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噩梦不要噩梦不要噩梦!

仿佛很多作品中描绘的那种生魂会误入的异界,梦幻中带着噬人的诡谲。

那是深藏在地底,人间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由于我只记得一小段,就只说一小段了。

有点像千与千寻,或者是日本传说中的冥界。
基本规则【吃了这里的东西,就再也无法离开。】
这个地底世界自有自己的生态,人们上班下班,过着和人间一样规律的生活。
此处有一个巨大的食物工厂,远远就能闻见食物的香气,不知食材从何而来,只见到它源源不断的制造美食。
偶尔会有迷失在此的魂灵,若因为饥饿不慎食用了这些食物,就走不掉了。
吃了这里的东西,灵魂深处会散发食物的香气,像是驱之不散的脏东西,怎么都除不干净的陈年油污,带着腐败的气息。

而我带着任务潜入,最终目的是毁灭这里。
每天都特别努力的干活,虽然我的活是偷偷摸摸把人“超度”掉。
地底没有白天,但为了划分时段还是会称为白天。白天我去参加重要的比赛,企图靠选拔混进管理层内部,顺便悄悄对竞争对手下黑手。
这些比小喽啰更强、与地底联系更深的居民,有些已经失去人形,异化出牛蹄、粗尾等非人特征,比赛现场可谓是妖魔鬼怪横行。

比赛阶段性结束后,夜晚我就潜入食物工厂,用吸尘器样式的特殊道具对那些散发诡异香气的食物狂吸一气,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这里不存在死亡,大家都能永生,原本我还在犹豫如何定义这些看似鲜活的居民,是活是死,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食物工厂内,几个小女生正说说笑笑准备下班,她们还保留着完整的人形,灵魂散发着肉食的香味,虽然在我闻来有种油污的臭味。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必不可能放过这些居民,地下世界太过庞大,就算底层居民正慢慢消失,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察觉。
她们看见了可疑人士(我),脸上还带着笑,好奇地看着我拿吸尘器吸取食物气味,这里的人没有死亡,因此她们也没有危机意识。
这么弱小的灵魂,只消吸尘器靠近她们轻轻一吸,那灵魂深处散发浊臭味的源头很快就会被吸干净。
她们重新变回了没有味道的人。
女孩们左右看看,依然懵懂,我说“你们可以走了。”不是指离开这个工厂,而是这个束缚她们已久的世界。
她们一直带着的轻松神情反而淡了,脸上没有了笑容,很难形容在那短短的瞬间,这些身影渐淡的魂灵流露出的那丝压抑多年的感情何等复杂。
在完全消散之前,得到解脱的女孩们满怀感激地朝我鞠躬。

……他们果然已经不是活人了。

一一一一
题外话,在身影渐淡的她们露出解脱的神情,朝我鞠躬而后消散时,我朦胧间听见了甘露花海的bgm,是相当空灵的女声吟唱,气氛烘托很到位,就像电影的高潮片段。
醒来后发现闹钟已经过点了,大概是我的闹钟。

总之,是到处打工解决各种事件的梦

一个有关刀剑乱舞的梦……
主要角色是清光,可能是看多了同人吧(。)
能记起的内容不多。

与现今无主的已显形的几振刀签订了新的契约。陆守奥,还有小短刀,具体谁忘记了,就几位,他们看到我好像很开心呢,一副惊喜的样子。
不过他们的处境好像挺难的,没有审神者的刀剑付丧神果然处境尴尬吗…?

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负担起特殊的工作,这些只能由获得了特别力量的我去解决。
可以说打两份工?(契约付丧神们成为审神者,然后又用这份力量去完成别的工作。)

只记得一个关键的片段。

在一个学校内,犯罪分子非常嚣张的威胁官方,他手上有人质,并且人质因为应激有点呼吸困难。
他们在体育馆的屋顶上,好像还有现场直播。
似乎因为所谓的特殊力量……官方人员无法接近屏障,只能被迫远观,于是我们这些【专业人士】被紧急找来,虽然也是赶鸭子上架,第一次出任务。
这个之后再细说!

在这个梦里相处最多的是清光,他真的好好!
总是带着笑,说话的语气轻松上扬,战斗的样子也是干脆利落,英姿飒爽,特别帅气!而且真的很好相处的样子虽然他没对我撒过娇可能是认识时间太短,太遗憾了。

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一个意外。
不清楚是哪振刀,好像因为错误的召唤变得不祥,前主人给它喂食了自己的血肉?什么邪门行为。
不正确的喂养方式,还是被召唤到一半又强行打断的状态,非常危险(崩溃边缘),表面泛着黑紫色的不祥气息。
呃一一不会是暗堕吧,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

那个前主居然用这种方法玷污他们…好歹也是充满灵气的付丧神啊。
现在倒更像妖物了,而且似乎变得只能靠蕴含灵气的血肉喂养,不能只接受单纯的灵气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不仅有暗堕迹象,这样下去连里面的灵体都会消散的。

时政的工作人员也不建议我这么做,尽管是他们来找我“试一试”的。
毕竟对他们来说,大不了重新召唤一振新的分灵而不是这振被错误方法喂养变得特殊而危险的、不安定的刀。
它并不是正常的形态,而是小小的宛如未孵化的鹌鹑蛋那样,被放在篮子里,淡蓝色灵体的光缩在里面明明灭灭,闪烁着即将衰竭的光芒。
我很不忍心…我很胆小,但是……这孩子也太可怜了。

