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莲

“我梦见,我在梦里我梦见我自己。” ...

运动

梦见大约下午天气不错,骑自行车带着弟弟绕小街,街上很多店,去逛了很多书店音像店。后来我们来到某人民医院旁边的一个类似门诊的地方,那里有个占星讨论会。
我们到时只有一个男人,似乎是组织者。他问我是谁,我说好久没来支支吾吾。他就问我是不是姚欣。虽然名字是个女孩的,但据他描述是男性,我就假装是了。然后人陆续来了,大家开始活动,总之我表现挺好。最后得到了奖品我和弟弟一人一件白大褂,发奖时候男人同我对话,我知道他知道我不是姚欣本人了但他没揭穿。
我拆开包装发现果然胸口印着红字某人民医院字样。我弟说你俩件都拿回去,这种我妈多的是啊。莫名拿回去会被骂的。
我又载着他回去,路过一个商业广场在推销化妆品,一个熟人姐姐给我传单。

场景变成了广场,阳光明媚人头攒动音乐热烈。我穿着运动服在绕广场跑步,似乎是参加了化妆品推广活动。跑了几圈发现被俩制服墨镜保镖样的人跟着,我就回说跟他说我不去!很坚决的样子。

场景变成海滩,天阴海滩上都是石子。迹部梳了个背头穿了深蓝色的衬衣条纹淡蓝灰西服总之除了泪痣浑身都淡蓝蓝的,和穿深棕色西服一脸气愤的tezuka吵架。他们一群人站在靠海一边,我站在路边似乎打扮略随意就是衬衣卷着袖子。部长的意思是我跟他们不是一个阶级他们是上流社会。而且还长的不好看。迹部摊手说有什么关系,能力够就好。tezuka就是不答应。(喂喂太不是你的风格了吧部长)不二在远处一脸同情看着我,虽然他也穿的略随意啊。后来他们往海一边走,我就一直站在路边看着他们一群人身影消失不见才蹲下来非常懊恼地抽烟。路过两个男孩还不忘嘲笑我。非常沮丧。(我可是tf啊tf)
此大概是我去跑步不答应那俩人的缘由吧。

恸哭

很长的梦。
梦见给一个外国的朋友打电话似乎是T,我在屋子里没锁门,讲了很多家事。打完电话去客厅就被父母一起训斥说我撒谎(家中布局是姥姥家),我就否认。然后父亲就说刚才我在电话里说的不是事实。我当然觉得莫名其妙很委屈。他看我不承认就鼓动我母亲来揭发我。我已经开始抽泣了。
父亲一一罗列了我至今以来所有的谎言罪状,指责我。我忍不住开始哭泣,被责问你有什么委屈的啊哭什么。并就着罪状开始苛责我,我站着,他们穿戴非常整齐坐在姥姥家沙发上。夕阳斜照。苛责到最后我实在是委屈就一个人站着嚎啕大哭,简直是以泪洗面哭号不绝。但没有人理我,我就是哭。哭得泪眼朦胧只能感光了还是哭。歇会儿又恸哭不绝。非常伤心。(醒来枕巾是湿的)


第二个梦是梦见自己在课堂里。有人来通知说活动实践必修课的老师换了。(不知啥课)我很紧张。换来一个略长平头带凉棚刘海,浓剑眉圆脸的男人。穿着深色类似牛仔的夹克,黑tee,卡其色布裤子休闲鞋。似乎大家很喜欢他。但我直觉就觉得他不好。事实是我也很孤僻他也确实不怎么看好我。
交上去的作业花了很大心思,怕被挑刺。发下来结果不错。(物理作业似乎)。翻前面的作业都是对的,是N老师批的。

我去食堂吃饭。上完日语课直接去五楼。此间上楼一直搭电梯。那家神奇的食堂虽然在五楼但天花板很高就像大堂。周围全是工厂式的铁管铁皮。围着落地玻璃覆着白色窗帘,朦胧感。厨子与食客混杂。后来我首次通过电梯上到五楼,电梯打开是回廊。昏黄破旧。巨大的换气扇布满了油腻和锈。老师们也一同往这大堂之上的回廊走下大堂。很自然。(像传送门的场景)

