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会死

以前做的梦,学校规定不能吸烟,起码不能被逮到,门口放了一排绞肉机,如果违反,就会被丢进去。我的班主任犯了,当着我的面被丢了进去,血溅了我一脸。。。

回国忘记申请健康码

梦里背景是回国坐飞机要提前申请健康码,但是我忘了。

首先我出现在了机场,和我同学在一起。我有了三阴证明却发现没有pcr证明。所以现在我的健康码是黄色而不是绿色。 我们都在排队上飞机。我同学在最后14:22分上了飞机。我很着急,因为知道按这个情况我是绝对上不了飞机了。我很绝望,因为这次上不了,下次还要等很久了。

后来破罐子破摔,我直接在登机口喊空姐人员说等等我,我刚到。机长说快上来,马上就要起飞了。空姐一边带我上了飞机,一边问我证明。我装糊涂说我有了三阴证明,不知道还要其他什么证明。空姐似乎也不记得了,就问了飞机上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似乎也没有回答。所以最后在忐忑中,成功上了飞机。

这个飞机很奇怪,是有点地铁的样子。我很紧张,嘴里还在嚼口香糖。带两层口罩,因为人很多,怕感染。机长开着驾驶舱的门,在和外边的乘客还是空姐在聊天。我甚至能看到驾驶舱里面窗外的风景。但我心情很差,努力在想如果回了中国,入关的时候发现我是黄码怎么办,现在还有没有补救措施。会不会被抓起来,还是说被遣返回始发地、

突然,我在思考为什么我会没有pcr的证明。我很震惊因为似乎我发现我坐错了飞机。我急着向空姐大喊,抱头懊恼,说我做错飞机了,我应该坐6月21日下午14:30的飞机。但现在是5月。空姐竟然说没关系,待会又一站你可以下去。 我偷偷拿出手机查看了日期,发现我机票显示是今天,打开日历,发现今天是6月21日。 那看来没搞错。

但这个飞机确实和地铁一样,中间有一站又上来很多人。很多人都没带口罩,还有一个人想上飞机梅想到时间到了先关舱门了。旁边有一堆母女,小孩子很好动。嘴里的口香糖很难吃,我把它全部吐出来后没有地方丢,只得像橡皮泥一样先把它粘在卡片的背面。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思考到了中国健康码怎么办,梦就醒了,非常真实。

像看电影一样的一场梦

某国,公主生下一个男婴,一只母象同时生下一头小象。国王(是名僧人)让男婴和小象在民众的见证下同时啼哭,谁的声音更响亮谁就将成为王位继承者。(民众仰视视角:国王、公主、母象在高台上,像巨型雕塑一样巨大)。公主(身着明艳的镶着金边的红色长袍)一手托着孩子,一手托小象,二子啼哭声相当,民众与国王无法分辨谁的声音更响亮。母象狡黠一笑,偷偷捏了一把小象,小象受惊大叫,声音盖过了婴儿,民众欢呼,拥立小象为国王。
       场景切换:大象国王培养出的大象军团毁灭了人类世界,人类住所被捣毁,火光照亮黑夜。唯有人类王子的婢女逃出皇宫。
       全程像看了一场电影一样,旁观了这么一出故事。

真实事件2

2022年3月14日著
今天来讲一段尘封很久的事情,我外婆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我的第二个姨姨因为癌症已经去世很久了。姨姨很疼我,很知性的一位长辈。但在姨姨生病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变的爱闹爱作妖,总是觉得家里人不给她看病不给她吃药。但那时姨姨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吃药、化疗只是平添痛苦罢了。
以下是我外婆形容后我自行整理的。
在我姨姨去世后的某一年。我外婆去姨姥家还是什么亲戚家。老人家嘛总是睡的比较晚,夜里我外婆看见床头边儿上站着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人,那个人很矮,身高约在一米三左右,衣服袖子很长,都拖地了,背后的领子套在头上,像一个大三角形似的。
外婆用手捞了一下,没捞到,便把姨姥叫起来说“地上怎么站了个人啊”姨姥说“没有啊”至此外婆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天早上,外婆像往常一样出门,路过门口摔倒了,胸口那里摔出了黑色的印子,也不觉得疼,重要的是姨姥家是没有门槛的...

