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07【恐怖分子举办的死亡游戏、同桌的嘱咐、全体死亡】

(猎奇预警)

梦回了小学时期,因为被霸凌得格外凄惨,在学校每天都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直到“未知存在”的降临。

那怪异的存在是一组玩偶似的活物,拥有着高度的智能,像是未知的神明或者恐怖分子在背后操控,它们闯进了教室中,发出咯咯吱吱的笑声,皆是奇形怪状的非人之物,其中一个布偶泰迪熊,漂浮在我右侧空中,它的眼睛由纽扣做成,身下却是晴天娃娃似的布片。

我的左侧有着另一个穿西装的玩偶,它是正装社畜的模样,却戴上了可怖的杰森面具,手持一把尖刀,不断拍打着刀尖,它倚靠在左排课桌桌角处,身高还不到半米。

那四五个玩偶笑嘻嘻地宣布了惊人的消息,它们要在这个班级举行死亡游戏,首先要玩毒针飞镖,让老师选择最喜欢的学生,再让那个学生选择一个同学来挨那一剂毒针,挨针的人毫无疑问会死翘翘。如果不选,全班都要死。

老师选择了hjh,hjh是小学时最常霸凌我的人之一。他坐在我的左手边,得意地接下了使命。

我被他霸凌的事,众人皆知,女同桌脸上显现出复杂的神色,在我耳边悄声道:“你可要小心了,他十有八九要选你。”

我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女同学话音未落,hjh就选择了我,他向我投射过得意洋洋的视线,将我置于死地,对他而言是一件颇有快感的事情。

我颓然坐在课桌上,全身冷汗。右手边那个小熊模样的玩偶,就翩然飞到我的前排处,它不知从那掏出几针针管,里面装有浑浊的灰色药剂,当作飞镖,远远地向我射过来—

我的全身仿若注入硫酸,灼烧般的疼痛传遍了全身,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此时我的视野已一片昏暗,只剩浑浊的影子,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少多久,我昏昏沉沉醒了过来,诺大的教室中尸横遍地、无比寂静,竟只剩下我一个幸存者,墙上、地上乃至天花板,皆是血液、肉块与脏器,一滩人形肉体覆盖在前方的黑板右侧,那团肉泥已经分辨不出是哪位可怜的同学。
我左手边的地上,躺着一具被开膛破的尸体,他的肠子扯了出来。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漂浮在空中的玩偶,注意到我已经醒来,飞舞了过来。

玩偶飞到了课桌前,奶声奶气地对我说:“他们经过了激烈的自相残杀哟~但很遗憾,同学们没有一个活下来。因为我们临时补充了新的规则,会杀掉游戏的胜利者!”

四个玩偶笑嘻嘻地开了口:“我们的隐藏游戏规则,第一个被全班同学票选去死的可怜虫,活下去的几率是最大的哦!我们放过了你,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哦!可喜可贺!”

其他同学那凄惨无比的死状和尸体,竟让我庆幸起来,第一个死去的我,死法远远没有他们那么残酷。

但我知道我并不幸运,挨了无数毒针飞镖的我注定会死,只不过侥幸多活了片刻,与地上那些尸体殊途同归,我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继续趴在被内脏碎片和肉块玷污的血色课桌上,维持着断断续续的意识,等待着意识的泯灭。

希特勒复活

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梦很简单,是一个动画片似的梦,有两个小孩,一个理科天才,一个文科天才。他们一个制造原子构建机器,一个贡献历史文献,准备复活历史伟人,但一不小心输入了希特勒的dna,希特勒就复活了。他们把希特勒关在一个有床的地方,希特勒也因为被“低等人种”关押而郁郁不平。但之后希特勒反而释怀了,他有时会安静的画画,帮两个小男生管理实验室,他只求能了解了解世界局势。两个小男孩如他的愿,给他看报纸,意外的是,他对如今社会物种多样化和当年纳粹战败的消息没有多少兴趣,而是了解如今世界的社会缺陷,之后他开了一个自媒体号,以他发现的社会缺陷为主题做演讲,在不到十天内就获得了全世界的拥护并因此解决了所有社会问题。

