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无法忘掉的梦

我在梦里起床了,发现了一张我妈给我写的纸条
''今天不能给你做饭吃了,你学习一点也不好的话,我永远都不回来了''
那时候心很难受为什么我妈以前没有这么说话的啊。
到学校后,后面的人开始直视我,欺负我放学后,我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看到我妈自杀了,我已经伤心了。
                                                                                                     社会真的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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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Gilato,网王,电动车(2022.8.7)

1.小学时的事情重新上演了,同样的人,都不相信我,嘲笑我,骂我,不过我一点不委屈,我只是生气和不知所措。拿他人丑恶当做笑柄的人,想必自身也不是好材料。
我想换座位,换去最前面。后来我的座位换到了两个小学同学的后面,我们相处的还行算是,只是班主任一直在班里转,我看不了他们给我的字条。

2.梦到我去奶奶家,奶奶家有个做意大利冰激凌的机器,我就不断的往里面加东西,然后一连吃了两碗好像是薄荷味的。

3.好像梦到了网球王子的情形,但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因为别人都不相信我,我就去打网球了,好像是遇到了他们也在,然后他们是相信我的。所以我们度过了一段还不错的时光,我记得是有幸村,日吉若,还有切原,其他不记得了

4.外婆家还没拆,我从外婆家骑着一个小电动去小婆婆家门口,她们说怎么我们家有这个电动车,我说我妈的是。然后他们说要下雨了,叫我停去里面吧。

20160810【表层世界与GAME通路】

20160810【表层世界与GAME通路】



不明生物A待在世界的最深处,在世界的最深处内一无所有,如同虚空般空无,这里除了不明生物A再无任何存在的物质。



A在地底待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可亲眼目睹一个星球的新生与毁灭。



它颇有点厌倦未曾有任何改变的现状,许了为了解闷,它开始逐步向上挖掘,以来到新世界。



挖了亿万年,它在地底中层世界中做了一个游戏,它将自己分身的一部分投入土地上,观察着它们的繁衍。它亲切地将这称为游戏。



分身的自己开始在土地上逐渐成长,繁衍,最后变成了数量相当庞大的一个群体。



不明生物高兴地笑了,它将那些细微的小生物摆放在一起,如同摆放成棋子般解闷。



如此玩了相当长的时间后,它厌倦了,它开始制作着新的游戏。



它又向上挖掘,在表层的土地中玩着相当古怪的游戏,它将某物做成球体,让球体如同弹跳球般在土地弹跳(?)球体无声在表层世界中弹跳了接近无限的数字。



它满意地观察着球体的弹跳,满意地睡着了。



其实它从未离开过世界的最深处。



这事实上只是一个存活在地底,寿命比恒星还要长的生物的脑内幻想。

20190308【流泪的怪物,粉红色的沙地,黑与蓝交替的沙漏】

20190308【流泪的怪物,粉红色的沙地,黑与蓝交替的沙漏】



我来到了沙地之上,为了找寻一个厌恶我的人。

上次离开之际,我本以为我此生不会再踏足这片土地。

已别数月,但此处与往昔无异。

这颗小星球上没有任何大气层干扰星光的闪烁,漆黑的天空上星群密布,正是璀璨银心处。我从未见过这个星系的主恒星,但地面上的一切却在银心的注视下闪闪发光,

地表是无垠的粉色沙漠,这种粉混杂了桃红,橙色,紫红。实际上呈现出的颜色也在不知不觉上变化,时而是烈火般的红,时而是橙黄,时而是紫红。但我却直观认为是粉红色。本该是十分梦幻的场景,但我却从未感受过梦幻。

