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在长得像彭园的地方,那里有个蓝湾天地,本来在打算看什么电影,因为是下午嘛。桃子也在,我也忘了说了什么了,就感觉到太阳焦黄焦黄的,我在那里仔细找看什么电影,但都是迪士尼的老片子和一些没营养的商业先导片,桃子要走了说了啥我完全不记得,然后我也往回走了。看qq空间的时候还刷到了以前初高中的东西吧,挺怀念的。有个下坡很窄,我后面还跟了一辆车,很奇怪的车型,很小,只够两个人做,车前面还有塑料袋裹着,有个老人下了车后踩着车前盖拿东西,驾驶座的年轻女人有点不耐烦。在下下坡的时候明显过不去了,我还在想它会不会翻,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赶紧往前走,但他们到了那个过不去的地方时右拐到旁边的小路了。到了下面不知道怎么的就拿到了很多我大学的东西,其实我大学把所有东西都收好了,可是梦里我有东西没带走,比如褥子和被子,东西都是很新很舒服的,有个不认识的叔,我爸也在,我爸说怎么能扔掉呢,我说你们不让我带回来的。然后爹就开始检查,说上面有毛毛,我脸贴着被子只觉得舒服。那个叔说的什么我记不清楚,反正一直在旁边。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很多白色的石头上面有污垢,他们就在那里洗,那个叔叔还说洗掉就干净了,我也不明白。在家上什么课貌似是,我还是请了假专门回去上课的,但是没有买到晚上回程的高铁票,妈妈说了啥我忘记了。刷着刷着室友告诉我放了一班新的车厢出来,就是大家只能穿睡衣,室友还拿了我睡衣穿,蚌埠住了。后面好像还梦到了邦羽的事情,开心开心

橘色的额发

我住在海边小镇,他和我的家人是认识的。
他于我有一点像邻居,同时像我额外选择的家人。
我们时常去海边。我唯一记得的片段就是在海边。我们一行人在午后的沙滩上并排分散着站着,灼热的沙地被一层层的薄浪覆住,带走一片热量后又重新烫起来。我看见海是灰蓝色的,边缘的浪花发白,有一点像做旧了的磨毛牛仔裤,只是出现在了沙滩的边上。我们看见鲨鱼——货真价实的鲨鱼,在靠近岸的海里游过去——这是片段的第一部分。
这也许是一个伏笔,我想,因为在后来的故事中,他好像因为鲨鱼的缘故:其实我分不清他是被鲨鱼撞了还是咬了,或者二者都没有,但好像他是受伤了,皮肤晒得也有点红,没穿上衣,打着赤膊坐在我的对面。这时我们两个应该已经回到了住所,不在海滩边上了。因为我和他的面前——我们夹着的平台是一个圆桌。
前面我已经提到过,说他受伤了,所以他的身上缠了一些小块的胶布,脸上也贴有。看不出他是难过还是高兴,但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他是高兴的。我帮他把胶布取下来,这是作为朋友的本分,我很怕他难受,总是揭的轻轻的;一直撕胶带撕到他的脸上,他破了相,在他的嘴边有一小块伤口,我去撕胶带的时候,那一块我撕不下来。我做了一个很不是作为朋友本分的事情,但却很合乎常理。我凑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脸,用嘴把那块胶带轻轻撕了下来,这不属于朋友的本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应该是天气热的缘故,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透过屋顶,从我的头顶照到我的脚下了。
后来的部分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他不喜欢我,被这样对待就离开了。我仍然记得他打湿的橘色的额发,贴在额头上很可爱,翘起来也很可爱;他的嘴唇很软。好在没有人在我们身边,不然那个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我吻了他的嘴角,这非得闹出什么误会不可。
我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总之离开了我的家乡,心飞了起来,我的视角也飞了起来。我去了一个类似墓园的地方,后来又去了中国的古建筑。但没有再找到他,他占有我的时间结束了。

公路的归档

狼从阳台门边逼近了:此刻我正站在防盗网上——这种防盗网在楼体上凸出来一块,铁制条网的间隙有大约十厘米宽。向下看是十几层高楼视野下的小区,明快的儿童游乐设施,鲜艳的滑梯,夜晚时分没有游乐的儿童。我背后是漆黑的夜空。



