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捡球,和室友撞到头

在别的地方发过,可能因此暴露身份。发现了身份也别说出来,谢谢。

初中做的梦。当时的体育课非常无聊地在对空垫球,而我小学进过体校排球队,轻松过考试要求,上课非常水。那个时候,我的那个室友还和我是同桌,我们干过互相在对方手臂上写满「傻逼」「SB」这样的事。她还抱着我说一些侄女才会说的话。可能我心动了才会做这种梦吧。

梦的内容极其简单。体育馆里垫球。球掉了。蹲下来,球滚远了一点,只好往前爬去捡球。拿到球抬头的时候撞到了。她的脸红了,我脸烧着了。

后来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她,说我被她吓死了,她说「我有那么吓人吗?」。多年以后回想时,我觉得这个梦可能意味着我的确喜欢女孩吧。

参 加 奥 运 会

梦见和布雷克、博尔特参加学校的校运会。我和我同桌都参加了。200米短跑。
关键是我跑完只花了12秒(根本不可能好吧)。然后得了最后一名。博尔特都只花9秒。。。
够离谱

不被追究的杀人始终

某年夏日的奥运会举行在中国中纬度近海的城市里。
我是随团的全科医生,借住在奥运村外不远的农户家里,日常就是在奥运医院里值班,和骑着自行车在沿海吹风,可是奥运临结束的日子里,短跑运动员张一琦——我多年不见的友人——在深夜被吊死在奥运村的路灯上,于第二日清晨被发现时已身首异处。
我和他重逢也很偶然,因我并不能关注到每一个运动员,且我平时只坐门诊等待伤员,所以在此之前我尚不知道这已夺冠的体育新星就是我的旧友。但我的办公室有一台老式大电视,会呲雪花,我是那上面看见了他的母亲,前乒乓国手运动员,她对于儿子的参赛相当荣誉骄傲,化了精致的妆容面对着镜头无尽夸耀,我当时是开心骄傲的,但又想起记忆中的张一琦来:他孤僻,还患有轻微的自闭症,因为这样的不参与不交流,大家永远都当他不存在,他最喜欢在树荫下低眉看自己的指甲,那么安静,他是我那时候最喜欢的小朋友。
——可他吊死的路灯旁也有一颗树,他是不是也曾在那里坐着看指甲呢?
我们从前没有什么太特殊的交集,只是因为我不排斥他,所以他相比起别人来更愿意靠近我,于是他妈妈也会爱屋及乌的喜欢我,即便他从小被带去训练,从乒乓练到跳高,练到十一二岁才发现适合做什么,张一琦不反抗,但他并不怎么喜欢,虽然他从没说过,即便他向来不爱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不喜欢,运动也好,他妈妈也好。
回到他死去的时候吧。那天晚上我整理完文件从医院里出来,慢慢地往借住的农户自建房走,那时候并不晚,夏日夜晚的七点时候,天边还有烂漫的火烧云,我路过田径场馆,张一琦冲我笑,还叫了我的名字向我走来,我首先没有看清是他,再是他容貌变得更加阳光纯粹,是没有风雨摧折过的生机,不向从前,他总是忧郁着藏在心里。
张一琦看见我是兴奋的,他说,我到这里时就看见你拿着国旗在迎接我们,我觉得好像是你,前两天看了名单才敢确定,我真的好多年没有见到你了……
他的话总有意味不会吐露完全,他从来最怕他母亲解读出来,所以太深刻的意味和感受,他只会组织最不尽意的言语。我不会听不出来的,他的感受,唯独能共情给我,奇异又秘密。
我回答他,你只肯给我写信,可是从北京来信好慢,我收到上个月的,就来不及回你下个月的,再后来,你妈说你要选拔国家队了,请我不要再和你通信。
张一琦的脸色又沉静下来,说实话,他其实不像一个运动员,反倒像个诗人,太抑郁的诗人。
晚风催着烧起的云朵熄灭,又吹着他半长不短头发撩动,有些遮住眼睛,我看着他停在路边,身上白色的队服都显得呆板起来,于是说,你后几场还有比赛吧?比完了我带你去剪头发吧,周末旁边小村有集市,快剪的老师傅手工又好又划算。
他从鼻子里叹息一声,抿起嘴笑着跟上我,应到,好的。
可是我感觉到了,他不高兴,却不是对我不高兴,更有一种压抑着的怒怨,是给旁人的。
他跟着我往奥运村外走,穿着雪白的Polo短袖,又乖又听话,像条跟脚的白色流浪狗,我怎么舍得赶他呢?于是在将近出口时和他坐着看了许久的天、远处的海、乱舞的鸟。
我现如今回想,倘若我狠心赶他早走了呢?他会不会仍旧好端端的,现下正坐在机场等待着归家,等待着下次我们的再见?可是此次的现下,他的收殓师正在头疼,如何为他完整好那具骸骨。
沿海在夏日多少会受到台风的波及,我此刻在集市上某家小摊棚下避雨,摊主是一个我认得但叫不出名字的小女孩子,她带着一堆炸制的小酥团出来卖,小酥团全挤在一口油渍黑熏的小铁板里侧,因风雨吹呼而冷掉微湿,但依旧有余香绕鼻,我缩着身子,头发都湿成小缕,算不得不冷,小酥团又在吸引着我,可我知道,我的手机上没有钱了,更加没有携带现金,于是吞下口水,继续等着雨停。
这时候文淇从背后认出来是我,她看见我的神情,于是捏起一块小酥团给我劝道,这个很好吃的,尝一点?
那个带酥团出来卖的小女孩也站着铁板边仰目看着我,满心满眼的渴望和企盼——她是靠着这个来交开学的学费的,换做平时我必然会帮她买了,但眼下我只能苦笑一下,歉然拒绝,我住家的婶婶为我做了许多,我还没吃呢……
小女孩子缓缓退回棚子的暗部,黑黄的头发在闪电下微显光泽,文淇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问我,这样大的雨,你回去好远,我等下骑车送你。
我应下了。
在风雨消霁时她穿着雨衣,骑着电动车,绕过坎坷的海岸路送我归家,下午四五点的天色暗淡,海鸥在乱叫,有浪狠戾地摔碎在礁石上,可她偶然间和一琦相似的静默,异常地令我心安。