我很快到了她的小屋。她的小屋一如以往,寂寥地伫立在沙漠之中。我不知其中是否有人居住。

在上次时,我曾经记得她的小屋旁有一个呈y字形的河,河中居住着透明古怪的生物,那些生物通体漆黑,如泥鳅般滑不留手,就像黑色的果冻。

这一次,她的住所处没有河,只有一条僵死的虫子尸体。虫尸就在她屋子的后方。

那条大虫子早已死去多时,它一动也不动,从沙子中钻出,悄无声息探出半截身子,虫头直冲着天空,张开了大嘴,便僵死在空中。像一条隐匿在砂之下,看到猎物便猛然窜出的蛇。

这条虫很像传说中的怪物,沙漠蠕虫。紫红色的硬壳覆盖了虫体,硬壳有一种被油脂浸润的光泽感。

我推开了她住所的门。第一眼便看到一张书桌,书桌上没有落灰。

我长松一口气。她回来了。

我想去找她,只要看她一眼,我就走人。

在没有恒星的地方,我无从辨认方向。我决定沿着那条早已消失的河流的入海口走。

在行进数百步后,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怪物。

我并未窥见这个怪物的全貌,就好像盲人摸象般,我只看见了它的‘脚’。

那是深扎在沙地上的丑陋盘旋的根系,这些根系通体乌黑,却格外干瘪畸形。

我靠近了怪物,它周围似乎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雾气。这是悲伤的氛围。在没有大气层的行星上,任何水分都会丧失。

怪物开口了:“你爱我吗?”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它又重复了一遍:“你爱我吗?”

我犯了难,我并不认识它,自然也无法肯定说:我爱你。但我实在无法开口:我不认识你,我不爱你这样的话。

我难以形容它的声音,不过,仔细回想,似乎给我一个40上下的男人与一个幼童混合在一起得感觉。

我真诚开了口:“我爱你。”说这话时,没有敷衍与不耐,就好像我真的爱着它一样。

怪物陷入了沉默。

“小姑娘去那边了。”说话时,它并未指出任何方向,但我却已经知晓。

我道了谢。

“那个小姑娘,每天路过时,总是笑嘻嘻说:‘几百年都不会有人爱你’”

这是她一贯的性格。她让人讨厌的这一点只在她讨厌的人面前所展现。

“给你的。这只能给爱我的人。”怪物递给我一个沙漏。

我心头为之一动,它已在沙漠上矗立百年,我无法想象那种彻底的孤独与寂寥。

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否能称为沙漏。它通体透明。两头宽,中间收紧,两端分别有着黑色与蓝色的液体。

黑色的液体闪烁着星光,星星在里面流动。蓝色的液体接近天蓝色,里面有着小小的光点。

摇晃瓶口,当黑色的液体进入收紧的瓶身处,抵达蓝色液体的那一边,它就会变为蓝色。反之亦然。

“在寒冷的地方,它们都会结冰,只有温暖才能将它们唤醒。”怪物道。

这或许需要冰箱冷藏吧。

我赞叹这小玩意儿的精巧,但也并未将它当回事。只想回家后,随手送给同居者,让她开心开心。

我与怪物聊到了生日的话题,我讲,它听,它时不时简短回应。这对话充斥着悲观与自嘲的气氛,只持续了数分钟便结束了。

为了还它赠送礼物的人情,与一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忧伤与惆怅。我向他承诺:下次来临时,我会为他送上一份礼物。并且,我会经常来看望它。

我回到了家。我的同居者在看电视,我将怪物的礼物送给她,她拿起随意看了下,便放在茶几上。

我向她询问:“家里有没有多余的小玩具?”

她心不在焉。

我只好自己去电视旁的架子上寻找,摸到了一个雪景球。

球中是一栋欧式小房子,房子的屋顶是胡桃木色,墙壁则是棕色,窗户里亮着暖黄色的光,格外温馨。

地上覆盖着泡沫塑料所组成的雪花。只要轻轻摇晃雪景球,雪花就四处飞散。

我想它应该会喜欢这个礼物。

拿到礼物后,我立刻回到了粉色沙地,但怪物已经死了。

它变成了几块干瘪的黑色物体,沙土覆盖了它绝大部分的身体。

我不敢看,也不忍看。

厌恶我的女孩在屋里哼着歌,嘲笑着我的举止。在几句无聊的争辩后,她丢来一把铲子。

我掩埋了怪物,将雪球放置在沙堆顶端。

20220511【我深爱的你,孤寂的星际旅人、远方的海鸥】

那边是白鸽。

你站在黝黑岩石上如此道,冰冷的海水奔涌不息,白浪扑打着如怪物般的黒岩上。

我顺着你的手指望向海边,在天边飞翔的白色生物像极了古老地球的海鸥,地平线的那一方是寂静无人的冰冷行星。

在人类向茫茫宇宙逃亡后,古来的地球早已掩埋在无数的群星之中。那在漆黑山峦扑腾的生物,竟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但这并不是地球。

