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大神

爱做梦

20170218

梦中女孩的好感度是可见的。
梦中的梦中一次愉快的沟通使进度条达到了可以约会的安全线。
梦中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刻度还停留在似见不见的最初,些许失落。
现实中醒来发现没有什么可见的好感度,也依旧找不到话题,失落万分。

设局

手机响了,对面有些嘈杂,老爸耳朵也不太灵,不及细问,对方匆匆挂了。
“是你同学A打来的,说是另一个同学去世了,你可能认识,好像叫xx”。我试着组合了下近似音,确定了一个名字,但觉得不可能,于是打回去确认,电话接通了,没人应答,我屏住呼吸听到对面是在和另一个人通电话,心想,既然没时间为什么要接我电话。耐心等了一会,轮到我了,确认了死者叫“超帅”。我肯定没有这么一个同学。但鬼使神差的,我到了打捞现场,超帅被推断为投水自杀,死前写了遗书要捐献面部。我想,既然如此厌世为何还要留下自己的面孔继续行走世间。同来的还有两个同龄人,他俩毫无顾忌的帮着搬动尸体,但却也不认识死者,不久借故离开了,我碍于面子迟迟未走。
警方确认了超帅的老家但不能确定是哪户,通过百度地图在护城河里的靴子最终锁定了,我们一行人赶到他家,家里只有一对老人。
老人像是不知如何面对太大的打击,平静的招待了我们。下一幕两人便双双喋血。我倒带回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同学A被确认为此案元凶,但有老人和我作为人质不便捉拿,小屋被层层包围。同学A不顾外面的喊话杀掉了老人,我明白了他并没有想活着出去,明白了他杀人只是为了取乐,明白了我早该脱身此事的。
但是一切都晚了。

飞跃疯人院

偶尔也想要找人交谈,并不是需要,只是据说这样会让人轻松些。
向亲戚倾诉了最近种种不如意后,对方把原因归结为曾在我身上发生的一起事故,他越是详细描述,我越感到头脑混乱,因为这件事在我记忆中从未发生过。我试图用逻辑分析辩解他描述的我半年前某天的行动的荒谬可笑,不可能发生,然而这荒谬性反倒证明了我的不正常。
然后,我被收入了疯人院。几个去亲戚家找我的同学也陆续进来了。疯人院里有一台防弹屏老式电视,里面放着黑白片子,仔细一看是我至今为止的人生,当看到我被污蔑为疯子收拢进疯人院时,我发疯一般的抡起锤子砸向了屏幕,周围几个伙伴畏畏缩缩试图告诉我这个片子他们看过几次,让我相信结局很美好,但我却已失去控制,一次又一次地抡起锤子,把屏幕连同后面凄惨的人生砸了个稀烂,直到筋疲力尽。

春晚

往年的春晚太热闹显得大俗,所以今年导演要革新。
观众只要100人,席位像是联合国大会,没有大红大紫的灯笼,因为太暗,所以也看不出色调;台上的蔡和潘以悄悄话一样的音量在说相声,观众鼓掌是无声的,所以镜头频繁地切换到观众席,依借舞台上泄漏的光线勉强可以看到大家在鼓掌。

20170119

大约一星期前梦到从未播放过二次元歌曲的老妈手机里传出了银他妈的OP

>>>>>>>>>>>刚刚应验了<<<<<<<<<<<<<

错觉

书生信心满满地考取了当地重点中学,偶然的机会翻看当年的录取档案,自满的笔试分数惨不忍睹,但打靶超过2500分超优被破格录取。

山寺

纪录片视角,山寺里一个老方丈和一群小和尚和一个女施主。小和尚都很可爱,女施主疯疯癫癫需要照顾,方丈总彻夜陪她疯言疯语,好像从不缺觉。

睡了12小时

一场很长很长的电影。
几次糟糕的结局都被解释为主角的梦境而倒回重演,反复几次使得我很厌烦。

躁动

梦中不断地迟到。几次闯进一家书店又马上退出,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特工

执行防止世界核战的绝密任务途中,在公交车上听到车载收音机播放的动画歌曲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以致暴露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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