时政的工作人员只是随口询问,并没有抱希望,毕竟没什么人会愿意牺牲自己去接收这个大麻烦。
如果不这么做,它会被处理,就像没能破壳就已死去的雏鸟。
所以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不过自己割下肉是很疼的……(还好梦感觉不到疼痛)
总之喂了它一点血肉,得到了养分它稳定下来,没有再处于召唤中途被打断的崩溃边缘。
但也没有被召唤出来,怎么感觉跟孵蛋一样,得慢慢养一阵。

不知道是否出于我的能力(我也忘记哪来的能力?总之应该是刚刚拿到就遇到这件事)
萦绕在它身上紫黑色的力量似乎被净化了,尽管同样以血肉喂养,但现在散发着如同溪流一般澄澈的光芒,光注视着就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灵性。

……不知道它出来后会是怎样的呢。
(梦里没有提到这具体是谁呢,也没有后续。)

这孩子是清光的伙伴,其实当时他很想哀求我救救它。
但他没有这样的机会,无法反抗时政的人,只能偷偷隐藏起身形跟在工作人员后面观察,目睹了一切,他非常感谢我。

而且没有询问意见就给其他伙伴光速找了新的主人(我),请求我成为他们的审神者。
第一个迫不及待与我签订契约,并马上从心底彻底认我为主。
似乎真的非常想要一个主人的样子……(笑)

以上是初遇以及前情提要。

说回到绑匪的部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梦幻坐骑】印象太深刻自己也想乘坐一下(?)尽管这是清光。情况危急,我体能又只是普通人,无法快速行动。

所以在我们一起赶到学校门口,听完工作人员大概讲述了下情况之后,是清光直接背着我赶去现场的,一路上围观群众无数。
………怎么说呢,又尬又爽。
这群学生知道我们是处理特殊事件的人员,所以都很配合。
就是,呃,听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发现他们窃窃私语讨论的感觉怪怪的…忽然大出风头是怎么回事。

感想……该说不愧是付丧神吗!
体能超强,轻轻松松的,似乎感觉不到累。
无论是疾跑还是一下跃上旁边的屋顶,在房顶上跳跃移动,都特别的畅快!
刚爬上他的背时还不适应如此快的速度,一瞬有种游乐园高空设施一样,要被甩出去般的失重感。我心都悬起来了,马上要掉下去的感觉,偏偏自己手也没有抱得很牢。

还好清光非常可靠,稳稳背着我,没有再产生那种失重感。安心信赖,决定了以后清光你就是我的梦幻坐骑了!(?)
(后来也这样并肩作战了几次,都是清光背着跑路速度慢如龟的我行动)


前面提到过这是特殊工作,似乎需要净化的力量,是绑匪被什么附身了吗。
操场上很多人围观,那个绑匪只有一个人,但表现欲极强,很享受这种瞩目的感觉。
我们悄悄在人群掩护下绕后,那由不知名力量构成的结界完全无法阻挡我们。
清光趁绑匪不备,一下跳上屋顶,按说好的那样分头行动,他去制服绑匪,我去救助人质。

再次夸奖他战斗时真的帅气,迅猛快捷的打击,对手完全无法招架,当然也因为他确实只是个小喽啰,他的力量似乎只能用来构筑屏障,无法强化自身。
但即使并不强,普通人也无法解决。

我来到奄奄一息的人质身边,人质躺在地上似乎惊吓过度,急症发作,呼吸声很大很重却还是无法正常呼吸。
心底有个温柔的女声引导我如何去做,我遵循那股声音将力量引导出来,双手绽放出小小的微光,有颗泛着彩光,漂亮的菱形透明小晶块漂浮在我手心。
生效很快,人质小姐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呼吸也缓和起来。
同时清光也已经迅速制服了绑匪,至此,初次委托工作圆满落幕,大获全胜!

紧张围观的群众骤然爆发出一阵热烈欢呼声!
什么热血少年漫………有种很燃的感觉。
这个人质后来似乎还成了我的迷妹。

和清光的其他伙伴,同为一个本丸的刀剑付丧神见面,是更之后的事情。
以及解决其他事件也是,真的好忙。
我记不清具体的情节了……只记得清光很可靠很帅气就是了,大量战斗画面。

虽然签约了,我现在还身在这个世界。
话说我成为审神者的话不该给我发一个本丸吗……我也不清楚,不过清光他们也都在这个世界呢,应该是因为任务一个接一个,暂时没来得及正式上任吧。
毕竟打两份工,真累啊。

梦里的清光,配色中黑色的部分似乎比原设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根本不记得具体服装细节……不过刀鞘是红色的,饰品也是红色的,这个记得很清楚。
他不是不亲近我,而是相处的时间还短,我是这样“感觉”到的。
这么短的梦里,基本都是在工作中奔波,完成了好几个任务,都没时间好好培养感情,有自信如果相处再久一点关系一定会变得更好的!