作为星际猎人的我,在茫茫的星河中,孤身一人,度过了无数载的岁月,与我相伴的只有亘古不变、宛如眼睛的群星,直到我遇到了你—

你是最狡猾的逃犯,最奸诈的匪徒、最阴险的狐狸。我们以宇宙为整个舞台,上演着猫鼠游戏。我们时而如爱侣般依偎,度过冰冻星球每一个寒冷的夜,时而互相背叛,目送着对方被送上绞刑台。

我嗤笑:那并不是代表和平的白鸽。

你点头:没错,对于离群的你而言,在宇宙碰到生物是最恐怖的事。

一身长袍的你屹立在风边的石崖,白色的长袍如降临的神祇般圣洁。黄金的甲胄古朴而庄严。

你掏出了反射出银光的刃,其中优雅繁复的花纹是古地球远古时代的泪。

一定要兵刃相向吗?

你我无言,但双方都已知道答案。

这样的对决已是无数次。

只是血肉之躯的你,与作为赛博格的我决斗,并非我的对手,我无数次杀死了你与你无数个备份体。

每一次目睹你的身体倒在血泊之中,我并不哀伤,也并不喜悦,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终局。不久之后,你会再一次从飞船上的玻璃容器中睁开双目,而我将会在璀璨的银河系中,再一次看到如主人那般优雅的银灰飞船—那是属于你的光辉号。

在长达数万年的虐恋纠缠中,我对你的恨意已经被那难以言喻的爱意所取代,我不敢相信也不敢思考那爱的热烈,我只能将其埋藏在心底,正如你所言:离群的我,是最冷酷无情的赛博格猎人。

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一点:我爱你。

但并不妨碍我会杀死你。

这次也并不例外,我再一次将利刃刺入了你的腹腔。

你吐出了一口夹杂着内脏残渣的血液,灿烂的金发已缭乱不堪,你疯狂地大笑着:“刺得好!刺得好!好舒服!”

每次你濒死之际,你总会面色潮红,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迷离的眼神中充斥着狂喜与兴奋。

你是个无可救药、喜欢被杀的抖m,这也是宇宙中大名鼎鼎的凶狂逃犯,却一直都是血肉之躯的真正原因。

而这也是我一次次杀死你的真正原因。

我想满足你。

盛开的血液如同彼岸花般,无声无息渗入黑岩之下。

你那充满狂喜的双目逐渐黯然下去,夹杂着血沫与肉块的双唇无比诱人,气若游思的喘息吐露而出,清澈的声音已无比沙哑。

这一次似乎刺到了你的肺。

你马上要死了。

我不再看你,而是扭头看着天边飞翔的生物。

“呵呵……这是我最后的身体……咳咳……”濒死的你看向了我,但你的视线已无法聚焦。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微弱的话语如同雷鸣般,近乎将我的内心击碎,我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仓皇失措拉住了你的肩膀。

你微笑着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混账!”我以我能想到最恶毒的字眼来咒骂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烂人。

“我活太久了……想结束了……”

人们常说赛博格并不会流泪,但眼泪却从我眼眶中流出。

我的体内,那颗运转了上万年的机械心脏凝滞了—

你凝滞的双目中倒映出琉璃似的天空,与那飞过天空、像白鸽一般的生物。

我抱住你单薄的身体,似乎亲吻能挽回即将被死神带走的你一般,疯狂地亲吻着你苍白的双颊。

那迟了数万年的告白自我冰冷的钢铁嘴唇中吐露:“我爱你……”

“呵呵……傻瓜……骗你的……”

暧昧的轻笑自耳边传来。

2022.08.07

梦到在5号楼,估计是穿越抗战年代,最后一个场景是一群女兵穿着日本军国主义制服上到5楼,那时候我刚进关上门但是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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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4

