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24【台湾正妹、中学时代的卧室、夜袭】

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之际,我被某个台湾的正妹搭讪了,她穿着超短裙和热辣的吊带,周身弥漫着浓郁而热情的南国氛围。
忘了原因,她莫名寄宿在我家中,我的家在梦境中是破败的老家旧房子,梦中的卧室保持着我中学时代的装横。我邀请她睡在了母亲曾住过的卧室中。
深夜,我在自己的卧室中沉沉睡下。
在我隔壁的她,偷偷进了我的房间,直接对着沉睡的我一同强吻。
懵逼的我被她吻醒,她的舌头又湿又热,淫靡而温热的吐息让我的心脏小鹿乱撞,灵活柔软的舌头在口中缠绕,高超的吻技直接让我放弃了抵抗,主动抱住了她。
她钻进了我的被窝中,开始胡乱摸我,脱我上半身的衣服,手试探性伸向了我的下体,准备脱我裤子。我直接僵住了,笑着打哈哈,紧紧抱住她,不让她乱脱我裤子,试图转移她的视线。
不敢直接拒绝,又不好说。整个梦中我都在阻止她脱裤子/摸我下体,每当她试图袭击我的下半身时,我都会抱住她/kiss来转移她的视线。焦虑贯穿了整个梦。

聊天

2022-10-25
早上的梦
在梦里回法国了,到另一个城市找朋友玩,还用学生卡刷食堂,居然在梦里记得学生卡是通用的…………
然后强行搭讪一卷毛小哥逼问到了他的名字叫Eglyse…我拼了半天
就记得他很可爱

那么你知道红蝎子的尾巴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讲一下前提吧,和初恋分手已经快两年了。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给我讲一些光怪陆离的有趣故事,抑或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
下午午休,梦到我一个人站在午后铺满银杏叶的日落大道上,阳光晒得身上暖洋洋的,银杏果掉得满地都是,我蹲下来,捡起一颗果子端详。这时候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他嘘的一声,悄悄跟我说:“我刚刚看到一只红蝎子爬进了这颗果子里,那你知道为什么红蝎子的尾巴是红色的吗?”
一句话勾起了所有我们热恋时的美好回忆,他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见闻滔滔不绝地讲给我听,正如此时讲给我关于红蝎子的尾巴,可梦里的我清楚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于是在梦中哭醒了。
在一起四年,加上分手的两年,热恋应该也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曾经摇曳在枝头金灿灿的叶子,终有一天会掉落到泥土中。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我们还能重来,再给我讲讲关于红蝎子尾巴的故事吧。

