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1、母亲的一个同事,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承包了老家早已倒闭的百货公司的一角。那里曾经是一家美容院,也早已倒闭。她开了一个小超市,在我回到老家时,不幸也濒临倒闭。
梦境中,我和同伴们前往了那家小超市,生活物品甚少,大多是各种零食,我现实中从未见过的新颖零食,整整齐齐被放置于货架之上,琳琅满目,颇为华丽,我在二楼仔细观察着,买了胶囊液咖啡和纯奶,幻想着泡出来的咖啡应该如何好喝。
2、在一家破旧的杂货店中,我给小学女同学买了一些水果,我细细地将苹果和芒果都削好,放到一个小碗中,让她先品尝,我继续削着水果,好不容易,我将所有的水果都已削完,准备开吃。却发现她将一碗水果近乎一扫而空,只留下了一小块芒果和一些苹果碎屑。一根牙签扎在那块象征性留给我的小芒果之上,像是在嘲讽我一般。梦中的我只觉失望无比。
3、在晦暗的出租屋内,我躺在床上,无知无觉长出了猫耳,那猫耳通体漆黑,与其说家猫之耳,更不如像狞猫似的尖翘耳朵,又尖又长,竖立在我的头颅之上,我的尾骨处也长了一根毛茸茸的长毛猫尾,那黑色猫尾极长,混杂着银灰色的毛发。
我抚摸着我的耳朵,像是感受到不合逻辑的质疑般,早先人类的耳朵瞬间消失不见,在阴暗朦胧的光线,他英俊的侧脸宛如邪神般魅惑,看似日常却异质的空间却是接近狂乱的氛围,他扑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耳朵,夸赞着那耳朵的手感,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尾巴,如同不知分寸的小孩般,死命地拽着尾巴,足以让我感到疼痛。
他笑嘻嘻地说:“我要把你的头锯掉!”
那是宛如恋人般的呓语。
他手中银亮的小刀闪烁着光芒,像是水果刀,又像是手术刀,那柄小刀割过了我的脖颈,血液随之而渗出。但人的脖颈也太过于坚韧,远非一柄小刀所能切割下来。
他放弃了切割我的脖颈,尖利的牙啃咬着我的耳尖,另一手死命地揪着我的尾巴,恐吓:“我要把你耳朵和尾巴都切掉!”
我想象着被切除尾巴和耳朵的我,会是何等模样,却只想到了哆啦A梦。
我瘫倒在床上,仰面朝天,仿若死尸一般,凝视着灰暗的天花板,他分开了我的双腿,直接插了进来。
我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感到愉悦,只是仿若任人摆动的木偶般,一动不动,发出细碎的呻吟。
狂乱的笑声和不堪而耳的下流话自他口中吐露而出:多叫叫!以前早就想操你了!
我平静地躺在床上,心中莫名升腾起的“赎罪”之感,在那异常的空间中,配合着他近乎狰狞的笑声,逐渐消散,我偿还了那罪孽的一部分,也目睹着他干完了全程。
在他【哗】的同时,我的大脑也感受到了那一小子收缩,足以使人下半身抽搐的奇特快感,那快感也并非现实中清晰可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