呃啊
梦见手指空了一节,里面有只白白胖胖蠕动的虫,嘴巴尖的
像人皮蝇幼虫似的
它动我甚至都感觉得到……呃然后我想拿镊子夹出来,就,手好像没有痛觉,就只有怪异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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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河南(2022.8.5)

1.我妈带我我去医院看病,医生说要做肠镜和胃镜。结果做完我完全不疼。医生说我的胃已经在溃烂了,我说那怎么办,他说吃消炎药。

2.我和几个小朋友莫名其妙的跑到了河南去,他们去学校拿东西,是初中,我就发现河南人讲话就会叫人家“兄弟”,“哥们”这种,我梦里还在想河南离北京就近了。

应该后面还是有内容的,但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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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换人,4p,古代兵抓人(2022.8.4)

1.梦到我和我小学同学从恐龙园出来,带完团了之后。到了恐龙园的酒店里等,我跟她说我在暗处看到了一个穿蓝色睡衣的人,不知道是谁。然后她就走了,我突然被一个男生接吻,他好像忍足侑士?真的好像,可能是光线不太好。
后来我突然变另一个女孩子,还有一个朋友,我们俩都是美女,坐酒店的电梯去了二楼,打开了205的房间门。但是那个酒店的浴室也是有专门的门的,所以搞混了,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了两个帅哥在浴缸里,里面雾气朦胧的。当时我心里是拒绝了,因为被吓到了,但是奈何在别人的身体里,控制不了行动。
我又变回了我自己,就是酒店的服务生?之类的工作,打开了他们的正房门,直接走了进去,里面又装修古典华丽,又大,但是特别乱,衣服什么的乱飞乱丢,我刚好看到了他们在4p,但是若无其事的做完我的事情就走了。

2.梦到有人偷了东西我要去朱雀那个人,我先去校长室看到了他丢在垃圾桶的东西,如果跟着他的朋友,去找线索,最后锁定了。我们学校楼梯真的是错综复杂,我只能直接跳下去抓他们,但是三个逃犯穿进了古代石像里面,一个是有两个头的一个头是鸡一个是鸟,一个是石狮子,另一个是麒麟。
他们一直跑,但是已经被包围了,准备抓一个的时候他突然把我们中的一个很厉害的师哥绑进了一个像是法老棺材一样的里面,设置了某种巧妙的机关让他出不来。我目睹了全程,他就跑去其他地方了,我听到我头上被很多人踩,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我一抬头看到那些人的衣服都变成了古代的衣襟,包头,还有火把之类的。
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抓到。

次现代战争 潜伏 恋爱 男视角

咱就是说这应该算是个春梦
我应该是个雇佣兵,但是在过程中对“对枪”的想想很少
和一个异性一见钟情?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像是cf运输船那种风格,我也不玩cf啊)
亲热了起来,对方的形象是个纯清女
没上本,具体原因好像是打心里珍视她
然后做任务去了,这段应该挺长的,
我记得貌似有通道,水路, 山路(覆雪的那种但是梦里没体现温度)。
我只记得我拿个电焊枪一样的玩意儿就吧对立方通讯给炸了
(能这么顺利好像是我潜伏进去了)
然后在梦里我一心想回去就和对方呆在一起
然后我在返回的路上被贯穿了肚子
我醒来是在很久以后(个人感受)
醒来之后也一直觉得可惜,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回到那个梦中
再陪陪她。。。(还有就是想在那个世界多体验体验,因为很纯粹)

圣母

终于找到了这个网站,有时间记录一下了.
有了一个很爱的人,这人是妓女,比我大了十几岁,有一位正在读小学的儿子,和她确定了关系之后,本以为她可以放弃原来的工作了,但事实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下班停自行车的时候,看到了她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又去见原来的客人了,直面这一幕,心中充斥着如溺水般的揪心和痛苦,一方面是自己的爱被背叛的无力感,另一方面看到爱的人过这样的日子感觉自己很废物,她也看到了我,我们俩都没有说什么,我直接走过去让她和我的出租屋里。
一到家,她就开始道歉,这让我很悲伤,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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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店主,漂亮的海边,春游(2022.8.3)

