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2024.7.23

现在本来就不是和平年代
加沙的战火波及到了我国

第一个遇袭的省份
是西安

弟弟备考的学校
也在西安

知道这个消息后
心不受控的揪起来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的手也开始发抖
我看到弟弟满脸是血的躺在废墟里。

朋友突然抓住我
醒醒,我弟也在西安,西安确实沦陷了。
那帮无情的msl见人就杀,你赶紧通知你弟别承认自己是zg人。

难不成在人中涂黑装日本人吗?我疑惑

不行,我要赶紧找到弟弟。
我焦急的拿出手机翻通讯录

135...

弟弟...弟弟的号码...

应该在家人这一栏里面....

怎么找不到?

一定是我太着急了

冷静冷静...搜一下弟弟名字....

wa....j...


叮咚————

微信弹出弟弟给我发来的消息
“我明明这么努力的考研,为什么还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姐姐,我好累,快来救我。”

心脏就像被击穿了一样痛
痛的喘不过气

我呼吸急促起来
冷静...
冷静...

这只是个梦,对吗?
这只是个梦,对吧。

是的,只是个梦。

我满头冷汗的醒过来

窗外繁星依旧,树影沙沙作响。
我打开弟弟的聊天窗口
安心入睡。

时代大逃亡

这次的梦境事件背景穿插了新旧两个社会时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中我的身份一开始应该就是一个路人,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路过了一个什么渡口,我无意听见了国民党的人在讨论提前偷袭进攻,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加快脚步离开,跑到一个政府部门伏击地去提醒那些人这个情况。在我离开后不久,遇到几个国民党拦住我,我心中暗想国民党这下肯定偷袭失败了吧,我报信这个速度和政府的装备应该不会输。结果大门一开,居然是国民党赢了?这个我好心提醒的组织居然弹药造假,枪炮里都是空弹……然后这几个国民党的人貌似发现了是我走漏的风声,想找我秋后算账。于是我就拼命的跑,我跑过大桥,跳进江水,但想象中的洪流却并没向我涌来,反而宽大的江面突然出现了一座浮在江面上的竹桥,尽头是一扇别具地域特色的石门,我没有犹豫地进去,里面的人、事、景都不像外面,像活脱脱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小型社会,很多道士之类的人?
他们的服装都是绿色长袖,袖口有由上至下一次宽大。他们告诉我在这里工作能逃命,于是我加入了。结果这些人带我上楼,我却发现二楼是客人吃饭的地方,而我的工作是服务,但每桌的服务生貌似都在被虐待,在被客人鞭打,用手帕塞住嘴巴……我感觉不对劲,刚好有人制造了混乱,我趁乱从后门逃跑。我一直在跑,双腿像飞起来了一样……
最后跑出了这个世界……

好多梦

梦到了世界大战,边境线在一点点后退。这个梦本来记得很清晰,而且也很有意思,结果忘差不多了
梦里的我好像醒了,打算拿出电脑记录梦境,但是迷迷糊糊又进入下一个梦境。
是我和妈妈在服装店和店员讲价,店员没有答应,于是我帮他抓起了老鼠,溜老鼠玩,一开始我抓到了老鼠,后来我又把它放走,让老鼠玩起了竞速跑道

外星大战

当时我八年级的一个晚上,晚上在学校宿舍睡觉时,做了一个梦,由于当时看的,一个美国电影,内容是男主这个特种兵,他们军队和外星虫族战斗,每当死了。总会重生在军营准备的时候。应该是放假时看多了。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类似有火星的荒一点的星球上。有一种螳螂怪物(外星人),他们是有科技的。是一个士兵,在和这个螳螂战斗 ,这个螳螂非常大
由于战争,到处都是爆炸的战车,我看到我们的装甲车,直接被一个巨大的螳螂,掀翻,打爆。就在我旁边。我非常的震惊
然后就往后跑。然后一个断片,我就醒了。
——————当时是八年级,现在我写的时候是高二。(暑假)