之后我切换到了文科天才的视角,我问他不打算统治世界优化人种了吗,他说那事以后再说,梦里他的表情慈祥得不想他。

醒来之后回想这梦感觉梦里的希会做这事但现实中他怎么复活都不可能这样吧。

如果重复做同样的事,我们是否都会失了认真和谨慎2023-1-7

我大概是进入了某个游戏里,第一轮挺顺利的,在蒙塔?(大概是一个蛮厉害的NPC小姐姐)的带领下,我们守住了房子,没有让丧尸还是变异的怪物进来(只有一个)。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游戏重开了。
一开始我们还在尽心尽力地和(就先叫蒙塔沙吧)守着房子,但到后来我们都感觉累了,因为已经是第二遍做同样的事了,陆陆续续都去沙发上休息了,余下的人压力越来越大,最后我也撑不住了,我走之后就只剩下蒙塔沙一个人了。
我在沙发上勉勉强强找了块地方休息,没过多久,门似乎被破开了,因为上一轮守得很顺利,所以我们理所当然觉得只有蒙塔沙一个人也应该能守住,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失守了,我甚至还能听到怪物咀嚼蒙塔沙尸体的声音,我们仓皇逃离了房子,我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只穿着袜子就跑了出去。
外面在下雨,我们来到了一个可以避雨的玻璃屋檐下,屋檐很宽,靠近两边还有暖风空调,我们很冷,都挤在那里。
可能是因为怪物追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们很匆忙地离开了屋檐下,不知道为何,跑到半路我突然发现我穿鞋子了。
我们最终逃到了一个公共厕所,我还想着怪物被熏到应该就不会追来了吧,但这个厕所很干净,没什么味道,看起来不是很新,但就像从未使用过,只有一排三四个坑位,也没分男女间,就是一个大房间,门占了1/2,说是厕所,但坑位只有最边上很少的地方,其余是一大片空地。
逃来的人越来越多,我们靠墙占了一排位置,还在想怪物会多久追来,后来有人带来了模拟训练的机器,是个头盔,戴上后还要进一个全封闭的金属仓内才可以启动。
这个机器从未有人使用过,但显然这是我们提升自身实力,获得于怪物对抗的可能性为数不多的机会,没人知道去做这个试验品会发生什么,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已经有站在靠前的男生主动表示想要试试。机器启动发出了声响,居然很像怪物的声音,我和右手边的伙伴都急了,已经快跑到了门口,机器所有者站出来说这是机器的声音,不是怪物,我们这才纷纷回去。
然后,大概就醒了吧。

蟑螂 >.< 啊~~~~

昨天晚上睡前,看到房间的窗口有蟑螂,就叫妈咪打死它。。。

过后才能安乐的睡觉。。。。

谁知半夜竟然发梦,追着会飞的蟑螂来打@。@

晕啊~~~~~

20230107【前往坟场的汽车、阴晦诡谲的气氛、杀害与重生】

(恐怕是我这段时间做过最诡异的梦。)

迷迷糊糊之中,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中,玩弄着我的左乳头,那只手冰凉至极,并非是情欲的爱抚,而是像古怪的巫婆戳弄着孩童的脸颊,

我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发现我身处一辆汽车之中,我坐在车的后排中央,周围都坐满了我家的亲戚,两个亲戚紧紧将我挤在中间,我抬起了头,正对上前排的后视镜,镜中的我穿着黑色的衬衫(那件衬衫我现在就穿在身上),衣衫不整,胸部大片地暴露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倚靠在后座上,全身瘫软,仿佛濒死的病人般动弹不得。

前排坐着我的姑父与姑妈,母亲用温和的语调和亲戚们谈论着恐怖的事实,她不满我的性取向,想让我“重生”,能以顺直男的身份重生。

我并未意味到“重生”的意味,只是昏昏沉沉靠在后座,车子向前行驶,终于到了某座低矮却宽大的建筑物内,那建筑物只有一层,陷入了地下,需要走一段楼梯才能到达大门,它周身被灰暗的混凝土所覆盖,没有任何窗户。

我像尸体一般,被亲戚们抬着头和腿,抬下了车,被搬到了那座灰暗的建筑物,建筑物内里如深渊般黑暗,我被抬到了某个凹陷下去的坑中,平躺在其中,来自各方的“非人视线”让我如坠冰窟,我预感到在我的四周,有着无数尸体。

