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额发

我住在海边小镇,他和我的家人是认识的。
他于我有一点像邻居,同时像我额外选择的家人。
我们时常去海边。我唯一记得的片段就是在海边。我们一行人在午后的沙滩上并排分散着站着,灼热的沙地被一层层的薄浪覆住,带走一片热量后又重新烫起来。我看见海是灰蓝色的,边缘的浪花发白,有一点像做旧了的磨毛牛仔裤,只是出现在了沙滩的边上。我们看见鲨鱼——货真价实的鲨鱼,在靠近岸的海里游过去——这是片段的第一部分。
这也许是一个伏笔,我想,因为在后来的故事中,他好像因为鲨鱼的缘故:其实我分不清他是被鲨鱼撞了还是咬了,或者二者都没有,但好像他是受伤了,皮肤晒得也有点红,没穿上衣,打着赤膊坐在我的对面。这时我们两个应该已经回到了住所,不在海滩边上了。因为我和他的面前——我们夹着的平台是一个圆桌。
前面我已经提到过,说他受伤了,所以他的身上缠了一些小块的胶布,脸上也贴有。看不出他是难过还是高兴,但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他是高兴的。我帮他把胶布取下来,这是作为朋友的本分,我很怕他难受,总是揭的轻轻的;一直撕胶带撕到他的脸上,他破了相,在他的嘴边有一小块伤口,我去撕胶带的时候,那一块我撕不下来。我做了一个很不是作为朋友本分的事情,但却很合乎常理。我凑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脸,用嘴把那块胶带轻轻撕了下来,这不属于朋友的本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应该是天气热的缘故,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透过屋顶,从我的头顶照到我的脚下了。
后来的部分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他不喜欢我,被这样对待就离开了。我仍然记得他打湿的橘色的额发,贴在额头上很可爱,翘起来也很可爱;他的嘴唇很软。好在没有人在我们身边,不然那个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我吻了他的嘴角,这非得闹出什么误会不可。
我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总之离开了我的家乡,心飞了起来,我的视角也飞了起来。我去了一个类似墓园的地方,后来又去了中国的古建筑。但没有再找到他,他占有我的时间结束了。

与村叔吃饭2333

先是梦见全家人一起父亲啊爷爷啊伯父啊奶奶啊坐在一辆吉普车里沿着海岸线走,海岸是修葺过的堤坝没有沙滩了。一路皆是佛像,佛像面朝路背海。堤坝边缘有金铜填充或描边且相间的正方形块,或者狂草金字的经文。海面平静。

后来梦见在一个广场等村上haruki桑,haruki桑穿着一个牛仔衣和蓝白相间的衬衣来接我OTL,我们沿着海边走。这次海边的路就是纯粹的修葺过的路,不算宽,可以感觉到海浪拍在礁石上激起很高的白色的浪花,像雨一样撒下。也是一辆越野车却比较小。
我们去到海边一家餐厅吃西餐。餐厅同以往电影里圆桌白布西服侍者的高级餐厅不同,是临海的木质屋子,窗框地面桌椅皆是深棕色木块。海上的风吹起淡色(粉或绿吧)的纱帘。桌子方圆皆有,椅子很有小布衣沙发的质地。我们各点了一份牛排,一瓶红酒,一些沙拉,二个汤(莲花白鸡蛋、小苦菜(白菜)鸡蛋)。皆是传统的盛器。吃着吃着,来了一个浓妆艳抹姿态妖娆身着短裙洋装金色耳环的波浪大卷的女子,很漂亮,看呆了我。她应该是偶遇村上吧上前打了招呼,haruki桑就邀请她加入。但我不是很高兴啊虽然有美人作陪,因为一向在陌生人面前不健谈。所以本来我们在谈作品与社会后来变成两人谈笑风生我一直吃。略不愉悦就一碗一碗喝汤(其实是觉得很好喝),然后村上觉得气氛不对啊也来盛了一碗顺便同我说几句算是安慰。


终于是食毕了。美人同我们作别,而我们沿着原路返回。还想外国西餐就是好又好吃又便宜。
散了后不久在广场我爹出现了= =广场上有很多青年在滑滑板,是新式的交通工具。爹就叫我学可是老不干,就争执。争不过我就从兜里拿出我的“滑板”(折叠式叠好后可变成手提袋样子)学,怎么都学不好站不稳,发现原来我的滑板没有轮子!就作罢回家了。
回家已天黑,家里亮着灯没有人。

120418

  战斗系的梦……从沙漠一路战到海边辗转千里征战不息……细节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