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反省室

某学校内有着不妙的传闻,传闻说学校内存在一项惨无人道的制度:在学校内触犯校规的人会被要求进入学校旧楼的反省室,而从里面出来的学生便会变得异常的听话。
我是这高中的一个学生。
前不久同班一个女生就因触犯校规被送进反省室,而当她回来后,从之前的活泼开朗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幽怨和恐惧。
而在一堂无聊的外教演讲上,我因为无聊掏出手机开玩,却不成想被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于是我被学生会的纪律委员送到了旧楼,他把我带到旧楼门口便不愿再进去了,只是告诉我:上课玩手机,需要进的是反省5室。然后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旧楼除了位于地下的反省室外,其他楼层均已停止使用。地下室散发着浓郁的潮湿气味,夹杂着霉味,消毒水味和其他不知其名的臭味。
反省5室位于地下室的尽头,旁边则是反省4室和另一间小房间。相比进来过程中看到的其他房间,反省5室外面还算是干净整洁的,想来应该是更常用一点。由此大概也能看出,进反省5室的犯的肯定不是大事。
进了房间,直接能看到一张排椅,是学生坐的位置。排椅对面是一张办公桌,有电脑打印机,各种办公用品,还有几把椅子,办公桌后面则是一个投影屏幕。
我坐在排椅上,安静的等候。屋里有两个教职人员,一个在记录,一个跟我谈话,谈的话题没什么意思,我也用着相对应的话术敷衍着。另一个记录的则把我说的话记到电脑里一个表格上,同时在投影上可以看到。那张表格上的内容除了学生基本信息,谈话内容,还有认错态度评价。但翻页后我却看到学生病情发展,治疗效果,甚至遗嘱之类的东西,看得我不寒而栗。
谈话结束了,给我的认错态度是良好,当我准备离开时却被拦了下来。“还没对你进行惩罚呢。”其中一人说完拿出一个针筒,从不知道什么药瓶里抽出15ml左右的液体,而另一人则把我按住,我挣扎着但还是失败了。针筒扎进我左臂的静脉,把里面的东西注射进去,之后就被强行带了出去。
我问她们给我注射了什么药物,回复则是一些致敏性物质,三天后回来复查,否则伤口可能钙化。我还想问些问题但已经被带出了旧楼,门窗紧闭而因恐惧我也不敢再进去。
被纪律委员带回去后,班内气氛冷了一截,我感受到似乎被孤立了。而更糟糕的是,我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记忆力和反应能力都在下降。我开始观察之前被送去反省的女生,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连主动和她接近的男生也被她疏远。(这男生之前应该就喜欢她,在其他所有人都疏远她时,他却主动找她,还说了些复仇之类的话,我在偷偷观察听不真切。)听说她之前被送进的是反省4室,她在那间更异样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未曾看到的反省123室里又有什么?为什么记录表里有这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说到底这里真的是正常的学校吗?
在恐惧和疑惑中,我醒了。

2024.12.20 朋友和林俊杰在一起,妈妈的第三个小孩

梦见陈谨(化名,我朋友)以歌手潘文婷的身份,和林俊杰在一起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潘文婷是一个假身份,原来的潘文婷执行其他任务去了,所以她接替了这个身份。我说怪不得刚才唱歌感觉潘文婷唱得没之前好听。
梦见我妈又在折磨我,大热天非不让我坐陈谨的车,要拉着我走回去。好在我死活不下车+陈谨劝她,我们才坐着车回去,她还不让开空调,我只能开窗户。
车里我妈抱着她的第三个孩子(女的),还要和陈谨聊天。我坐副驾驶,很烦,因为老师催我们交体育课结课报告。我看那个孩子才一岁左右就已经能流利说话了。我就回头问sws(我亲妹妹,妈妈的第二个小孩):“那小der叫什么名字?”sws说“好像叫什么悠悠,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上户口的时候把她的生日弄在10天后了。现在她在法律上还没出生。”我低头看手机,发现今天是2024年12月10日。我依稀记得这小孩是在4月20号出生的。我很无语,这个人任凭自己喜好篡改孩子的信息,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那个婴儿。我继续问sws:“她怎么叫悠悠,是文悠(我们是文字辈)吗?”sws点头。