外星大战

当时我八年级的一个晚上,晚上在学校宿舍睡觉时,做了一个梦,由于当时看的,一个美国电影,内容是男主这个特种兵,他们军队和外星虫族战斗,每当死了。总会重生在军营准备的时候。应该是放假时看多了。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类似有火星的荒一点的星球上。有一种螳螂怪物(外星人),他们是有科技的。是一个士兵,在和这个螳螂战斗 ,这个螳螂非常大
由于战争,到处都是爆炸的战车,我看到我们的装甲车,直接被一个巨大的螳螂,掀翻,打爆。就在我旁边。我非常的震惊
然后就往后跑。然后一个断片,我就醒了。
——————当时是八年级,现在我写的时候是高二。(暑假)

对立阵营

早上做了一大串奇怪的梦,先梦到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对立阵营中,我好像是警察那边的,有个前辈说要教我技巧,但是我之前不小心看到过他也是用这样的手段把另一个队友骗了的情景,我假装信任他,但是一直在关键步骤故意做错假装自己是笨蛋学不会,他似乎是要从其他人那里骗取什么东西,但我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了。
之后又梦到我谈了一个丑丑的胖胖的女生,她带我去见她表妹,她表妹也谈了个女朋友,我一看我们四个竟然用的是同一个系列的蓝色老鼠头像,她表妹的女朋友竟然是我QQ列表。

战争与和平

做噩梦了,梦到和女朋友见面,她在漫展给别人摆摊,但是她很忙,我怎么都找不到她。
突然有一天她说想出国移民,但是那个国家有硬性要求,人民必须生孩子当士兵去打仗,我说你不能不去吗?我可以赚钱养你啊。
因为感觉很伤心,于是梦里我也一直在抽烟,直到下午的时候女朋友要回学校,我还没有见到她人,她只留了一句让我记得收摊后,就没回我消息了,走的时候连抱也没能抱我一下。

【补】2023.3.21 不可抗拒力因素

我爸给我买了一个很牛逼的无人机,于是我拿着它在大街上玩,然后到了某个小区和zyb炫耀,因为它可以发射导弹。正要我给他演示怎么用这玩意儿杀人的时候,无人机没电了。我只好把无人机放到他家充电然后自己出去玩。
之后我又跑到学校和别的几个同学闲逛,有两架飞机从头顶飞过,过了一会儿,一架飞机斜入大地,直接坠机了。体格很大,好像离我们不远,爆炸声震耳欲聋。另一架飞机又直直的在旁边大学的高尔夫球场坠毁爆炸,冲击波直接蔓延到学校。我这才发现国家被入侵了。很快天上飞满了敌军的战斗机,往地上投弹。我还想跑到教学楼里躲一下,结果直接一个炮弹从天而降到我脚边把我带走。
我又突然出现在搬家之前的房子里,我出(复)生(活)了,只不过全裸没穿衣服。后来才得知街上全都是敌军,他们穿上志愿者的衣服扫大街,实则是汇报战区情况的间谍。我偷偷下楼,打晕了一个正在睡觉的间谍,换上他的衣服,又东躲西藏,终于跑回现在的家里。
没了。

2024.6.19 “他”