1.梦到我和yh还有老刘一起去逛商场,让她们陪我逛衣服。我说我想喝东西,就在店里点。店里是个男店主,一开始他做错了我想喝的,要求我倒掉,但是我倒完他不满意,我倒错了垃圾桶,还要我捡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属于这个梦,在一个场馆的外面,是一片海域,我当时脑海里有这段描写是对应着这片风景的,写的是琥珀般的岸边什么的。
景色真的很美,如果是现实一定要拍下来的那种

2.梦到我坐车去春游,下了车就去坐船,途径很危险的山区,要爬藤蔓要走吊桥的,很吓人。好不容易上了船,看到我们校长,是个女的,还抱上了一只鸡。我跟校长说我有点怕鸡。回去路上我坐在了一排老师后面,我开着窗在想事情。旁边坐着的老师后排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一直跑到前面来恼我们两个。

追殺 死亡 復活

有一個病嬌妹子想追殺我, 她用刀割了我全身, 痛感很真實。然後我終於受不了, 反正我會復活, 就先向她要求無痛死亡。
接着我復活了, 和夢設定裏“認識”的人一起冒險。
病嬌妹子找到了我, 在我手上割了一刀, 然後接下來忘了
夢結束

高中的教室却不是高中的故事2022-8-3

梦见我爸爸成了我的老师,但是我们没有上课,我们在做游戏,我和两个同学比赛看谁拿的盒子多(类似于手机和耳机那种盒子),我们三个应该是一组的,一个男生,两个女生,我问应该拿多少,他们说规则是单手拿,拿两个就可以了,但是他们一人拿了三个,我不服气,拿了四个,但是我一出发就摔倒了,并且用了两个手才勉强拿住,然后连滚带爬地前进(真的有一段路就是测滚着走的),好不容易快到了,上台阶之后却要求单脚跳两步算作终点,我居然是最远的,虽说我们三个的距离差不多,但是最近的好像有什么惩罚。后来不知为何又来了一个女生,跳得比我们三个都近。
游戏结束之后就放学了,爸爸让我把后边的门关了,可这个门是两片厚布,相当于是在给门扣扣子,我和旁边一个同学扣了好久。
后来又看见了我的书,应该是我的高中历史书,包着书皮,封面上写着《历史2:君主立宪制与。。。》,但是我明明没有这么一本书,书上的字迹却全是我的,我看到书像是还有掉页什么的,反正被保存的很不好,有点生气我的书被别人这么对待,但是也想不起来这是我什么时候借给别人的了,可能是高中毕业书都不想要了送人的吧,但拿书的分明是我的高二舍友。
我看到了一张上面有画画绿绿图片的纸,好像是我那个书里的,就在上面开始写字,前面记不清了,后面是“我也小气,我也任性,我也睚眦必报”(好像类似于《星汉灿烂》里的几句台词),但是有人看我应该是没有写完就合住了。
最后是他们非要把我的外套放在一个棉袄里,我说棉袄没穿,外套穿的时间长了,我打算扔洗衣机洗了,别放里边,他们问我是不是要背去大学洗,我说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不会手洗,他们又把安在棉袄里的外套卸下来给我了。

宇宙,洪水,烈焰,闪现的多个梦境,最清楚的是开始的这一个,然而并非清楚故事的开始。这里是火星,我们在漆黑的地面上,如《天堂之日》里一群人面对蝗灾时的构图那般站立,抬头仰望着并非黑暗空洞的宇宙,绮丽的光芒像船底座星云一样闪耀着,脉动的光辉在视线的尽头有节奏地跳动,像是呼吸,又像是心脏的脉搏。突然一阵粒子风暴穿过我们,宇航服的透明面罩出现了裂缝,几乎是一瞬间有人开始痛苦地挣扎,在面罩破裂前的刹那,我下意识地憋气,随后忍受着巨大的压强差爬向身旁的基地。之后的事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有一幕,在人们的注视下我脱下面罩走向太空,大门关闭,但是死亡并没有到来,我转过身来,双眼充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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