血雾朦胧的梦

查分前一晚,我做了一个怪异的梦,梦里处处弥漫着血色,乌云遮住天空,厚重得分不清白天黑夜。四周喧嚣得像是寻常的闹市,只是空气里有淡淡的污浊弥漫,斜坡上方缓缓流下的鲜血,与我眼前的污泥交杂,令人作呕。
     却无人作呕。
     我顺着斜坡抬眼往上,血雾稍浓,看得不真切,一旁有人用着轻快的声音告诉我,上面是午门,侩子手正在门下砍头……我惊恐万分,猛地低头看向脚下的深红色的血液,又抬眼看向斜坡表面流淌这浅浅一层红黑色液体,不可置信:这是人血?我,踩着人血?
     有个屠夫从我身旁经过,毫不在意脚下流淌的是同类的血液,他手提一把刀,刀身被血雾倾撒,刀尖滴着鲜红的血液。
     他杀人吗?
     身旁那人又说起话来,像是见怪不怪地说:放心,那人只杀牲畜。话毕,他只手合起扇子,用那边缘的扇骨虚虚揽着我,一面走,一面伏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去排队吧,待会就轮到你了。这话说完,他诡秘一笑,目光顺着斜坡向上。那坡的尽头,依稀看得到一道血弧飞溅
     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尖叫,我瞳孔发大,那是,杀人,砍头?我也要被砍头?
      斜坡一旁有条小路,供行人上坡。我正被这人揽着走向那,途中,我看见有人脖子有一半是断裂的,联想到坡顶的地狱,我连忙拉住那位行人。
行人笑说 ,以前犯了些事,就被拉去砍头,所幸犯的事只需要砍一半,还勉强留了一条命。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脑袋的模样,既同情又害怕:你,不疼吗?这个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断了?
      行人笑道,肯定疼,尤其这种雾蒙蒙的天最疼了,脖子也要好好保护,否则依然会断。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我心中略感不满,转头看去,眼前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墨色长发,头束金冠,身着一袭白衣,只是在这血雾朦胧的环境下,那袭白衣也略显浑浊。
     行人告退后,我打量眼前的人,只觉得他与此处格格不入。周围有寻常人家,商户小贩,还不乏贵族子弟,但皆是一副被浑浑噩噩笼罩的模样,唯独他,清朗得宛若谪仙一般。
     我姑且算他是个好人,却仅仅放下了一点提防心,这人方才还在我耳边说轮到我……
     我抬头看向四周,蓦然发现一个气质出众的贵族女子,那人一身血红色的满族旗袍,头上还戴着大花冠,双唇也是诡异的血红色,偏偏她的双眸和头发都黑得不像话,红黑一对比,宛若一个伪善的恶魔。
     她站在那条上坡的小路上,神色淡漠,像是不知道自己走向的是哪里。
     我看着她,如果贵族没办法免罪,那我是一定要死了吗?不,也不一定,也许会像刚刚那位行人一样,要扶着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活够这辈子,那得多疼?砍的时候会不会疼?砍完了会不会有一种剧烈至极的疼痛?那我还会感受到吗?
     我不想被砍头!我脑里只闪过这一句话,随后双手便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年轻公子的手臂。
     他双目看向我的手,唇角提起,像是在笑,可他眼神冷淡,更像是在警告。
     我松了手。
     他问:怕了?
     我没回答,逼迫自己冷静。
     我看了看四周,人群不拥挤,但货物却出奇的多,按照我的身体素质,肯定逃不了。
     我收回眼神,看向他,质问:凭什么抓我,又凭什么砍我头?我有什么罪?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像是不屑,又像是嘲弄,而后从袖口掏出一张纸。
     我接过来,上面列了我的罪名,都是杀人的罪状,竟有三四条人命死在我手上,看来确实是罪大恶极。
     我凝视那张纸许久,抬头看他时,发觉他竟也在观察我,我以为他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证明我不是那个犯人,但他被我发觉也只是有一瞬间的怔愣 ,随后声音冷淡地催促我上前。
     我上了五六级台阶,往前看时,才发现前面等候被处刑的人真是稀疏,那不是很快就轮到我了?
     心里涌起的恐慌越发明显,闻到的血腥味也越发浓重,我身体忍不住颤抖,脑子拼命地思索哪里有逃生的路线,也许待会刽子手的刀举起的时候我可以逃出去,跳进人群里,借着人群熙攘逃出去。
     白衣公子心情大约十分愉悦,我们越走向上,他待我便越发友好,甚至在我身体颤抖时他还能宽慰我,比如:相信这个侩子手,他很有经验,一刀起落头点地。
     我信以为真,追问:当真?
     他一愣,恶劣一笑:自然是假,否则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被砍却没砍断从而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我有些恼怒他骗我,即便是骗为何不能骗到最后一刻,让我听了这话却忍不住更害怕。我不怕死,死之后生前浮云都无需我去考虑,我只是怕疼,我怕那一瞬间会受到人间至极的疼痛,害怕脑袋落地了还有疼痛的知觉。

混沌的梦

做cm了 如果算的话。。
梦到玩到挺晚了 回屋子前还去旁边的仓库 原先是商店 改卖花了 口子那进不去 有个挺大的叉车 但我手碰一下 叉车就倒了 吓了一跳
我瞅了瞅 里面没有花 然后一个女的也没明说花在那 说了啥也忘了 我转眼才看到就在跟前 说是卖花都是些绿叶 还没长开 然后梦到采购的同事 她瞅花 买了一个长条的花
然后我就回屋子了 说是屋子 但是很旧的屋子 像是那种青石板搭的旧房子 屋子是三个人一块住 左右 后面都有个门
还是上下铺 我很困 但好像还在玩电脑?有三个男的进来了 也没说啥 问了一句啥 我也随口应了一句 然后自己很困很困那种 已经没精力在乎有三个男的在我周围 然后等我反应过来 意识到他们把三个门都关了 他们拿着微弱的光的东西 拿着手机先是拍姿势拍照 我还奇怪他们在干嘛 然后就对我下手了
就感觉收缩的很厉害 涨涨的 堵的很满 收缩
很多次都是如果不是玩到困 睡着 10分钟就会做个梦
这次是10点30 困了 放下手机 醒来50

我的怨种同门

我的同门带着两个女生来我家,那两个女生我不认识,她们没和我打招呼,我也没说话,我就以为是我男朋友的朋友,我买了一件荧光绿的羽绒服,真的好显黑好显黑。那两个女生在我家非常不礼貌,随便乱动东西,我就直接问我同门,这两个人是你带来的?她说是我们的师妹,我说以后别带她们两个来了,她们俩都愣了,我就说,你们都不问问为什么嘛,一点都没礼貌,还乱动东西。我同门就怪尴尬的hhhhh
大概因为最近宿舍搬进新师妹来了,虽然我不在那住~

