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脱出的梦

因为是一小时内刚刚做出来的,所以内容还比较清晰,趁热记下来。

开始自己身处在房间中,但布局和环境都不一样,时间是黑夜,自己在和室友Peter聊天,可不知道在聊什么。。。之后去了厕所,但也什么都没发生,这时Peter突然走了进来,但他好像也不再是他自己了,总之感觉很怪,又聊了一会儿无法记清楚的内容后Peter一冲我马桶,结果发现马桶堵住了。清澈的水流了出来,地上湿了一片,但我们都没去管它。

之后我们去了外面,我住的公寓外面从原来的平地变成了河岸边,楼层也换成一楼了。Peter坐在外面,处于半裸状态的我也在阳台上乘凉。河水很浑浊,尽管黑夜里看不清具体形状,但就像是被染了巧克力色一样,还在前后涌动着。这时Peter提醒我小心大浪,我才发现河水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波涛,在半空中泼洒开来,溅到了一点在我身上,我无言地回了屋子。

这时我注意到了河对岸,是个一楼阳台处只用玻璃搭建而成的别墅,里头还可以依稀看到人。因为别墅地势比我们的还要低,又离岸边很近,所以我开始担心别墅会不会被那股恶心的浪花打到--说时迟那时快,浪又打起来了。但是就在大浪抽到别墅上的片刻,场景开始转换。

黑夜消失了,我和那栋别墅的距离也瞬间接近到了触手可及的范围,我正处在一家餐馆内,看着对面别墅中的人从窗户外面爬出来,是三个女孩的样子,都穿着异常妖艳,面容我看着眼熟,但也不是我记忆中存在过的人,其中一个穿着绿色的服饰,另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橙色的服饰,从窗户跳出来后还踩到了水坑,骂骂咧咧地和绿色服饰的女孩以及另外一个女孩(想不起来形象)走了。我决定跟着她们。

路上的景象也很离奇,我从餐厅出来,穿过一条没有阳光透入,四周都是餐厅摆放的桌椅和食客们叽叽喳喳聊天的石头做成的下坡路,上了大街。外面是蓝天,街头很陌生,但有种这里就是帝都的感觉。大街上都是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广告牌,建筑工地也比比皆是。在绕了几圈路之后我很快就发现了那些女孩,之间她们一边互相聊着天,一边向着某个建筑物走去。我想上去和她们搭个话,可发现自己上半身忘记穿衣服,就有些想要回头的念想。

这时梦的走向又开始变化了,我来到了我刚才正在窥视的那栋别墅里,而且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边有很多和我刚才看见的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包围着,随后我又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个同样赤裸着的男性,而自己体貌也变成了女性的。不过我却有一种自己既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是这个女人的确信感。我只是在从这个女性的视角出发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这二人此刻正在交合,我从女性视角看不到男性的脸,也没办法随意转变视角,就只能看着男性将自己的生殖器从女性体内拔出,然后由女性握着开始射精。持续时间很长,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个东西在女性手上猛烈抽动的感觉。(但自身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场景又转变了,这次的转变很彻底,眼前的景色都变成了一栋我所不熟悉的别墅,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躯壳当中,感觉轻松多了。耳旁传来了“Roundabout“的旋律。我顺着声音发出的源头寻去,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物,其它的房间也都是,在正门楼厅建造了一座径直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我听着逐渐扩散到耳旁的音乐走了下去。。。却发现地下室房间被铸造成了牢门的形状,而门外的墙壁上则有用粉笔写成的巨大的“不许进入”的字样,(实际上是不明的语言,但我却能理解这是不许进入的意思)我感到了些许恐惧,便从地下室退出,回到我第一次出现的地方。然而我发现我来时的那个房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廊厅,其中一个看不清面貌的褐色皮肤的大头婴儿坐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没敢去接近他,从另外一个出口绕了出去,来到了后厅。

我很快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不再是刚才那种拥有家乡熟悉感的都城,而是荒无人烟的平原,这栋我所处的巨大别墅(或者说城堡)可以说是平原上唯一的建筑物,但我仍然打算远离这里。并且我也头一次意识到了我正身处在什么不明的环境中,但我是可以强制离开的这种想法(但可能仍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梦)我从后面外面的楼梯上一路小跑着下来,此刻音乐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在睡前上的闹铃响,我就借着这个闹铃响,像是要掰碎什么东西似的从梦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