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我们的房间在九楼。
早上出门,有一只小猫一样的向导告诉我们,电梯只能到达五楼,不能穿越五楼。所以到了五楼要走出去。
我们按猫说的,电梯到达五楼然后走出去,只是一条黑峻峻的隧道,像地下室。四周生苔湿漉,灯光稀疏昏暗,不远的尽头却亮的像是外界,但看不清。
小猫说,要走到隧道的中间,不要扰动来往的病人,“通道”只在中间的地上。
但是地上只有一个老鼠洞。
猫说,“通道”在中间,所以无论它是“门”还是“窗”,还是什么,只要是“通道”,它就是唯一的出口。
所以我们钻出去了。
我一直嘀咕着,我曾经来过这里,在我的梦里有很多隧道。我记得我从公寓四通八达的下水道里,会有飙车族通行,还有拴着的病人,但它不唱的路程可以到达三百公里外的家。我记得我任职的医院,有另一个二楼,像这里一样不可直行,但可以找到一扇门通往淹没的水下宫。
“这是我的门在保护着什么。”这是现在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