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17【名为yan的本子画师、满是怪物的黑童话之城】

1、某个名字读音为彦的日本本子画师,作品的主题总是漂亮的美少女被身旁总是萦绕着绿色恶臭气体的丑陋大叔雷普,他的画风已经过时,是上个世纪日系大眼睛美少女的画风,然而还挺好冲。
梦境中的我似乎是小学生,在偷偷看他的实体本子,剧情似乎是魔法少女们在美国西部的荒野之上,和一群来历不明的恶臭大叔战斗。
大人们监督着我学习,我偷偷将本子夹到了数学的辅导手册里,假装着学习。

2、仿若vr游戏般的场景,幼小的女孩被放逐到了一个迷幻的异世界中,那里满是会追逐着她的诡异怪物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她将选择不同的路径逃出此地。
第一个关卡中,女孩在阴森可怖的走廊中穿梭,那里的画面是恐怖片般的阴暗灰绿色调,整条走廊被稀薄的白雾所笼罩,鬼影幢幢,少女小心翼翼地蹲伏在地上,爬过了漫长的走廊,最终她从下水道钻了出来,璀璨夺目的都市展露在眼前。
那一座都市仿若漂浮在云端的珠宝,投射出何等绮丽的光辉,像是童话中的云上之国,然而它的居民也尽是被异化的怪物,它们疯狂追逐着女孩,仿若小小噩梦的设定。

20230509【延续不朽的血缘诅咒、毒液之锤、迅疾猛和灿烈】

(下流慎入)

1、年幼的我被父母卖给了杀手组织,受尽了数不胜数的虐待,在一次次自相残杀的残酷训练中侥幸存活至此,对血亲刻骨的仇恨成为了存活的动力。我与中介在夜晚的山城洽谈着大生意,他腿边一个4岁的女孩翻滚而来,他指着女孩对我叹息:这个小孩也是被她父母卖来的。
中介对我布置了难度极高的任务,要求我去刺杀一个名为灿烈的中年男子,那名男子留有一个背头,穿着西装,人脉极广,似乎是当地的地头蛇。我对他恰好也怀有刻骨的仇恨,他是我陷入这种人生的助推手。
我一口应承了下来,中介叹气:这次任务危险性极高,你去了以后可能回不来了。
我仍然点头;一向抠门的中介叹息着,和我一同在夜晚的山城中来回穿梭,他说:我最后请你吃顿好的烧烤吧。
然而时间太过于晚,烧烤店都已经闭门,我和他去了无数家店,店里的食物都已所剩不多,他花血本请我吃了2200的烧烤,却只是放在打包盒中,又前往下一家购买,最后我尚未在梦里吃到烧烤。

2、昔日的孩童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我隐藏在街角的电话亭中,于心不忍地放弃了复仇行动。一直赖以存活的力量就此消散,唯剩虚无的痛苦缠绕我身,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她。

3、我进入一所被阳光所笼罩的辉煌圣殿中,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装点在其中,沿着墙壁所攀附成长,这似乎是一个游戏场景。我阅读着墙壁之上的壁画,某位擅用锤子的神明,有着英俊的面庞和强壮的身体,他父亲是比他权力更高的神明,因为厌恶儿子,对他下了永恒的诅咒。他永生永世只能举起一把锤子,那把荧绿色的巨锤内部流淌着无尽的毒液,无时不刻烧灼着他的肌肤,让他痛苦难忍,然而当他一旦放下锤子,从地狱而来的恶鬼就会将他拖入地狱,永世无法复生。

4、母亲的同事欠了巨债,在严重的经济下行后,为了还债,他在前往医院那条路上开了一家廉价的奶茶店,装修和饮品都极为廉价,他在柜台还设有印度飞饼的外卖,我路过之际,他在柜台辛勤地甩着飞饼。