文淇只送我到门口,连水也不喝一口就着急离开,她一离开,我独自转身进到农户的自建房里,大门关上,采光就变得昏暗,堂屋正上供着这户的先祖排位和一尊观音像,靠左侧的墙有一张桌子,摆着婶婶为我新炸的酥团正以纱罩隔开蝇蚊。
我进到南屋里打开电视,雪花呲啦一下爆响,随即是新闻频道,我看张一琦的母亲正对着无数镜头闪光话筒恸哭哀诉——即便她精致的妆容在泪水的冲刷下仍旧一丝不苟,她说着,我相信国家、相信奥委会和世界都会给我一个公道,会让一琦的瞑目……
我眼见她正红色的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我愈发觉得有一股寒气自脚底蔓延上来笼罩住我,一个母亲,借着母亲的身份,为了利益,正向公众散播着谎言。
我其实没能想到张一琦会死,甚至觉得他大呼几声就能引来保安救助,可是第二日我照旧上班去时看到人人手上都拿着一份报纸,白纸黑字的巨幅篇目给了一琦,可这次不再是报道他的夺冠,而是死讯:奥运村内世界冠军被谋杀致身首异处!配图也很大,一琦被打马赛克的头歪斜在瘫软扭曲的身体边,看不清面容脖颈断处暗色的血早已凝固,没有化作一滩;画面左侧是警察们在做记录和探讨,右侧是他的母亲——一群人搀扶、簇拥着她——真切而哀痛地哭泣着。我在这时哑然,说不上是伤心还是悲痛,反而冷静异常地回到办公室,可是那张配图,张一琦死亡现场的配图,像病毒一样死死纠缠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夜九点里我收到短信临时要回去拿整理好的运动员体能数据,即使心下不耐也毫无办法,于是穿上件外套就向奥运村走去。
这次遇到张一琦的时候他已然是换了一件衣服的,深蓝色的队服,吹得半干的头发,他在散步还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他看见我依旧开心,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给他看这些文件,他就点点头,你真的好忙。
他说这话时并不看我,只望着远方邃暗的海,像是在等人,他跟我闲聊,琐碎的、无聊的,到某一场馆附近的桥上时,他忽然说,我没有不回你的信也不觉得你会影响我,是我妈扣住了,我去年底在旧书桌下找到一沓你的回信,我发了脾气,并每一封都写了回信想要寄给你,可是你的信都五六年了,我不敢寄出去。
迟来的回信和迟来的勇气,他藏在夜色里徘徊着说出口,我一点儿也不怪他,说,等你比完赛,冬天的时候我去找你,给你过生日,然后从新一起读信吧!
一琦在这个时候笑起来,轻松的、自在的,充满着希望和活力。可扼杀他的此刻也出现了,是穿着黑衣戴着蒙面的男人,和一琦差不多高甚至于还要高一些,他从一琦背后突然出现,拿着一根蓝色的像弹力绳一样的东西狠狠绞住一琦的咽喉,一琦运动员的体能和反应瞬间显现,一脚就将那个人踹开三四米远,我吓呆了,抱着文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琦却回头对我喊,快跑!快回家去!
我脑子懵了,盲目地点头然后往家疯跑,到家许久回神过来才想起没有报警,但更忧心一琦,于是给他打了许多电话,却没有人接,只能短信给一琦留言,再打到保安岗拜托巡夜的保安去找找他们也纷纷答应,再想着奥运村里顶不过是赛场上恩怨不分带到场下的地步,不会伤及太甚,如此想着便也能勉强入睡。
后来因着短信及通话记录有警察来找我例循问话,我都一一告知了,只是那个黑衣人的样貌,实在是没有看清而无法提供帮助。
自从一琦死后好些天,比赛都停止了,我不止一次去到他被吊死的地方一看再看,可是反复走来毫无端倪,回到办公室后我才想起那个人勒一琦时没戴手套,而那根弹力就掉在桥边的草堆里。想到这点我急忙拨号给警局,可是我的手在抖,连着三次都拨错了,好不容易才接通却被挂掉,再有两分钟,院领导来敲我的门严厉地说一琦的妈妈在诊室等我。
我调整好表情和语气,尽量想着不要再刺激到她的情感,但是我到门口笑着进去时另一个领导正陪着那位退役的国手,他母亲见我就笑起来,哀伤早就一扫而空,我的强颜欢笑渐渐淡下去变成困惑不解,我叫了句阿姨,便不知道再该如何,反而是她先开口了,语气如儿时同我们说话一样温柔的压抑,说一琦惨,说她惨云云,但意义却是她可以放下了,凶手太扑朔迷离了,这件事影响太坏了。陪同她的警局某领导也帮腔,我却觉正好有那样的证据不妨去找借此捕获凶手,但闻我此言一琦母亲的面色都僵硬了,也不再哭泣,只是与那领导对视一眼,请他先离开,要与我单独说些话,那领导离开,将门带上,于是阿姨的面上换做温柔又谄媚的笑,她轻声细语的,告诉我,我知道你和一琦一直很好,你也是一个好孩子,这件事啊阿姨想开了,一琦命不好,这件事影响也很坏,阿姨年纪大了,不想再操心了,而且你知道吗?国家呀、奥委会呀给阿姨补偿了一亿呢……她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再没听见,只觉得满脑子嗡嗡作响,寒意料峭地从四面八方裹挟住我,冷汗在脊背上凝出。
我忘记了之后我的回答和那场赛事的结束,但我收到了他母亲寄来的、我与一琦所有的通信和他回我而不敢寄出的信。
我浑噩地忘却时间和新闻,张一琦的死亡也于短短时日之后被人淡去,只是时常还能在电视上看见他的母亲,看不出真假的接受着各类访谈节目对此的回忆——她每次哭得都很真切。
十二月里,我在壁炉边鼓起勇气重新读信,窗外大雪纷飞,我忽然想起,一琦若是还在,他应当过23岁生日了。

