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

我的梦好像都是特别特别昏暗的色调 ,中间有一些片段我现在还记得 ,都是一些老房子 墙面很斑驳 ,是我奶奶家和不知道哪里的农村结合版 。梦见了各种特别悲惨的农村小女孩(“我”)的故事 ,还有一些阿飘一样的东西 ,我跑呀跑跑到奶奶家旁边的巷子 ,有一个小孩蹦蹦跳跳 (弟弟),在我面前跑过去 ,后面的黑雾像她的拖尾特效一样把我吞噬 。还梦见了一个老奶奶 ,是梦里的我的奶奶 ,我坐在炕上蜷缩起来 ,后面还在一个很破旧的居民楼 ,小小的一个 ,窗户的铁栅栏像监狱里的一样 。我在一个客厅一样的地方 ,打着地铺睡觉 ,旁边有爸爸妈妈 ,说话窸窸窣窣,他们总是让我起来 ,但是我太累了放弃挣扎,听天由命地继续睡觉 ,也许他们觉得没趣了 ,又把我放到下一重梦境 。最后一重梦境 ,我醒了过来 ,我告诉奶奶他们我的梦 ,结果他们不听我说话 ,还打我骂我 ,然后才真正地醒了过来。

鼻血

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流鼻血,但是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满脸是血,连卫衣的上面也是,像是被人泼了一桶血一样,我想拍照发给女朋友,然后就突然醒了。

意识回魂,我闭着眼,此刻我躺在哪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睁眼,一切黑暗,四肢百骸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霎时,一种冰冷的木质触感从脊背上蔓延,带着陈旧的霉味和若有似无的泥土腥气。

鼻腔里灌满了腐朽的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在搅动堕落污浊的淫秽。

胸口传来沉重的压迫感,不是梦魇中的虚幻束缚,而是真实存在的、来自上方的挤压。

与身体之间仅剩的几寸空隙正在被逐渐压缩,我慌了神,歇斯底里地吼叫、挣扎......

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又在慢慢停息,到此为止了吗。

朋友说我考好一点再回第一考场。
她和别人说她曾喜欢我阳光开朗。
老师对我说你是谁你可是纯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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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年前的记忆疯狂涌上我的脑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到厌倦......

我悟出了人生的唯一真谛——“人活一辈子是为了给自己买口好棺材”。最好是生前就能体验到的那种,自己躺进去与世隔绝就此长眠。

好像有人来到我的墓前,这一次我看到了碑上的字——【纯粹的梦想】

每个字的敲击都只能换来沉闷的回响,像是在敲打着自己逐渐冷却的心脏。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此刻我躺在那里,我闭着眼,意识消散。

24-6-8 压力像气球一样紧绷绷

返校当天是黑漆漆的校园,我的随身宠物竟然不是猫咪,而是一只巨大的细狗,宿舍根本没地方让它睡觉,它只好在门后面休息,变成了一圈普通小狗。
在梦里我又吐槽了那群室友,怎么又是她们啊啊啊,无聊又有病的死直女,好戏即将开始,大战吧……梦里有这样一个情节,在洗浴之前我去买指甲油,问老板有没有蓝紫色渐变的款式,她说有,我一边倒腾着光得见底的推车,但并没有发现,只见老板眼神紧张看着远方是否有巡逻队保安出警

冷色的灯光,无限的马路,孤单向前走的人

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做这个梦。每次我睡觉的时候,总能进入这个场景,被恐惧感包围后,我就会吓醒过来。
四条车道的宽广沥青路左右两边插着一排排设计简单的白色杆子的路灯,让我能略微看清脚下的白色虚线。幼小的我在独自向前走着。除了这条路,周围全是黑暗。没有月光,没有树木,没有车辆。一阵要哭的感觉涌上来,我猛睁开眼睛坐起。
只是梦啊。爸爸妈妈在我旁边睡着,除此之外就是透过窗户从墙面反射出的微弱路灯的光。