其实撒娇也不是没有,由于很多时候都在工作中,不是在战斗就是被清光背着移动。
他在战斗时意外话多,游刃有余的姿态,他似乎喜欢一手拿刀鞘,一手持刀。
语气轻快带着笑意,本身他说话就很像撒娇,再拉长声音叫一句主人什么的简直无法拒绝^q^
你怎么爱在战场上跟主人撒娇啊,到底有多从容啊敌人震怒。

可惜这个梦就到这里了,不长,大部分也不记得了,明明前面还有一大段剧情,但就是忘了。我应该是努力通过了某种艰难的考验才能拿到这种力量的…

一个能随我心意而变化的世界?也不知道算不算清醒梦

感觉内容还蛮多的,也挺有意思的梦。
但可能因为太跳跃而显得莫名其妙。

梦到我是魈,而且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所不能!
只要我心念一动,世界就会如我所愿,真的很爽。
(顺带一提,我在梦里都是魈的模样,还有一丝魈的高冷)

最开始似乎在战斗,像某种塔防游戏一样。
这地图有好几个区域,有其他区域入侵我们这边的敌人,原本我在战场收割,虽说也算轻轻松松,可是我不想打架,喊打喊杀的,即使不会输可也让人不愉快。
后来我累了,直接让除我这块区域外的其他地方都消失了。
原本我是想【毁灭】整个世界的,即一切都会像飞灰一样消失,这里只是毁灭速度会稍稍慢一些,但最终还是会消失。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至少最后让他们……让这些和我并肩作战过的人们开心些。

于是我变化出一个大商场,加上【开业大酬宾】限时免费,拿多少,怎么拿都行的【规则】。
一旦定下规则,那些“人”脑子里会自动接受不去怀疑它的合理性。当场就开起了宴会,用品直接从商场里拿。
大家都很开心。
还有从别处千里迢迢来赶过来希望被收留的人,按理来说其他区域已经消失了,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之后我就离开了现场,想着想独处透透气。
来到这栋大楼的阳台边缘,现在是夜晚。
我探头往底下看,却看到了提瓦特大陆!
很难形容,整个世界像平面一样铺开在我眼前,我看到原神角色们都在做自己的事,还有自己不同的小场景。
钟离先生悠闲的坐在石桌旁喝茶,旁边开着幽幽散发出微光的小灯草,蔓延出细细长长的藤蔓,有蝉鸣与萤火虫飞舞,很有氛围感。

我跳了下去,神奇的这次没有任何畏高的失重感,平稳落地。
我朝先生那边落去,落下的位置正好是钟离先生附近。
虽然随着心意落到这边,但我又不想打扰他。
特意不去靠近打招呼,哪怕这时我已经意识到这是个梦,只是没有醒来。
我知道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但也没有前去和先生互动,也许是受到魈对帝君的尊敬影响吧,单方面给先生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之后我四处闲逛……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世界”,不同的作品,不同的场景,不同的角色。

这个随我意愿而动的梦中世界很广阔,不像以前做梦那样会有控梦失败的几率,念头一起就会行云流水般随之改变。
我深知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哪怕在梦里的现实也不是,而是切切实实的【我的世界】,我就是掌控一切的神明。

只要不想被看到,他们就无法察觉到我。
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时间倒流,让濒死的人恢复健康。对敌时更加轻松,哪怕我只是随手扔过去一把棉签,都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棉签飞过去的力道宛如炮弹。
第一次做这种自由度如此之高的梦……………

其中有一段,是正反两个势力的对决现场吗?
一个像是窝点的地方,像在山里面,七弯八拐又长又狭窄的通道。
密集的武装人员把守着,出口有扇厚重的铁门,外面围着正派人员,想突破进去救援伙伴又无从下手。
窝点的出口附近,拐了一个又一个弯,角落里藏着一个女警小姐姐,尽管在出口附近,但有人把守她根本出不去和同伴回合,也没办法往里深入,像三明治被包夹,这样下去很危险。
这里还残留了硝烟的气息,这个地方快要完蛋了,正派成功突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第一个拐角,甚至已经能看到出口铁门的位置,瘫坐着一个穿着敌军衣服,全身被包裹,宛如太空人的防护服的人,他身受重伤。
我还知道这个人也是好人,是卧底敌营,不属于正派那边的第三方势力。
他也暗中给正派提供了不少帮助,还帮了小姐姐很多才让她没有被发现,但他们并不知道。

我还知道后来的结果是他们都没能出来,和窝点一起走到尽头。……爆炸了?原因未知。
因为这个发展是我亲眼见证的。
我不干涉的话原剧情就会如此,暗中推动了一下,让正派能顺利突破进入,救出女警。
我默然旁观,出于我的意愿,他们根本看不见我,也碰不到我。
我本以为他们会带上那个防护服的男人一起走,但因为穿着这身衣服,他们似乎以为他是敌军了,匆匆路过没有多看一眼……尽管不怪他们,只是不知情。
一个救下了很多人,也帮过正派很多忙,为了追寻心中的正义付出了许多代价的人就这么被抛下,失血过多而死。
我的本意可是想让他们连同这个男人也救下的啊。
想着要不要重新逆转时间再做些什么让他们意识到这一切,好将他一起带走,但那样间接推动更麻烦。

我皱了皱眉,心念一动,时间就逆转回到那个男人濒死之时,此时正派的人刚护着女警离开。
我在对方身边半跪下来,轻轻握住他的一只手。处于生命尽头的他犹如风中残烛,羸弱不堪,就像小杰透支寿命后只剩下皮包骨的状态,令人心惊。
我希望可以治好他。
我这么想。
接着那干瘦得都快变形的手肉眼可见在我手里膨胀起来,恢复了正常人的白嫩修长。

(那种感觉…挺有意思的。虽然在梦里我无所不能,但那样的视觉效果还是很神奇,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创造奇迹。如果说我有什么能力想要的话,治愈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吧。)