1

这大概就是末路狂花!狼跑得比我更快,飞身越过一块红色的栅栏——小区的栏杆。我惊叹他能那么矫健,不过在梦里,我也很轻松地跳了过去。

我的母亲显然看见了我们的行径:她于两周前开始打听我的下落,在联系了好几个儿童走失组织之后,终于得到一些音讯。这对我来说是噩梦。我和狼说我做过这样的梦,一旦我回去,我的灵魂就会熄灭,你也再不会看见一个在防盗网上还饱有求生欲的我。

我是个女孩,卷发,半大不小,身上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女该有的曲线。没有恋爱的苦果可供我品尝——我长得实在貌不惊人。

狼晒得稍微黑一些,头发有一段时间没理,发质很软。

不知从何得知,这个城市叫昆都。昆明、成都、重庆,三个地理名词在我的大脑之中从未分清楚过。解释这种现象发生的理由大概是它们共同拥有的烟火气息、和同样作为都市情感文学的温床,在过去的几十年间不断地出现在各种故事之中。

四季如春的昆明;重庆森林;如果你有心的话,你应该记得凌晨四点的成都,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起看过了。

这些关于都市气味的情感故事没有轻柔的来到我的梦里,即使我为他们垂下泪来。

同时拥有成都及昆明烟火气、市井气息和浪漫乡土情怀的昆都,拥有如同重庆般离谱的地形高低差。从一条高架桥上向下望去,河道象征着我们腐烂而缓慢的流亡。

狼单手撑在铁制的栏杆上,扭头望了我一眼,纵身一跃。我呆了一会,背后的恐惧压倒了理智,也疯狂地跨过栏杆跳了下去。

三层楼的高度不会致死,鱼雷般的炸响还是在我耳边响起,河水独有的腥味强行侵入了我的身体。

我面朝天空:一块长方形的蓝色天空,几条电线划开了几方空间。我意识到这个河道很窄,挂着阴影,两边都是公园设施。流光的薄浪从我的眼前浮现消失,昭示着我和狼的浮浮沉沉。

我朝他的方向游过去,他也同样望着天空。

慢慢地,余悸和温情在我的心里奇迹般的共存着。




2


同样是一条高度差悬殊的路——如果河道也算是路的话。反应过来时,我俩仍在奔逃,不顾一切地朝城市边缘跑去。

这条小巷下来时,有一条陡峭的斜坡。很多小巷都有这样一条斜坡,好像下坡的路是什么通往小巷的安乐之门;而这条斜坡的陡峭程度称得上标新立异,如同滑板场中三米高的大u池。

我和狼跑下这样的坡道,城市非秩序的部分便在我们面前展开。一时,我意识到混沌的思绪需要梳理,我和狼要离开这座城市,它们叫嚣着要离开我的脑子。坡上是折叠好、安排妥当,充满设计与现代化的盒装城市,如同快餐一般有自己的内在秩序,不同的餐盘位置摆上不同的配菜,市民也许是一种韭菜;坡下,腐烂的气味弥漫,嘈杂的噪音不绝于耳,全然一副众生世相。老旧的板车,老汉拖行着货物,仅仅一人便占据了巷子的单行道;街溜子成群地出现在某个角落,他们之中最贵气的也只抽一支老牌香烟;女孩和父母争吵,大哭地坐在蔬菜、泥水脚印和垃圾遍布的地上;我和狼小心翼翼地飞速穿梭过去,他仍然碰倒了一栏鸡蛋。



3


城市的终点是公路,而公路没有终点:棕黄色的麦田,分布随机的碎石子和沙尘,双行道的沥青或水泥道路,灰蓝色的天空和烈日——这是《我自己的爱达荷》。

直到跑到公路上,我和狼的脚步才慢下来,想要找一个歇脚的地方。

公路的两旁是农村,土胚和砖瓦砌成的旧房子在地平线上绵延开来,我们下了田埂,朝所谓的乡土走去。

狼说,这一般都会有很多空的房子的。

我们最好找到那些空的房子,躲在残缺的屋顶之下生一堆火,结束一天的惊心动魄。

钻进一座白色墙面的复合房子时,它的门害羞地虚掩着,需要低头才能进去。我和狼很兴奋,滑铲进了主屋。采光很不好,角落堆满了杂物,丁达尔效应在尘土之中大放光彩。

我扭过头去,发现这拥挤的房间之中竟然还有一张床,床上有一对粗糙的脚丫。

床上有一个人——人上仍然还有一个人,坐在那人身上。

我们仓皇地逃出堂屋,不想打扰谁和谁的春光。我走得更急,头在门下磕了一下,一个红色的铁碗蹬咚落了下来。

门口的老人闻声走进院子,看向屋檐上一排的红碗——缺了一个,正反扣在我的面前,刚刚跌下神坛。

老人脸上的皱纹慈祥地挤起来:“我是信藏的,你那一下吵到神明啦!快来和我拜一拜。”