重回索拉里斯星

梦到我回去了 回到索拉里斯星
巧克力瀑布旁边是很大的果树 有一只驴做的独角兽在逆流游着
我和他提起 索拉里斯星合法购买天堂的事情
还提起睡前看的关于狼人杀抽到预言家的话
他和我聊了很久
似乎我在他眼睛里看到的 不止 :我
还有 比如 粉色的泡泡 恋爱和马卡龙
梦里我在写歌 我不记得具体写了什么
只记得最后一句
如果夏天只能沉溺我的幻想
希望你在身旁

想想念念

又梦见X,最近总梦见她,应该是想她了。
X是课外教英语的,在梦里却变成了我校内的任课老师,讲的是基础数学和食品安全。是我潜意识里还记得住的知识点。X上课的时候还把female说错说成了男,我小声纠正。
课上到一半我最讨厌的班主任来了,说是自己没争取到这堂课,意思在打压X,觉得她讲得不好。反正我没有理睬她,反而在和还在上课的X进行互动,用眼神鼓励她讲得很好,她也感激地对我点头,还走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头发。
然后她就宣布下课了,我忽然觉得,她不是X,因为X的声音比这个好听。
我打开课表,发现下午还要体测,考坐位体前屈。

天亮了。

梦见掉牙齿

又梦到自己掉牙齿了,醒来吓出一身汗,真的好害怕
近十年梦到过好多次掉牙齿,前几次不记得了,后两次真的有伴随亲人的离世,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真的很害怕
希望自己和爸爸,还有其他亲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定不要出事

掉牙齿还有一个说法是压力太大,有想要逃避和不愿面对的东西,这个和现实自己的遭遇也能对上,希望就真的只是压力太大的原因吧
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2022年3月12日 凌晨

2022年3月12日 凌晨
今天的梦境可谓是荒谬又古怪,我自始至终以第三视角看着这个梦。
我梦到自己拿着翻勺在锅里炖肉,炖肉也就算了,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近一看,居然是人肉。锅里还有人的腿骨和肩胛骨。
只见梦里的“我”着骨头在啃食上面的肉。看得我胃里是一阵阵的翻涌啊。好像很好吃的样子,那个肉炖的白花花的。光是想想我就能闻到上面的肉腥味.....

杀人

梦见我有异能,拿一个小刀,然后看见几个男的,在一个岔路口他们往左我往右,我让刀飞过去杀了那四个人(都是割喉),接着第二幕有一个特别大的水塘,因为啥耶(忘了),然后一个男的把我摁下水,拿着刀割我的脖子好几刀我没死然后假装死了,我躺水那不动,那个男的反复试探我的呼吸是不是真的死了,过了一会我在水里摸见那把小刀了,我反过来在那个男的脖子上割了三刀(他都还没死)我又捅了一刀,这时候远方来个人,我怕他看见人是我杀的然后赶紧逃跑了,路上还在想怎么说不在场证词…然后我就醒了

先杀治疗

梦见我只有9岁,因为家里欠债,被投放进一个大逃杀游戏,游戏持续时间很长,最后只有一百个人可以活下来。我进入游戏后直接加入了游戏内的一方势力,因为加入这支队伍的人可以抽卡获得一个超能力。我抽到了治疗,抽完以后就想,脆皮治疗,烷基八氮了。

做梦了,但是扫地机器人

梦到在我爸妈屋子睡着了,我妈扯着被单左右两边儿把我拖下床,我掉地上还在迷迷糊糊睡,她拽着床单角用我扫地(?),把我从她屋拽到了我屋
    重点是这真的是我妈会干出来的事。
睡迷糊的我好傻呜呜呜,我还傻乐着和我妈说我是扫地机器人(?),还用手撑着被角去搂纸屑,我妈问我扫地机器人咋工作啊,我还吸气,呜呜呜那个是吸尘器不是扫地机器人*呃啊!*
    最傻逼的是这真是我会干出来的事。