他们似乎将我抬进了停尸间,我恍然惊觉,我身下所躺的坑正是棺材,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在一片黑暗中,敲打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他们准备钉死棺材。

从亲戚们的话语中,我得知了事实,倘若将我封死在棺材中,待我死去后,我又再一次会复活,以家族众人想要的顺直男身份,从坟墓中爬出。

所有人在封闭棺材后,都走了出去,母亲最后一个离开,关上了停尸间的门,隐约可见的一束光明,从此消逝,我被抛弃在了无尽的黑暗中,独自蜷缩在狭窄的棺材中,等待着死亡。

(醒来后和lyy说了这个梦,她很震惊,问不是出柜成功了么,事实上,关于我的性取向,我妈算是极其开明了,至于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只能归结于生为性少数,与生俱来的不安全作祟。)

2023-1-6 AI绘画、黑色广场。

午觉
  梦见自己在商场的展示电脑上玩AI绘画。搞出来不想要的图片,比如乌龟、苔原、吴哥窟、碎掉的香蕉。
  
  到了一个纯黑色的地方,很开阔,四周被建筑物围住。天空是纯白,有海鸥的声音。感觉地面是很光滑的黑色瓷砖。正对着我的视角有三个令人很想笑的人飘在半空。

  笑醒了。

2023-1-6 寝室、「前台」、视频和母亲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正走在大学的生活区中(类似于我以前住过的一个小区,但是与我的大学完全不同)。我想去找她,她是我现实的大学中单方面最好的朋友(之所以用「单方面」,是因为她可能把我看得比较淡)。我一直想住在她的附近,可惜因为专业不同,我和她的宿舍楼距离很远。路过室外游泳池,穿过密林,踏上木制的拱桥,我终于到达了她所在的楼栋。

向上的牵引力逐渐消失,电梯门打开了。左侧布满铁栏杆,面向外部,右侧则是一排排如同电视剧里单人公寓楼那样布局的单间。在她的宿舍门前,我发现有一间没有贴门牌号。问她的时候,她解释是隔壁寝室的人因为未知原因搬走了。我喜出望外——难道可以住在她隔壁了吗?与她告别后,我连忙冲到一楼的物业处。物业回答道确实有这件事,也不知道原住民为何搬走,若想换宿舍需要找「前台」(大概是整个学校的物业处)。

「前台」在她的隔壁宿舍楼一楼。进门后,内部是一家装饰简单,又没什么灯光的小超市。一排排货架遮蔽了大部分视野。穿过货架间狭小的通道,我来到了「前台」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背紧紧贴着货架。

「您好,请问您是『前台』吗?」

「啊,是的。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是这样的。我想搬到 x 栋 xx 室,可以吗?」我报出了推算出的她隔壁寝室的门牌号。

「嗯……这间寝室现在是没有人居住,但是只有你也住在这栋宿舍楼才能搬进来。」

这似乎是整座学校搬迁寝室的规定。我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必须要同一栋宿舍楼内才能搬迁呢?我不符合这个条件,就道谢后离开了。

穿过同样的通道,我无意间瞥见右侧货架上整齐摆放着一排深黑色盒子,上面竟然印着「补佳乐」几个字,而且字体跟 Bayer 的那个白色盒子上印得一模一样。我吓了一跳,真以为学校超市开始卖处方药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把字看错了。有一种我校也变成了「药娘大学」的感觉——啊,不对,即便真是「药娘大学」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离开的时候,天有些下雨,「原因不明」——为什么我会觉得原因不明呢……天气预报不准很正常,更何况只是小雨,但突然冒出「原因不明」这个想法,有点诡异。路上的见闻记不得了,但是我清楚地记得,路过了一个撑着伞的女生。可能是长发,其他的样貌全都忘记。

