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的樱花仿佛是约好了的,一夜之间全部绽放。
下了课走在樱花树下,风吹过卷起花瓣飘散漫天。这里的樱花品种还是蛮多的。路边有一棵特别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它的花朵特别特别的大,比脸还要大。花瓣层层叠叠,压得枝条下垂。
来参观的人也挺多的。扛着长枪大炮的老法师,带着小朋友快快乐乐的一家人...拥挤的人群挤满了道路,前行缓慢。
不知不觉走到了草坪这里,阳光灿烂令人心情愉悦。

当然醒来之后发现现在是冬天且已经被封在家里一个月人山人海的景象岂能轻易看到,落差感真让人伤心。

模糊的梦

今早发了个梦,跟自己说今天要把这梦记录在这里梦乡。醒后。。。完全记不起这是什么梦境了。。。无语!!!

梦见去世的父亲回来了,对他有责怪之心。

我梦见我爸(已故)回来了,我和我爸在我姑丈家里帮忙(好像是收割稻谷)。我们都干活干得很累,然后就随便在地上的凉席睡着(晕晕乎乎)的,后来我们干完活了,我和我爸准备走了,我在路上问我爸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他说他在黑龙江打工,我问他工资多少,他说3000,我说一个月才3000啊,他说两个月。我就想我爸太愧疚我和我妈了,10年了才回一次家,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而且也很废物,两个月才挣3000块钱。后来梦醒了。

11.5(补)

师傅是一位驱魔人,我和师兄跟随师父学习
12:10是逢魔时刻,师傅让我们在报社门口驱魔,堵住那些来找茬的鬼怪
由于太懒,师傅随手丢给我和师兄几张报纸碎片,说他已经附过魔了。
我看着手中的那张纸,上面还有“雨伞促销”的字样和一把黑色的伞的照片,
看着不错,适合我那个爱装逼的师傅。
报社门口挤满了面目狰狞的鬼怪,我和师兄站在门口念咒,抵御鬼怪
师傅在报社办公室里喝咖啡,看报纸(英文版)

师傅为了装逼,专门将头发染成金色,后来穷了,头发就黑金参杂。为了飘逸,把外套缝在衬衣上,冬天也不好好穿外套,就半搭在肩上,。

有一次师傅做饭把锅弄糊了,整个厨房弥漫着黑烟,师兄一拳把师傅堵在墙角,和师傅说“我带师弟去外面吃,我回来锅和厨房还脏着你就和锅一起滚出去。”

师傅不知道又被谁下了诅咒,因为诅咒的内容是会被砸死,所以师傅就走在每个地方的最高处,树顶,屋顶,塔尖。
留我和师兄风中凌乱,

师傅最后还是死了,是自己作的还是诅咒害的,我和师兄都不清楚。

之后我和师兄就分开,去不同城市工作了。

10.24(补)

好难受,在学校睡不好也不做好梦

风沙漫天,一望无际的沙海,狼人穿着黄色的斗篷,几近与黄沙融为一体。背着行囊,牵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位小姐。
停下休息时,旁边的山后面窜出来许多人,手持大刀,是要把小姐抓回去的侍从,
狼人收拾完那些侍从,将小姐从地上拉起来,正在收拾水壶的时候,那位小姐的贴身护卫冲了出来,尽管小姐已经喊了停,狼人和护卫还是各挨对方一拳(很难说是不是联想到夜月神和L)
护卫是混在那些侍从里来接应小姐的,没想到小姐路上碰见了狼人
三人到达了绿洲,狼人告别其余两位,走出附近的城市。
忽然就被袭击,那个女孩子穿着一身异域风情的白纱的服饰,绑着双马尾,挥舞双刀。
狼人用大刀挡了回去,然后转身逃走了。
女孩叫做阿莉尼亚,是狼人小时候的玩伴,
在某一天,阿莉尼亚突然被一个自称“来自外界”的穿越者占据,之后狼人就离开了部落。
真正的阿莉尼亚已经死了

