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儿呀

梦即远方

赶不上的考试,醒不来的梦2022-3-8

我梦见我和ZYS在考试前回家住了,我们在我的高中上学,她家在我小朋友家的地方。
我去我们那一栋楼前面玩,我爸爸妈妈也在,我们遇见了YY和YM阿姨,我居然还梦见YY背着我走了一圈,然后我说我要考试了,要回去睡一觉就回家了。
我的房子十分空旷,没有衣柜,只有桌子和床,上面的书架也不在,然后我就睡觉了。
我睡得一直不是很安稳,因为害怕睡过了耽误了考试,睡了一会儿醒来了,说该收拾东西去考试了(两点考试,我每次醒来都差不多是一点,我家走到学校要近一个小时),还在想今晚要不要回来睡,感觉路远划不来,但是又感觉家里睡得比较舒服。
我收拾了好久,才发现其实还在梦里,因为我一直没家门。
第二次醒来,发现手机在充电,时间也是一点多,自己太瞌睡了,居然把梦里的事当成了现实,还掐了自己一下,发现还是在梦里,就特别慌忙地继续掐自己,希望这样可以醒来。
第三次醒来,发现手机放在窗台上,压着窗帘,从窗帘缝隙里可以看到外边还在下着小雨,按亮手机一看好像比前两次晚了好多,一点一十七还是二十七吧,就匆匆掐了自己一下验证,也没在意自己感没感觉到疼,慌忙起来穿衣服,妈妈已经来叫我起床了,ZYS也带着她妹妹来找我了(她没有妹妹,我的小朋友有),我边收拾边说时间完了怎么的,要不让我家长开车送我们去考试吧。
第四次醒来,时间1.23,这次是真的醒了,我在宿舍的床上,我下午要去复习明天的考试。

逃离一个游戏的结局2022-3-4

地点是我们小区,我们院子这儿是我们一群孩子从小到大就疯跑着玩的地方。
我们五个人应该是为了把一个游戏里的人带离一种原定的结局,因为原定结局里好像大家都死了,我们从我家那一栋楼跑到场院最北边,我似乎还在这边路上捡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物件,然后去了原来的厂楼底下的一个台台,那里有一个比较宽但斜度不大的坡,我为了玩看着手机上的一组问题在一一回答,每个星座问题都是一样的,我却连答了两个不是我的星座的,当我准备答我我自己星座的时候,他们叫我下去,我看到他们其中男生W和女生Z在跳交谊舞,但是我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来了。
这里有两个乒乓球案,一个被人占了,还装饰得花花绿绿的,还剩下一个。我和他们四个聊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他们都到中间去了,我懒得走,还在这儿,没过多久,来了一群跳拉丁舞的人,都是学生的年龄吧,有一个偏女性化的男生在我很近的地方跳,大概是想我走开,表示他们占了这儿。这时候我先是听见女生Z叫我,紧接着男生W和男生G也叫我过去。
然后我就朝他们走过去了,听见男生G还是男生W对女生Z说,你看,你叫都没用,我一叫她就来了,然后他俩还在那儿吵。
我看见女生S离开了我们的小队,我准备拦下她问问,结果她好像并没有和我多谈几句,很快走了。
我过去找剩下三个人,我刚到,就听见他们在谈论一个姑娘,好像叫“席苗”,说游戏里她本来是怎么死的(被蜘蛛网勒死的),要是游戏里的时间点挪到现实她刚死,然后现在她还活得好好的,结果转头一看,就在我刚才站的地方(这块儿墙的后面有一个石窗,上面长满了藤蔓),席苗似乎正在被蜘蛛网勒死,梦结束了。这说明游戏既定的死亡结局成了现实里的结局,时间点刚好对上。
梦的前面其实应该还有很多内容,就像我们怎样逃出那个游戏来到那个台台上的,只是我记不清了。

梦是不是对过去的某个时间段的我们的思念

梦见了好多小学同学,梦见我和ZYS,WHJ再排一个队,好像是在小学校园,布局却很像高中,我们一开始只有WHJ一个人在排队,我俩没排,因为排队要求的材料我们准备不全,我俩一直跟着队伍走,排到一半时准备插队站里去。但是WHJ准备去抄近路直接过去,排队太慢了。
我们一路跑着越过了很多的楼,到了一堵墙面前,WHJ说让我们先跑,他准备翻墙过去,我就说这个墙应该可以翻过去,我之前都见过WZX(其实我没见过)翻过,然后我和ZYS跑了,我们跑到了我家楼后面,一单元后面还有一根电线杆,我看见了在SMY家阳台上的LY,然后我爬上了电线杆,LY看到我了,还喊我名字。我不急着去排队了,开始爬到那个并不粗的电线杆上边去,我翻上翻下像个耍杂技的似的,JJY也爬上来学我一块儿耍杂技。