场景变换。意识回来的时候,我正处在一个小房间,看了一个动画视频,窗口的界面是 YouTube。视频里,「我」的某个人还是邻居带来一个男性,要在「我」家暂住,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还同意了,「我」感到很奇怪,并且非常讨厌他。他似乎经常骚扰「我」,还尾随在「我」 的身后——虽然视频中没有提及,但是我一瞬间觉得「我」也是一名跨性别女性。虽然「我」的家人跟「我」没有什么矛盾,但他骚扰「我」这件事,他们却置若罔闻,「我」很苦恼。某一次,「我」生气地质问他能不能不要再骚扰「我」,他说等到 bash(是 Linux 操作系统下的一个软件)更新到 3.8.x(这个版本号我记不清楚了)就不再干了,然而「我」明白当时 bash 才更新到 2.5(事实上 2.5 这个版本号在现实中都不存在,现在最新版似乎是 5.2.9)。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提到了 AMD。「我」生气地跑开了。终于有一天,家里人有事离开,只有「我」和他在家的时候,我忍无可忍,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杀掉了。视频后面还有无内容,内容是什么,已经忘掉了。

可能场景又变换了。我处在寝室内,但是我的妈妈成为了我的同居者。某个晚上,前一个瞬间我可能听到了那间 x 栋 xx 室的人搬走的传闻,突然感到异常恐惧,就直接钻进了妈妈的被窝里抱着她哭。妈妈也在拍我的后背安慰我。整个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

---

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要素如此之多的梦了,至少从我还记得的部分来看确实如此。因为内容比之前的要大,这次记忆起来有些困难,即便我醒来立刻拿手机记录梦境的梗概,还是有些细节变得模糊了。我想和她拉近关系乃至同居是真,想要像周围的人一样投入妈妈的怀抱(实际上我并不怎么亲近父母,虽然我的父母很关心我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是真,在用 Linux 操作系统是真,电脑是 AMD 卡是真,自认为是「跨女」也是真。但是其他的要素,要么是彻底的荒诞,要么是将不同时期我经历过的现实拼凑在一起(例如酷似小区的大学生活区)。不过总体来说,大部分要素确实是我曾经经历过的,所以可以算是一种「大杂烩」了。

不能简单认定是噩梦。姑且当作一个 normal end。

PS: 昨晚很明显失眠了,至少在床上躺到两点之后才睡着。1:30 是我躺到床上的时间。

PSS: 电脑码字一定要记得频繁保存...第一次打到一半,编辑软件突然闪退了,所有的进度都没保存。
xi

冲击感(2023.1.5)

梦到龙女抽牌,看的是正缘吧好像是
前面不记得了,但后面抽到了一个宫廷牌里的大牌,和最后一张是一对的,她说了什么,让我想到了严浩翔(?),好像我之前在哪儿看到过她抽的那一对。
然后龙女让我选了一个吊坠,吊坠是个包,她通过那个吊坠,带我看到了一些和我有关的画面,画面冲击感很强,她说我是一直随着海水飘着的,而且我喜欢水和那种风景也是有原因的,我看到了鲸鱼,大鲸鱼在等着小鲸鱼回家,看到了一片山水,却有鲸声长鸣,听到鲸声的那一刻,感觉无比熟悉,仿佛在哪儿看到过这个画面,又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2023.1.4晚】阳の梦——返校|英语考试

扑街啊,阳了(悲)
1.2下午发烧然后请假,随后睡觉。但是失眠(大悲)。今日早上不失眠了。但又烧起来了(悲)。我的家校本里又多了十几个新的作业(恼)。

我就简单说说昨晚做的梦吧。醒来是在班里。但不是我实际中的班。英语老师在让我们发卷子和答案(也就是改后的卷子和答案)。我发到一半突然卷子掉了一地。然后感觉到不对劲,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想醒过来但是做不到,又被拽入梦境了。

再睁开眼是在家里。我在电脑前线上考试。仍然是很快就写完了,然后是经典的搜了搜完形答案对答案。然后静静等待考试结束。考试结束时间是晚上11:40就nm离谱。然后我就低着头玩电脑。突然电脑死机了(恼)。此时已经是11:35了,我答案还没提交。我赶紧开机。然后不知哪儿来的360鲁大师给我重重阻挠(恼)关键是我就没装过那玩意儿。我花了至少七分钟关掉。可惜考试结束力(悲)提交时间也过力(恼)。