相当于直接跳过重伤甚至虚弱的恢复期一键回到巅峰期,不存在任何后遗症。
之后我才发现,他是孤独的美食家的主角五郎叔,好家伙,你也来客串啊。

我还意识到他是自己世界里的「管理员」。
只不过他并没有我一样全能,权限不足。
比如他可以维持花朵开放,阳光明媚,将他掌管的这片区域变得生机勃勃,风景也漂亮。
塑造了一个在这里生活应该会很舒心的环境,但也仅限于此。
没能像我一样可以随意掌控整个世界,甚至改变因果的程度。

其实还有几个场景,也是差不多的自带背景的小支线,这个世界由这样的一个个不同设定、不同剧情的碎片组成。
我会随自己心意放置旁观或随意调整让它们改变。不过内容我记不清了。

虽然用着这个身体的是我……但有时,也可以无缝切换上帝视角,能看到眉眼冷淡的魈君呢。
甚至潜意识维持着冷静的姿态,不做出太ooc的举动。
尽管我操控着这个身体,但在我意识中我和他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也希望我可以尊重他。
梦里我…或者说魈,我们是一体的,我看到他拿着鸟枪。
实际上我也有点想看他用和璞鸢大杀四方的帅气场面,但因为我本身不会打架武力值为0,无法想象出来,所以更多是个摆设。
梦里的战斗场面比较奇幻,更像纯开挂碾压。
虽然那柄枪也很漂亮,闪烁着绿色的辉光。

其实我能意识到自己在梦里,只是放任不管,顺其自然的让自己沉浸在梦里,维持一定清醒但未能醒来的程度,这样就能玩好久了。
如果不是后来想上厕所了,选择彻底醒来,而且也破坏了梦的节奏开始出现厕所相关内容,我还可以玩更久。

梦靠近后半部分时,出现了另一个「魈」,给我留了封挑衅的信。
明明长得一样,但他眼底阴霾笼罩,周身配色更加暗,笑容幅度比魈大,带着戏谑,但那态度非常冷漠,是一种伪装出来没有感情的冰冷假笑,有种暗堕的感觉,像具现化的心魔。
他想夺走我(魈)的一切。
是不是因为当时看了真假阿贝多的故事啊……

最初和我待在同个阵营的人们,商场现在维持了正常经营,他们是员工,我大概变成了他们的老板。
他们都在支持我,并且点出我和那个「魈」之间的区别。
我还以为不会再有他们的戏份了,意外的前后呼应而且还有几分暖意。
离开这里之后,我大多数时候都在旁观着世界如何发展,除了我亲自救下的管理者,再没有人能与我产生联系,只有他们让我想起,原来我有被接纳,有好好融入人群,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

尽管不是有意去做的善事,但他们很感谢我的付出。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魈】,大概是个表面冷淡,实际上意外的照顾人的还不错的家伙吧。
大家都挺包容我的。
尽管我实力比他们强多了,尽管我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全部消失,甚至一开始也想这么做。

原本我是想毁灭世界的,一时心软留下了他们,并且这些种子开出的花越来越多,给了我很大惊喜,现在已经是个十分有趣的,缤纷多彩的世界了。

希望………所有人都能幸福吧。
作为掌管一切的存在,我也会许诺。
好好保护这个只属于我的世界。

有一丝丝暧昧的人与怪物的故事?

这个梦里,有鬼怪?还是说一种妖物?
灵异流类型,类似「她作死向来是可以的」那种?一种能造成大范围灾害的怪物,有一定思考能力,多数只有执念。
梦里有种怪物的蒲公英,席卷了一整个乐园,会透过皮肤渗进血液里,呛进呼吸道,无处可逃。感觉好窒息啊。
入目皆是蒲公英的孢子,像雪一样铺天盖地,轻飘飘的带起一点风就会卷起它们,感觉有点渗人……

那只怪物想占领这座游乐园,再进一步扩张领地。
主要角色有一对姐弟,他们此刻还是稚嫩的新人,但应该是这次事件的大功臣,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从未来回到过去的。
我听说过他们的事迹,他们会在这次事件做出巨大贡献获得名声,但不清楚具体细节。
我也这么安慰没有自信的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努力,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似乎是只有他们正好在这里玩,其他人手赶过来支援也要时间。
怪物的最终目的是,闯进几大协会的高层会议,领导们正好在附近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它想将这群毫无防备一无所知的高层一网打尽。(为什么会在游乐园旁边啊!)
我们本来是这么想的,竭尽全力阻止,但还是被它轻松突破,去提醒高层,高层们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没想到还和感情问题有关……
其实它的目的只有一位女高层。
它很顺利的闯进会议现场,但领导们都没有什么反应……呃,不如说,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其实并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觉得它太弱不屑做出反应?
此时那位很有气质的女性起身走到门口,用袖子掩着嘴轻轻哎呀一声,微弯的眼里却笑意盈盈,一点也不像感到困扰的样子。

两米高的人形怪物慢慢靠近,眼里流露出一丝眷恋。
突然开始插入回忆片段。

在女高层仍是个学生时,她曾有一个朋友。
那是一个背着红色书包的小女孩,长相可爱,头发蓬松,只是气质阴郁,偶尔会露出一丝非人感,更像鬼怪。
但她很正常的和她玩,对她倾诉自己的心事。两人关系非常好。
小女孩会亲密地抱住她的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独占欲却如漩涡一样,恨不得将她吞噬,这样的意图写满她的眼睛。
事实上这个小女孩只是一个壳子,一个看起来没有威胁的为了取信于她的工具,本身没有神智。
真正的主人是旁边一脸渴望却无法直接触碰她的黑发少年,这时的少女似乎看不见这种怪物。

