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18【走丢的猫、ai吐槽】

1、梦境之中,我和ai吐槽了前任,因为前任实在令人作呕,有一些极端恶心的举止,针对这一点,我询问了它的看法。

(醒来后发现这个ai也被墙了)

2、我住在老家的老房子中,不知为何梦境中的家仅在3楼,我起了奇怪的主意,决定将猫放出去溜溜。我便打开了窗户,让他跑出去玩。梦境中我的猫是一只白色的猫,他戴着优雅的蓝色装饰项圈,我打开窗户后,他就小心翼翼跃至了楼下的遮雨棚下,跳到了街上,漫步在街道之中,向着东边而去。
我趴在窗台,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方才意识到不妙,他跑丢了怎么办?我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径直跃下窗台,在街头寻找着他,未知身份的女性也同我一起寻找。
天色渐晚,然而走丢的猫无影无踪,我前往了东方的菜市场,见到了一位占卜的老者,他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我可以帮你找回猫,但需要你付出代价。
我们追问着他代价。
他苦笑起来:你以后会经常生病,咳嗽发烧。
梦中的我思索了起来,我大概率活不到29岁,那也无所谓。
我便迅速点头,要求他帮我找到猫。

20220317【一脸倔强倨傲的粗眉正太、地震所引发的ptsd】

(下流预警)

1、年幼的我,和家人一同待在与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家中。
恰逢地震,那震感虽然轻微,但让我们恐惧不已,父母便让我们逃难。
我和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家人一同逃离了家,像是搬家一般,我们将值钱的物件从家里拿出,堆积在楼下,大包小包堆满了空旷之地。搬家过程中,我胆战心惊,唯恐下一次更强烈的地震来袭,高楼坍塌压垮我们。
我养了几只兔子和猫,我不忍心动物死去,只得又返回了家中,将它们连带着笼子拿了出来。
拿着负担颇重的行李,我陷入了出生此地的哀愁之中。

2、整个梦境都是微妙的二次元画风,我在蓝鸟看到一个正太样貌的男孩子,他似乎是我的互关。
他发了无数张自拍,自拍是略有点欧美感的二次元画风。他的眉毛颇为浓密粗壮,一头乱糟糟、绒毛似的头发,一脸倔强倨傲的神情。
或许是瑟瑟的力量控制了梦境。下一瞬间,他就站在我面前,我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他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裸露着下半身,我惊异地发现那里没有男性生殖器,而是浦西。
梦境中的我恍然大悟,这是跨性别男孩子。