5、尚且还是小孩子的我在家中打游戏,我同时登陆了三个QQ号,准备挂着升级,一个QQ号用来联系沪江网校的工作人员,其他一个用来水群,另一个则是和家人联系。和家人联系的QQ号我完全不上。
我打开了一个制作极为粗糙、但剧情极为厉害的2d独立游戏,游戏迷宫的地图极为庞大,串联在一起,每个不同地域的迷宫都有着不同的剧情,其中一个深渊迷宫的剧情:某位美少女被她的父母和村人推入了深渊之中,沦为了献祭的贡品,成为了丑陋肮脏的鲛人皇后。
我在黑暗的迷宫里穿梭着,机械地点击鼠标,屠宰着数不胜数的硕大蜘蛛和恐怖的怪物,然而这漫长的迷宫仍然未有尽头,游戏赫然变成了另一重折磨。
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哥哥,通过QQ殷切地询问我的近况。我讨厌亲戚,就一直对他爱理不理、游戏的间隙间我偶尔回复他几句话,极尽阴阳怪气,最后我实在忍不了,就发送了辱骂他的语音,他却欣喜若狂地夸赞我声音好听。
下一瞬间,他就来到我家中,我自然闭门不见。梦境之中的我在网上和一个30多岁的离异二婚女网恋,她还照顾着残疾的家人,还有一个小孩。
他方一进门,我的母亲就喋喋不休和他申讨着我,说我和年纪可以做我妈的老女人网恋,让他管管我。
我听了以后愈加恼怒,他强行进入了我的房间,抓住了正在打游戏的我,他问我玩什么游戏,我老老实实地指了屏幕上正在显示的游戏,和他讲了鲛人皇后一章的剧情,此后他和我讨论了独立游戏,我对他的好感度方才上升了一点,但和他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爱理不理。
打完游戏后,我妈强行让我烧热水招待他,一起泡脚,我非常不爽地来到了厨房,和他一同坐在厨房之中,开始洗脚。
此人高四,正准备高考,我阴阳怪气嘲讽他顶多考个双非一本,他听了格外不悦,却依然笑眯眯。突然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哗】,还是那种又粗又大又粉的类型,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将我的头按到【哗】上,强迫我口。
我又惊又怕,唯恐被在客厅的母亲发现后辱骂我,又唯恐拒绝后被他殴打,只能口了起来。因为太大了,我甚至不能完整地含住,只觉无比作呕。最后他从洗脚盆站起来,给了我30块钱,没有头脑的臭小孩像只有三秒记忆的鱼,顿时忘掉了所有的不快,因为得到了30块而雀跃不已。
后来他把这件事发到了黄网之上,给我取了乱七八糟的绰号—迅疾猛。当我隔着电脑屏幕看到他得意忘形的自述,陷入了自责的痛苦之中。

20230508【废弃的机关住宅楼大楼、无袖背心、麻辣鸭脚味冰淇淋】

1、年幼的我似乎准备参加一场考试,和奶奶一同去文具店里买文具,在店外的冰柜中,我看到大量精美包装的冰淇凌,甚至有麻辣鸭脚口味。随即,某个在快消冰淇淋领域内工作的迷之声音,为我介绍了冰淇淋厂家们的激烈商战,为了研发新产品所做出种种努力。

2、梦境之中的我是个学历很低的女同性恋,爷t。我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被家里人家暴得很惨,我忍不住反抗了家暴,似乎持刀伤害了家人,高中没毕业就被送进监狱里关了几年,出狱后我在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因为不喜欢男人,对男人都爱理不理,人缘也很差。
某天我有气无力地被朋友叫去爬山,在我爬山之际、同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似乎也是一个爷t,那个女孩子一头褐色卷发,一身红衣,有着少年感似的朝气,我和她素不相识,她跑过来偷偷摩擦着我的右手手掌,小指故意剐蹭着我的掌心,前一秒还有气无力,对人爱理不理的我直接精神了,刹那之间,我陷入了一见钟情的爱河。