一个类似于咖啡厅的大客厅里发生的故事

我梦见我和我高二同桌的一个姑娘一起在客厅的吧台做实验,化学还是物理的实验,但是我明明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实验老师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老师,我们小组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实验内容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还在实验台边走来走去的。
然后后来我好像离开实验台了,我发现我们不是在实验室里,是在一个类似于咖啡厅的大客厅里,大客厅里有那种竹板的单人床,上边歪歪扭扭地扔了个褥子,还有破破烂烂的小沙发,感觉装潢很像咖啡厅,但是里边的桌椅都是半旧不新的,但是种类倒是很多,什么形状的都有,那些沙发、床边都坐着三三两两正在聊天的姑娘,好几个还是我认识的。
我好像抱了一个大书包,想找个位置把它放下,但是那些单人床上有包,沙发上有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沙发放下我的书包(一个纯白色的书包,装的东西不是太多,但也装满了,不过我从来没有买过这个颜色的书包)。
然后有一个同学养的狗就开始追我了,吓得我满屋子地跑,我感觉一会儿是大狗,一会儿是小狗,跑了很久都躲不开它。
梦醒了。

一个从糖开始到恐怖大巴结束的梦

我梦见别人来我家走亲戚,我姨和我舅他们家里的人都来了,还有我表妹,表妹有点儿傻傻的,但是很单纯的那种,我有一盒很好吃还很漂亮的糖,我好像还挺宝贝的,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分给了表妹几个,这次看她无聊又给了她两三个,一个绿色松树样子的软糖,其他我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我屋子里陪她,后来她说好久没来我家了,想让我带她去院子里玩,我换好衣服才走到客厅,二姨火急火燎地赶上来了,问我们我舅舅是不是叫表妹回家了,结果我们就没出去,后来小表哥来了,我一边吃那盒糖,一边又把我的糖给了他三个,也有一个松树样子的(颜色我忘记了),还有一个牛轧糖(这个我印象特别深,我好像不是很喜欢牛轧糖,但是又觉得不多吃的话好像味道也还不错),还有一个记不清了,对了,我那一盒糖大多数是棒棒糖样子的,软糖也是,后来因为什么我们下楼我忘记了。
我和爸爸以及大表哥从球场旁边穿过去,但是我明明记得那里是垃圾堆,我们却说要去一个镇子上体验一种类似于冒险的东西(就像那些小说里说的是找鬼找刺激去),我也没在乎我们是怎么去的,爸爸和表哥好像路上说介绍是一个女孩怎么样了的故事,我当时都在想,小说里边鬼杀的不都是没事找刺激去的人嘛,但是又因为我的确比较感兴趣吧,我也就没说什么。后来到那个游戏(我们暂且称之为游戏)的地方了,我们准备排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意识到要去买票,我们坐在队伍的对面,排队的座位很简陋,就是那种长条木凳,他们很疑惑为什么我们排了两排,其实我们没有在排队,我一直想叫他们和我一起去排队的,因为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再不排就到后面去了,但是没过多久我抬头看时他们也排了两队了,我就在想你们不是也排了两队吗?
我在我坐的凳子上看到了那个游戏的名字,介绍只有两行字,好像这个游戏是根据外国的某个游戏改编的,外国那个游戏叫做“一个维XXX的女孩”(好像是女孩,反正就是表示女性角色的意思,维XXX绝对不是现实中我见过的地名),改编过过来的游戏叫做“一个井田镇的XX”(井田镇几个字我看了好多遍,所以印象深刻,后边是什么不记得了,也是表示女性角色的称呼,但应当不是女孩)。
我还在看名字的时候,妈妈回来了,是的,明明应该是爸爸去买的票,回来的却是妈妈,我也觉得很自然,好像理所应当来和我们一起玩的是妈妈。那个票特别像购物小票,我拿到票后还没来得及看,人家就说让排队的手持B票号的人上车,我赶紧叫上妈妈和表哥一起赶游戏的大巴车,我当时还没来得及看票,他们和我一起跑,我边跑边把手里的票打开看,跑到跟前才发现我们的票号是C,于是我们只能去等待区坐下等待。等待区的样子变成了教室的桌椅(很像大学小教室的那种,椅子连在桌子上挪不动),就是破破烂烂的,大约三四排间似乎还差一张桌子,我去了大约七到十排(在整个教室偏后)某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妈妈坐在了我的身后,表哥坐在了第四排刚好少一张桌子(三张桌子变两张?)的那个座位上,一张桌子可以坐两个人,但是似乎都只坐了一个,然后教室里差不多就是一个两列的队伍。
没过多久表哥让我坐到他那边去,我就过去了,我坐在第三排最靠边的那个桌子,就是后边刚好没有桌子的那个位置,他一直在和我说话,我一开始回答的还比较拘束,后来好像直接就放开了,他说什么我就给怼回去了,具体内容我忘记了,应该是醒来后忘记地比较快的缘故,我好像拿出蓝牙耳机准备听歌,应该是戴上了,但是我不记得我有听到歌。过了一会儿人好像变多了,我坐到了第四排表哥同桌的位置,他的右手边。不知道我的小表哥也来了这个游戏,他坐的离我们很近,我记得是后面吧,但是我又记得后面坐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姐姐和她朋友,所以可能是后面再后面。这个时间点,教室里已经坐满人了,没有之前那种刻意空一个位置的情况了。
这个游戏每组有随机几个人的身份是提问者还是问题者,暂且称之为问题者吧,应该每个问题者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但是我并没有收到任何提示,显然我并不是问题者。我大表哥靠在后面小姐姐的桌子上和她们聊天,她们还时不时就被逗笑得很开心。我趴在大表哥耳边悄悄说,我说我是问题者,你信不信,还问了不止一遍好像。但是应该是因为他是倚靠在后面桌子上的,所以那两个小姐姐也听到了,我又害怕这个游戏的规则和狼人杀似的可以投票把人投出去,她们会误会了我,我就把表哥直接半压在后面桌子上,指着他对小姐姐假装特别认真地说,其实他才是问题者,真的。因为我不可能知道别人的身份,所以我后来说的话一定是假的,企图以此来打消她们的顾虑,然后全程表哥没有回我一个字,小姐姐也没说话,他们都只是看着我在听我在那儿说。
这时候大巴车回来了,也快到我们要上车了。但是大巴车没有让我们先上车,而是类似于淘汰播报,哪个人因为上车踩踏重伤,哪个人因为汽车故障身亡,哪个人因为和人打架重伤,等等。踩踏重伤的是最多的,可能有至少十几个,汽车故障身亡的两三个,其他的不太记得了,名字和淘汰原因是一一对应的,我也没有仔细数,就是觉得那个暗红色的大巴车给人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好像我之前猜想的这不止是一场游戏这件事成真了。
最后,我们应该是要上大巴车了,我的梦醒了。真的还挺想把这个梦做完的,但是试了试睡不着了。