背景二战,保卫学校

梦到我怀孕六个月了(梦一开始还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然后读研,我妈为了照顾我也来了。先来到学校,本来安排住静宜馆的,但是形势有变,住在了东南角接待楼
天色阴沉,周围都是铁网栅栏,中间是巨大的微微下陷的操场,黄色的杂草凌乱
惊喜地里面碰到了两个小时候的同班同学,我们那时候就是三人组,因为她俩名字都是ABB,我是AB,大家看我们天天一起玩,后来也喊我ABB了
她们说外面形势严峻,日本人一直有打进学校的想法,但是学校里有个红裙姐姐是日本一个上将的 “朋友”,所以这边的军方忌惮着不敢打进来
但是还是有巨大的阴谋潜藏在暗处
终于有一天,那个上将有事回国了,军方按捺不住跟学校里的保安交火了,用的都是很原始的手榴弹,后来我们支撑不住被打进来了
因为有女神在,他们暂时不敢杀我们,但是毁了很多学校后山里的很多果树和农场,有卖鸡蛋的有种果树的
女神很担心,她总感觉忽视了什么,于是在学校四处查看情况,后面有几个日本士兵慢悠悠跟着她。
我跟她相遇在静宜馆之外,静宜馆的背面正对着中央操场。她路过那篇中央操场的杂草时,士兵突然变得很紧张。静宜馆背面的墙体上有一根被铁锈腐蚀的很厉害的水管,下面有一个盆,积淀了很多暗红色的铁锈水,水下还有一个常年冲刷出来的浑浊的水洼
我跟红裙姐姐闲聊,发现一个士兵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一下操场周围的杂草,然后脸色骤变,赶紧到那个小水洼踩了好几脚,问他怎么了,那个士兵弄浑了水洼之后啥也没说就离开了。
阴沉了好几天,终于下雨了
军方好像不再忌惮,好几次蠢蠢欲动想抓我们,并且还说,反正你们已经跑不掉了
这一天,我打着伞想去后山看看,路过操场看见里面凌乱微黄的杂草无风而动,走进了一看,毛骨悚然!哪儿有什么杂草,那是数以亿计的淡黄色成年吸血虫仰着头到处寻找血源!是了 ,是大雨把他们唤醒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爬满整个学校!
我慌忙后退,却发现在大雨的溅射下,已经有好几只幼年吸血虫爬上了我的鞋子。我不敢用手触碰它们,也不敢碰周围任何带水的东西,可它们已经准备往我的鞋口爬了。我突然想到那天那个士兵碰到“杂草”后踩水洼的奇怪行为,赶紧来到旁边的静宜馆,发现静宜馆周围地雨水流到操场附近的地面一只吸血虫都没有。我赶紧用伞尖伸进盆里,染上暗红色的铁锈水然后抹在鞋子上,果然,那几只吸血虫立马蜷缩成一团掉在地上,然后朝操场爬去了。
我继续出发,来到了卖鸡蛋的农场,发现日本人已经开始了屠杀,卖鸡蛋的老两口子已经被杀了,就剩一个小孙子躲在鸡蛋仓房里,可那个日本军官找到他了。就在他举起长刀的时候,我赶紧过去救下了小男孩,可是他还是被砍掉了一条手臂
这时候好像是我孩子他爹进来了,杀掉了那个日本军官,他也到处挂彩了,浑身是血,也断了一条手臂,女神过来了,说刚好那个小孩地手臂可以接在他身上,他说那个小孩还有救,12小时内那个小孩可以接回去
然后我就醒了