她不知道每一次她跟小女孩见面,互动时都有一个看不见的少年在旁边注视着她一刻也不愿移开眼。
那个少年肤色苍白,头发有些微卷,披着蓝白围巾和大衣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但普通人可没有这种力量,背后也不会有这种黑色漩涡一样扭曲的力量和触手。

无论最初是为了什么接近的,此时他都只是想更亲近对方一些。
但他做不到,平常不喜亲近人的小女孩极少数的肢体接触都是他实在无法忍耐,才小心翼翼控制着那具壳子去做,无法亲自碰触,只能贪婪地注视着。小女孩慢慢变得喜欢碰触她,只是埋藏的汹涌情感中泄露出的一点点。

那个蒲公英怪物很轻松的被高层解决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无论他们知不知道他的目的,都不会手软吧。为了人类………因为是怪物。而且怪物的爱,很危险,只会让人坠入深渊罢了。

然后真没想到那对姐弟里的姐姐也有过这种经历,看起来很正经的除魔怎么全是感情相关的问题啊。
但是我忘记了她的故事所以就不说了。
等等,说好的姐弟俩在这场事件中出力颇大呢?结果被高层轻松灭掉了啊!

被疯子喜欢的下场不会好。

一个感觉是遇到过最恶劣最绝望的噩梦………

被一个疯子喜欢了。

好难受啊。
无论是梦到被怪物或人为造成的杀戮、世界末日…都没关系,至少还能拉扯一下,唯独这个………
真的油盐不进,已经不能仿佛情趣一样称为病娇,称为属性。完全的反社会疯子……
只因为你不听话,无论怎么哀求或是给他跪下,都没用,他就一定要对你在乎或不在乎的一切出手,只是为了宣泄情绪,他就必须去伤害他人,为了教训你。
喜欢没用,喜欢只会对你更为残忍,就像恶魔……何况最后也打算对我下手的………只是放在最后,但是我既不想被伤害又巴不得他早点对我动手让我早日解脱而不是这么折磨。

梦里已经是那种哭到眼泪流干的状态,
我真的会乖乖听话的……明明这样,但是他给我的机会稍纵即逝,意识到有多疯之后已经晚了。
只要你在最开始没能认识到他的危险性,还抱有一丝幻想和侥幸想要逃脱,想要找人对付他,他就会出手……
一丝侥幸心理都不允许,直接给你下死刑……给别人下死刑……好可怕。好讨厌,好难受。
都已经不是绝望的地步了,为什么都喜欢对别人出手啊。害我连情绪崩溃愤怒都不敢多骂两句。

梦里在一个商场?一个大楼里,好多人啊……
好多血啊………
我忘记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个大厅了,是有什么活动吗。但因为人很多,所以我还觉得很有安全感的。
明明在之前,真的有很多…好几个,那种能力出众的很优秀的人,计划着对付他,我本来也很有信心,可是转眼间他们都被药倒了当着我的面昏迷,就在我身边,离我很近。
他们无知无觉就像玩偶一样倒下,我心凉透了,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的手。
反而是那些更弱的没什么威胁的姑娘们还零星醒着一些,他们按照座位一列列倒下,任人宰割,甚至有的在我发觉前已经失踪了,就像被悄无声息的拖走的猎物……

而我,我只是待在人群里而已。我只是待在人群里而已……只是有一瞬间动了侥幸的心思,觉得说不定能逃跑,说不定大家一起能够对付他,都只是在讨论没动手,他就要杀害一大群人…?
他就站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活动大厅外面,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再也……不敢反抗不敢心带侥幸,不理会家人和周围其他人劝我不要过去,不能也不敢再表现出任何抗拒,这些人不知道我跟他的事,只知道那是杀人凶手。何等的无辜……………
不敢说话,只能跨过他们,倒下的、醒着但失去行动能力的、已经空掉的椅子,一列列,去到他面前。
可是他没有给我任何改过的机会。

他是真的喜欢我,梦里的我很漂亮,但因为这种魅力招来魔鬼,宁可不要。
因为有过片段他先是不屑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承认我的魅力,承认他也无法逃脱。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绝望吧……毕竟,只会带来不幸。
而他偏偏不需要在你身上寻找情绪价值,不像一些病娇只要顺毛摸只要够听话就不会做什么坏事。
你对他态度坏一点,哦,那他就对别人出手再重点,无所谓,一个个割草,你总会后悔总能让他满意,但他必须先狠狠教训你。
……用他人的血,他人的生命,和你的痛楚。他对你那点喜爱就是留到最后一个杀的程度。

好锋利……好讨厌,我讨厌锋利的东西……是刀片。更讨厌……割喉……………………好难受,拜托,为什么让我做这种梦啊。我真的讨厌这种东西,光是看到就忍不住摸摸脖子的地步,居然还让我直面。

就算你当场自杀死亡也没用,反正他还按原来计划好的对别人出手,怎么会有这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只想要掠夺生命的人………不,不是人……这是人类吗。