我在奶奶家通过了试炼(忘记试炼过程了)。
        振兴家门的时刻到了!奶奶把我带到后山最高处,上面有一个祭坛,周围摆着两个天使雕像,透明的基座,下方就是万丈高崖。奶奶说要在这里举行名叫“折翼”的仪式。
        折,折翼?怎么听起来像是恶意的仪式(汗)。我看着旁边的天使雕像,它们的翅膀都是完好的。难道是要雕像的翅膀折断?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其实,仪式怎么样无所谓,关键是,我特么恐高啊啊啊啊!
        ……
        在不知道哪个机舱里,橙发男主在做艰难的选择——听家里人的,回去避风头,还是跟着面瘫师兄浪迹天涯。
        旁边正在做倒立俯卧撑的蓝发帅哥就是男主的师兄。
        师兄真是无论在哪都要坚持锻炼啊。男主看了眼师兄,又看向对面。正对面坐着的黑发美女应该是男主的师姐,此时的她在看着窗外的天空。
        师姐还在想任务的事吗。接着男主看向斜对面,那里坐着的一脸吊样的黄发小子就是他们曾经的对头和搞笑担当。
        这家伙,加入我们的队伍就是想来骚扰师姐的吧!男主如此想道。果不其然,黄发小子开始跟师姐搭话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师姐没有理他,按了他座位旁的一个按钮,黄发小子的座位就倒转了过来。
        “我擦!怎么回事!?”因为系了安全带,他整个人都是颠倒的。
        “到站了,下舱吧。”师姐站起来,向舱门走去。
        “师兄别练啦,到站了。”男主把上衣递给师兄。
        两人走出舱门后,黄发小子还在颠倒。“喂,我还没下舱呢!喂!”话音刚落,舱门就关上了。哈哈,再见了您嘞。
        这是一座还在建设的城市,到处都是未起的高楼和脚手架,有些地方马路还没修好,挖掘机的轰鸣声和拉土车的引擎声响彻云霄。这里就是我的出生地吗,我回来了。
        就在男主决定跟师兄走时,他的叔叔出现了。“快,跟我回家。”
        男主看向师兄,师兄问候了他的叔叔,然后和他告别。
        最后,师兄的背影消失在拉土车扬起的灰尘中。男主一脸失望。
        男主跟随叔叔进入了一座古宅。“侄子,你爷爷对你有话说。”
        男主来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面摆有很多灵位和神龛,正中央坐着一个老人。
        “吾孙,是时候告诉你家族的真相了,这得从清末时期说起……”
        “……”
        我不要听黑暗真相!
        ……
        仪式还缺少一样东西——“神圣的光辉”!
        那是什么?有点耳熟……想起来了!我跑回家,狂翻柜子和抽屉。
        “找什么呢?”妈妈问。
        “我以前的积木呢?”
        “都扔了啊,怎么,你还小啊?”
        “……”
        不!神圣的光辉!
        ……
        就这样,两国间战争开始了。
        第一场战役在雪地爆发,但由于双方都忘记带弹药了,所以他们只能用雪当炮弹。
        没错,这就是打雪仗的由来。(bushi)
        真正的战争,是血淋淋的!!!
        没有弹药,我们还有枪支,一样能打!
        本来还在愉快的打雪仗,对方突然射过来一只枪,这边一个士兵当场被戳死。
        好啊,你们来真的!这边的把一大堆枪塞进大炮里发射出去,造成对方死伤一大片。
        就这样,两国的军队都向对方发射枪支,不够了还能用对方射过来的,无限弹药出现了。
        另一边,一个营地里,准确来说是一座城市的废墟,军队正在安顿幸存的平民和受伤的士兵。
        突然,一个传说中的人出现了。他飘在空中,这里的所有人都敬畏他。
        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这个人要向他发起挑战。
        “向名讳者挑战,你不要命了!?”
        这个人左手拿着一把匕首,右手拿着一瓶紫色的药水。
        名讳者降落到地面,接受了这个人的挑战。
        这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刺向名讳者,后者只是躲闪,没有反击。
        “停手吧,你打不过他的!”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等他出手你就死定了!”
        周围的人都在劝他,但这场战斗在外人眼里就是在斗舞。
        “有破绽!”这个人快速用匕首蘸了蘸紫色药水,然后向名讳者投掷出去,结果后者一个甩头躲过去了。
        “该死!”
        骂完,他发现自己两手都是空的。
        他愣住了,然后猛一转身,名讳者把紫色药水倒在了他身上。
        “啊啊啊!”他的身体瓦解了。周围的人一片哗然。
        打完后,名讳者飘起来,飞到了这支军队的领导者的上方,面无表情地问:“是谁把这里变成这样的?”
        听了解释后,他仍面无表情。
        “待我去将他们的国家夷为平地……”
        ……
        无聊,走了。
        下山,经过废弃的加油站,回到学校。
        要不要点外卖。算了,有点赶。
        等等,高中怎么点外卖?