期末作业

梦见我的大作业很快就写完了,我很快乐

最近唯二记得的梦

1

终于放假前最后一天上班了。和Y妹同时下班,一起乘地铁回去。一起讨论着待会儿回窝了吃什么,打开手机准备买菜了。

过年的时候带Y妹回家了,如我预料的一般,家里人觉得Y妹很优秀,我还提醒我妈别拿我和Y妹比了,反正比不过,甭折腾我了。

2

似乎是夏季,我还住家里,外婆也在。外婆已经难以生活自理了,但是她很固执,不想要我们的帮助。我问父母为什么会这样,父母说她一直都是这么固执的。结果外婆很快就走了,我也慢慢清醒了。现在和父母闹掰了,其实我也是和外婆一样固执呢。。。
xi

英文世界,参于演出,市场闲逛,地下网历险(2024.12.16)

(串联)
1.来到了全是外国人的世界,像是澳洲那种?阳光明媚的南方国家
2.第二个场景是在一个那种外国人喜欢看的主题和内容的电影里,因为拍了第二部可以被邀请再次参与出演,npc而已,我和主角还是制片人(一个很漂亮看起来性格很厉害的美女)是还不错的朋友关系。所以和她聊了一些好像说了第一部的时候海浪用的还是道具,第二部直接去了日落的海边拍摄。
3.之后去了大市场(很大的那种market像山姆一样的那种)逛着逛着突然遇到一个好可爱的英国白男小男孩,长得特别可爱,看着就让人很想rua的那种小朋友大概12.13岁的样子。和他们聊了几句之后他和伙伴带我去了一个叫地下网的地方(有点分不清是网路上以虚拟形象去的还是梦中现实的地方)
遇到了鞋桑,和鞋聊了两句就直奔离我相对较远的桑,真的有大聊特聊笑死了,聊的可热情了我真的,(感觉就是有点忘了但是桑人挺好的很随和?)
后来开始用中文聊天(我猜是桑把自己要说的用翻译器翻译成了中文然后放给我听的因为印象里并不是他的声音)
一时不知道他是有心了还是在敷衍哈哈哈

不过确实梦里到那边的时候是感觉不太习惯因为一直需要讲英文/
和我推竟然在讲中文也是蛮神奇的
/没怎么和鞋聊而是直奔桑真的有点迷惑,按道理来说
因为桑给我感觉上不是个超级好相处的人/好像

2024/12/14 梦见小猫哥哥

我们坐在礁石上吹海风,他光着上身,我紧紧抱着他,他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我不停地笑着,向他撒娇。

2024年12月14夜:跟谁爬山

【跟谁爬山】梦到我们在初中的教学楼,不过楼层很高,估计有十多层。我跟绍周、我哥还有好几个人在顶层房间看电视、玩手机。房间内的照明采用普通的电灯泡,淡黄色灯光。房间不大,还有一个套间。这时我走到靠近窗台的套间,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玩手机,绍周也在这个套间。他也在用他的手机玩游戏,根据他的描述,他玩的游戏跟我玩的类似,有点像超级马里奥一类……没多久天亮了,我们的楼层很高,开门的时候感觉就像在半山腰一样,云雾缭绕。这时我哥说想带大家十几个人一起去爬山玩,不过与此同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学校也要组织所有人一起去玩。我跟我哥说要不我们跟学校一起吧,人多更好玩。但是他不愿意,他说如果那样他就不去了。但我还是想跟学校一起去,就走到楼下,来到教学楼后面的操场,这时看到一群人在操场排队,好像是要跳广场舞。有的像学生,有的不像。我手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多了一把筷子,就把筷子放到边上的盆里面,盆里面也有筷子、碗,这是一个领队的中年大妈笑着问我,说我是不是很谁谁谁一个队的。我好像不认识她说的这个人,为了防止出错,我把放进去的筷子又捡了回来。