他双手合十,朝堂屋拜了两拜。我学着他的样子拜了两拜,醒了。

尤克里里

稀里糊涂接受了老朋友的告白,那时我们还在上高中。

我站起来刚好到他鼻尖,因为他亲口告诉我的缘故,我才发现一米八也不算那么高。他是一个有着微卷头发,挺翘鼻尖的可爱男孩,在学校活动时偶尔被女孩搭讪。他一直喜欢我,我站在优势位置,时刻可以回头抓住他的手,然后说我们在一起。

他坐在我的前桌数第一个。我们是三三成排,从教室天花板向下俯视,他在坐标位置上是我的左上方。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天,我先是画了一幅电子图像,图中有两个男孩的形象,一红一绿。课上,我一看他,他就笑眼弯弯地看过来,我往课桌底下伸出手,却发现他的手早就在那等着我了。

我们单纯温暖地牵着,没有放开手。距离我们远一些的前桌男女孩,视角正好放在我们交错的手上,露出惊愕和调侃的表情。我的男孩扭过头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的社交软件头像是一个粉红色的兔子,挂着大颗的泪珠以昭示我敏感的性格。他为此换了一只糟糕的狮子,与之相衬。

长椅在我的恋爱生活中占了很大分量。一个人要坐在长椅上才能在《空洞骑士》里存档,我所有的艳遇发展也离不开长椅。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什么地方,然后开始聊天或你侬我侬。

地铁是属于我们的长椅,放学后我们每天都坐同一跳线,下午五点多,这条线正是低峰期,轻松就能找到全空的车厢。

我们两个人独占一条公共座椅,冰冷,秩序。我和他拘谨坐着,肩与肩相隔30cm的友好距离,就好像昨天的告白从未发生。这种状态仅维持了不到三分钟,我们就开始肩贴着肩亲昵,在四下无人的车厢里,我几乎被他挤到了座椅的最左边。他两条长腿摊开,任性地压榨我的活动空间。

在农贸市场街下车,然后一起走一段路分道扬镳,是我们每天的必修课。在我们恋爱之前,就已经学了一千二百次分离。所以我们并不害怕哪天见不到对方。

这条街四通八达,链接电影院,公立小学,花鸟市场和农市场。这是一个城市最嘈杂,最混乱,最繁荣的地方。我们经过一家瓷品店时,一个蓝裙子,带着珍珠头饰的古典小女孩窜出来,她就像pornhub里舞会女王的缩小版,体态端正。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跑到我们面前,飞速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们:送你们了。

那个东西不大,也不重,是一把乐器,一把精致结实的尤克里里。给我们带来一个意外,她就飞快的抛开了我们。

男孩对我说:你觉得这东西值多少钱?

他想把这东西当了,这个利益至上的小禽兽!

我掂量着手里的尤克里里,想象它是如何在女孩手上发出翩翩飞舞的声音。“至少2000块。”

典当行的老板说:2000块。我几乎都想和我的男孩击个掌,但是脸上没有做什么动作。老板又补充:“我2500买下好吗?”我们彼此都满意这个价格。

交易后,我们兴致很高,在市场又做了几笔花销。

我心里不太相信有天降之财,他却对此浑不在意。果然,那女孩后来折返,要求我们把尤克里里还给她。狐假虎威的是,她后背还跟来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我为此和男孩大吵一架,这家伙很凶,我们大概讨论了20分钟小便宜的可行性和为什么我要对未来有所预测。

他让我想到前几天上的编剧课里不会幻想的人类分支,所见即真实,不再向未来推演任何事。

回家的路上,我们换了更好的情侣头像,亲朋好友也终于完全反应过来我们之间的关系。打开手机,他用涂鸦软件把狮子画在兔子的背后,做出一个环抱的姿势。他画的太丑了,我笑的前仰后合。

