勾勒一个四边形,将包括自己在内的人,免疫时间暂停的影响。这项权能是危险的应对,也是转机的关键。但我自己只感觉,是对大脑意志的高强度损耗,而且我的后背空空。
时间不断的跳跃,我却不记得我们如何战胜公主,只记得有一段时间,身穿古袍的年轻小男孩,曾回过头看着本该是空无一人的“我们”所在的地方,跨进了小门。在未来的时间我却再没能见过他。
  第三幕:我还记得一点庆功宴,我们三人,与“公主”手下的一位男子,作为手下,但其实从未效命于任何人。每一次饭后,都会杀死饭桌上的其他人。我们一同吃饭已有许多次。他有着长及下巴的头发,微微卷过看不出痕迹,我看着他在吧台后低着头做饭,坐到我身边和大家攀谈。我的视线从未离开他,却没见过他的正脸,他的眼睛。
我的同僚把盘子里他做的炒空心菜端到他面前,同僚说:“那不是炒空心菜,对吗,那不是空心菜流出来的汁,那是你调出来的汤。”我看见他笑了,真的很开心。那一次,我们没有死。
  第四幕:那位同僚已经走了,我和另外一位同僚,留着粉红短发的女孩子,一同在公园里散步晒太阳,她说,走之前想为我拍张照,于是用手比出长方形的样子。我看着她,想起她的权能是拍立得,她只要比出相片纸的形状,就可以印出画中的模样。从未有人为我拍照,我真的很高兴。她把照片交于我就离开了。在那之后,我只是一直在椅子上,望着天空,回忆着我们的故事,是不是还有很多的不完美没有除尽。

造梦的我全知全能,于是身为主角的我能够理解一切,即便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醒来之后我就失去了身为上帝的意识,不断的在叙述中想要完善逻辑。我想,写小说的人作为全知全能上帝,却要隐去一些让作为“主角”的读者们体会到那种精彩,真的很不容易。

信,信箱,信使:在三岔路

三岔路,一条二车宽度双向公路,一条一车宽度土路。
在这放眼望去无限远的山坡和戈壁,只有这条三岔路。说是戈壁,但其实已经长出了几近铺满大地的各种灌木,只是偶尔显露出几块贫瘠,暗示这里曾是一片荒漠。
土路边只有自己的家,向着公路旁走去,那里有信箱,我有一封信要寄。
信箱几乎要满出来,信使刚好来到,他打开信箱吐槽:“怎么又有这么多信,哎呀哎呀。”又把信箱关上。我咯咯地笑。
我说:
“真喜欢这里的天空,刚刚一半的云遮住了正好一半的天空,还有一条整齐的分界线,不过那团巨大的云现在碎掉了”
他抬头看,说:
“对呀。而且以前没有云,好在这里种了这么多树,国家的植树造林真努力”
……
许久,我问他:“能帮我打开信箱吗,刚投的信,没有写名字”
他说好。我取出信,在信的包装上写着“我的名字”“我的电话”还有“我的家”,这样我明天就可以收到信了。
感觉很开心。
因为每天都有信会来,他每天都会来。

下楼不能越过五楼

酒店里,我们的房间在九楼。
早上出门,有一只小猫一样的向导告诉我们,电梯只能到达五楼,不能穿越五楼。所以到了五楼要走出去。
我们按猫说的,电梯到达五楼然后走出去,只是一条黑峻峻的隧道,像地下室。四周生苔湿漉,灯光稀疏昏暗,不远的尽头却亮的像是外界,但看不清。
小猫说,要走到隧道的中间,不要扰动来往的病人,“通道”只在中间的地上。
但是地上只有一个老鼠洞。
猫说,“通道”在中间,所以无论它是“门”还是“窗”,还是什么,只要是“通道”,它就是唯一的出口。
所以我们钻出去了。

我一直嘀咕着,我曾经来过这里,在我的梦里有很多隧道。我记得我从公寓四通八达的下水道里,会有飙车族通行,还有拴着的病人,但它不唱的路程可以到达三百公里外的家。我记得我任职的医院,有另一个二楼,像这里一样不可直行,但可以找到一扇门通往淹没的水下宫。  
“这是我的门在保护着什么。”这是现在我的理解