今早 时隔了很久很久的续集

在几个月前梦到过,但是没有记录:一种秘密流传的舞台剧设定,普通人是蘑菇,ccp是邪恶的草鸡,具体的剧情我忘记了,但是看完后,我感到毛骨悚然。
今早:一个长得像燮,但不是他的男生来了我们班,他自称是占星师,首先他在我们班套用上面说到的舞台设定,放了一段心理剧,我很害怕,所以没听。接着他说要给我占卜,他让我选择他手里的塔罗牌,在金色和银色中间,我选择了金色,可惜我现在记不清上面的图案了,他坐着,我一直站在他的面前等结果,顺便和他聊天,聊天都是很正常的内容。他给我看他收藏的小玩意,很多迷你小小书,他说上面记录了啥啥啥来着忘了,全是他周游世界自己记录的,我一直在惊叹,发自内心的,他没说话,应该是害羞了。占卜用了挺长时间,我一直坐在他面前等,这个时候一个女同学过来找我,她跟我说:a要我告诉你,你做过那样的事,如果在521班,早就被杀了两次了。 梦中的我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事,我一扭头看到了a,逆着太阳,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特别害怕,把这件事告诉了占卜师,但这个时候他要上讲台公布占卜结果了,他在讲台上说:占卜结果,显示她是我未来的伴侣。这个时候全班看着我起哄,我大喊不是这样的! 没人听。
应该是之后在一起了,我挽着他的手,两人急匆匆地在沙漠中行走,寻找人烟,边走边谈着我遇到的麻烦,想要杀掉我的人,想要谋取我财产的人,他让我别担心,因为他在这个世界上的职责就是保护我。 同时我的脑海中回放了很多我们水乳交融的画面。

发红色黄色光的恐怖龙

睡觉时梦到我在床上没拉窗帘,结果看到有很璀璨发着红黄相间的光的巨龙正在窗外盘旋,狰狞恐怖,我吓得感紧蹲下去让窗台遮住我,不敢被它发现,他飞走了,没过一会又过来盘旋,好不容易熬过一阵,吓得我,正要松一口气,结果又有别的闪着其他颜色光的巨龙又过来了,好可怕

食物与妈妈

在梦中,等待食物的降临,怎么拿也得不到,食物太美味也很诱惑。。。

忽然。。。被妈妈叫醒了~~~

醒来,我就向妈妈大骂:我的食物还没拿到,你做么叫醒我,我还没拿到 (超气的)

不久,发现自己语气过重了,怎么可以这样大骂妈妈,其实只不过是一场梦啊~~~~~

梦境和现实

怎么会出现呢?怎么会实现呢?

有没有梦是你梦见了,在不久后又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呢?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还会感到惊讶!

梦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含义?梦在想你诉说什么?

欲望都市

【大梦千秋迷蝴蝶,黄粱一宿浮人间。
    沧海月明潮生起,日照金炉蕴胎仙。】

  开场在一个庇护所里,有一群小伙伴,其中有个特别漂亮的小姐姐。
  
通过交谈得知,这个世界病了,我开始以为是类似丧尸围城的世界观,后来发现不是。
  
来到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墙壁上贴满了地图和各种资料,计划是去一个地方取什么东西,应该是理想中的解药吧。

收拾装备,气氛很压抑,大家一言不发,准备差不多就出发了,有个面板能通过腕表跳出来,类似生命机能检测器吧,显示生命值精神状态什么的。

  然后就出发了,城市里的人看似正常,其实很不对劲,当街乱欲,杀人,就像电影【哭悲】里的一样,我悟了,这个世界病了。

一路上就是跑酷大逃杀,成功的取到了东西,是一管药剂,再然后和几个小伙伴就回到了庇护所,意外来了,我似乎要挺不住了,没办法,药剂是我最后的希望,告诉那个漂亮女生,如果我变异了就杀了我,她挺冷静的,默默拿出枪瞄准着我的头,其他小伙伴坚决反对被我劝服了。

我就注射了药剂,还喝了几滴,可悲的是并没有生效,我反而快控制不住欲望了,眼睛发红,忍不住的想要怪笑,数字界面上的hp和san值狂掉,直到最后到1点,一阵金光闪过,数字闪着金光被锁定了,我也就恢复正常了。

然后世界好像静止了,我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一个巨大的天魔出现了,像是踩在庇护所的天窗上,又像是在宇宙中踩着地球,透过大气层注视到了我。

其体型完美,外表是一层黑红的铠甲,像是交错全身的符文一样。密密麻麻,看起来很和谐,又很诡谲,就像是亘古存在,又像是规则的一部分一样。

金光闪烁,在保护着我,画面一转,就来到一个类似古罗马竞技场的地方,小伙伴都消失在黑暗里了,身边只有那个绝美的少女,世界变成了由血肉拼凑成的存在,就像是点了血肉科技的文明,到处是诡谲的大恐怖感。