3、在我老家的县城里,某个机关大院门口长满了荆棘,那四合院似的机关大院,是上个世纪分配给公务员的房子,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整个大院已经废弃,内里杂草丛生,坐落在闹市之中极为显眼。一直有人谣传里面闹鬼。
两个博主决定去探索此地,他们在白天偷偷溜进了进去,明明尚且是白天,内里却无比阴森。
这两个男博主坐在楼梯上嘻嘻哈哈,穿着打扮像是小红书典型的穿搭博主,左边那人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背心,那件白色背心颇有设计感,他剃了一个寸头,配上修剪整齐的眉毛和在健身房练出的肌肉、看着就gay里gay气的,他旁边的那个男博主留了一个韩式发型,看着也是不直的样子。
摄像机对准了他们,他们极为聒噪,又吵又嚷在阴森的楼梯间里打闹,说话的动作神态也是gay里gay气。
我当时就想:这两个人肯定是南通。
随后他们两个都换上了迷彩装和头盔,因为废弃已久的宿舍楼摇摇欲坠、已无法从楼梯通过,他们的摄影师使用钢索,连接了不同楼层,他们便灵活地穿梭于不同楼层之间。
在拍摄结束后,他们将摄影机放到了地上,还拍了很多gay里gay气的软色情照片,平头男似乎是s,他将穿着白袜的脚踩到了另一个人头上,拍摄了照片,最后两个人在地上留下了一滩迷之液体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20230506【夜色降临后的乡野、时钟馆、友谊的背叛】

1、将小时候霸凌过我的人,以残忍的手段杀掉了,随后我将他们赤裸的尸体丢到了火中,烤得又焦又脆,散发着诱人食指的香味,我对于他们的恐惧甚过了一切,不断翻烤着他们的尸体,唯恐他们复活。
当我把他们的尸体翻了面时,却讶异地发现这两个人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两只烤小鸡。

3、尚且还是学生的我,和现实中并不存在的男朋友,构想着约会。我们都住在穷乡僻壤的县城,没有太多约会场所。
我和他一同商量着,打开了仿若游戏界面一般的地图,在我们从未触及过的乡野中有着一座华丽的洋馆,它通体棕黑色,散发着古典的韵味,在周遭低矮的农民房中格格不入。
从地图中,我得知那里是一座时钟馆,它收藏着大量西洋钟表,可以前去参观。梦境中不存在的男朋友穿着一件雾霾蓝卫衣,他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可爱男孩子,然而长相颇为帅气精致,他爽快地说:我们去那里玩吧。
在黄昏中,他骑着电瓶车载着我奔向了那座洋馆,待我们抵达时,暮色降临,视野里的一切都被藏蓝似的青纱所笼罩,我下了车,走到了那座洋馆前,它的门像是察觉我们到来一般,自动打开了。
我和他步入了其中,一楼有着大量的复古立式钟,密密麻麻放置在前厅,墙壁上也挂有大量钟表,一楼有着豪华的螺旋楼梯通往二层,木质楼梯上有着恶犬的西洋铜像。
整座诺大的建筑物却空无一人,我们呼唤着主人,却只听到了空荡的回声。
我和他宛如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上了二楼,二楼宛如迷宫般可怖,整座屋子像是有自由意识的怪物般,在我们欲图进入某件房间时,那被紧锁的房门瞬间开启,在我们进入了之后,又将我们反锁在内。
很快我和他走散了,我能听到他凄惨的呼叫,却不知道他遇到了何事。
我退到了走廊,焦急地准备寻找男朋友,楼梯扶手处的恶犬铜像已不知所踪,一条长长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走廊的尽头,随后消失在了拐角。
还未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数条戴有尖刺狗圈的恶犬从拐角处窜了出来,在走廊的另一端,迅速奔向了我,它们的牙齿上还挂着雾霾蓝的布料碎片,那正是男友穿着的卫衣碎片。
我惊恐万状,径直向走廊尽头奔跑,仓皇失措躲进了尽头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的我陷入了绝望。