天灾二则

梦见过许多次天灾。对天气一定有一种特殊的审美情结。

早的一次,梦见如“盗梦空间”中的折叠城市。远处有洪水袭来,人们坐高架桥和缆车。城市是灰色。这个梦的核心是传达一种思想:当你从众时,你就无法回头,无可奈何地被卷入风暴之中。

这一次梦到地震。

下半场梦是街区,街道,聚会,日料店和战争。还有一个加大版的我家,在一楼。男租客带女朋友回来,玻璃窗外有阳光和红色的花。整个房型非常通透。有一个女孩和我请教绘画,我说最重要的便是原创。

关于日料店的聚会,和北江中学门口的快餐店如出一辙,贵且以红色为主色。我想那是我的记忆源头。和以往的老朋友聚会,不知为何和兔兔靠的很近。吵闹中我们都笑,然后靠近。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很温暖。

梦中的情感都很深重,到无法解释的地步。如果悲哀,就比现实中悲哀一万倍,如果愤怒,就比现实中愤怒一万倍。一万倍的如鲠在喉和物是人非,一万倍的情欲,一万倍的温暖,一万倍的无常。

走在街上,趟在洪水之中,死去很多人,很多人又拿着枪,穿着军装追赶很多人。有些街道是安全的,有些则被占领。清晨起雾了,不走进街巷无法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蛋。

我一直游泳,几乎喘不过气来,抱着绝望的希望。  

梦回二战

老是会做这种梦,基本都是在东线战场的,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前世记忆回档。

大概是在伏尔加河附近,在城市里面吧,我们在巷战里居然步坦协同。我们一队十几个人还有一辆т-34,我们在一个被打烂的墙后面,应该是埋伏敌人。

当德国人来的时候我们就直接攻击了他们,但是他们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墙炸塌了,把坦克埋了。一下子旁边出现了完整的墙,我顺手拿了个灭火器一丢,再直接把灭火器扫爆,先是灭火器炸出一团粉尘,又是一声爆炸,我就两眼一黑倒了。


[之前也做过类似的梦只不过太久忘掉了]
k

2022.08.07

梦到在5号楼,估计是穿越抗战年代,最后一个场景是一群女兵穿着日本军国主义制服上到5楼,那时候我刚进关上门但是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的那种

三战

昨晚梦见三战爆发,我进了军队,打法西斯,打到一半醒了,看了一眼时间还早,躺下来继续睡,结果梦见我成战俘了,仔细想了一下,这不可能啊,然后意识到我在做梦,一路打到了底,逃了出来继续打法西斯,被子弹打了?没关系,反正是在做梦,最后打赢了,升了国旗奏国歌,唱国际歌,最后被我妈叫醒了。

让我感到悲伤

梦见一场战争……
         我本来就是个菜场的老板,平平淡淡的生活着,然后突然就被一个戴头盔的女人杀了一次(对,我复活了),然后我发现回到了被杀的前  某天,我开始寻找线索(?),终于,我发现了一封信,信中那个女人是我的一个队友,我也莫名其妙成为了接头人,然而队友不知道,后来终于有一次,我让他发现我是友军(之前被杀了N次)然而,我们俩被抓了,我还和一群监狱里的人渣对峙,然后我又接到一条要传达的信息,我需要出去,然后就有人来救我俩了,出门时还被发现了,然而一个敌人开枪打错了,对着自己家的车就疯狂突突突我还纳闷呢,赶紧开车走了,然后车坏了,下车走着,遇到一个小女孩,也就六七岁,一身红衣服,奶声奶气的,她的父母被通缉了,她被迫逃亡,结果走散了,我就带着她,有一次走了太久,她突然说:“我好累,能不能一会儿再走?” 我当时那叫个难受啊,我把手里最后一包糖给了她,然后把她抱起来,说乖,再走一会儿。
然后到了目的地,我和队友汇合了,把小姑娘藏起来了,然后我记得最后一句话,非常清楚
:“那就把她留下来吧,我们两个直接回去,反正就剩咱俩了,让她自己长大吧”
我正在写的时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小姑娘会不会就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十五分钟的短梦

7:30的闹钟之后又睡到7:45,十五分钟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背景应该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我是一个小兵,在北京一个学校里,攀岩似的爬楼,战友们都在上边,我从下往上爬,马上就要爬到顶楼了,但是实在撑不住了,就醒了
做的梦醒后不再想几遍很快就能忘掉,啊啊啊啊
3