けさ

我是学生,他是学长,我坐在位置上,他跑过来和我聊天,越看他越觉得好看,在他蜜色大奶奶上摸了一把,又觉得有点不好,于是又捏了捏他的鼻子,好挺,他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好像已经习惯了,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要先走了,亲了亲他的脸蛋就走掉了。
我不小心把老师的茶壶打碎了,而且我和这个老师陷入了奇怪的敌对关系(我单方面),貌似跟d有关,因为我查阅资料发现了一些我很不喜欢、很忌讳的事,这下我更加慌了,一直在找怎样把茶壶拼回去的办法。失败了,我开始躲避这位老师,却偏偏又老是遇到。
3

小型穿越言情故事

本来刚起床还很心动的,十分钟之后故事都忘得差不多了......难过
大概是一个可以穿越平行世界的设定,我和男主生活在一个世界里,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同时穿越进了另一个世界,然后我和男主从对彼此一无所知克服千难万险最后达到第一个世界通关,男主好像喜欢上了我,就要对我告白,结果突然提示任务通关,然后我们两个就被弹出了这个世界。在真实世界里,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但我不知道男主对我的感情所以只是很遗憾失去了这个朋友,就把这份回忆埋藏在了心里。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很快我就又穿越了,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的一千年后,但我长得和以前一样,男主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他认出了我我没认出他,然后就疯狂问我以前的事,我说谁会知道一千年前的事情啊!总而言之我们又打了一遍这个世界的任务,中途他还没掉马的时候拼命救我,我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心动,然后我就醒了,可恶!!!

10.23

梦到了在医院睡醒,一使劲儿完全无痛地生了个孩子,妈妈在旁边陪我的,生完后医生让我趴在墙上,她们把东西在我身上束好,我就回家了。
回家后楼下在拆迁,挖得乱七八糟的。

10.23

开学前一天还在考虑去南京玩,下着大雨,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去买返校的高铁票和电影票了,然后跟老妈回家了
学校门口开了一家骗人的馆子,花后面有塑料,我把塑料扯开问他们干什么,他俩不说话了,店里还有活动,做到三个事情什么的,店里眼药水也是假的。我差点失去意识把老板娘杀了。
在路上遇到小只她们,在玩具店聊了一会儿,过马路了

梦回疫情初期

可能是这几天疫情太严重了,居然梦见了2020年初。
但内容不同,国内大部分人都搬到太平洋上了。国家说在水中可以有效预防新冠病毒。所以一堆人抢购潜水服。有钱人可以买超级贴身的膜状潜水服,氧气共给可以长达三天。而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只能买普通的潜水服,氧气只能用3个小时。

学校,农村和异世界

终于放假了,虽然只有一天。做了个无比长的梦。

梦见我走在一个远离中心城市的郊区公园里。我在散步,然后看到几个男生在欺负一个女生。大概跟我同龄,好像比我小一岁左右,我是那个义愤填膺啊,冲过去制止那个个头最大的男生。
惊了,他比我还高一点,力气也比我大,我握住他的胳膊感觉自己没力气一样(可能梦里就是这种无力感)。我说:你们几个男的欺负一个小女生,算什么话?你们才多大就干这个!
男生怒视着我,同时被我抓住的手臂力气不断增大,我的无力感也俞之增加。但他的目光还是逐渐暗淡下来,挣脱了我的手,对其他男生说:我们走!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们走了,那个蹲在地上的女生缓缓站起身,对我道谢。得知他们是同校同班的,只是今天关于去哪里玩出了争执,跟她一起的其他女生跑了,她自己被落下了。
后来我和他们一波人就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之类的。
有一天我今年暑假认识的同龄好兄弟跟我打电话,吃惊于我怎么认识xxx,他告诉我那些人跟他同校。我大惊,这几个人居然跟我同龄!不过想想当时自己像大人管装小混混的小学生流氓那样就感到无比的爽,哈哈哈哈。

第二节。这俩梦应该不是同一个宇宙线的

我梦见我回学校了。一天下午我和一个好兄弟出教室在校园里闲逛。跟一个矮个子男生出了争执,然后我俩打了起来,很奇怪,我比他强壮许多,但打他却没力气(仍是梦中的无力感)。然后他把我打趴下了。

第二回,我不想看见他,然后好兄弟告诉我一条捷径,可以绕过遇见他的必经之路,比他提前到达那里。好兄弟就带着我狂奔,在路上捡了两个很大很厚的芭蕉叶。突然眼前变成了南方农村的梯田,前方的小路变成了铺满稻草的土路,他让我踩在芭蕉叶上,然后把我推下坡,我吓死了,全剧终(不是)。
他告诉我怎么把控方向,调整角度还能飞起来滑翔。我尝试了几次果然成功了,赛高尼high铁鸭子哒!哈哈哈哈哈。但是我还是不敢狠的一跳,怕把自己甩出去了。
后面的剧情就记不太清了(悲)