疫情校园生活

我现在在上大学,在西安被封在宿舍里,我梦见早上开始,志愿者为我们送来了早餐,但是我没有吃,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出宿舍了,但是我被封校的地方却变成了我的高中,我还见到了一起长大的一个妹妹,她现在就在上那个高中,我还觉得很自然,好像我就应该是被封在那个地方才对。
后来好像又封校了还是怎么的,我们从操场上边翻过了一个小铁门跑到了一块儿空地上,和我一起跑的除了我妹妹还有一个男生(是我以前的同学)以及一个姑娘(我似乎认识又似乎不认识),他们三人找到了一个并不大的洞,门口被铁丝网堵死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去的,我询问过后也进去了,但是我进去过后,他们三个却转眼都不见了,那个洞里却有一床被子和枕头乱放着,就像是转眼就出现的一样,我还想她们该不是打算住在这里吧。
后来我出去找妹妹,看到了好多穿防护服的志愿者在学校里像是在巡逻,七绕八绕才出了校门,看见妹妹在校门口买吃的还说要打一壶水(我们封校期间的水是一个宿舍一天几壶限量供应的),校门口小摊特别多,卖什么的都有,生意好得不得了,简直不像疫情期间应该有的样子,然而我觉得很自然。
我问妹妹是不是打算买完东西就回宿舍,她却说她要住在那个洞里,说宿舍饭太难吃了,她要出来买着吃,我觉得出来买着吃太贵了,而且宿舍发的饭要怎么办,劝她回去,脑海里甚至已经构想了要怎么样避开巡逻的志愿者,穿过一道道“防线”回到宿舍,但是她不愿意,后来我就站在一个小摊跟前,挡到了其他同学买小吃的路,然后退了退让开了,然后梦就醒了。
我妹妹没有那么不讲道理和任性(其实感觉这里更像内心的某个时刻的我的性格),志愿者也没有巡逻的制度,我自己都想过要去当只是通知来晚了人已经招够了,我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敌意,梦似乎可以将一切不合理的事情合理化,真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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