贫民窟逃出活动纪实

我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男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进入了一个贫民窟小学。小学里都是善良而懵懂的孩子,他们摆脱不了孩子活泼好动的天性,心智也不足以支撑自己意识到并反抗自己恶劣的处境。孩子们最害怕的是学校里的大人,怕校长,也怕女班主任。校长像是纳粹的最高长官,每次出现都会处决自己看到的不合规矩的孩子,而女教师却更为可怖,因为她是我们时时刻刻都能见到的人。她总是一副如沐春风又和蔼可亲的样子,脸上带着一贯的浅浅的笑容,每当大家在她美好的外表下沉醉时,她就会一句话轻飘飘地打入地狱。“嘛,反正校长来了看到你的成绩也会对你下手的,还不如我先来还能减轻你的痛苦哦。”面对着这次考试排名倒数第一的同学,她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然后挥挥手便让刽子手把人推了出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相当久,本来到处奔跑着孩子的学校里,现在就剩下不到二十人了。在这种环境下,能留下来的人都多少有些能力,尽管我清楚大部分人都离不开我的暗中保护——毕竟我是女教师和校长最喜欢的孩子。在他们不杀人的时候,有时也会高兴到给孩子们奖励,奖品内容相当随机,从小糖块到银首饰全凭他们心意,当然,这些奖品大部分都归我了。他们给我的东西越贵重,我便表现得越乖巧顺心,久而久之竟攒下了不少银子和粮食。女教师并不在乎我手握怎样的巨款,毕竟在她眼里,我一辈子都逃不出这小小的学校,银子也只是无用之物。好吧,她愿意这样想最好。因为几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成功出逃了。
那天是一个阴天,或者说是阴天持续的第四天,女教师有事出门,还带走了全部的保镖,只剩我们留在原处。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逃脱机会,于是我离开了。由于时间太长,连女教师都不知道我手里财务的具体数量,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携带了百分之四十的银子,以及大部分的点心和糖块,余下的东西要么放在原地要么送给了孩子们——我还能记得纳维克收到我送他的两张白纸时的激动的神情。我终于离开了,跑到家里把我年迈的祖母与我的小弟叫了起来,连夜一起逃跑。我知道女教师很快就能发现我的踪迹,甚至常常能听到她的狗叫声,那条狗也吃了不少孩子。跑着跑着,我那瞎了一半眼睛的祖母和才五岁的弟弟都哭了,他们哭着坐在地上,跟我说他们走不动了。可没办法呀,如果跑不掉,让他们落在女教师的手里也不过是个死而已,既然这样,还不如死在我的手里。于是在一个悬崖边上,伴随着身后穷追不舍的狗吠声,我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那个女教师,从地上捡起锋利的树枝,给了一直哭泣的弟弟和满脸痛苦的祖母一人一下,然后推下了山头。
果然,没有他们俩的桎梏,我很快就摆脱了女教师的追捕。不过我也隐约感受到,她似乎被一些其他事情绊住了。我逃啊逃啊,逃到一个小村庄,村里全是纳粹的军队,我一个人躲在废弃的房间里,等待轰炸的结束。于是我又逃走了,可这偌大的天下都仿佛被军队包围了,逃离了恐怖的集中营,我却逃不出一望无际的硝烟战火。有一天在逃亡路上我偶然间遇到了当年的女教师,她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于是我问她,“那里的孩子还剩几个了?我记得能活下来的应该有十个吧……”
“两个。”她笑着说。
“什么?两个?为什么?你们没道理处死这么多的孩子。”
“因为上级命令,他让我们把黑人的孩子都杀了,”她轻声说道,“剩下的十个,杀了八个,就只剩两个人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却异常平静。有些时候我觉得那几个孩子像是放在冰箱里的巧克力,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从冰箱里取出一块吃掉,结果只剩十块的时候,突然有人说黑巧克力都过保质期了,他们便都被掰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祝愿那两个孩子一切都好。
我没有再说什么,这次女教师没有了杀我的想法,她只是看着我慢慢远离她的视线向远方走去——毕竟我早晚都会在战争中丧生。而我呢?我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向着那没有纷争,没有死亡的和平之地走去了。