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可怕,也充分后悔了,可是哀求没用,道歉没用,下跪也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机会在最开始已经给过了但…我没有珍惜,哪怕把伤害范围缩小一点,我也没有做到,正因如此…负罪感才………更重。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但还是愧疚痛苦到窒息。
我真的不想看案发现场,即使梦里也不想看,一般我做噩梦都不会真的看到出格的画面,多数都是气氛渲染和暗示。
但这个梦还是晃过了一点片段,哪怕是我自己遇害之前的画面,还特地插叙闪回折磨我来了。
可是他还走来走去不断的挑选刀片,那些上面也沾了血…新鲜的…可是没有用,我做什么都没用。
他甚至不和我说话,不看我一眼。冷漠得我像不存在,可是我知道他没有忽略我,毕竟最后还是要来杀我的,我只是死得最晚的一个。怎么可能不教训我呢?
无力又绝望,我只是不断的徒劳地重复“求你了…求你了……”希望可以阻止他,但他没有哪怕任何一点动摇。警察呢……透,就没有任何希望吗,梦里好像并没有给我任何求救的机会。
他不理我。即使跪下恳求也不理我。
他只是拿着锋利的,刀片?一只手掌那么大的刀片?
然后去割草。啊一一好难受啊。
不要啊………

然后因为我腿麻,醒了。
还好醒了!!醒了之后脖子感觉很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梦中脖子难受才会做这种梦,就像人有三急就会梦到厕所一样。

烦死了,烦死了。精神压力本来就大给我做这种梦。为什么我总是梦到这种人啊…………还不如梦到世界末日或非自然的怪物呢。
尽管我经常梦到病娇,无论是被囚禁还是变成病娇的情敌,或是攻略病娇这种梦都不少,还可以戏称有病娇雷达,指梦中感觉到危机感就立刻滑跪听话保命,也算是自保的方式,极少数时候才能反杀,多数情况只要乖乖听话也没什么危险,不刺激到那些家伙也不会去伤害别人,但这个纯疯子我真的顶不住,雷达还失效了害我最初觉得没什么。
现在想起来我也还会忍不住捂住脖子好缓解不安。

来面对病娇修罗场吧!攻略不下来就要死的那种

一个混乱的梦。

梦里有好几个主要角色……
大概是恋爱游戏成真的设定,额,但基本都是病娇和变态,几个男主都是病娇,只是不同种类的病娇。
梦里那个游戏原型是个单机小游戏,梦里那个游戏原型是个单机小游戏,纯对话,流程也很短的文字游戏,附带各种扭曲结局(现实中不存在这个游戏),
不过成真那些病娇们就都变成人了。

……属于什么病娇都混搭针对你,吓了我一大跳。
有比较轻易就顺毛摸好了的,这类比较安全。

也有较危险的,比如还不认识就匿名打电话诉说他爱恋之情的痴汉,吓得梦里的我抖着声音用哭腔问对方:“你是谁?你是谁??到底是谁?!”
而且还被特意偷听的另一个变态来问我详细信息,他对那个(同样)觊觎我的男人很不快,我当然是给了他线索让他们狗咬狗。

病娇危险度也各有不同,顺毛摸攻略好了不怎么危险的就能变成我方伙伴,可以保护我。
大概就这些,没多少内容。
但是类型也太…………多槽点了。多少有点刺激。

……怎么跟召唤兽似的,擅长的方面也不同。
看呐!野外有很多病娇,他们都喜欢你,快去攻略吧!不作为或者攻略失败或者没处理好吃醋程度就会死的那种哦!(……)

跟连环 鲨人犯拉扯互飙演技的梦

好久没上这个网站了,看着搬点存货。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梦到变态……呜呜。

本来是个很长的梦
就只说其中一段吧,主要角色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反社会人格高智商连环杀人犯。
基本都知道是他干的但就是抓不到他的确切证据。而我属于给警方协助办案的类型。

起初见面时是在一家高档的建筑里,他跟现在的女友富家千金一起,千金被这个戴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罪犯迷得团团转。
我只记得因为我一个照面就直觉他不对劲,察觉到他精致外表下凶戾冰冷的灵魂,并露出了一些「他很可疑」的态度,被警惕的他盯上了。
这种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让自己暴露的可能性。

警方希望我钓鱼,接近他,找到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我在演,他也在演,互相试探。
随后他就跟富家千金分手了,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让如此痴迷于自己的千金说分就分的,之前他颇为低调的依附着千金,也受对方庇护过着不错的日子。
他换目标了,他必须搞清楚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有没有透露给别人,再把危险的源头掐灭,所以他开始接近我。

我也知道我很危险,不亚于与狼共舞,也许什么时候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世界上,不过我有我的使命,警方也会协助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谈恋爱这种形式……算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看似是他有意无意的主动接近,实则是双方都各怀鬼胎的互飙演技,“互相攻略”。
的确在梦里我时刻都能感觉到如影随形的危机感,令我一直保持着警惕,绝不能在他面前露出破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潜意识危机预警有意回避噩梦(说来好笑,只要我在睡梦中,“不想遇到可怕的事”意愿足够强烈,就能及时醒来或转变气氛,比如转变成飘满粉红泡泡的气氛,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虽然技能时好时坏。)

受此影响,他似乎确实在演技中逐渐透露了一丝真心,目前我们正在同居。
如果不提他所犯下的罪行,这个人的确各方面都很优秀,做什么都事半功倍,当然也包括讨人欢心。
虽然我不知道他那些看似自然表现出的细节,关心和体贴到底有多少是虚伪的。
但是没关系,只要我先一步攻略下来就赢了。()

其实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安危同时成功把他送进局子。
后来他自己都没发现,有稍稍对我放松了一丝警惕,那时我们正在“谈婚论嫁”的阶段。
我在浴室门口摔倒,身上多了一些细小的伤口,他闻声赶忙过来关心我。
他从房间里出来时,衬衫领口和脖子上沾了一些血,并未发觉,我下意识露出关心的模样:“你流血了……!”
他才猛然意识到,避开了我想去触碰和细看的靠近,用「这点小事我自己处理」的理由迅速离开了。
不过表现出来后我自己也才发觉是不是糟了,直觉又漾起了些许危机感。