考體育

嗯就是今天的副本

考體育……有一大堆選項就就跳水和仰臥起坐是認識的,因為認識的妹子選了跳水,所以我也選跳水。

但是一直沒有練習也從來沒學過所以直到考試前一天才開始著急我不會向前翻騰三周半什麽的啊……於是馬上去練習……

練習就是,買個跳水道具,鋪在宿舍兩層雙人床中間的走道,於是走道就變成水池啦

人站在一個上鋪,然後對準站的位置的水池里有一個直徑大概一米的洞,深度大概六米,於是往那個裡面跳,考場也是這樣,跳到洞外直接掛掉……

而且洞壁里還有很多人可以游進去的洞,并且藏著各類觸手生物(開始獵奇)
(當下覺得肯定是個斗……那應該也有禁婆之類的玩意兒)

總之不知道是怎樣勾搭上了伊謝大大跟我一起去買跳水道具回來布置,然後他就睡覺去了

我站在上鋪怎么都不敢往下跳,上下鋪的距離間怎么翻騰三周半不說,能不能對準個洞都是問題……

於是糾結了很久……下來跟伊謝說我還是去做仰臥起坐吧,雖然一分鐘50個肯定不能及格但是好歹比這個靠譜……

然後就去連夜練習仰臥起坐,然後……就杯具了,明天考試今天不能改選項=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