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别人来我家走亲戚,我姨和我舅他们家里的人都来了,还有我表妹,表妹有点儿傻傻的,但是很单纯的那种,我有一盒很好吃还很漂亮的糖,我好像还挺宝贝的,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分给了表妹几个,这次看她无聊又给了她两三个,一个绿色松树样子的软糖,其他我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我屋子里陪她,后来她说好久没来我家了,想让我带她去院子里玩,我换好衣服才走到客厅,二姨火急火燎地赶上来了,问我们我舅舅是不是叫表妹回家了,结果我们就没出去,后来小表哥来了,我一边吃那盒糖,一边又把我的糖给了他三个,也有一个松树样子的(颜色我忘记了),还有一个牛轧糖(这个我印象特别深,我好像不是很喜欢牛轧糖,但是又觉得不多吃的话好像味道也还不错),还有一个记不清了,对了,我那一盒糖大多数是棒棒糖样子的,软糖也是,后来因为什么我们下楼我忘记了。
我和爸爸以及大表哥从球场旁边穿过去,但是我明明记得那里是垃圾堆,我们却说要去一个镇子上体验一种类似于冒险的东西(就像那些小说里说的是找鬼找刺激去),我也没在乎我们是怎么去的,爸爸和表哥好像路上说介绍是一个女孩怎么样了的故事,我当时都在想,小说里边鬼杀的不都是没事找刺激去的人嘛,但是又因为我的确比较感兴趣吧,我也就没说什么。后来到那个游戏(我们暂且称之为游戏)的地方了,我们准备排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意识到要去买票,我们坐在队伍的对面,排队的座位很简陋,就是那种长条木凳,他们很疑惑为什么我们排了两排,其实我们没有在排队,我一直想叫他们和我一起去排队的,因为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再不排就到后面去了,但是没过多久我抬头看时他们也排了两队了,我就在想你们不是也排了两队吗?
我在我坐的凳子上看到了那个游戏的名字,介绍只有两行字,好像这个游戏是根据外国的某个游戏改编的,外国那个游戏叫做“一个维XXX的女孩”(好像是女孩,反正就是表示女性角色的意思,维XXX绝对不是现实中我见过的地名),改编过过来的游戏叫做“一个井田镇的XX”(井田镇几个字我看了好多遍,所以印象深刻,后边是什么不记得了,也是表示女性角色的称呼,但应当不是女孩)。
我还在看名字的时候,妈妈回来了,是的,明明应该是爸爸去买的票,回来的却是妈妈,我也觉得很自然,好像理所应当来和我们一起玩的是妈妈。那个票特别像购物小票,我拿到票后还没来得及看,人家就说让排队的手持B票号的人上车,我赶紧叫上妈妈和表哥一起赶游戏的大巴车,我当时还没来得及看票,他们和我一起跑,我边跑边把手里的票打开看,跑到跟前才发现我们的票号是C,于是我们只能去等待区坐下等待。等待区的样子变成了教室的桌椅(很像大学小教室的那种,椅子连在桌子上挪不动),就是破破烂烂的,大约三四排间似乎还差一张桌子,我去了大约七到十排(在整个教室偏后)某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妈妈坐在了我的身后,表哥坐在了第四排刚好少一张桌子(三张桌子变两张?)的那个座位上,一张桌子可以坐两个人,但是似乎都只坐了一个,然后教室里差不多就是一个两列的队伍。
没过多久表哥让我坐到他那边去,我就过去了,我坐在第三排最靠边的那个桌子,就是后边刚好没有桌子的那个位置,他一直在和我说话,我一开始回答的还比较拘束,后来好像直接就放开了,他说什么我就给怼回去了,具体内容我忘记了,应该是醒来后忘记地比较快的缘故,我好像拿出蓝牙耳机准备听歌,应该是戴上了,但是我不记得我有听到歌。过了一会儿人好像变多了,我坐到了第四排表哥同桌的位置,他的右手边。不知道我的小表哥也来了这个游戏,他坐的离我们很近,我记得是后面吧,但是我又记得后面坐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姐姐和她朋友,所以可能是后面再后面。这个时间点,教室里已经坐满人了,没有之前那种刻意空一个位置的情况了。
这个游戏每组有随机几个人的身份是提问者还是问题者,暂且称之为问题者吧,应该每个问题者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但是我并没有收到任何提示,显然我并不是问题者。我大表哥靠在后面小姐姐的桌子上和她们聊天,她们还时不时就被逗笑得很开心。我趴在大表哥耳边悄悄说,我说我是问题者,你信不信,还问了不止一遍好像。但是应该是因为他是倚靠在后面桌子上的,所以那两个小姐姐也听到了,我又害怕这个游戏的规则和狼人杀似的可以投票把人投出去,她们会误会了我,我就把表哥直接半压在后面桌子上,指着他对小姐姐假装特别认真地说,其实他才是问题者,真的。因为我不可能知道别人的身份,所以我后来说的话一定是假的,企图以此来打消她们的顾虑,然后全程表哥没有回我一个字,小姐姐也没说话,他们都只是看着我在听我在那儿说。
这时候大巴车回来了,也快到我们要上车了。但是大巴车没有让我们先上车,而是类似于淘汰播报,哪个人因为上车踩踏重伤,哪个人因为汽车故障身亡,哪个人因为和人打架重伤,等等。踩踏重伤的是最多的,可能有至少十几个,汽车故障身亡的两三个,其他的不太记得了,名字和淘汰原因是一一对应的,我也没有仔细数,就是觉得那个暗红色的大巴车给人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好像我之前猜想的这不止是一场游戏这件事成真了。
最后,我们应该是要上大巴车了,我的梦醒了。真的还挺想把这个梦做完的,但是试了试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