镜头回到学校,清晨。校门口有个陡山坡上面有个八十年代教学楼。上面好像有妹子叫卖香水。当我费力攀爬上去,有一红色精致试管破碎在地下。香水流出来但确实好闻。妹子是不在了。此时来了一个姑娘说自己也是听到叫卖声就从宿舍出来了。我们各自散了。
此时来了个很壮的男人,麦色皮肤络腮胡。他说他卖。我又好不容易攀爬上去,姑娘也回来了。他说跟他进教学楼里买卖,我看那破旧的教学楼。门口开了几朵无精打采的血红的花,还是水泥地面一盏吊灯昏昏沉沉。窗框还是木质的暗红色色。教学楼一楼光景除了一把楼梯再也看不见。本能觉得危险,就作罢了。姑娘却很爽快。
我自己下山了,半道就听到女孩儿的呼叫似乎被弓虽了。我想回去又不敢,一路狂奔下来遇到了新老师。我抓住他跑到校门外。跟他讲了经过,说害怕报警了抓不住这人我被报复他记得我的脸。但不说我又觉得良心难受。新老师安慰了我,报警了。此后过程我一直担心被报复。警察来了。
在坡下吆喝罪犯。但是罪犯用刀挟持人质就站在教学楼门口。很神奇新老师带着机械和一些人爬到了对面一个建筑的屋顶上。琉璃瓦屋顶像古代宫殿。他跨在屋脊两侧用来福(猎枪)瞄准罪犯。似乎有点起雾而且离山坡很远。最后新老师一枪击中罪犯印堂污血缓缓从黑洞流出。罪犯倒地前用手枪打中了老师眉毛上方。

镜头在医院。老师醒来我同他道谢,他安慰我说罪犯死了不用担心被报复我才稍微松了口气,依然后怕。

镜头回学校我去上学,还是孤僻阴郁的样子。似乎已经毕业典礼了,大家在互评,写了个板子归类蠢、皇帝。说我是教父,另二人也在此类。评价我什么一身黑散着头发很严肃的样子,又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很严肃。冷静头脑好之类。
我还是以为这么说因为上次劫持事件吧。不知道老师怎么说的。内心觉得背德又愉悦。

后来回家,在家附近的街上举着那支来福。后来不知为啥我弟死了,但肯定有我的原因我很愧疚。到处安慰人家也到处解释希望自己良心被安慰。
然后醒了。。

cats

梦见阴天有雨,在奶奶家。后来父亲来催促回去。
已经晚上了天气晴朗。回去好像就开始用望远镜偷窥对楼Q家的厨房。可以看见客气,Q趴在书桌上,母亲在一边说话。挪到客厅看见小猫,灰棕色花纹,跟我学校里的流浪猫很像。猫皮毛很好也很肉。后来还有一只小猫,灰色全身。他们的麻麻也来了是棕灰白花猫,三只一起打闹。
为啥Q家养猫。估计孩子外出上学麻麻一个人很寂寞吧。我这么想。

无力吐槽

梦见在一个旧宿舍。下午起床推窗发现屋子似乎在一楼或者二楼,楼底不是地面而是池塘,我想人工湖什么还挺大的啊就是水很绿,墨绿色。
阴天下午。
进来二个女人,态度很不好叽叽喳喳像是来查寝室之类的。后来放了什么东西离开了。
后来我就去睡觉了,醒来的时候F回来了我还刚起来。F就爬来我床上,爬到我背后圈住我。我怎么也动不了……扒了我的上衣就开始顺着我的脖颈啃,说好听像吸血鬼说不听就是啃鸭脖。被吻来吻去、咬耳朵主要还是啃脖子,F那个长长黄黄的头发扫着我真是痒,这妹纸不知为毛力气很大就是挣不脱。远景光景是我脖子上全是口水闪闪的,一个比我白多了的妹纸帅气的圈住我。有点dokidoki?【妹纸你搞错了主动被动吧!
后来我的室友L和Z进来了……他们貌似洗澡回来,劝我赶快去说澡堂锅炉有问题指不定都洗不上了。然后F还是肆无忌惮地当着俩人的面啃我。最后我挣脱了一看7点20了,八点就关门了估计洗不上了我奔跑去了。去了发现我放在架子上的浴筐里头拖鞋和换洗衣服都不见了,里面还有黄色的西米露一样黏黏颗粒状的东西。【我也不知为什么放在那里。

我进去的时候几乎没人了……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啊,就像一个集市。我就到处问谁动了我的浴筐,问了一个圆形台的军人他在卖给一个戴眼镜外套男烟,斜眼看了我一眼。我去问一个大妈,大妈看了我一眼捂脸走了。我去问墙边一个男人,男人也是很诧异地看着我。我发现自己裸着,赶快跑进浴池。里面是白瓷砖铺垫,淋浴设备像借记一样。大爷负责卖东西,大妈在打扫地板。大妈在跟谁讲话,意思就是你们晚上就住这里,没关系的。【大概是一群homeless老头老太】拨弄游戏机一样的设备洗完了出去。