3、在闹鬼的豪宅前,我和母亲愣愣站着,我们方才知晓,屋子的女主人杀害了她的小孩,将尸体藏进了某件房间的飘窗柜子中,而我们却傻傻地和尸体同住同一屋檐,乃至于屋子内多次闹鬼,我们也只当作巧合。


3、和我曾一同外出游玩的女孩子,在梦境中,她和我是关系极为要好的异性朋友,她莫名发送了一条链接给我,我打开一看竟发现是她ins小号,不过翻了数条,我就看到她辱骂我的话。
在那条动态中,她说我是普信丑男,长得和照骗完全不一样,还天天想勾搭她,看到她辱骂我的话,我痛苦不已,我从来只将她当作朋友,绝无勾搭她的意思,更何况我和我的对象已经订婚。
我低声下气和她解释,给她打了电话,电话中我近乎哭了出来,然而梦中的她并不听我的解释,直接将我拉黑了。
梦中的我蹲坐在床旁,因为失去了一段友情,而痛哭流涕。
(现实中,我和这个女孩子关系没那么好,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写完梦不到一天,这个女孩子找我说话了。)

20230428【变态下流的琐碎碎片,一次无望的紫砂、黑色的长发】

(极为下流变态,慎入)


1、近乎是完全开放的女厕所,墙壁尚且只到人的腰部,远远望去,看看到无数的女厕所隔间,配有好几个马桶和无障碍措施,我踏入了一件隔间,准备洗澡,几个女性和我聚集在一个隔间里洗澡,墙壁上几个沐浴喷头不断冲水,我漆黑的头发垂落在地上。我听到她们吐槽:头发长得和禁婆一样。

2、我似乎和父母吵了架,颓然坐在老家的客厅中,室内无比昏暗,双亲中的一方在我的左手边,那里是终年不见阳光的走廊,那人的身形与黑暗融为一体,我看不到那个人,但能明确感知此人的存在,另一方的双亲在客厅入口处,那里的窗户贴满了肮脏的玻璃纸,仅有几缕光线照射进昏暗的室内。那场景无比奇幻,空气中漂浮的灰尘粒子像异世界的亡魂,我坐在父亲与母亲之间,虚幻与真实之间,绝望与希望之间,黑暗与光明之间,我跪坐在客厅的电视机面前,掏出了麻绳。
我将它系到自己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挂上房门,半蹲下身子,双臂抱着膝盖,开始尝试自杀自杀。
那样的高度远不足让我窒息而亡,我只能一点点伏下身子,感受着呼吸被控制的痛苦,我折腾了许久,也没有成功死去,反而在窒息的痛苦中,感受到了足以使下半身麻痹的甜美快感。
为了追求那快感,也为了最终的目的地—死亡,我一点点低下了头。


3、似乎是考试的论述题,提到了如何缓解养老金亏空,我像是带着怒气一般,写下了:取消干部医保的百分之百报销。

4、一个中年女人的丈夫是一条狗,那条狗似乎是农村的大黄土狗,有着高高竖起的双耳,像是德国牧的串种,更令人惊异的是,这只狗有着极其巨大的【哗】,在走兽中也实属罕见。那只狗和女性在我老家的客厅,进行着欢爱,我目睹的瞬间,狗刚刚结束了这行为,抽出了【哗】,我再一次被【哗】的巨大和满溢而出的【哗】之量所震惊。下一个镜头,不知为何,那名女子和她西装革履的丈夫,一同溺死在了半透明的电梯中,里面是逐渐升高的水流。

5、我生了一个小孩,他似乎不知何时就从我的身旁蹦了出来,凭空出现。我在光怪陆离的老家房屋中穿梭,小孩只穿着一条白色纸尿裤,像只小猫一样跟随着我。我颇为新奇,便带着他玩了很久。
随后我逐渐感到厌恶,就回到了卧室中,躺了下来,小孩仍在一个劲四处奔跑,他的纸尿裤上沾满了污秽之物,而他则好奇地脱了下来,将大便在客厅里抛来抛去,屋子内的我无比后悔,一个劲责怪自己为何要生小孩。