20230311【圣女教堂、潮湿弥漫的教堂、占卜的瓷器、ntr】

1、此刻恰逢傍晚,我和现实中的前任漫步街道,在进行着漫无目的的约会。
在我们的右前方,有着层层叠叠的高层建筑物,那建筑物似乎是农民自己建造的房屋,盖得格外繁琐和不规则,毫无章法。
在那宛如洞穴的房屋深处,有一个教堂,那教堂点燃了柔和的黄色烛光,那温馨的烛光透过窗户,映入了我们眼中,那教堂名为圣女教堂。
梦境中的我,和令人作呕的前任尚且处于热恋期,他拉着我进入了那栋颇为怪异的建筑物中,直奔教堂而去。
我们沿着一间间的房间进入了深处,每间房间并非民居,拥有着不同的用途,有着寺庙和杂乱的便利店。
目的地是教堂,但不慎误入了某条小道,白色的小道装修成地中海风,墙壁上贴着告示,那似乎是占卜馆、常人难以有缘寻觅到此处。
我们前往了小道的尽头,一个白色地洞赫然出现在前方,此时我已经来了兴趣,便和那家伙一同进了地洞,地洞极为狭窄,仅容我们爬过,像是由白色石膏制成般,并不黑暗。
我们爬出了一段距离,就感受到了湿润的水气弥漫在洞穴中,还带有游泳池特有的气味。
在钻出洞穴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商店,这看似是一个小清新的咖啡店,装横是蓝白色的清新地中海风,然而因为使用时间过久,墙壁已经泛黄,天花板装饰成了洞穴般模样。
在我们右手边的房间,是无数层层叠叠堆放的手工瓷器,展示在柜台上,那些瓷器制造为极为独特,让人爱不释手。我大概推测出这里还兼职做陶艺店。
女店主招待了我们,她戴着眼镜,扎着朴素的长马尾,看似只是普通人,却是“魔女”、“神明”等一系列拥有着超凡脱俗力量的存在。
她邀请我们进入了右手边深处的房间,那里的墙壁皆是天蓝色,刚一进入其中,宛如置身大海,几个路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如此玄妙之处,竟还有着其他的普通人存在,
她似乎看出了我们是一对情侣,便简短地介绍:“你们要占卜爱情,但我的占卜并非占卜,而是彻底的预言。你们不一定能接受现实。”
我们后方有着宛如电影院一般的座椅,前任颇为高调,他拉着我的左手,和我一同坐了下来,得意洋洋宣布他会和我在一起,而我只是胆怯不安地打量四周,一个穿着羽绒服的黑衣男子紧紧盯着我。
莫非我们已经来到了教堂?她便是传闻中的圣女?我胡思乱想,回忆着一部现实中不存在的电影,那部动画是根据森林里童话而改编—
女店主拿起了瓷器,她说着难以理解、超越现实的话语,“你们捏出的陶泥,将会具像化为你们被对方喜欢的特征,我会将它烧制为瓷器,而这件瓷器破碎之际,你们就会出现相反的特征,也会就此分离。”
前任最喜欢我蠢和好控制。
那具像化的陶泥显现出了这一点,他惊慌失措地紧紧握住我的左手,向我解释着,似乎不想分手。
我陷入了沉思,倘若我能将他的瓷器摔碎,我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智慧。一段感情换来智慧,是极有性价比的事情。
就在我沉思之际,那名身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我右手边,莫名其妙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我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前任并没有发现,只是和魔女争执了起来。
那名陌生的男性一把搂住了我,一手摸向了我的胸,因为被挑逗了,我毫无反抗,陷入了色情的遐想,前任依然在和魔女争吵,对这里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2、某个现实中屡次迫害我、差点把我弄到自杀的恶人,我和他在梦中一如现实中恶劣,他依然同现实中一样恶整我,梦境的结尾,一切尘埃落定,我和他关系依然恶劣,却多了那无法言说的暧昧。
我们在傍晚的荒野就此永别。我不再回头,远远离开,在那独自的回家路上,我却愁肠百结,失魂落魄。

(因为太ptsd,不是很想写,醒来以后恼羞成怒)

20230303【肥硕的白猫坠楼而下,梅菲斯特式的神秘男子、陆安冉、瘦骨嶙峋的身体、淫秽的菜单】

(下流预警)






1、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刚一进家门,我就兴冲冲朝走廊走去,迫不及待想看看猫。
数年不见,小白已经长成了一只肥硕无比的大胖猫,它圆滚滚的身体不像猫,倒像猪,看到它如此肥胖,我吃惊不已,向它走去。
它已忘记了我,看到陌生男子向它走来,它惊慌失措,跳到了防盗栏杆之上,径直从高楼跳下,绝无幸存希望。我万念俱灰,因为太过于恐惧呆楞在原地。
在高楼之上,一个神秘男子漂浮在空中,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身着紫色的燕尾西服,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微笑,宛如魔术师般不可思议,一块魔毯缓缓上浮,其上正是肥硕的小白。
他接住了它。
那名梅菲斯特般的神秘男子,漂浮在空中,与我进行着古怪的对话。