突然那个妹子被一个触手缠着抓走了,大字型被吸在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石板上,上面密密麻麻刻着黑色的符文,一根触手吸附到了妹子肚脐上,融为一体,也变成了肤色。

妹子刚被抓的时候略显焦躁,但越来越淡定,注视着此时画面外的我,眼神里有些许期望吧。

渐渐的小腹越来越大,是怀孕了,一个婴儿爬了出来,接着是脐带,胎盘。样貌和死婴一样,痛苦,怨恨,邪恶,是大恐怖的聚合体,拖着胎盘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此时我的意识就回到了身体上,天魔也来了,注视着如同蝼蚁的我,然后就开打了,渐渐的两者身材平齐,根本分不清是我变大了还是对方变小了,只知道一个念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晓得打了多久,或许是一小时,或许是数十上百年,最后我赢了,天魔死后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

最后找到了那个妹子,其身体也是完好的,只是衣服没得了,仿佛刚才一切只是个幻觉。

但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麻木的在麻木,乱欲的在乱欲,来过,奋斗过,又还是什么也没得改变。

最后黑云破开,金光照下,我和妹子走到了光里,确实很温暖,很舒适,和外界给的是两个感觉。

她好像开朗很多了,看着我说:“这个世界会好吗?”

我仔细想了想答道:“或许吧。”