6、mtf在流传一份pass表格,其上布满了大量问题,通过在外被叫不同称呼的次数、穿衣风格、头发长度等等问题,来给出大致的pass度,并提供了建议。我打开了量表,却发现最初的问题全是键政类问题。

20230426【惧魔症候群、被切割的脸皮、黑暗的迷宫】

(极其猎奇,预警)


1、在玩一个制作极其简陋的2d同人游戏,这个游戏是r18g、充斥着cult、虐杀,色情等内容,和惧魔症候群颇为相似,背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迷宫中,一群女孩为了逃出生天,如履薄冰地在黑暗的迷宫中奔走。

我操控着那群二次元画风的像素女孩,小心翼翼地避开恐怖的恶魔,一旦被抓到,女孩就会被以残忍的手法虐杀,当少女们全部死亡之际,就会game over。

四个少女全身赤裸,皆是贫乳,白皙的裸足走在黑暗肮脏的地面上,我操控她们走到了一个狭窄的拐角,拐角的墙壁上有着一排黑色的方形装置,我没有详加注意,就大大咧咧地操控她们走了过去。

那她们走过的瞬间,那些黑色装置就弹出黑色的刀刃似的棍状物,迅速地伸缩了回去,四个少女的脸皮皆被削了下来,美丽的脸掉落在地上,而她们还站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她们缓缓地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2、下了晚自习后,在川流不息的嘈杂人群中,我回到了位于学校内的教师宿舍,母亲让她同事的女儿前来协助我收拾房间。

那个女孩子无比帅气,留着一头男生短发,最外层染成了金黄色,最内层则是黑色,和杀戮跟踪的吴尚宇颇有些相似,一脸邪魅狂狷的气质。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男款短款羽绒服,跟在我后面。我本想试探试探她是否是性少数,然而在观察了一下她后,我毅然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无比聒噪和泼辣,就是那种极其典型顺直女的性格和说话方式。

我和她走进了房间里,梦境中的教室宿舍,竟是我奶奶的家,在客厅中摆放着一大堆杂物,其上盖着纸板,她迅速麻利地收拾了起来。

而我跑到一边摸鱼,找到一瓶染发剂。

20220421【潜藏的焦虑、睡梦之中对普信的迷思】

1、此前和我一起去看表演的那个女孩子,精神状态似乎不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梦里我都在吐槽自己太过于普信。

2、梦回了初中时期,因为精神病太过于严重,反反复复休学,17、18岁还在上初中,想到未来的事不由感到绝望。

20230327【一对情侣、暮色四合的旅游县城】

1、和母亲到某个旅游县城游玩,我们抵达时已接近入夜,暮色四合,在偏远的郊外,他们仿建了大量的各国地标性建筑,悉尼歌剧院、埃菲尔铁塔、天安门……狭小的一小块场地。竟堆满了不同国家的地标性建筑。
一栋刚刚建造好的大楼覆盖着反光的银布,等待着开幕当天揭晓。在迟疑中,仿若上帝之手揭开,那块幕布一下子掉了下来。


2、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一对开放式关系的南通情侣,似乎和我很熟,我在蓝鸟上和其中一位随便聊了聊天。

20230324【月光光心慌慌、种族歧视、诡计之宅】

(前任依然在视奸我的梦,还说,我的梦好疯好变态,看了以后更喜欢我了?然而已经不是前任了,又又又复合了,已经是第四次了)