2、loft公寓式的出租屋中,迎面的是一整面的落地飘窗,此时正逢正午,灿烂辉煌的阳光洒入整间房间,四个mtf走了进来,她们都身着男装,留着男生发型,在外人看来,看似只是寻常年轻男子,然而她们却是跨性别女性。
这四人面色阴晦,沉默不语,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袋子,拿出了一长串的绳子。她们来到此地,正是相约紫砂。
我蹲坐在厨房处,用着小笔记本,画着她们的素描,四个人两两分开,排成正方形,左后方的女孩,名为陆安冉,她一头毛绒绒的乱卷发,穿着普通的男士冲锋衣,皮肤颇为黑,外貌并不好看,似乎是广西人。任何人见到她,只会误认为她是寻常男性。
四个人将绳索依次套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我前方的两位女性、她们似乎是情侣,将绳索套到自己的手臂之上,和对方牵在手臂上的绳索纠缠在一起,投向彼此的眼神却充满着恨意。拉动绳索后,四人应声倒去。
混杂在其中的我,不知何时,脖颈也被她们缠上了绳索,我并不想就此死去,但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我安详地闭上了双目,等待着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我被人所叫醒。
正是陆安冉,其他三人都已死去,幸存者只有我和她。
我从地上起身,坐在了墙壁上的电视柜上,我的脖颈留下了紫砂的痕迹,原本清澈的声音无比低沉嘶哑,似乎伤到了声带。
我并不认识陆安冉,不过一面之缘。陆安冉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面对着我,两只手抱住了我的头,她疲软的生殖器叠在了我的下身,激烈地亲吻起我来,湿热的舌头钻入了我的口腔中,正午灿烂的阳光已然消逝,此时已接近下午,室内无比阴暗。淫靡的气息在充斥着死亡气息的空间中升起,在那阴邪而绝望的室内,在彼此粗重的喘息声中,我们抱着一起,亲吻着彼此。
被萌生的色欲所支配,我的手探入了她的冲锋衣中,在轻巧地钻进她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我摸到了近乎恐怖的身体,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已是病态般的瘦弱,手中所抚到的肋骨,尖锐不已。
外表看似是寻常男子的她,竟是如此痛苦。
近乎钻心的怜悯自我内心升腾,转化成了痛苦和自责,我的手停滞了,从她衣服中伸出,那吻结束后,也是我们分别之时。
我抱住了她、眼眶早已湿润,近乎恳求地说:我不想让你走,我担心你被一阵风吹跑了。
她发出了低低的轻笑。
我说:我担心再也找不到你。
她毫不犹豫地从我大腿上离开。
出门后,我行走在老家街头,与我同行的女性,发出了疑问:你为什么声音哑成这样?
我沉默不语。


3、年幼的我与父亲结束了漫长的旅途,我们回到了老家,却是从山上而来。
我们很久没有进食,两人都饥饿不已。从我的小学到路口那一条小路,不知何时已被烧烤一条街所取代,而此时已接近深夜,店铺大多已经关门。我和父亲走到了阁楼处,却依然没有找到合口味的餐馆。
就在我们下山之际,映入眼帘的一家餐馆,那家大排档似乎已开业多年,每每走过都能闻到四川炒菜那种炝炒味,让人食指大动,店是一个火辣的四川中年女性,英姿飒爽,那家店现在还在开,但价格很贵。
我试探性和父亲提出了看法,下一瞬间,我们就瞬移到了店内,在我前方的墙壁上,贴有一张占据了整面墙的海报,通体是黄白色,其上有店铺的所有菜品的图片和价格,每张图片旁还有几行小字介绍。
右手边的那一栏,我看到了炒浦西,那是雕刻成浦西模样的食物,像是由莲藕做成,和大葱、木耳、胡萝卜等等配菜炒在一起,卖300多块一盘。
附近带有一行小字,大概是此意:“药食同源”、“吃什么补什么”。
我并没有质疑,也没有感到色情、仿佛是那个世界的常识,我继续看了下去。
第二栏是炒皮炎子,那也是由食物雕刻成皮炎的形状,和其他配菜炒在一起,图片旁的介绍,刻意强调了都是男孩子的,还说明了小孩子要多吃这个。
最后一栏是炒勾巴,混合着韭菜炒在一起,还不到一根韭菜的大小。不知是什么植物做成的,通体白色,顶端有着红色。图片旁的介绍显示这道菜品可以壮阳。
这些菜品统统都要300多块,我畏惧地看向了左边,那名女老板在店里豪爽地招呼客人,我也察觉到了微妙的怪异感,如此下流的菜品。
我看向了左手边,其上的菜品全是野生菌,似乎是这家店铺的招牌菜,略微正常了一些,每种蘑菇都附带了它们的图片,和炒后的模样,旁边的价格昂贵不已,每盘都在300到1500元左右。
最下面有一个硕大的灰白色蘑菇,拥有着肥厚的菌盖,我仔细阅读着蘑菇图片旁的介绍,写满了蘑菇菌盖可以插进去做飞机杯之类的说明,像是名器测评般的官能描述。我吃了一惊,阅读着上方的蘑菇介绍,其上全是不堪入目的下流之语,大概介绍了这些蘑菇做飞机杯使用的心得。