在这之后,他又跟进了两个黄色笑话,我很受用。

4.9

这几天总记不住梦,不过好在忙完了。
就记得一个在家里抽烟,什么6:55还是7:55的,听见有人来了赶紧把烟头灭了,是个不认识的叔叔,我爸朋友,然后我爸来了说了什么,感觉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后面就是有个家属办理落葬,手里有彩纸,我还百度彩纸到底要不要留着。
三个老头,有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有金色的卡,活着的。

天灾二则

梦见过许多次天灾。对天气一定有一种特殊的审美情结。

早的一次,梦见如“盗梦空间”中的折叠城市。远处有洪水袭来,人们坐高架桥和缆车。城市是灰色。这个梦的核心是传达一种思想:当你从众时,你就无法回头,无可奈何地被卷入风暴之中。

这一次梦到地震。

下半场梦是街区,街道,聚会,日料店和战争。还有一个加大版的我家,在一楼。男租客带女朋友回来,玻璃窗外有阳光和红色的花。整个房型非常通透。有一个女孩和我请教绘画,我说最重要的便是原创。

关于日料店的聚会,和北江中学门口的快餐店如出一辙,贵且以红色为主色。我想那是我的记忆源头。和以往的老朋友聚会,不知为何和兔兔靠的很近。吵闹中我们都笑,然后靠近。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很温暖。

梦中的情感都很深重,到无法解释的地步。如果悲哀,就比现实中悲哀一万倍,如果愤怒,就比现实中愤怒一万倍。一万倍的如鲠在喉和物是人非,一万倍的情欲,一万倍的温暖,一万倍的无常。

走在街上,趟在洪水之中,死去很多人,很多人又拿着枪,穿着军装追赶很多人。有些街道是安全的,有些则被占领。清晨起雾了,不走进街巷无法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蛋。

我一直游泳,几乎喘不过气来,抱着绝望的希望。  

4.8

梦到了小学时爱我恨我的小tomboy。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外婆家和她碰面了,她还是小学那样没变,一直很关注我的事,而且一直站在我这边,我和她说我的近况,并且和她说了我在高中时被我们曾经的三人团体中的唯一一个男生命令的荒谬过去(现实真事)她就和我一起骂他,她还会用特别复杂的话总结。临走前我和她抱抱,我很想继续和她聊天的。

出班级门去买小卖部买零食,回来晚了已经打铃了,我走到门口发现班主任,(现实中代过班主任的小老太太,她很偏心我)在训人,两个经常迟到的男孩,我说了声借过,想走进班里,我感觉得到班主任不想为难我,班主任就干脆把两个男生也放回了班里,这时xyy开始在班里和别人交头接耳,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和ljy走到母校门口,买海鲜面,老板娘说反正面还在煮,来抽奖玩,我拿着好几个感谢惠顾居然可以换一台二手手机和小鱼缸,我送给ljy了,这时老板娘突然化身恶鬼,把我和ljy按在泳池里,刺鞭抽打我们……..   …….

又是和ljy,白天在海滩玩,晚上在便利店买马克定食材料,配着椰子水,超级兴奋

【4.28】

【大梦千秋迷蝴蝶,黄粱一宿浮人间
沧海月明謿生起,日照金炉蕴胎仙】

开始是在山上,和一帮人在练功,我在教人蹲马步,动作格外标准,几乎都大腿和小腿九十度垂直了。

画面一转,这是一座烟云笼罩的山,比较像小说里的修仙世界,山上的建筑也显得很古老。

旁白来了,意思就是这是一个修仙界,勤奋修炼的叫修仙者,天天摸鱼怠惰,沉于声色的叫堕魔者。

然后画面再转,我似乎攻到了对面大本营,也是一座山门,然后祭出一个幡,对面没啥还手之力,满山无一个活口,都被炼成了一团血红色的东西。

再然后我就坐在一个巨大的瀑布下面打坐,被瀑布冲刷,这时那团血红的物体被我吸收到身体里,再然后就开始练功直到醒来。

终结

世界各国的大学竞相发表最新的无人轰炸机测试数据,精度越来越高,杀伤力越来越强。
我仿佛看到了有生之年难逃一场大战,心想着现在开始锻炼是否来得及
xi

梦中梦(2024.4.6)