又以之前原路问了“集市”里的人谁动了我的浴筐,这回正眼看我了说不知道。我就到那个军人那里买烟。我问他有莱比锡吗……【明明是城市名儿orz】他说没有。我就说刚才看到了你卖给以戴眼镜的男人,翠绿色的包装。【后来似乎证明是american spirit】
这个军人终于说,啊是莱比锡吗(烟名儿却是S开头)就给了我那个土耳其绿的硬包装烟。我付钱,问他有没有其他软的,先前见到不是这样。他又掏出来说,软包装劲儿大似乎加了大.麻,也比硬包装便宜。我很愉快地买了点上抽着离开了。


于是后来我醒了……晚饭请了F吃鸭脖。

haruka&akira

前略,因为醒来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记得的是Akira说大概4月底haruka要结婚(大概,总之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会出一张纪念专辑吧。特别激动。
在一个阳光溢满的下午,十字玻璃窗,木地板的屋子,田园款沙发,akira穿着条纹的针织衫抱着吉他坐在那里,人不多。就像他们的cover一样。
我很激动觉得好久不见haruka的砖的感觉。

终于,等到了发售的那天。大家还是聚在那个屋子里很欢乐。还是差不多时间下午茶时候。akira和haruka都在,akira要活波些一直在和姑娘说话,haruka比较羞涩吧,带着一顶驼色的帽子。一直逆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坐在椅子上演奏了专辑里某一个片段,和akira一起。专辑大概也是和akira的合集吧。


可能我很难以释怀入门那张afterglow吧。

闪电和树

梦见说是要参加一个类似春晚的活动总之我被邀请演出了。好像不太情愿,一直被催促来着顺便说既然去了就搬家好了。于是要坐飞机,站在机头下看到跑道上看见璀璨辉煌的引路灯。但似乎坐了轮船,不知为何说起霓虹来。大概就是历史事件再谈。
说到解放时米国和党国怎么联合称霸的。有个像LED一样的红绿黄的世界地图展开,以苏联为顶点,军舰从黄海开到湾湾,或者从一侧美洲墨.西.哥边境到秘.鲁,横过太平洋到马六甲海峡再到好望角。据说某个军舰还在北极圈附近被浮冰所困,而场面我似乎站在甲板上看着军.人在忙碌。天空太阳刺眼但冰封依旧。
LED地图船的图标顺着我的叙述在游动。【明明是自己在解说就仿佛经历过】

似乎是在同父亲叙述此事。总之讲完发现在新家。装修好了缺些家具。
表达了不愿意搬家的念头,被指责催促。放置好了物品上街看移栽。周围都是比较小的树。那几棵大树正在挪栽的是我从原来旧居挪过来的【怎么挪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吊车把他们吊进原来就挖好路边的坑里,像行道树。
但是有一颗没有栽踏实。

待我绕路回来发现天色阴沉欲雨,树被风刮得要倒了,于是我就绕开走。
后来那颗没有栽好的树就要倒了,吓得不行。闪电了,直指树梢。那棵树就被电线缠着腰连根拉起。非常粗壮的一颗树,树冠对着坡顶,根对着小区的路口。
母亲骑单车过来,我同她说快跑树要倒了。她就骑着车顺坡上走。
闪电又来了。银色的泛起幽蓝的光。我也在路对边沿着坡往上跑。
此时我父亲正从路口出现。

那棵树就倒下去了。

the date has thinks, the night has a dream

先是梦见和一些奇怪的大概是朋友的人在一起。
天空非常蓝,有几缕白云,感觉真舒爽。聚会结束回家,见到母亲。
虽说确实是自己的母亲,感觉像后妈一样。我们又一道出去,天还是很蓝,深蓝。有喷气机的尾云。途径水泥楼梯水泥地面地面缝隙长着野花野草,有少年少女坐在台阶上聊天。母亲开始指责(要求)我。听着很烦躁。
我们向着类似商店街的地方走,来到一所旧的废弃的大楼前,我跟母亲说要去卫生间。然后她就自己走了。
楼里极黑泛着红蓝光(夜晚感),卫生间在地下,八十年代感贴着矩形白瓷砖还再用拉箱冲水。有一个人(应该是女人)从那里出来。就一间卫生间而已,总之我很怕脏,不情愿进去了,然后卫生间不脏但积水。出来见到一个小男孩据大楼管理员说是找不着妈妈迷路了。我就想把带他走出去,似乎他也不愿意跟我走。纠结来去,最后还是带他出去。