后来,因为我迷迷糊糊醒了一次。
再“回去”时,居然还能续上。
但进度已经大幅跳转,估计也有我不想再跟他互相拉扯试探的原因。
成功把他送进局子了,并且好像都坐完牢还出狱了……这也跳太多了吧!话说,这种危险级别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罪犯居然不终身监禁或者死刑吗?这合理吗?居然还能出来。
我也不清楚了。虽然我知道他犯下很多罪行的前提,但梦里都没有细说。

出狱之后他来找我,他好像真的有些把自己演进去了,他已经知道我一开始就清楚他是杀人犯的身份,也是我把他送进去的,但他比起报复,似乎更想问问我,我到底对他有没有一分一毫的情意。
…我还真不敢说,于是全程态度回避,让人请客离开,他似乎看出来了,燃起一点希望。
他也知道,我们之间天差地别,他没有资格。
但他不想放弃,他坚持想要和我玩一个游戏,只要我证明自己确实对他没有半分意思,他会自觉离开再不打扰,所以我只好奉陪,想把他快点打发走。

他现在看上去倒是比以前温顺无害多了,也落魄多了,由原来精英人士一般的气场和打扮,现在他没有戴着那个金边眼镜,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和长裤。倒是感觉………比以前顺眼。
喔,也许只是对我。

不过他果然还是那个双商极高的家伙,不管什么都做得很妥当,态度温柔又让我刚好无法拒绝。

游戏,还没有出结果。很短,我就醒了。
没有也好,梦就是梦,还是很想把他继续送进去别出来了。

末日来临的梦

像是世界末日前夕的梦。

这个梦本身并无太多内容,似乎什么都没说又有点细思极恐。
没注意到何时开始,世界像蒙上一层滤镜,一切变得有些偏黄,同时又有柔光效果的模糊,又像是泡水太久的皮肤一样泛白,阳光亮得有些晃眼,无论黎明还是夕阳。
世界变得空旷,路上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人,人们都去哪了?
我们家照样过着日常生活,没有任何改变,除了我醒了之后发现像有意忽略了妈妈一样梦里从来没出现过她的信息。
梦里带着如影随形的窒息感,像脱水的鱼大口喘气也无法呼吸。这个梦就像那种分明已经很不对劲了主角却像毫无所觉的恐怖作品。
我们没有对变化有任何反应,大半时间都在描述日常,直到临近结尾我才发现梦里的“自己”并非毫无所觉。
今年的最后一天,在从外头回家的途中,我随口问我爸:“我们可以有防毒面具吗?这样下去有点呼吸不了。”
此言一出我才发现,原来梦里的大家也对世界变化心知肚明,而窒息感好像和遍布大地的毒气有关。但其他人和我们家一样,明知临近末日却毫无准备,没有粮食储存也不做任何措施,毫不挣扎。
我有种预感,今天一过,新年的第一天,就是世界末日。
忽然兴起跟我爸讨论末日形式,“要是末日是人类都逐渐消失,没有痛苦就好了,像丧尸末世那种朝不保夕缺衣少食的生活我可受不了。”
我爸对我表示认可:“你说的会实现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笃定的语气,但不妨碍我心情一下就好起来,所以我攥着兜里仅有的100块决定奖励自己,对我姐说:“我们去买点零食吃吧!”
在世界仅剩的最后一天,以及这个梦用这句话作为结尾,我也醒了。


仔细一想,我说的这不正是这个世界的变化吗?

一个梦的片段。回家

梦,只记得一个片段,气氛有淡淡的忧伤。

复杂的前因已然忘记,关于在某件事上妨碍了一个阴险胖子的计划,而他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与其他人配合的引诱他上当,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钓鱼,似是没发觉那锋利的斧子朝我挥落。
他果然暴露了他的目的,我大呼让周围的人群快逃,紧接着自己也护着离我很近的妈妈顺着人流逃走,其他的事自会有人处理。
用能力回溯了一次时间,为了安全的送离我最近的妈妈逃出,上一次我受伤了,人群中也有其他人受害,没能阻止他大开杀戒,这次计划顺利执行下没有任何人受伤,顺利控制住这个不好惹的壮硕疯子。
……
夜色中我护送妈妈回家,一路上下着小雨,空气有些凉意,路上只剩下我们。
回家的过程中,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有点颤抖,眼圈红红,有些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硬撑着不停教育我,好危险、以后不要这么做了…絮絮叨叨,仿佛用这种形式尽情抒发内心残余的恐惧。
将一位差点失去孩子、还差点遭遇可怕事件的中年妇女的惊惶无措表现得淋漓尽致。
让人瞧着有些不忍心。
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好像穿越了两个世界一样,仍是夜晚,从静寂无人的小路一直走到还有不少人活动的小区门外,仿佛重回人间的烟火气。
我在穿过小区铁丝网的门顺着台阶往下走时,感觉到跨越了某条线,到这里已经彻底安全,其他的家人在家门前等待着。
我温和的看着她微笑,慢慢叮嘱:“你要一直健健康康的,好好照顾自己,糖尿病也要好好治疗,不要自暴自弃。”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好像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说这个,距离其他家人颇近时,惊魂未定的母亲就已放开我急急地去拉着他们的手,宛如归巢小鸟,接着回头招呼落在后面离他们有些距离的我一起回家。
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回到家人身边团聚
剩下只等一起回到亮着灯的家里吃顿温热的饭菜、洗个热水澡,好好的将这些事告诉他们,在柔软被窝里好好的休息,回归安宁的日常…如此安抚受到惊吓的心灵重回平静。