10.22

走了一个好高好高的楼,上去之后做西装,我大姑二姑妈妈都在,我二姑让我去家里睡觉,我拼命解释我早上真的不喜欢从别人家里睡醒,最后跟二姑磨好了,还给了我红包。
上葛南庆的课(?)教室我不认识,说这节课要介绍自己什么的,我跑去上了个卫生间又回来了,根本不想进去。
出去旅游了一下,十三丢了。
梦到了三个猫,我居然还凭空多了个妹妹,她抱着一个,没一个猫喜欢我,总在打我。

就是个午觉而已

这几天好累哦,今天终于有时间睡一个不用订闹钟的午觉
前面半睡半醒感觉还在想实验
先梦到我又回到考研租的那个房间,之前那个女生cqq也回来了,好像因为工作不顺利她说回来再考一次,但是要先回家一趟,从家里回来再开始好好复习,我跟她说加油。
再梦到我们去一个亲戚家里吃饭,他家本来是卖炸串的,但是没有材料了,其他人就买了一些串好的回来炸,门口有一只白色英短吧好像是,第一次经过感叹了一下终于看到一只猫好想摸一下,第二次进出稍微近了一点看它,发现它长得好凶,我想在我们仨的群里说一下这猫长得好凶,突然发现她们前面说的话我还没有回复就没说了,第三次经过终于敢摸了,但是它的毛好硬好扎手,而且摸了两下它就想躲甚至要伸爪子了,我不想摸了就想拍个照片,一打开相机是自拍模式,我想转换摄像头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手机的那个转换的符号,旁边有个男的一只直说怎么搞怎么搞,手机摄像头里又是我憔悴又很丑的大脸,我好烦,拿着手机就进院子里了,回头看了看还好他没有跟上来。我感觉我醒了可我还是在梦里,一觉醒来三点半啦,七濑遥做作业了。

校園傳聞

夜晚的校園正在舉行一個派對,有一個男生猥褻一個女生,他引起眾怒,許多和那個女生要好的男同學女同學開始追著那個男生打。(此時還是女生)我點開女生的資料,同學說「她好像是gay」。於是我也加入這場陌生人的戰鬥。
他被打得接連求饒,但校領導來了。校領導要對每一位大打出手的學生給予懲罰——關小黑屋一晚。輪到校領導訓斥我的時候,我嘻嘻哈哈地應和「好啊,我答應。」說完還要拋幾個wink,彷彿這對我是獎勵而不是懲罰,邊走還邊手舞足蹈。氣得領導牙癢癢。(此時變成男生了)我走到所謂小黑屋,發覺裡面老舊且陰森恐怖。甚至這裡說不上是小黑屋,是一幢廢棄的二層樓小獨棟。第一次發現學校裡有這種偏僻的地方詭異的樓房,我腳打哆嗦,但還是給自己壯膽走了進去。裡面黑漆漆的,我本想蹲在牆邊湊合睡一晚,沒想到二樓發出了光。那光像是迷了我的魂,我鬼使神差走上二樓忘卻了一切恐怖。走上二樓才清楚原來那是蠟燭的微光,周圍還是看不到,只看清那是一張桌子上的蠟燭。我走近桌子,看到上面是一張張數學試卷。
「你能教我寫數學作業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黑暗裡發出——她從黑暗裡走出來。說不覺驚悚是假的,但我更不敢逃跑。她看上去像是四五年級的小女孩,尚且稚嫩,一點也不嚇人,除了出現在這裡這點。我點了點頭不敢不從,拿起筆乾脆自己寫了起來。其中一道題她開始問「這個乘法**律該怎麼寫?」我腦子裡拼命找尋這個記憶,心裡想著寫錯了就完蛋了。在戰戰兢兢地寫下類似一元二次方程根的判別式這種東西後,我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等待著她的審判。
「哦,原來是這樣,你真聰明」
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
後面好像和她聊了很多,她開始變得不那麼恐怖,我甚至忘記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了。往後兩三天我時常在夜晚去找她聊天,她也很歡迎我,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某天我得知三個舍友瞞著我去了那裡,我趕到的時候已經遲了。三個舍友一個徹底丟了魂,兩個需要心理疏導。他們本以為我金屋藏嬌要看看我在和誰談戀愛,卻大晚上撞鬼。他們恨我,我對他們心裡有愧。特別是那位已經陷進精神混亂的舍友,他的眼睛裡完全沒有了神采,整個人像一具行屍走肉。我氣憤地找到她質問她為什麼要嚇我的舍友,她說「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打擾到了我就必須付出代價」我發瘋地把那裡砸了。
一個星期之後冷靜下來我再去那裡就再也沒見過她。我登陸學校的網站找到了關於那個偏僻地方那棟樓房的相關帖子,拼命在底下回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很想得到她的原諒。終於,她回覆了我「好,我原諒你了」
第二天我被發現猝死在電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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