回到住宅大院,天色不如之前明亮。见到发小们。(类似场景是老出现了,估计是离家了忘不了过了十几年的地方且还有一些愿望未尽)。然后重点出现了,前妻来找我了,还是我们初次约会她穿着黑色卫衣束起刘海带着白色耳机中长发瘦小的模样。(白天有想过怎么着水逆是结束了,再也没有理由去在意去干涉希望她长成我期待的样子了。总之ex不是过得很好啊红人啊要面子啊手法都是标准新闻传播学人士的感觉。反正还是忍不住联系了下,然后想会被怎么回复。)

而我也是初会的模样,披着头发穿着米色风衣。于是我便把白天想的话择之告知,特别强调了都是有想法的人但是想不到一起。然后她就开始说大概就是还喜欢我,还是很想追着那样的我,然后我们就绕着大院花园走。绿树荫浓,都是风华时候的模样,风把头发吹起来。打了好几圈(笑),她想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那场景就像当时她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往福x路穿到xx广场地铁的回感。然后我说你别追了我们真的合不来总是吵架彼此又固执。后来为了甩她我就屏息,鼓足气力踏步,竟然踏到空中像上楼一般,高度约莫三层楼左右。抬头看天恢复湛蓝,丝状云彩。她就像小孩儿抓不到飞到空中的气球一样恐慌。而我继续腾空行走,偶尔换气降落。后来在我家门口我换气又腾空行走,她抓住我的腰带也踏空了。然后开始哭说还是很喜欢我追随我纵然不如我的意思却是以她的方式。我回头看了一眼做安慰状。(腾空ing)

然后我就醒了。

school activities

先是梦见课堂,人不多但似乎都是亚洲人,然后J走进来上课。问了什么我就鼓足勇气举手了说了二条,非常担心错误不过收到掌声。后来大家开始发言,我的两条论点被单独隔开一大块空白,其他人的按分类。总觉得自己确实哪里与人不同,说不清是否正确,就是特立独行。

之后放学。教学楼设置竟然是小学那个模式。一到那点儿人熙熙攘攘。我和aoi、方一起。方要去对面学校操场练队列,大概我们在本校活动。后来再一个中午我们跑去见方穿过一条混乱的小吃街。不太喜欢那条巷子油腻又落后。方还穿着队列服来见我们,那服饰就是甄嬛登太后的华服,不,不如说她就是那人。我大约是这表情 Σ(⊙▽⊙) 。她蹲下来系鞋之类,同我的姿势仿是在给我口Orz。我还想:这穿成这尼玛怎么走队列。

再是梦见在小学校门外穿梭,人跟空气一样多。阳光炙热泛起白浪,白纸飞落半空犹如泡沫。门口的小卖铺都在卖一本蓝色的题集。家长和孩子喧闹极了。我就不停沿着店铺穿梭。后来进了个楼遇见aoi,问我对象雅恩(恩雅)呢。现实无此人。貌似是乐队鼓手,还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圆/-。后来见到方,也问。还夸说你看看乐手还不到处留情多好不像我家那个。我就笑说我们寡淡得很,谈了跟没谈似的。后来又去穿梭。走回家雅恩就跑来找我说了几句散了我又去逛学校门口。人依旧多。然后我听见雅叫我。

实在太mess了叙述清难。也遗漏和描述不清我看来很有意义的细节。

back homeland

梦见回家了,回到以前住的屋子。非常昏暗,似乎依然傍晚。我从阳台望出去天色灰蓝云层厚,微光点点,窗上还有雨水。卧室的家具被清空了就一张床以角平分线的姿态躺在门对的那角。半夜我咬着被子蜷缩在床上非常害怕、抖得不行想叫唤。(按理我不该恐惧我从初中就一人住。)场景一转全家在一个晴天黄昏在家附近的街道散步,天色极好如油画。后来走入一家银行(原曾为相馆)咨询房产大概可以得知建房规划材料现地价官方便民服务吧。我爸问了自家,同一职员聊八卦,说道我爸一个下属杨,杨与银行业务有关她某日遇见一个阔绰妖娆的女人,那女人同她谈了男人,讲了她对象貌似已出轨还是会。杨同她大喝醉酒归去后醒来神智不好,她对象就辞商去做大学老师了。当然我并没有直接参听,他们讲时我回避了,此乃父亲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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