1.20

好久没做梦了,醒了之后忘得好快,想到哪记到哪吧。

先是梦见我一家人住在一个老旧的木质建筑里,有点像欧洲那种木屋,里面摆设很拥挤,灯光昏黄,但是挺温馨。我出门上学,外面是繁华的大街,街道非常宽阔,两边高楼林立,阳光很好,行人很多,我在路上看见收垃圾废品的人,蹬一辆小三轮,上面的垃圾堆得比车还大,大三四倍,五颜六色的箱子、废纸、塑料制品,摞在一起,像一座移动城堡。

我上学的地方有点像霍格沃茨,但是坐落在城市里,这么现代化的地方有座古堡,谁也不觉得奇怪,真好。学校里不教魔法,教计算机。我成绩好像挺好,快考试了,心里一点也不慌。上完课我去图书室找资料,放资料的地方像中药药房,一个个抽屉铺满一面墙,上面用小字标注了抽屉里的内容。有个男生搬一架梯子,然后爬到最顶端找书,这个男生是我高中时的化学课代表,外号叫学霸,驼背挺厉害的,在梦里也没挺直。我拉开位于我胸口高度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摞纸,纸上有中草药的苦香味。

下一刻我突然串场,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我喜欢的主播家里,很了不得。他刚好在直播,他平常也不是天天播,我也不是天天看,但是看的时候都挺开心的。主播一般玩单机,但是也有纯唠嗑直播,听人闲聊挺放松。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直播间,这个问题比较玄学,好在没人太在意这种事。我本来有机会做个莫名其妙的出场嘉宾,体验一把近距离接触的感觉,但是我脑子一抽,袭了主播的胸。胸肌手感不赖,我却罪大恶极,十分变态。但是真的很软。

主播很尴尬,还好他直播一般不露脸,要不然更尴尬。我赶紧真诚道歉,光速原地蒸发。然而之后的时间里一直念念不忘,睡醒好几个小时,还在想我梦中袭胸,手感真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心安理得地看视频。

我重新出现在学校里,一点小插曲,问题不大。拿着资料复习完,我放学回家。外面下过雨,已经停了,但街道还是湿的,路上几乎没有人。街灯映在大大小小的水坑里,像一双双泪光闪闪的眼,百转千回地看着我。我铁石心肠,一脚把柔情踩碎,泪花溅湿我的裤腿。我在空旷的街上蹦蹦跳跳,从这边跑到那边,张开胳膊转圈圈,高声唱跑调的歌。两边的楼都亮着灯,夜晚之下万家灯火,人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做,谁也不理会我。在白昼和现实,我不敢这么疯——天底下往往有很多很多人。但现在只有一个我,我唱或者跳,没有谁来打搅我。

我回到家,家里有饭菜,还有军书十二卷,卷卷有我名。于是我啃两口馒头就上路,走前收拾出一个小包,带着我的本子和我的笔,再套两张大饼在脖子上,转圈啃着吃。现代化魔法学院的计算机系学生突如其来地去上战场,准备得多有不足。老师说学生考试不带笔犹如战士打仗不带枪,我打仗带了笔,可惜不能当枪使,那去了还有没有回家的路呢?我不想那么多,松松快快地上路,趁着夜露尚浓赶紧走,天亮就能到营盘。

然后我成了一名特工。这战争有点玄幻,外星怪物入侵地球,情节很老套。我接到任务阻止外星人的计划,虽然我并不知到他们到底有没有计划。化学课代表在这里又客串一个角色,和我做搭档,但他口音独特,令人过耳难忘,且导致诸多交流障碍,我私以为他不太适合特工,将来就业建议往别的方向发展。虽然跟我也没关系就是了。

具体怎么执行任务,我忘得好一个一干二净,于是其间坎坷按下不表,临到头我突然发现惊天秘密,原来我也是外星怪物!……好吧,还是很老套。

故事变成正派外星怪物和反派外星怪物的癫疯对决,我自小接受地球(也可能不是,管他呢)教育,文明开化,以理服人,被不讲理的反派吊起来锤,实乃秀才遇到兵,菜得令人惊。于是我和课代表一起被绑,由几个球奸和他们的外星老大带走。