太累了,可能因为是回校日
忘了是咋睡着的了,今天起来手机都没充电耳机还插着
1.梦中梦(大概是醒来之后意识到的)
大部分记忆都在梦里醒来的时候了
只记得我梦到他了,然后梦里他的歌好像在跟我讲话(具体不记得内容了,大概是些担心害怕不敢时间还没到之类的吧)
醒来是在宿舍里(其实该怀疑的,因为梦里甚至没有什么周边感受,甚至没有气温感觉)
接着我整理床铺穿衣服,拉开窗帘,和我舍友讲我梦到他了,我梦到了什么
再后面的记忆就因为醒来发现做了梦中梦之后被覆盖掉了

4.7

和朋友约出去玩 走进街道 向更深处走 走进空荡的建筑 正当我们疑惑时 几个拿着枪的人从我们来的地方冲过来围住我们 仿佛有什么预示着我们的死亡 他们说 我们跑不掉的 中途 我趁他们有一些疏忽 跑了出来 他们还没来的及反应 我就消失在楼梯拐角 不知道跑过多少层楼 多少建筑 我曾试过在很多地方躲藏 但最后总怕他们找到 于是又寻找其他地方 我似乎没有办法逃出这些建筑群 似乎迟早要葬身于此 最终 我跑到一栋楼的底层 试图钻到楼梯后面的阴暗处 可是那个地方太挤 在我的后半身想要拼命钻进去的时候 他们找到我了 于是我就只能忍受着看不见的恐惧 以及随时被处决的绝望 他们甚至可以随意对我用刑 虐待我 梦就到这里结束了

24.4.6

在一场类似大逃杀的游戏里跟同伴分开找物资
我只是拿着一把枪,带着一些子弹
躲过了巡逻人的视线
朝着物资箱谨慎前行
巡逻人折返
我躲在墙后
被发现了
他的目光凶恶如豺狼
我尝试反击
枪声响起
只见我的尸体
(第三视角,同伴后面帮我复仇,离开了游戏

今早

我是高中生,一个喜欢我的男人为我建造了特别的监狱,一个寄宿制补习班..我是里面唯一拥有诸多特权的人。
补习班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城堡遗迹里,那里没有晚上,一直都是淡蓝色的天空和温暖的微风,一层的巨大石柱底部还有雨后的积水。
第一次,我不小心爱上了同班男同学,监狱主说要重启我的梦。
第二次,我摘了两朵只能在水里生长的海花,分别拿一个袋子装着,但是我抓的时候很不小心,袋子里混进了其他的恶心的海虫和海鱼,还有一条蛇,我跑到了城堡地下室,想要把其他的东西排出来,我打开袋子,蛇到处乱钻,游进了地下室下一层的农民住所.

M 11 末日 偶像

这次梦倒是做的很有意思,梦到了我的偶像,但梦里场景是标准的末日灾难片,地裂山崩,熔浆蔓延,浓雾弥漫,还有洪水从城市的四周向我这个中心点慢慢过来,我开着车一开始跟着大部队找出路,在半道上碰到了偶像,连忙让她上车,梦里时空有点扭曲,一换另一条路,时空就不一样,在看到前方熔浆正在过来的时候我换条路逃生又碰到了偶像,这次是年轻时的她,之前是中年时的她,又带着上了车,继续往前开,前面还有好多车,开到半路时获知前面的路有洪水正在过来,急忙掉头换了一条路,这时候又碰到偶像了,这时候是老年时的她(以年龄区分,她才不老呢,她驻颜有术),不过在梦里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更兴奋了(追星人的快乐,有三个偶像坐你车上这还不得乐晕过去),这次的路终于走对了,后面情节忘了,反正最后逃出来了




2024.02.16

4.1凌晨至下午三点半

梦境总的来说有两个:
一个是我身处于一个大型开放自然世界的全息沉浸(就身临其境这个意思)游戏里,里面的场景,风景,天气,自由度,细节等等没一个是现在的游戏达的到水平。我在里面玩的可开心了,但我只记得那些 美好的画面了,说不清具体发生的事情了。这个梦的内容其实占据了大半的梦境时间。