所有人都会满意的服装店

一家服装店,三个隔间组成。
第一隔间,所有种类的衣服材料,上下衣,甚至于帽子围巾假发。
第二层在帘子后面,进去一个人就要等。我进去看到,每个人大概都不一样,他知道你在等什么。
第三层,很老的裁缝,你说,他做。
没有了,我买了一件紫色的衬衫

无论什么时候,喊一声都会飞来的小鸟

不记得小鸟是怎么来的了,在我手上它好像和鸽子一样大,但是飞在天上的时候,比老鹰还要耀眼。
我去往了一片山丘,一望无际的沙丘,铁丝网围起来的操场里游荡着许多人,这里是战乱中的国外。我不是来旅游的,我只是感觉必须来这里,喊一个名字,虽然天空中的飞行物都会被击落,但是那个必须喊出的名字自己出现了。
我向天空大喊:“小球,小球!!!”
不带犹豫的,好像我曾经喊过无数遍。
于是迎着所有人诧异又害怕的目光,天空中盘旋的巨大黑影,降落在我手的手指上,像一只娇小的鸽子。他比鸽子小多了,我知道他是乌鸫。
后来我回去了,我在学校,在公园,在火车上,在遥远的异乡,小球不总是在,也不会擅自走,但我喊他名字的时候,他一定会来。
不为什么,没有拯救世界的力量,也没有奇幻的魔力,好像他自己就是我的愿望,我的守护灵。

萝卜罐头毁灭世界

昨晚把种了几天,终于发芽的萝卜罐头放到阳台了。

梦里,阳台长出了不断在地面爬行蔓延的黑蓝色根茎,比手指粗,比拳头小,但是这个盆太小了,它不断在长大,不断在向外爬行。我试着踩在蔓延的根茎上,它并不会突然弹起来攻击我。
但是它太大了,我应该砍它吗?烧它吗?…我不知道,明明它已经爬出了阳台,很快会蔓延到整栋楼,而我只是像平常给他浇完水一样,收拾东西出门了。
不知怎的,大家知道了那棵巨大的根茎,有人找到我,问我:
“你知道怎么消灭这棵植物吗”
我想了想,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幅画面,我就照着画面说了出来:
“他吃掉了整片大陆所有的人类,死于没有食物。”

在梦里就可以爆轰!别人的脑袋!

到现在已经能做春梦了,但是今天的梦才让我想起来,我才不想借梦照应现实里的担忧和预测,小时候我一直希望能在梦里做自由自在的事啊!
梦里就是,总之轻盈地像动漫里画的。
倒着翻下屋檐,趴在窗户上,空荡荡的房间里,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绑着的,被爆了头的人质,血自然是溅满了每一面墙,喷射开,很美丽,很简单,我的杰作,我很喜欢。虽然不记得爆了谁的头。
不过不肯离开犯罪现场的话,被发现就逃吧。重新爬回屋顶。这里是远离市区的一望无际的广阔山坡,我在这公路边的别墅区的屋顶,迎着阳光和风向,我就可以轻轻跃出很远,躲避子弹。
再时不时窜到别人家里,bang~轰掉别人的脑袋。好自在~~不想醒来~

(好像梦里太脱离现实,让我大脑有所察觉,于是梦里的我还想到如果犯错了就会被男朋友抓回去厚乳“惩罚”。呜,色情暴力全占了,醒来没敢告诉他就是了(*'へ'*))

电梯,也经常是怪谈里抓单的地方

深夜,
独自教学楼下执行[清扫]的任务,准备乘电梯回教学楼18层报到。
按照大多数套路,袭击都是从电梯载上乘客的时候,就准备发动,熄灯,摇晃,攻击。
但电梯稳稳运行,便是安全,平稳地行至18层,就该开门了。
可是,它不希望被我预判呢,于是在我心安地决定门要开时,写着楼层18的电子屏幕,改成了:
[不行]
像小孩一样呢。我心想。

于是从[-1]开始以各种数字的速度横竖左右乱开。
不知道是哪只鬼在恶作剧啊,把我摔的东倒西歪,就会走的吧。
我已这么想,所以他马上要我明白:
我也不是不能让你死在里面呀!!

这个时候我才感到恐惧,把电梯上所有无中生有的密密麻麻的紧急呼救都摁了一遍,当然没有反应。我很害怕,有些失智,我要死在这个根本不知道身处何方的电梯里了。
所以他把我从电梯里扔出去了。

我想是让他捉弄了,让他得逞了,他很开心吧。
简直像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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