西部酒吧血战鬼尸

暴风卷起沙土给荒芜的沙漠蒙上纱巾,木质的三层小屋孤零零在两个土丘中间对抗,四周的石墙即将被黄沙覆盖,已经失去了原本砌造的目的。
推开小屋的简易房门,屋里满满坐着正在喝酒的壮汉,屋顶的吊灯被突然冲进来的暴风吹得乱晃,我赶紧关上大门。
我不记得我为什么来这里了,也不记得我应该作为什么角色坐在这里,那么首先我需要知道在这里我到底是主角还是npc。
我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一顶黑色牛皮帽子,格子衬衫上交叉帮着两条背带,牛仔裤和靴子没有什么稀奇,左腰一把左轮手枪,右腰挂着一个大盒子,打开盒子里有一打钞票,几十颗黄铜子弹,最下面有一层铜豆子,另外还有一根藏式降魔杵。
那么现在我的身份就变得可疑了,从穿戴上来看,我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西部牛仔,再看看屋里喝酒的大汉,全都是大光头和络腮胡子,满臂的纹身,这么说起来,这里是美国?
可是不对啊,如果我是西部牛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好像英文不太好,再说手枪我认识,铜豆子和藏式降魔杵是干嘛的,我该不会还会点法术吧。
拍拍身上的土,向门边的吧台走过去。长条木桌后面是5层酒架,老板娘从酒架后面慢慢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
这可是标准的洋美女啊,金黄色卷曲的头发配嫩白的脸蛋,蓝色大眼睛,再加上烈焰红唇,是个男人就不能不看两眼吧。灰色露脐上衣凸显出两个硕大完美的球型,紧身牛仔短裤更凸显了两条大长腿。这是真正值得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完美受害者呀。
她见我看的发呆,倒完全没害羞,向我伸过头来,两个大球在吧台上挤压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问道:“想不想来点烈的?”
我发誓,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来说,这无异于教唆犯罪,我没人任何思考的回答说:“好!”
她娴熟地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闻香杯,切一块柠檬,大眼睛看着我,伸出舌头妩媚地舔了一圈杯口,然后在杯口沾了一圈盐。
绝对伏特加作基酒,从杯壁缓缓倒入朗姆酒,一片柠檬挂在杯口作为点缀,把杯子慢慢推向我。
我刚要伸手去拿杯子,她却猛地把杯子抽走,邪魅地笑了一下,冲我勾勾手指转身消失在吧台后面。
我想也没想就跟过去,猛然觉得肩膀一酸,左手扶住枪,右手按住掐我肩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拔出枪对着背后的人。
“三叔?”,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认识的人啊,“三叔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三叔是一个藏传佛教的密宗弟子,我确实没见识过他的任何手段,但是他的师弟确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听说最近为了修行还开始研究抓鬼。
三叔道:“千万不要进那个屋子,你记住,这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我思索了一会说道:“那你怎么证明你是真实的?”
“把你的降魔杵拿给我,我证明给你看。”,这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法,但是我又没见过他做法,我又怎么能证明他不是在用幻术骗我?不过现在确实也没别的办法,况且我又不会用这东西,一旦他真的会用,我学习一下使用方法也是好的。
我从腰间盒子里摸出降魔杵,他双手合十把降魔杵夹在大拇指中间贴在额头上,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只听懂最后两个字:“册封!”
然后满意地睁眼看着降魔杵说道:“咱们又见面了,老朋友。”
我一脸懵,这不是我的东西吗?什么时候成你老朋友了?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记忆啊,不行,照这么下去我容易变成npc啊,变成npc我也能接受,要是变成炮灰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说道:“三叔,这东西怎么用啊,能不能教教我?”
“我现在就展示给你看。”他向降魔杵吹了一口气,高高举起,猛地砸向旁边喝酒的一个大光头,我当时吓傻了,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只见大光头幻化为一团精魄飘入空中。
我问三叔:“这么暴力的吗?”
三叔笑笑:“现在相信了吧?会用了吗?”
我会用你妹啊,你那咒语不得告诉我吗?你光给我枪,不给我子弹我打个屁啊,“三叔,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咒语了?”
三叔说道:“哎呀年纪大了,忘记了,你记好了,南 无 阿 弥 多 婆 夜,哆 他 伽 多 夜,哆 地 夜 他,阿 弥 唎 都 婆 毗……..”
我去这么多,这我哪记得住啊,“三叔啊,我实在是脑子笨,实话实说,我一个字都没记住,有没有速成的办法啊”
三叔挠挠头说,“有是有,但是,哎!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你滴一滴血上去吧,切记,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拿出来,这个方法用多了必遭反噬!”
说完便冲向酒架后面,留下一句:“不要过来!”,靠,糟老头子坏的很,是不是看人家好看你才亲自上阵的啊。
既然不让我去那就算了,反正无聊,在酒吧里到处闲逛。顺着楼梯上去二楼,隔老远就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懂,上二楼嘛,看来中西方文化在这一点上还是一致的嘛。
黑影中走出一个干练的小伙子,叼着雪茄,深深的吸上一口朝我吐过来,呛得我睁不开眼睛,“想进去先把装备留下。”小伙子说道。
我从盒子里拽出一把钞票对他说:“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有钱谁不赚呢,除非,除非他也不是人!那现在就看他接不接了,不要的话休怪老夫降魔杵!
他打开自己的盒子,眼神示意我放进去。我反而踏实了好多,至少这里还是可以用人情世故。
我走进屋子,这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的那种龌龊的地方,而是一个储藏间,黑咕隆咚连灯都没有。我抹黑往里走,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奥秘还需要人把守。
“别动!”我能清楚感知到一根枪管顶在我脑袋上,“你是谁?”
我其实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因为顶在我脑袋上的是人类武器,而不是什么降魔杵之类的东西,我试着回应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但是我有可能是个法师。”其实在没确认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我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殊死一搏吧,成不成就看现在了。
“慢慢,转过来。”那声音说道,我还纳闷,怎么的,我在这里看不见你就能看得见?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慢慢转的?
“撒豆成兵!”我抄出一把铜豆子转身扔出去,但是房间里只有哗啦哗啦的是声音,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效果,不对啊,这个小说的讲得不一样呀,小说里就是抄出一把铜豆子扔出去喊撒豆成兵呀。
“别装了,我们知道你不是法师,但同时,你也证明了咱们是一起的”,话音刚落,房间竟然亮起来了。我环视房间,里面有十几个人,中国人!而正对我的是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强壮的中年男人。
“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我问道。
他指指我的盒子说道:“叫我阿户吧,相信你已经见过老孙了,尽管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是一个法师,但是我能感知到你的盒子里有用血供养过的强大法器,想必这是他告诉你这样做的”,我回应道:“是的那是我三叔,他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刚刚他进去吧台那个女人的小屋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阿户说:“但愿他这一次能成功吧,这里只有他可以去对付那个女人,我们只是帮忙的。只要他破了那个女人的法相………”
正说着,一阵地动山摇,“你三叔得手了,现在该我们了!”
正说着,他们全冲出去,手持各种法器,念着不同的咒语,打得那叫一个痛快。阿户抬头对我说:“你也别闲着,把门打开躲在墙后面,防止有人从屋外偷袭!”
诶我竟然不是打酱油的,可以啊,“可以用枪打他们吗?”我问道。
“可以,我给你一瓶朱砂,你洒在子弹上就能用。”说着丢给我一个小瓶,我拔开塞子直接倒在盒子里了。
但是我没听见阿户后半句话“省着点用。”
无所谓了,能用就行。
我蹲在屋外墙角,安静地等待着,果然好多人不人鬼不鬼,僵尸一样的顺着墙跑过来,我举枪点名射击,他们跑的很慢,打起来很轻松,还没玩游戏有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户从屋里跑出来,“干得不错,回家了”
不等我回答一块黑布盖住我,昏沉睡去。