20230302【露天的超大水上乐园、男澡堂,姓韦的百岁老人,艰难度日的三兄弟】

(醒来后马上记了关键词,有时间写的时候,却完全忘记了姓韦的百岁老人这一段)

1、我漫步在白日的街道之中,那是一条山坡上的马路,坐落于城市的高处,俯瞰下方,华丽而硕大的游泳池映入我的眼帘,无数游人在里面尽情游乐,欢笑声不时传入我的耳中,那是一家近乎占地整个山头的水上游乐园,天蓝色的池水波光粼粼。
联想到多年都没有游泳过,我不禁动了心,驻足留下,前往了售票处。
售票处是仿若老旧剧院的大厅,铺有白色的瓷砖,黑色的污垢在墙砖的缝隙间经年累月积累,进入其中,售票处宛如上个纪实的防空洞,昏黄的光线极为晦暗,嘈杂的人流包围了我。三个由铁栏杆遮挡的窗口,其后坐着售票员。
我走到其内,才猛然惊觉,倘若我进入男浴室,会引发灾难吧?我故作镇定,问最左侧的售票员,“我想看看男浴室是什么条件。”
那人指向了我左手边的肮脏走廊,那里传来腾腾蒸汽,我推开了男浴室的门,那是一如大厅的破旧,泛黄的墙壁无比肮脏,正对我就是几个在防水台上的大笼子,里内有着沐浴喷头,一览无余,右手边则是几个镶嵌着朦胧毛玻璃的浴室,但隔断太低。
无奈我只能走了出来,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着。


2、一把年纪还未结婚的中老年男子,照顾着他的弟弟。他的弟弟本是著名的科学家,30多岁突遇劫难,从智商绝顶之人变成了痴痴呆呆的残障人,智力甚至没有小孩子。
在深夜,男子行走在繁华的广场上,他的弟弟又跑了,他唯恐智障的弟弟发生不测,只能焦急地寻找着。就在旁观的我,暗暗为他捏一把汗之际,他的三弟居然找到了二弟。
三弟已经结婚,是一个衣着朴素的退休教师,他因有妻有子,无暇顾及残障的二哥,但今晚也在焦急地寻找,总算找到了。他将二哥带到了大哥面前
三个头发花白的老男子,在我曾居住过的公寓商圈广场内,他们感概命运捉弄,流下了眼泪。

20230301【塑料小皿里的草药、吸管、霓虹灯下的夜幕、鬼屋】

20230301【塑料小皿里的草药、吸管、霓虹灯下的夜幕、鬼屋】

(前任知道我在记梦,就知乎搜索了全部的记梦网站、一个一个找,总算搜到了这里,跑来这里视奸我,有一个名为123,没有记录任何梦的人,只关注了我之后又飞速取关。应该就是我的前任了。)



和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女朋友走在一起,她是一个衣着暴露的辣妹,我们在夜晚的街道驻留,周遭景物无比迷幻,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点缀着迷离的夜幕。

在马路上,她停了下来,将一个塑料小皿和吸管递给了我。那塑料皿中装有烟草似的黄褐色植物。

她介绍着那烟草似的植物,那是一种能产生致幻效果的植物,“不仅是致幻,更重要的是,它能让你变得欢乐,对你的抑郁症有很大的帮助。”她信誓旦旦和我介绍着。

犹豫不决的我听到了能治抑郁症后,马上接受了,我接过了她递来的塑料小皿,注入了矿泉水,用吸管搅弄着,我忘却了那植物的吸入方式。

对面马路的两个年轻人看着我,我惊慌失措,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恐惧顿时袭来,我担心他们马上举报我。