他们押着我们穿越戈壁,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外星怪物入侵地球,而是人体内觉醒了怪物,比如外星老大的身体本来是个男人,但是老大在他体内复苏了,而老大轮回千年万世,性别认知未曾动摇,女性得很坚定。她有变化身体的能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女人,留大波浪卷发,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她有的能力我也有,我给自己变了一堆帽子顶在头上,盖中盖中盖。其中有一顶帽子上写了外星人的秘密讯息,但是用帽子要怎么传递信息,我醒了之后也没想清楚,有些事情不需要太讲逻辑。外星老大看上我的帽子,把一摞都抢过去自己戴。也许我有机会退役的话,可以当个帽子设计师,广告词就说:“外星人都欲罢不能的帽子,你还在等什么?”

外星老大顶着一摞帽子,没想过挨个分开戴戴,没发现有顶帽子上写满了她的讯息。这堆帽子后来离奇失踪,回到我军的手里,这般穿梭时空的能力,与那个突然出现在主播家里的我遥相呼应——原来很多事情背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世界真是妙不可言。我后来在枪林弹雨中靠着一块石头安静地坐着,等队友火并完来救我,或者等我被流弹打死,那一刻我想了很多,本想为战后回忆录预热,可惜最后想起来的还是袭胸,这个可不能写进去。

multiple dreams

不到一个半小时,做了三个梦。
第一个是有点类似于B站的互动视频,我在一个视频的后面连进了VR,和一个男生在一条山路上走,他帮我拿了一下帽子,就结束了。

第二个,开始的场景很像PUBG,我方打了一会儿就全部撤退了。然后我好像是异族(血族这种?),我住在一栋大楼的地下,我们的大门把守十分严格。后半部分我参加了一场运动,我们的族人抗议继续让我们住在地下的现状。我在运动队伍后方掩护并且防备政府军,大家都被迫带着同样的面具以代表我们的异族身份。

第三个就是宿舍被淹了大约三四十厘米深的水,很常见的灾难场景。

某不可分辨地点的战地记录

这不是我的梦境,是朋友的梦境,他早给我提过具体内容,但我忘了一部分的细节,比如说“盔甲颜色”这是判断所处军团,战团,占帮的一个重要依据,不过能确定的是,梦境中的友方是混沌星际战士,而敌方是由凡人和忠于帝皇的星际战士组成的拥有装甲力量帝国武装(忘记了是否拥有泰坦或毒刃)
他梦见自己作为一个恶魔从亚空间的间隙出现在某个战场,盯住并附身了个似乎为黑军团的混沌战士,附身之后,他感觉自己跟不上这名星际战士的肉体反应速度,但在短时间内他感觉到逐渐适应,类似一个长期的子弹时间,双的星际战士的速度在他看来也降到了现实中凡人的水平,当然,依旧躲不过已经开火的激光武器,他在作战过程中毫无痛感,但会在遭到穿透动力甲的火力面前明显感到受阻,他原话是“就像打游戏”,他还说,他把头盔内对健康状况的反馈作为自己的HP值,就像是在玩一个较难的游戏一样,在梦境的最后,他所附身的混沌星际战士被击杀,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掉线的感觉,以我个人判断应该是远程武器所致,而非动力剑或链锯剑,之后他就离开了那具尸体,寻找下一个猎物。

钢琴

因为一次聚众打架,我的右手骨折了,无法再继续弹钢琴(其实三年前现实的我就已经放弃弹钢琴了),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技能,在被族里人排挤后,被迫离开家乡。之后我前往金国开了一家寿司店,生意良好。

得知金国要对我曾今的国家发起战争,并且要对人民进行屠杀,之前我来到金国,为了行事方便,便想办法换了国籍。因为还是在家庭长大,我想回去把我的妹妹接过来。

回到家后,亲戚还在用我之前右手骨折的事情嘲笑我。
妹妹和她的朋友组成了一个小团队,是保护小孩子的,因为这附近失业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总拐卖小孩。妹妹不同意和我走,我也就回去了。
过了不到半个月,故国有权势的人开始逃亡,穷人只能自暴自弃,旁支被当作诱饵,有权势的几个长老趁机逃跑,当我被邀请去看战利品的时候,我看到了妹妹的红色玻璃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