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接到一个电话

2011/7/5 周二 睡眠时间 20:00~24:00

我从北京回到老家。好像在过一个很欢庆的日子,傍晚时分接到一个电话,隐隐约约听着像前一段时间(2010年11月到2011年5月之间)在北京合租的一个朋友(奇特的是这个朋友在我梦里的名字是他搬走后现在住在他屋子的那人的名字,但是梦中的样子绝对是他本人),听到他的情绪很不正常,但是当时情景有些嘈乱,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听见最后一句他说,让我给他回过去电话。我找到一个安静一些的地方,马上给他回过去电话询问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说了没几分钟听到对方的电话背景音乐响起,再也听不到了对方的声音,几分钟后我意识到可能电话已经由于信号中断或者其他某种原因被挂断,然后在此打给他听他的语气有些莫名的愤怒,我解释清楚后他说了一些很悲观的话好想要在与这个世界告别,然后我突然就能看到他当时所处的情景了,电话放在台球岸边,开着扬声器,几个不良中年很痞地样子在打着台球,台球桌子很奇特,是那种4~5个人一起打台球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球洞的模样,他在一旁像是有些害怕情绪有些激动被控制了一样,然后见他说完和我告别的话,从我看不到的角落拿起一把枪,开始往外面跑去,边跑边冲着阻拦他的人开枪,阻拦他的人一个个应声倒下,然后就看到痞子的老大要求手下去抓住他,其他被控制的人被施以暴行,印象深刻的一个是有人拿火红的短剑形状的烙铁向一个被控制的人身上扎下去,还无意中看到有人看到后被吓的晕了过去,有的直接装死,然后后面又发生了很短的一段是什么忘记了,然后就梦醒了。

恐惧

梦见某一个阴沉沉的天气里,我下课回到宿舍,我们的宿舍九曲回肠,走廊尽头是张学长的宿舍。回来见到他打了照面,也没说什么。后来见到他在洗脸,问我剧本如何,我有些诧异,但也没过问。
然后我就去睡觉了,宿舍似乎只有我一人在。后来睡了很久然后我起来去了哪里之类的吧大概是学校的一个教学楼,教学楼很古朴,临近后门,被围墙圈住,里面是大厅无窗无墙,很黑。我上了几层,走在楼梯上发现每层教室走廊都有人在走来走去,幽蓝里的白影不知是人是鬼。然后我就下楼,绕出围墙从校后门出去,后门外的围墙是石头砌成的,很像我小学附近一条小巷和公园之间的墙。我顺着坡走下去,又走上去,因为天色不好很有黄昏的光景。公交车站叮叮当当的作响,似乎有人穿着很厚的衣服。我穿着大衣围着围巾但似乎是夏天吧。天微雨。灯光在水汽中氤氲出光圈。我只好从教学楼前的另一道侧门回去。
镜头转向我被学长敲门叫醒,说有个drama play要我陪他演,已经快上课了但是我怎么还在睡,很生气的样子。我很好奇咋回事。
总之又上去那个教学楼。天色已经很沉了。教学楼那层教师亮着耀眼的白炽灯。几个人都在等我,很不开心,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看到剧本才发现是以前演过的他改了下而已。然后我在一边听他们讨论剧情,不时地瞄着学长手上的剧本,看我的台词,台词不多要现在背也可以。
他们讨论的结果就是按照某个中长发络腮胡西班牙小哥的意见来演,然后大家开始谴责我。我就说根本不知道演出这事儿,根本不知道学长今天考试要帮忙。然后学长说剧本早就给我了什么什么。
然后大家就开始指责我怎么不负责不靠谱狡辩啊……我很委屈。就说那你们找wsl的女儿好了……【在梦里很有“别家的孩子”的感觉,虽然现实不是】我就哭着跑了……一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顾不得楼梯口先前就站着的男人是人是鬼,下一层的情侣是人是鬼。
然后我沿着之前的原路跑了很久的样子。一边抽泣一边跑,终于回来了天色很晚了亮着路灯。w的女儿和她朋友,学长与自己的二个友人在教学楼门口。学长很生气,说讨厌我要绝交之类的。w的女儿是浓眉黑发马尾梳得很低,穿着土耳其蓝的大衣很土气。呵呵笑着说啊找我来做甚,我真是讨厌你学长啊,不,我其实讨厌你,让我被讨厌了。然后就离开了。
学长也表示厌恶,他因为我的“失误”表现很不好。然后我突然很怂因为想到童年的破事儿所以脊梁发冷两腿要打颤的感觉。我更是在乎怕在学校混不下去比如被拦在哪里殴打啊聚众指责我之类。
学长也要走。
我一个人一身不吭地站在原地,要嚎啕大哭或者说已经哭了不厉害罢了。
然后我室友有急事求助给我打电话把我叫醒了。

以后要是有哪姑娘问我我如何爱她,如《午夜的汽笛》一样,我爱她如爱室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