翻车

昨晚梦到在某个岛上,开车有点快,加上路面有点湿,过急弯的时候翻车了。
翻到路边一个小超市门口,超市正在清晨卸货,小货车被撞倒了。
货物倾倒下来,把我的车埋在了下面,可能我变成了生死未卜的状态,镜头切到了空中。
众人拨开货物,我从车里毫发无损的出来了,镜头特写给了车子底盘。
没有任何杂念,我只想开车离开,却突然发现四个轮子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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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走了几百次的路上,开车上班,过急弯时却第一次碰到了马路牙子上。
车胎碎了,第一个原厂车胎离我而去...

livehouse

今天没有延续昨天的梦。似乎是在一个livehouse里,我是嘉宾之一。话筒有草莓的香味,台下的人特别特别多,他们举着应援的旗等着我唱歌。记得我唱了事后烟的apocalypse,香槟味的棉花糖从身后两个礼炮一样的东西里炸开。突然就下雨,淋湿了舞台外所有的场地,人们开始看雨。棉花糖被水浸湿漫在地上一片甜腻腻的蓝,我接着唱歌。有个女孩在台下叫我,工作人员把话筒给她。她说想对身边的男生说几句话,她说“明天周六可以把我们出去玩改成我们去约会吗。” (估计是受到了我白天听棱镜的影响吧哈哈哈)然后人群欢呼 视线模糊 变成了我一个人在花园里看雨。花园很大,只有铺天满地的草,似乎不该叫花园是草园。我躺在草地上闭着眼,雨顺着我的衣服流到地上。似乎还听见了草生长,钟声和冥想盆共振的声音。一个男孩到我身边躺下,哼起一首很熟悉的歌,不知道是何种通感,我竟泪流满面。我和他就安静地躺着,他在一滴露水宣布逃逸的时候握住我的手,我们抱在一起拥吻。雨停的时候我醒了,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我却知道他会是我一生的伴侣。

iyiyi7yiiuyutyksydeiuyr一堆数字飘。

2022.3.7

我和妈妈在一个纯白的商场里吃饭,餐厅在楼上。吃完我们走到纯白的走廊里,看到一位高中同学。我们招呼,他爸爸妈妈随即从卡座里探身出来跟我们招呼。我们走楼梯离开,走到一层,有小型超市,里面有文具和零食,我和同学进去逛。见到了詹,她在口罩区细细端详单独密封的口罩,说,原来你平时用的是这种。她俩去结账,我没买东西,便走到外面。
看到旁边有逃生出口,白色大门虚掩,里面是空房间。我推门进去,看到一片纯白,墙壁,地板,天花板,窗户,都是白的。房间对面有白色塑料门锁着,通向另一个房间,窗玻璃贴白窗纸,是厨房会贴的那种防油烟。有人影倒映在白窗纸上,绳索吊着人头和脖颈,我只能看到上半身。我知道有人吊死在那间房里了,但我不想进去,也不想看,我推门退出去,继续虚掩大门。我不报警,发现尸体不是我的事,是这栋楼的事,我跟死者、被杀者也毫无关系,我没看到全貌,也不算目击者。总之一切关我屁事。
我和他们会合,一家人出大楼。镜头一转,监控室里有人大声责问,为什么杀人机关只有刺穿脑袋和绞死这两项!监控器镜头正对着那间空白屋子。看不到脸,有人回复,因为设计者只知道这两种死法,而这些手段已在她身上试验过了。梦里,设计者是我一位舍友。
到家妈妈做午饭。我走到河堤上,河水涨到了写着“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墙壁那里,我坐在台阶上看水。妈妈从桥上走下来,她来找我算账。刚才我饿,我一天没吃肉,我捞了两条鱼缸里的鲫鱼和一个冻干带鱼扔进热水,想煮烂了下饭。妈妈发现了,大怒,说我在做饭,你干嘛把鱼煮了!我辩解说没有煮它们,然后捞起来扔回鱼缸。鲫鱼已经熟了,它们漂在鱼缸表面,肉翕张。神奇,我的热水唤醒了冻干带鱼——它身上有的地方已经熟了,但它的大脑反倒从冰冻中复苏,于是我看着它在鱼缸里拖着半生不熟的身体慢慢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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