可我仍保持着那样的浅笑,将口袋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放在身前一张桌子上,其他的我已经忘记是什么,但最后一个是掰折的身份证。
代表身份的证明上那深深浅浅摧残的痕迹似乎说明着我已经死去的事实,这些是“我”的遗物。
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线的我。
这个世界的我,已经被那个胖子所杀,为了仍在危机之中的母亲,孩子只剩灵魂也不得安息,在强烈的愿望促使下,另一个世界擅长处理这种事的我来到这里,
即便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母亲,但那也是我的母亲一一
而今任务已经完成,我必须离开,不能继续停留,不能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很遗憾要在这种时刻令他们失望了。
不过这样一来那个“我”也能安息了吧,犹如雨过天晴,仅剩的残魂也会散去,再无阴霾。

看着这些东西,他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尤其是妈妈,但仍不敢相信。没有说任何话,接着,我转身向外走去,并没有多快,但他们无论如何就是追不上我。
跨出那道门,他们还能透过铁丝网的缝隙看到我的身影,有时会被外面的人们遮挡,若隐若现。
仿佛近在咫尺,但实际已经处于两个世界,家人们追逐着我,但当他们追出来,会发现哪里都再也找不到我的痕迹。


我也醒来了。
仅仅是这一个片段令我印象深刻,家的感觉无论何时都能让鼻头微微发酸,何况梦里的气氛宁静中带着些忧伤。
其他的,只记得背景里我的身份不简单,经常处理时空相关的事件,隶属于某机关。

最近一直做噩梦都不想回想起来,只有这个梦比较好。

一个成为反派被追捕,关于殉情的梦。

这个梦挺不讲理,也许因为我是命定的反派,即使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也得背锅,因为世界剧情需要我这个“反派”。是个有魔法的世界。
没有前因后果,我被排挤了,我感到无趣,没去参加热闹的班级晚会,而是悄悄绕开所有人,独自前往下界。
魔法学校建在云层之上,被一颗根系发达的大树笼罩,类似天空之城。某处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洞璧露出一部分地下盘根错节的树根,我跳了下去。原以为通道能直接通往人界,没想到还有不短的路途要走,道路爬满了树根,还满是危险的兽境猎犬(肯定是游戏里太难打有阴影让我梦到!)
这种漂浮在空中,狼一样的狰狞魔物伤害很高,但我迷之自信,感到自己金手指在线(偶尔能控梦,不过这次好像失效了),路上还遇到同去人界的三位同学,一男一女结伴,他们见到风评不好的我窃窃私语起来,活像解释状况的NPC。
另一位独自前来的青年有些自来熟的向我示好,据他说我以前似乎帮过他,但我印象全无。
我无视那位青年落单危险的忠告,加快速度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然而翻车在一瞬,我被最大的狼打了一下,血量一下就剩血皮,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围攻,丢人至极。
求生欲使我挣扎着活到别人赶来帮忙,那个青年一直很注意我,要不是他及时抱着我逃走我就真的死了。
从通道出去后,我们随机落到一个海边小镇,这里很偏,地方不大风景却很好,生活节奏慢。
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和开朗笑容的青年,我不清楚他原本来人界的目的,但他一直跟着我,很照顾我,他好像什么都会,魔法也很强。和他一起度过了平静温馨的日子,连悲观的我也对生活稍微多了些期盼。
可好景不长,随着剧情展开,我这个反派要被制裁了。这个世界真正的女主接到命令来追捕我,我不清楚原因,我真的没做坏事,仅仅因为我的身份是这世界的“反派”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被污蔑的我不被任何人所相信,除了他。
当时在通道的npc泄露了我前往人界的消息,那群追捕者相当敏锐,好在我们习惯一直生活在他开辟出的异空间才没立刻被找到,身处同一个地方却分隔两个空间,一切摆设都相同。
我们能看到他们,他们无法察觉和触碰我们,如同单向玻璃,像镜子里的世界。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能通过零碎的线索找到我们的家,一个小套间。这栋老楼墙壁和电梯都痕迹老旧,并不豪华但很温馨,有着我们宝贵的回忆。
我们看着他们闯入这里,作为主人却只能悄悄离开,心情最压抑时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世界要这么对我?
他沉默着擦了擦我的眼泪,背起我去找下一个隐藏的落脚点,我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背。
他很温柔可靠,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崩溃了。
还闪过另一条世界线的画面,梦里我长得漂亮,很多人看上我,表面玛丽苏实则全都是人渣没一个正常,世界依旧针对我。就在我差点被祸害时,不认识的他站出来保护我,因此被视作眼中钉。他为人正直善良,我很感激他。
…他说我帮过他,明明是他一直在帮我嘛。

追捕者们追得越来越紧,他为了转移注意力,某天瞒着我独自现身,最后不敌他们而死。
他那么好的人,为了保护我就落得凄惨下场,我光是活着都不被允许吗?
异空间只掩盖我一人的痕迹保密效果更强,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三个月左右。原本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安宁美好,只剩我一个后只余可怕的死寂。
也许我该努力活下去……可惜我对这个世界再无期盼,被发现也只是早晚的事。
我从异空间出来立刻就被发现,我拼尽全力反抗,为了仅有的愿望。
最后,我在海底某个角落找到了他,顺从心愿死在了他身边,临死时感到满足不已。
世界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它。
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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