什么破枪

梦见被怪人追杀
我们这边有两三个人,对面有四五个,都有枪,是那种生物枪,很像一部看过的虚拟现实主体电影里的那种,逃亡时用枪反击,子弹打出去是牙齿,前几发有些许杀伤力,后面打在怪人身上几乎没反应,跟玩具枪一样,后来接过队友的冲锋枪,射速很快,打出去也是牙齿,没有任何杀伤力,我都急了,想跑跑不掉,在地上跑跟做登山跑一样,根本跑不动,这时我知道神经接到身体上了,现实中的我肯定在被窝里蹬腿,然后就被追上了,被怪人在胸口打了一枪,很痛,胸凹下去了,感觉很真实,我想去拔,然后就醒了
但凡枪正常一点我都不至于这么狼狈,说不定还能反杀

20220103【身着黑色旗袍的冷艳女性、扑街的日本黑帮、玉桂狗似的吉祥物】

1、在玩某个全景vr游戏,进入游戏后,没有任何引导与教程,我以第一人称视角,孤零零站在傍晚的巷道中,处于懵逼的状态,不知我是谁,不知要干什么,对于游戏剧情也一无所知。
不远处有着几堵颇有中国风情的红砖墙,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周遭的环境和人物栩栩如生,但又比现实中更精致、一股美术设计的匠气提醒着我,这只是一个游戏。
我讶异地发现,游戏中的我竟是一个类似艾达王的冷艳美女,穿着近乎情趣制服的旗袍,鲜红色的旗袍没有袖子,领口极高,虽长到脚踝,但旗袍两侧的开叉却到了臀部,其下的内裤也是工口异常,类似于比基尼的细带高叉内裤。
我很快知道了那高开叉旗袍的用途,一帮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包围了我,他们似乎是日本黑帮,要阻止我到某处。
我操控的冷艳女性在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地应对着,我才发现这是格斗游戏,她惯常用腿攻击,跳跃至半空,那矫健修长的长腿极为迅疾地踢向黑帮喽啰们,旗袍的两片布料在空中飞舞,裙下春色一览无余,喽啰们纷纷倒地。
而梦中的我却恍然大悟,思索着倘若地开叉旗袍,必定无法用腿攻击别人。

2、在某个从未去过的夜市游览,街道两侧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摊,在霓虹灯闪烁的暗夜,街道弥漫着不可思议的气息。
在我左侧,一家贩卖着小饰品的摊位吸引了我的注意,只贩卖四个q版吉祥物周边,手机装饰链、胸章之类的小玩意。
这四个吉祥物同为一组,第三个是云朵形状,用蓝色粗线条勾边的迷之生物,配色皆是明亮的马卡龙色,它们身上的装饰非常琐碎,如街道的霓虹灯般光怪陆离。
我从未见过这些怪异的吉祥物,不由来了兴趣,身后某个迷之存在提醒: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流行的吉祥物,它们名气很大。
我瞬间接受了这违背世界线的记忆,在梦中恍然大悟,没错,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流行的东西。

3、睡在出租屋的床上,母亲坐在桌前,絮絮叨叨说着:你这样下去找不到对象、没人喜欢……诸如此类的话。
我睡得迷迷糊糊,随口反驳:我又不是0。
场景和事件太过于逼真,醒来后险先以为是现实。

被遗忘的网站

其实我还做了其他杂碎的梦,就像我梦到一个超能力者,他的能力是改变物体的形状、状态、数量等,我这次前去找他是想让他把我的脚变得非常可爱,我似乎有恋足癖。当我找到他时他在玩形状很奇怪拳头那么大的国际象棋

我梦到夜里偷偷玩电脑,登陆了一个好多黄色游戏的网站。当时我直接被吓得半醒了,因为我感觉这个网站真的存在,它里面的游戏大多免费还质量很高,比itch、i社、WE、kimochi的游戏质量都好,只不过被我遗忘了。当我再次回到梦境时我的意识掌控了梦里身体的主权,我就拼命看那个网站的网址,但只能看到一个/gamebox(或gameboy)的独个网页。现在就算醒来我都怀疑那个网站的真实性,因为之前贤者模式确实删掉了一些顶尖的色情网站。