像十几年前会做的梦

21.9.11
开始傍晚和同学在一个又长又乱胡同遛弯,但是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装了蜡烛和照片还有花了字符的小纸片,有点像赶路。
身后突然有火光,有人在向我们这个方向点火,火焰里若隐若现的黑影在向我们这个方向跑,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既然后面危险那就也开溜吧。但是随身东西太多,纸片散了一地。在我身边的人没有马上捡起纸片反而给蜡烛点了火放在地上,开始拼纸片,还拿了一些老照片出来一块摆。
纸片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忙,貌似自己是个完全不懂的小白,我认识的一个同学告诉我准备逃难,一听到逃难我下意识就是跑到家里,我的家就在胡同里面。进了门是一个拥挤堆满纸箱的小黑屋,杂物中间的箱式电视好像是整个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我的一位阿姨(梦里的)和我妈都在家,看到我急匆匆地要出去,说天都黑了还去哪,我犹豫要不要再回去找同学,一转头发现她们两个居然是在看鬼片,冒着雪花的那种有点年代感的片子,我意外地很感兴趣,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片子里说的驱鬼的东西准备出来,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个暗门,但是被阿姨一直以来坐的椅子压着一大半,我和她商量,她也决定挪开让我进暗门。
门没有梯子,我直接摔了下去,可是没看到我妈她们下来,没空管那些,好像掉到了一个特别矮的小密室里,很长,屋子里都是铃铛,尽头还有佛像,我没仔细研究,直接从旁边的门出去了。出去发现她们俩早就到这了,但是还有他们之外的人,我有了弟弟和妹妹,还有几位爷爷,他们生活在一个很大的院子,不如说更像西南的那种寨子,到处绿油油建筑也大多是木质的,和我开始所在的胡同截然不同。阿姨告诉我那个暗门有秘密,绝对不能让我的弟弟妹妹碰,同时带我到大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个又长又窄的楼道,说从这个楼道可以回到家,具体位置是电视后边藏的一个小门。
我在这个院里发现竟然有商人出现,但是我没办法出去,只能看外边的人不断来往罢了,有个商人告诉我弟弟有个在院子外面的家的事,然后他就开始魂不守舍,要找去我家密道在哪。结果真被他发现我掉出来的那我挂满铃铛的密室了,我悄悄跟着,发现他最后到了可以通向我家的那个门,不过没有梯子,他在想办法怎么上去。我悄悄跑到阿姨告诉我的楼道,飞快地登上楼梯,要回到我们家电视后面的小门,赶在我弟弟之前回家,家里坐着那个阿姨。我要跟她解释弟弟发现密道的事,但是她跟我说家里没电了,让我出去交电费。
我出了屋子没看见熟悉的胡同,反而是我的卧室,回头发现门被锁了跟我说天黑了既然回屋就赶紧睡觉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整只能躺床上看手机,玩一会儿发现手机快没电了,我拿着充电器准备充电才想起来家里也停电的事,我寻思从别的地方找找出口吧,不能这样被关着。
屋子里很黑但是有熟悉的电表灯指引着我,出了卧室,我到了一个筒子楼楼道,也很黑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想让声控灯亮但是没有反应,一个躺在躺椅上的老爷爷告诉我这栋楼停电了,等明天出门再说吧,我有点失望地回到卧室,结果楼道里的狗跑到了我家门口,无论我怎么关门都会给这条狗留一个缝,他进来之后追着我跑,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它抓到”,在屋子里跑了好几圈一看这不就是我的狗吗,难道是看到我太兴奋了?我把它轰出屋子准备休息,一躺下发现它又在床边看着我,这样哄了好几次,因为门关不上它总是转眼就进来。我有些烦了,要用扫把把他扫走,找了一些固定门的板子把门挡住,在我忙活鼓捣门的时候它已经进来了,它要咬我,我很生气地把它踢出屋子,然后顶门时它还是出现在我脚边,可是门已经被我堵上了怎么进来的呢,我挪了个缝把它推出去,转眼又进来了。阴魂不散的样子很瘆得慌我痛扁了它一顿扔到门外,它可怜的望着我,我冲着玻璃对它说好好的待在外面不就不会这样了吗,这只黄狗虚弱地说到“尽管如此我也要进去”,我猛一转头,发现它就在我身后卧着,眼睛里还闪着光。二话不起说把堆好的东西挪开冲到楼道里,里面乌漆嘛黑,我找到绿色的逃生通道标志,一层一层往下跑,它跟在我身后追,但好歹是逃出来了,而且天已经亮了,甚至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
我转头看门里没有东西追出来,松了口气看向四周,并不是北方那种小区,看起来生机盎然,和我昨晚待的寨子给人感觉很像,出了小区门没有看起来很干净的门店也没有杂乱的居民区,取而代之的是卖活物的路边摊,还有换七八糟的小卖部,路上跑的更多是非机动车,有点像小县城。我在路上走,看到了阿姨那一行人,有我的弟弟妹妹,他们站在一个居民楼门口,我跑过去找他们,然后进了一个屋子。在厨房的柜橱蹲下了,打开其中一扇,明明很低里面却挂着一大堆勺子铲子,然后很多碗筷。轻轻推开碗,有个老人的脑袋从缝隙里出现,阿姨还有小孩子都挨个钻进去,我很疑惑地望了一眼柜橱,他看见我,突然把手指放到嘴前让我们不要出声,然后要把我也拽进去,但是柜橱的东西没了,对面的东西可太多了,我小心翼翼地把乱七八糟的碗筷放平腾出空间钻过去,总能听见他们在不停嘟囔千万不要出声。好不容易进来了,又是一个很整洁的现代一居房,还没有人敢说话,大家都坐下了,老头拿出一个箱子,看起来是休闲的玩物,发给我们一些小方块做筹码。虽然不让出声,自己却把收音机打开了,里面也是老头的声音“大家谁要玩就把手举着,我说数字大家决定抢不啊,抢的话就说声‘好’”,没人敢出声,只有收音机在响和他一直捣鼓的盒子在响,同时也从录音里发出“好”之类的配音。我很奇怪为什么收音机能出声人不能出,一走神听见屋子窗户有敲击的声音,不过是毛玻璃我们彼此都看不清,只是一直在敲。老头也眼神偶尔瞟一下窗户,头上开始冒冷汗,继续维持着自己的动作。我晃头反复观察两者的反应,发现毛玻璃竟然每敲一下被敲得边缘就会变得透明无色,慢慢地我已经能看到那个人的下巴,再转头老头开始七窍流血,不过依旧在晃动箱子,收音机也在响,好像真的在玩游戏一样。再一转头窗户上被贴满了咒符