2024年12月12夜:摘杨梅

【摘杨梅】梦到晚上跟我哥去小白房后山摘杨梅,凭着记忆,当时我想到了几个地方,包括来周焉跟泽科哥家地交界路口,我家坟山地边上,绍虎家山,以及给澜大琴五奶家地边上。由于天黑,另外感觉时间不多,我们只是去了绍虎家山。最后我们来到给xio我家山林里面,这时已经变成了白天,还看到我爸我妈过来挖地。他们远处就看到我们,召唤我们过去跟他们一起。
【河边上】梦到我经过一条大河,宽度估计五六十米,水是淡蓝色的,估计很深。河的左岸是喀斯特地貌,右岸则是一条公路。我往下游方向快速经过,先是看到一个大水潭,后面看到一条跨河大桥,桥孔有两三个,都是拱形,水面离桥底板净空估计也就三四米。后来我出现在左岸的岩石坡上,看到地面有一条橘红色类似海带一样的虫子,它好像会根据我的指引行进,还会吞噬阻挡的一些小动物。渐渐地发现这有点像一个贪吃蛇游戏,只不过没有出现在游戏机或手机上,而是出现在现实中。再后来,我又出现在一个山脚下的冲积地带,前方有两条沟壑,两条沟壑之间以及沟两岸都是岩石山坡,很陡峭,高度估计都是两三百米以上。这时看到我妈接了自来水管,虽然水有些混浊,但水流还挺大,还隐约看到一份不知哪来的检测报告,水没多大问题,就是混浊。我寻思了下,估计水就是从前面沟壑引过来的。没多久,从沟壑上游走了一些人下来,三五成群,有说有笑。他们从我面前经过,之后我转身看着他们远去。发现前面有不少坟包,有的坟包被挖除了一大半,有的本来埋一个的又被扒开多埋一个进去……

2024年12月10夜:坟墓

【坟墓】梦到我哥在我家小白房门口山坡上点火烧垃圾,点完火后他也不看,这时刮风了,火苗乱窜,看到开始把山林点着了。我赶紧叫他扑火,他还有点骂骂咧咧,最后我们一起上,拿起棍子一类。幸亏火势不是很大,被扑灭了。然后我们突然看到沿着山腰出现了一条白色廊道,两侧是混凝土墙,顶上是密封的。看这样子也修了一段时间了。我们试着往里面走进去,走了一段,发现前面很多蜘蛛网,最后还发现了一只大狼蛛!我们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有大狼蛛了,我还在想。我们赶紧绕开它。抬头往前面看去,估计还有二三十米就到尽头,不过尽头位置像是个坑,还看到坟包模样,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坟墓的建筑,挺吓人的,我们赶紧往回走。回来的路上,我哥看到地上有一个奇怪的小动物,也就只有小老鼠那么大,样子长得像鹿。联想到这里是个坟墓,让他放下,我们继续出去。后来快到廊道出口时,果然看到边上有机关,按了下,一座石门闭上了,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打开了。
【抓黄鳝】梦到我妈在壕外头阿前舅家田里干活,我也来到她旁边,这时她说看到一条黄鳝钻进前方不远的水田里了。她想把它抓住,但是又担心把田弄得不平整。我说没什么,大家都这样抓泥鳅黄鳝的。于是她就去掏黄鳝的洞,没多久还真看到一条大黄鳝。黄鳝几次三番想要逃走,后来我表姐阿英姐过来了。我妈说黄鳝被什么卡住了,拔不动。然后她们俩一起合力抓住黄鳝的一头,最后扒出来时,黄鳝血淋淋的,居然断了!

2024年12月9夜:车被拦了

【车被拦了】梦到我跟以前长阳的司机小赵哥徒步经过一个村委会,村委会在水泥路左边。是个两层白色楼房,看起来挺小的,它的前面是个比较大的院坝。我们继续往前走没几十米,看到邻村的又一个村委会房子,我这次指给小赵哥看,他一路上盯着手机,这会稍微抬头看了一眼。没多久,我们来到山脚,我们要去山顶找人,往山顶方向有一条土路通往,可开车前行。我跟他说路程还有点远,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他听到后说他回去开车过来,让我在这等。我看到山脚前方有一户人家,没多久,小赵哥开车过来了,车上还坐着一个以前我在鄂州工地碰到的实习生尚志勇。一开始以为车上没人,还走错了位置,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上去。这时车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中年妇女,好像是山脚下房屋女主人。她气势汹汹地堵在车前,骂骂咧咧地说怎么停的车,堵在路口她们出门不方便。没办法,小赵哥只好倒车,倒车的时候还滑倒边上的山坡。

