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大神

爱做梦

地狱

假期旅游穿过某个隘口到了一处偏僻学院,各势力盘踞很混乱,一个爱出头的朋友被打的半死,我们装作不认识他。
配合治疗,右手加小臂的肉都被剃掉只剩白骨,手上理所当然的圆洞结构上拴着几个钥匙模样的身份证明。努力回想大概是某次升学体检被嵌进去的。想趁这个机会拿下来,以后难被追踪便于隐匿。又想万一被抓住关起来,至少还有金属丝可以用来逃命,脑补为了活命要剖开自己的右臂,我想,还不如死在牢里。

派对

好久没做掉牙的梦了,依旧是那么真实。

派对快接近尾声了,我百无聊赖。手里攥着多余的一张票想退掉可惜过了时间,冲到街上准备杀几个人让自己嗨起来,枪抵到一个路人的头上的同时,我的后腰也被抵住了,回头一看,是一对搞怪双胞胎兄弟,像是什么都知道,为了阻止恶行,我被杀掉了。
二周目。派对,我揣着票在找检票员,视线穿过人群和双胞胎兄弟对上了眼。一瞬,我便知道他俩也保留了上轮的记忆。挤开人群向我走来,我以为要提前抹消掉危险人物——我。但只是笑笑,向我手里塞了一张票“这里很热闹,试着参加吧,别再孤僻一人了。”虽然他俩没说,但我分明听到。

太刀

体育课上老师检查要求的太刀都带了没,我小破费一笔买的那把红色刀鞘的很长脸,杀过几个人,老师看了点点头。之后人群里诸如有带长枪的被直接揪出队伍禁止上体育课。
我和女朋友一路追寻来到了梵高出生的小岛上,见到了早年教他雕塑的大师和他的早期作品,岛上远望,北边是乞力马扎罗,东边是富士山,我的女朋友真棒,不用多说一句话,她全都懂。

20161014

夫妻俩在屋里枪战,不知是枪法太烂还是躲闪太好,总是打不中。为了打破僵局,我偷偷摸到沙发后面准备来个突然袭击,虽然暴露太多,但也更容易打中。起身乱开了几枪,那边传来了呻吟声。我探出去身子确认它没有开枪的能力。走过去抱起它开始打120并描述伤情是被人刺伤。医院那边让我开可视,但新换了手机找不到那个按钮,对方有点不耐烦的说情况紧急,先说地址吧。我竟不知道自己家住几层。

大巴

坐机场大巴出发,路上下起了暴雨。巴士除了装饰性的框架几乎通体透明,顶部水晶似的棱角分明,我躺在过道惬意的看着雨点万花筒般在车顶绽放,四周全是乌云闪电,世界好像消失了,只剩我们一车人。
在夕阳里下车回家,手里提着不知是小提琴还是吉他。

新年

新年前一天要去市里考试,我骑着自行车穿过歪歪扭扭的乡间路,心想路途遥远现在回头改坐车还来得及。第二天也是浑浑噩噩,找个电影院钻进去瘫了一下午,直到看到第四个片子很无聊才离席,临走前动了动鼠标把进度条搞乱了。回头看坐的满满的,说是录象厅比较合适。门口检票的把我拦下补票,我竟然想逃票,争执一番后到了影院门口。巧遇老友放假回来,他说父母随后就到,一起看电影。我问什么片,他一脸惊奇,冬将军,最近超有名你不知道吗?我瞄了一眼海报,以为又是他爱看的漫威系列,兴趣了了。仔细一看却是阿西莫夫基地系列的外传,马上表示要看,但转念一想和他一家人一起看电影,总觉得很突兀。

婚礼

没有任何准备,莫名其妙一身西装出现在婚礼上。不知该何时登台在下面徘徊,来了几个朋友,但见到我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于是我习惯性地找个角落开始胡思乱想,不得不说在这里是个好习惯。我突然想到了矛盾所在:我还根本没女朋友怎么会结婚呢?像是科学发现一样,在嘈杂的宴会厅里得意洋洋地讲给后排的几个大妈听,然后疾步跃上舞台眺望,期待是个美女。顷刻,一丑妇着婚纱远远向我招手奔来,给我吓醒了。

为个好素材少睡两小时◡ ヽ(`Д´)ノ ┻━┻

游荡

我们来晚了一步,宝藏已经被外星人掠走。大家伸长脖子观摩重口的监控录像,我躲到人群边缘在一对情侣旁站下。“相比之下我更愿当一只灯泡”我自言自语到。意识到自己实在可笑,离开那里开始游荡,像年少时一次次妄想在街角某处遇到你。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想着又虚度了一天,拖着长影悻悻地飘回老家。

爆炸

场景是在一座浮空小岛上。恐怖分子控制了建筑物,我们唯一抵抗的方式就是引爆电磁装置同归于尽。我手里有一把脉冲枪,打什么都没有效果直接穿过去,唯独可以对电磁装置起作用,对面枪手们齐刷刷用枪指着我们,只有穿过他们的防线才能坐上飞机逃出小岛。一部分人上了飞机,我肯定是没希望了,争取到足够时间后引爆了电磁装置,飞机卡着爆炸的极限飞出了小岛成功逃生。
对面有个女枪手很有魅力,于是我一遍遍重放最后的僵持部分想去和她搭话,但她的弹药准备很充足,我被火力压得抬不起头。不知道第几次重放最后多了一个三维动画,预测飞机逃出的画面,爆照的冲击波和火海很快追上了飞机,我问本应逃生成功的兄弟: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逃出去吧?他对我一笑带过。

永生

我患了绝症,躺在床上任凭绝望阵阵袭来。

让我恐惧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离去后将无人谈论,无人在乎,无人记得。我在世上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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