20230426【惧魔症候群、被切割的脸皮、黑暗的迷宫】

(极其猎奇,预警)


1、在玩一个制作极其简陋的2d同人游戏,这个游戏是r18g、充斥着cult、虐杀,色情等内容,和惧魔症候群颇为相似,背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迷宫中,一群女孩为了逃出生天,如履薄冰地在黑暗的迷宫中奔走。

我操控着那群二次元画风的像素女孩,小心翼翼地避开恐怖的恶魔,一旦被抓到,女孩就会被以残忍的手法虐杀,当少女们全部死亡之际,就会game over。

四个少女全身赤裸,皆是贫乳,白皙的裸足走在黑暗肮脏的地面上,我操控她们走到了一个狭窄的拐角,拐角的墙壁上有着一排黑色的方形装置,我没有详加注意,就大大咧咧地操控她们走了过去。

那她们走过的瞬间,那些黑色装置就弹出黑色的刀刃似的棍状物,迅速地伸缩了回去,四个少女的脸皮皆被削了下来,美丽的脸掉落在地上,而她们还站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她们缓缓地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2、下了晚自习后,在川流不息的嘈杂人群中,我回到了位于学校内的教师宿舍,母亲让她同事的女儿前来协助我收拾房间。

那个女孩子无比帅气,留着一头男生短发,最外层染成了金黄色,最内层则是黑色,和杀戮跟踪的吴尚宇颇有些相似,一脸邪魅狂狷的气质。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男款短款羽绒服,跟在我后面。我本想试探试探她是否是性少数,然而在观察了一下她后,我毅然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无比聒噪和泼辣,就是那种极其典型顺直女的性格和说话方式。

我和她走进了房间里,梦境中的教室宿舍,竟是我奶奶的家,在客厅中摆放着一大堆杂物,其上盖着纸板,她迅速麻利地收拾了起来。

而我跑到一边摸鱼,找到一瓶染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