看到一小段上个世纪80年代的恐怖电影剧情描述,美国的一对夫妇购买了一栋郊外的豪宅,搬入了其中,却发生了各种怪异的恐怖事件……
这段电影描述不到30字,没有提到这部电影名字,我产生了兴趣,便将描述复制给了ai,让ai寻找电影名。
它迅速找到了名字—月光光心慌慌,还附带着一小段电影片段,我点击了播放,影片噪点很多,画质像褪色的羊皮纸模糊不清,更像上个时代70年代左右的电影。
一对黑人中产阶级夫妇搬入了新家,那座房屋孤零零地坐落在苍茫平原之上,妻子穿着长礼服裙,在管家的搀扶下进入了屋子。那管家是一只黑猩猩似的猴子,通体黑毛,却又有着猴子似的面孔,两只极大的耳朵。一个一脸怒容的肥胖白人老太太站在二楼,恶狠狠打量着黑人夫妻。她是一个女仆,在之后的电影中试图谋杀夫人。
ai解释道:这部电影上个世纪就引发了争议,因为管家的角色被指隐喻歧视黑人。这管家的扮演者并非是猴子,而是人类,他此时只是默默无闻的龙套角色,日后成为了一位极富盛名的演员。
管家将夫人带到了二楼,让她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仔细地为她化妆,竟化了粉色的眉毛。

20230319【巡视领地、血红色的天空、魔山与漂浮在河的尸体】

我在一个宛若地狱般的世界里生活,这里的天空终年都是血红色,我是某种昆虫状的外星生物,拥有智能和可以抓握的节肢,大概一人多高。
我在几座既寂寥却喧嚣的山上独自生活,这座紫红色的魔山是我的领地,生存着各类超乎人类想象力的古怪生物,它们时常发出怪异的嚎叫与嗡鸣,响彻在群山之中。但都没有智能,而拥有智能的我是食物链的顶端,我捕杀它们,吞噬它们,以维持我的生命。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我找不到可以交配的异性,也找不到可以谈话的同类,只能每日周游在群山之中,巡视着我的领地,捕杀着没有智能的生物。
尽管我孤独得几欲发疯,但我身旁还是相伴着某个存在,他也是雄性的昆虫,有着一张倒三角形、金属色的脸,两只硕大无比、突出于脸的黑色复眼,复眼之上有着一条鲜黄色,眼影似的条纹,反射着金属的光芒。他说话的声音却是柔软甜美的少年音,他和我并不是同一个物种,他仅仅只有半米高,总是飞翔在我的右后方,而我不会飞,只能用尖锐的节肢在地面行走。
我和他已认识了多年,像是世界上最后两只智能生物,孤独到近乎发疯的我依靠着他活下去,他的物种太过于柔弱,难以捕食,只能依靠我来狩猎,但他的视力和听力绝佳,山岭中奔跑的猎物逃脱不了他的双目与双耳。
一如往常,他叫醒了我,我们一同出发,行走在紫红色的山道之上,周遭的所有植物都无比怪异,视野里的一切都弥漫着血色的红光。
我听从他的嘱咐,前往了山坡。在山壁之下,有一小块土地,闪烁着绿光,倘若rpg游戏的提示点。而那其上坐着一个身穿着怪异铠甲的人类男子,他手持一把长剑,头盔之上覆着无数的昆虫似的复眼。
是侵入我领地的异种,我并没有惊讶,一如即往用毒针射杀了这名男子,这样的人我已经杀死过无数个,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生物,也无法与他们交流,他们也似乎不具备智能,像是只遵循着程序的机械人。
但看到他们必须杀掉,不然他们会杀掉我。
他们的尸体也无法食用,我挥舞着镰刀似的节肢,将尸体丢进了血色的河中。男子的尸体漂浮在河面之上,逐渐向着河口的漩涡而去,那里有着一个宛如深渊般的闸口。我抬起头一看,河面之上是壮观的桥梁,是这片没有文明的土地文明唯一的残留物。
和我同行的雄性昆虫开了口:“尸体太多了,堆在河里会腐烂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血红湖泊的闸口处,无数具人类的尸体因了水流的吸力而漂浮在那里,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土色制服,戴着同样的头盔,仿若复制人。
他如此提议:“这个世界会被污染,你去把闸口打开,让尸体掉下去吧。”
河道的彼岸,虽是我的领地,但我却从未到达过那里,像是开启了新的冒险,但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已近乎让我发疯,我点了点头,和我的同行者继续着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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