如果这个网站不存在那我应该要像站长一样根据梦境创造一个网站了

没想到我也会梦到这么无聊的梦

昨天给我的crush bro送了个游戏,他喜欢恐怖游戏我特意送了他小小梦魇2,没来得及问他的意见。在梦里我问他“游戏怎么样”,他没有说感谢我的话,也没有说这个游戏不好玩,而是冷漠地说别的不相关的内容,我直接在梦里爆哭。

然后今天起来问他游戏怎么样,他说的是“这个游戏啊我看别的阿婆玩过”我本以为他会接着说一些令我欣慰的话,他却只想要我开学来让我再送他一款黑暗欺骗。

我记得他喜欢的游戏们,泰坦陨落、黑暗欺骗、小小梦魇2等,他总是在我面前说怎么怎么想玩,但我送他却无法深入他的内心。我越喜欢他越捉摸不透他;我越无法得到他的心越会愈加疯狂的爱她。我希望能从这片全是死胡同的迷宫里走出来吧

2023-1-3 回笼觉疑似梦见没开出「易性症」的诊断

我不是特别确信是在回笼觉期间做的,但是我最终醒来之后有比较清晰的「我在回笼觉期间,应该是做了「开证」的梦」这样的印象。

---

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身处在医院中。我一瞬间就明白我是在医院的精神科——说直白点,就是去开出「易性症」的诊断。不过我在现实中就对自己能不能开出这张单子比较怀疑,因为跟梦本身没什么关系所以就略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精神科是一间巨大的诊室,显然是不符合「一医一患」的标准,但是我当时还是将其认定为医院。我坐在房间中央一张巨大的桌子的远离诊室门的一侧,周围也有一些医护在忙碌。我的面前是一位我挂上号但是并不认识的医生。他似乎一直在微笑着,但是一开始并没有问我一些我预想的问题,甚至并没有问问题,但是我记得在谈话的过程中,我对开出诊断的确信度越来越低。

最终,回过神来,那个医生给了我一个小册子——还提示我不能录音和拍照,翻到了倒数第二页,上面是他自己写的一篇游记——好象是去上海?当然我的两个常居地和我认为梦中的场景都不在上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但是最后看见文末有四个问题,基本上又绕回了易性症相关的问题,但是明显偏临床医学比较多?第一个问题就是对性别重置手术的一些问题,至少比我之前在一些他人总结的 wiki 上看到的知识更加的底层。当然我无法回答。然后后面的问题更是千奇百怪,我在确认自己的性别认同之前根本没意识到还存在这些问题(不过我觉得其他拿到诊断的估计也回答不上来)。

这个梦境的中间漏掉了很多内容,主要是在给小册子之前的部分。那个医生递给我那个册子的时候,我大概明白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显然我是很难抓住的。看到我看完文章没有任何反应,那个医生继续微笑着把小册子往前翻,翻到了一些非常普通的调理性质的文字,跟易性症本身又没什么关系了,然后提示我可以做纸质记录,同样不能拍照录音之类。

再回过神来,我就站在一扇推拉门前,大概是医院的正门吧。但是这个地方附近的建筑,以及我身后的推拉门里面的建筑,跟我的初中母校别无二致。「医院」里静悄悄地,在外界看没有任何有生物的迹象,灯有没有开已经忘掉了。可能面前的街道上也没有任何人。见到那个医生的最后一幕,我在当时没有明确的对处所的感知,但是站在这个空旷的街道,我突然冒出了「我应该就是在这个推拉门前接收到那个小册子」的想法。很快,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极其荒诞的,从完全做不到「一医一患」的诊室开始。随后我就醒了。

---

我无法断定这是不是预知梦,但是这一定是荒诞的噩梦。

标题中加了个「疑似」,就是因为整个梦境的最后一幕我开始怀疑我所去的地方是不是医院。

我现在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针对初中时期的噩梦,但我初中应该并没有什么会让我做噩梦的事情。初中的时候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做梦经历。

周杰伦当音乐老师了

周董来我们学校当音乐老师了
每次上课都在操场,所以每堂课都会变成一场演唱会。
他还现场改词,难为了字幕和伴奏老师
所有学生天天沸腾,最期待音乐课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