一个是我和老师还有一个学生(姐妹)好像在制作?守护?着什么东西,敌对势力(一个老头)要和我们在抢夺那个东西。中间出了很多事(记不清了),最后老师牺牲了,只剩下我和姐妹了,东西也不知道是和我们融为一体了还是作为实体被我们带在身上了。
老头先来抓我,我就往公园里逃窜(我能飞,但一如既往的控制不好)。老头和他的手下抓不到我就气急败坏的回去拿什么东西去了,我就抓紧时间往小巷子里飞,想着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城市)。
那我如果只靠飞怕是会很累,会很快被追上。我在另一个公园看到了一辆车,我把自己隐身了就快速钻进去了,有个女孩也坐到后座来了,我能感受到座位有点挤,我也不知道这家人有没有发现我。然后快要启动的时候我的姐妹也钻进来了,她没被抓真好。
但是,在我放松紧惕的时候那帮家伙气势汹汹的过来了,他们把姐妹抓走了......现在只剩我一个了,他们以为车上只有姐妹一个人。
车子启动了,这个时候这家人应该是知道我在车上了,我很内疚崩溃,在不停的道歉,最后我决心下车,不能连累无辜的人,我得另寻他法!
我下车后观察四周,我面前有一条河,对面是桥和路,四周的竹林不怎么密集,但只要利用得好应该能藏住身形。是的,老头和他的那群手下就在对面的桥上和路面上。
我绝不能被抓到,东西绝不能落在他手上。
但对面人这么多,周围树木只有这么点,我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好在中间有条河,我威胁他们只要他们敢绕过来(绕过来需要点时间,不过在他们看来抓到我是迟早的事,根本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我就跳河,他们当然过来了,我也只能跳。
我很怕水(怎么在梦里我还是这么怕水呀!),我能感受到我在水高的中上部分,我看见祂们了。那庞大的恐怖的身躯,是我无法理解的存在,在看见祂们的瞬间我就被纯粹的恐惧淹没,身体僵硬不敢动弹,尤其看到那些向四周散布开来的深色触手和中间的躯体?
不过好在祂们收起了一些威压?我很快反应过来现在的危险处境,比起被老头抓住,我不如归顺水下的祂们,祈求力量,逃离这里。
在他们快要抵达水边的时候,我冲出水面飞到空中(原先我只能艰难的飞到半棵竹子的高度,我现在已经能较为轻松的飞到1.5棵竹子甚至十几二十几层楼高的高度了),我飞到他们攻击不到我的高度(大约2棵竹子)用白色的可伸缩的螺旋状的武器?给他们制造了点麻烦——里面射出的数个烟花,毕竟这里是小树林不是吗。
总之我给自己争取了一些时间,我飞走了。一路上我穿过了稻田、村庄、工厂、废弃小屋、幼儿园(其实我中途是犹豫过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距离还是不够远万一被抓到了而且那几个地方人挺少的,所以就继续前进了),最后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满是高楼大厦。
我的内心还是很焦躁不安,虽然理智告诉我我已经飞的很远了,花费的时间也只有一天不到,那帮人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再者我一直是在空中飞行的状态,那一般人都是看不到我的,但是我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我决定将自己伪装起来,我飞向一栋高楼公寓,那里一般人进不去。我选了一个年轻人,靠近窗户的时候,我变成一只白色毛绒团子,年轻人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了,看见我之后就把我抱进屋里了,直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感受到一些平静。
男子看见我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和惊异,他好平静哦,不过这样最好。他把我当成宠物来养了。
他给我洗澡了!
他的动作好温柔!
我喜欢他!
我觉得我能一直呆在这里......
完.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我醒了。其实我最想分享的就是这最后一段,我进入男子的家,他接受了我,还给我洗澡,而且他全程都很温柔!
你们别看第二个梦我写的比第一个梦多且详细,但第二个真的只占据了整个梦镜的小半部分,第一个梦的内容真的非常庞大非常丰富,我现在只想起来是关于族群、部落、雷电、技能这几个关键词,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但它真的很精彩。在梦里我虽然是在玩游戏,但是这个游戏非常的真实丰富,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了。
第二个梦,关于“飞”,就是没有翅膀什么的,没有任何外部件,我就能操控自己飞上飞下,其实用飘更适合,但是是那种有停滞感的,有力量的,不是轻飘飘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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