2024年12月8夜:刮大风下大雪

【刮大风下大雪】梦到我在高中的宿舍里,正躺在床上,看到天气预报说下午两点左右某个地方下大雪。我看着窗外,窗外的场景切换到了即将下雪的地方。当到两点的时候,没有下雪,不是听到有人说雪呢,怎么没看到。正当大家以为天气预报不准的时候,大概过了一二十分钟,突然刮起大风,风声呼呼作响,有的人还被风吹倒了,紧接着天空开始下雪,一开始像柳絮,后面就像鹅毛。窗前的挂着的床单在风中凌乱。大风持续不断低呼啸着,声音很是吓人,雪也一样下着,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当开始停下来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下天空,都是一片片鱼鳞般的乌云。后来,我连同被子出现在了一个空旷田间的高地上,在那卧着。正下方几十米处有一条平行于田块的土路,这时,我看到有一个人挎着篮子从路的左边走来,后面看清楚了,她是我们村松青的妈妈。她边走边吆喝卖杨梅,她还不时朝我这边看。这时看到泽敏以及几个村里的人和她迎面走来,她们闲聊了几句。我在想,刚才她真是厉害,刮那么大的风她是怎么避开的,要是在树上摘杨梅那就危险了。
【选择】梦到我出现在一条摆摊卖吃的街上,街道是沥青路面,但坑坑洼洼,有些破烂,有点像乡镇的边缘。一路走来,左手边有卖炒饭的、米粉的还有糯米饭的。买的人也挺多,我来到前面一个卖糯米饭的摊位,发现人少,便停下来在这买。付款的时候,我发现手机的软键盘半天对不准,输入密码总是输错成旁边按键的数字,废了好一会功夫终于成功付款。等我买好后,我发现我出现在了一个山坡上,有点像我们那边的坡头村。我在想我应该要尽快回家,我是要去找罗欣还是我妈。我想了一会,还是去找我妈吧,老家要近一点。最后我凭着记忆中路线,两三次瞬移后,终于来到我家小白房。我不知道我妈在不在家,我在门外喊她说:妈我回来了。终于,我妈回应了,开门出来看到了我。

回溯的权能

初幕:误入了一位美丽的女子的房间,娇小精致的房间和她很搭。
  她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而我围着她的房间打转。路人会这么游刃有余吗?她喝着茶,眼神也从未游离,但我总觉得自己无法离开她的视线。我连按了手机侧边的待机键五下,自动报警。她总说自己是夜晚的公主,我却试图告诉她:“要去工作,不要误入歧途。”
我想门外该是警察,但来敲门的确是客人,并不是嫖客,而是尊她为“公主”的人,有男有女。我想我真该走了,小心翼翼向她望去,我推开了房门,她一如始终没有离开沙发。房门外楼道的窗户里,映出楼下的一辆翻倒的货车。扭头准备下楼的我吃了一发子弹倒下,拿着手枪的客人愤懑:“她是我们的公主,你算什么?”倒在地上的我想,或许这些客人,也是为我收尸的客人吧。
  第二幕:但我没死,我回到了这里的过去,且有两名同伴,我们看着一切发生发展却又不只是看着,有限的权能内,我们要在不断跳跃的时间中插手,改变这一切。而我的权能是,在我的视线内勾勒一个四边形,将包括自己在内的人,免疫时间暂停的影响。这项权能是危险的应对,也是转机的关键。但我自己只感觉,是对大脑意志的高强度损耗,而且我的后背空空。
时间不断的跳跃,我却不记得我们如何战胜公主,只记得有一段时间,身穿古袍的年轻小男孩,曾回过头看着本该是空无一人的“我们”所在的地方,跨进了小门。在未来的时间我却再没能见过他。
  第三幕:我还记得一点庆功宴,我们三人,与“公主”手下的一位男子,作为手下,但其实从未效命于任何人。每一次饭后,都会杀死饭桌上的其他人。我们一同吃饭已有许多次。他有着长及下巴的头发,微微卷过看不出痕迹,我看着他在吧台后低着头做饭,坐到我身边和大家攀谈。我的视线从未离开他,却没见过他的正脸,他的眼睛。
我的同僚把盘子里他做的炒空心菜端到他面前,同僚说:“那不是炒空心菜,对吗,那不是空心菜流出来的汁,那是你调出来的汤。”我看见他笑了,真的很开心。那一次,我们没有死。
  第四幕:那位同僚已经走了,我和另外一位同僚,留着粉红短发的女孩子,一同在公园里散步晒太阳,她说,走之前想为我拍张照,于是用手比出长方形的样子。我看着她,想起她的权能是拍立得,她只要比出相片纸的形状,就可以印出画中的模样。从未有人为我拍照,我真的很高兴。她把照片交于我就离开了。在那之后,我只是一直在椅子上,望着天空,回忆着我们的故事,是不是还有很多的不完美没有除尽。