有钱有房有朋友

梦里有了一座大房子,准确地说,是游戏里一样一大块地皮,地皮上有花园水景,还有好几座不同功能的现代式住宅。
我把朋友请回家里的一座玻璃房子里,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商量着要点些什么外卖。听说台风要来了,我们紧紧地关上了所有的落地窗,拉上了窗帘。很快,外面呼呼吹起了风,我们待在屋里,既温暖,又安心。
这时,网络上提示风眼刚好过境。我们拉开窗帘,看到了翻滚的云团包围下,远在万米高空的湛蓝天空。太美了。

2022.11.10

心碎

昨晚听了《黄杨扁担》,眼泪不自觉地流。明明是几年前看的《一人之下》,却仿佛刻在了基因里,条件反射一般,可能是心疼宝儿吧。
夜里的梦又一次忘了,半夜也不知道几点醒来,浑浑噩噩到天亮。
一夜乱梦,却没有一个记得。
但是心痛的感觉此刻都没消散,心脏有点疼,不能这样啊。
开心点吧。
xi

可疑的灯,六个大汉和我的小情人,水彩画,任务

1.在没拆掉的外婆家楼上,我在双层床的楼梯柜里发现了两个棍子,我拆开棍子两头有电线和一个灯,一头亮着,一头暗的,棍子是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却亮着灯,我就怀疑是间谍的监控和监测,上升到了国家层面。事情很紧急,所以我从前门去了大公公家找夫,另外给自己也留了一份装进了证物袋里。
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了时团,然后我就在收衣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在一楼收二楼的衣服的),而他们在下面打打闹闹顺便帮个忙,比较安静的是在二楼接我的贺严张三人。我收的衣服其实都是他们的,各种颜色的都有,收到最后三件的时候都是度假风的短袖衬衫,我就说为什么喜欢这种风格,结果抬头看到才发现张贺严穿的是一个图案但颜色款式不一样的衣服,我就顺口夸了他们三个。我大概是一直把衣服递给小刘来着,为了让小朋友甘心给我帮忙,我还得哄着他。
接着我又梦到小宋是我的男朋友,其实更像是小情人吧,梦里我年上,且性格比他成熟多了。

2.梦到我看叔叔在玩游戏,我刚在看,却突然进去了,上帝视角看到了一个很黑的工厂里在非法加工制作什么东西,结果我进去的时候那地方刚好被抄了,好多人在跑,很混乱。我一边走,停在了一个窗口处,窗口里的人给我递来一副画,画纸的材质很厚,比一般的素描纸水彩纸都要更厚,上面是水彩画,我看了一下,然后觉得很重要,过了一会儿又折返回去让他给我添了几笔,然后满意得把东西带走了。

3.我在一个战争年代,贪污现象严重,我碰到了在买枪的时候有人作假的事情,然后要去找罪魁祸首,那个事件之后他们终于露出了马脚。是个地方有名的富商家,府邸就在一个大剧院里面,我进去找到了他们家的女主人和女儿,有好几个孩子来着。一番打斗之后我抓到了主动权,把她们连着后面进来的人一起绑起来了,然后从剧院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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