造梦的我全知全能,于是身为主角的我能够理解一切,即便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醒来之后我就失去了身为上帝的意识,不断的在叙述中想要完善逻辑。我想,写小说的人作为全知全能上帝,却要隐去一些让作为“主角”的读者们体会到那种精彩,真的很不容易。

晚饭 我落坐在★同一排 隔着许多个座
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的分寸
我并没有什么波澜 或者奇怪举动 甚至心理活动也没有
只不过 离开前最后看一眼 她自己一个人 纤细白皙的手腕
我早就知道 我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她
★于我 大概像承载我一定情感 和 创作灵感的载体
我像是个无病呻吟的伪文青 去 感受 描述 创作 同时 享受
满足于我笔下 有关于她的 只言片语
用尽自己贫瘠的语言 去捕捉有关于她的念想
最后像艺术家 反复欣赏雕刻作品 和 自己的缪斯
我也仅是欣赏 没有被困 只忠于自己 不必 感到罪恶
...
唉 或许吧

手术室里的铁轨

梦很长,这是其中一小段,其他片段忘记了,好像整个梦我就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梦的前半段我貌似还在一个大楼里面闲逛,大楼是那种略旧的大楼,类似我童年时期去的那种百货大楼,白色的墙壁,虽然谈不上破烂,但也能看到墙皮的脱落,不是一个很新的大楼。然后之后我们好像在排队,在梦中,我和那个女孩彷佛也不熟,她给人的感觉彷佛既存在,又不存在,我现在努力回忆一下那个女孩的长相,短发,发型有点像初中女生的那种学生头,长得也不丑。之后便是重头戏,这应该是梦中后期的其中一个片段,手术室的门前,没有灯光,一片昏暗,有种身处鬼屋的感觉,烟雾四处缭绕,一大群人在给一个人做手术,手术那边有微弱的灯光,但整个场景非常黑。整个手术过程血流不止,彷佛情况十分危急,他们看到我来了(或者看到我和那个女孩),立刻让开道路,把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我们进到手术室里面来,我转身看了一下那群给病人做手术的人,她们居然不是医生,而是一群大妈!年龄彷佛已经5、60岁了,她们穿着那种农村老太太的装扮。我们在手术室里,这里面依旧没有灯光,非常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往前走,发现前面居然有一个地下隧道,还有铁轨,轰隆隆轰隆隆,火车即将到站,然后我的记忆就只到这儿了。

叙利亚惊魂记

场景一:
我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
同行的还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和她的母亲
我们刚到叙利亚就被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带到了他的家里
他说外面很危险,让我们不要离开
开始我们都觉得很幸运能碰到他很感谢他
那个年轻女人甚至爱上了这个男人
但渐渐的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他名为保护实为软禁
屋子里有很多摄像头,我没法跟她俩说我的真实想法
那个男人意外的一直对我很温柔,我终于发现了原因
我透过一扇玻璃门看到地上有一团黑影,之前明明没有的
那是一个被枕巾包裹着的小女孩的头
原来三年前男人的妻子和女儿经历了恐怖分子爆炸袭击,妻子当场死亡,女儿只救回了这一个头
这都是那个头讲给我们的,她说爸爸一直在帮她寻找新的合适的身体
我惊出一身冷汗,知道我必须马上逃走
很快机会来了,我顺利出逃,还在一个地下室的红门上留下了一道数学题
题很简单,解出来就可以推理出我们被关押的地址
男人派了很多彪形大汉追捕我,我逃到了叙利亚交警队……
场景二:
在叙利亚湍急的河流边(水质类似于黄河),拦着铁丝网
岸边排布着桌椅,我们单人单桌在进行英语考试
本来这些题我会,但是这场考试时间非常短,而且不及格或者被发现作弊,会被立刻枪毙,所以我根本安不下心来做题
我旁边的女孩就是那个头,她复活了,而且花了恶魔妆性格也变了
她说她爸已经提前把答案都给她了,她哗哗抄完,得意的诱惑我,要不要答案
我没经得住诱惑,那个答案纸比考卷都大,考场还有四个监考
两个当地女性,两个带枪警察,我基本没有机会抄
监考还多次翻我桌堂和卷子,给我吓得
终于被他们发现了端倪,让我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我灵机一动,把答案团了团,用力一掷,扔到了河里,毁灭证据
前桌还说风凉话,说我有小抄成绩一定很高
我心里腹诽,我还没有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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