紧接着,我们一路逛着马路,去了一家Lolita洋装店,那家店的款式似乎经过改良,配色格外古怪,像是日本的原宿系和地雷女配色。我们进入了洋装店,店内的深处、在被层层叠叠洋装遮挡的门后,是被红黑色光芒所笼罩的鬼屋,那是一家以变态杀人狂为主题的鬼屋,我跃跃欲试,却不敢进入其中。之后陆陆续续有尖叫的年轻人从内跑出来。

最终我们并没有进入其中,我们沿着东走,进了一家大排档内,那家大排档的装横颇为壮观,墙内的所有墙壁都贴上红色的巨大塑料海报,其上加大的字体显示着菜单和菜肴的图片,像是城中村的简陋小饭店。

她点了一份“烤吃虎鱼”,而我则犹豫着要不要点一份烤鱿鱼。

20230225【午夜漫步的街头、喧嚣的酒吧、迷幻的氛围】

(下流渗入)


1、在繁忙的搬家中,我将所有的东西都收纳整齐,然而搬家工人却表示/东西太多,只能丢了一些,我不满却隐忍了下来,最后达到新公寓时,那是一间仅仅10平米左右的房间,我将行李都放置在地上,瘫痪在纸箱之上。


(受朋友邀请去了酒吧,看了本质下流却几近艺术的表演,我还第一次喝了酒,回来之后做了一宿的春梦)

2、变身为了原神的温迪,我行走在夜晚的街头,沿着老家中学旁的那条马路上走下来,那条马路带着一定的坡度,像是露出羞耻play一般,我被陌生男性后抱起来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正太似的体型与力量近乎无法反抗,我只是欲拒还迎、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当着三三两两的人,宛如游街似的造型淫秽至极,在羞耻之中我低下了头,对方却迟迟找不到入口,只是一个劲胡乱剐蹭,羞耻心与被挑逗的躁动同时折磨着我。

3、与现实穿着别无区别的我还在酒吧的吧台处,情境和现实中的酒吧一模一样,与我同行的朋友已不知所踪,我小口喝着酒,沉沉的醉意使我无法思考,只是低垂着头,嘈杂的人声已成催人入睡的魔咒。

20230220【大鼻子恶魔、停留在-13层的电梯、硫酸池、盘踞我身的虫子、bosie】

(最近失恋+分手,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打击,做的梦一个比一个恐怖,我好久都没做如此惊悚的梦,极其猎奇和恐怖,含有令人不适的情节,慎入)




1、梦境中的我是土气的进城务工小妹,我和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子,被某种神秘的超自然力量,困在了一栋破旧公寓之中,宛如恐怖片的阙值空间般可怖,那公寓如迷宫般无限循环,难以找寻到出口。
建筑物内部,极为不透气,但一缕缕阴风不知何处而来,将那些单薄的塑料垃圾吹得呯呯作响。破旧的灯泡,不停地闪烁,衬得公寓内部宛如地狱般阴森,我们每个人面无人色,像是被押往刑场的犯人,聚集在一起,寻找着出口。
每隔一段时间,人群中就传来尖叫,我们仓皇失措,寻找着是谁发出如此尖利的惨叫,我们只能看到尖叫的女子,被某种看不见的恐怖存在,拖拽住脖子向后而去,她迅速被拖入黑暗中后,再也不见人影,只剩那凄惨至极的阿鼻叫唤久久不散,在如恶魔咆哮的风啸声中回荡。要么,我们只能看到方才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喷溅上了大量血液,而少掉的女子再也没有踪影。
我们上了电梯,那电梯宛如宜家货梯,极其宽敞,刚进入其中,阴冷色调的金属墙壁就映照出我们惨白的脸。我被人群挤到了最后面,紧靠着那冰冷入骨的金属墙壁,大家上了电梯,电梯缓缓关上了门,就迅速运作起来,失控般拼命坠落,楼层的红色数字迅速向下报着数,7、6、5、4、3、2、1、-1、-2、-3、-4……
所有人在失重之中,都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等待着死亡—
而那电梯内的阴冷灯光也开始闪烁,在忽明忽暗中,电梯内的环境也发生了改变,它的四壁似乎不断在向外扩张,那狭小的电梯一时之间仿若在地狱的平原之上,无边无际,唯有我们一群人紧贴在一处。
而灯光再一次亮起来时,它又恢复了现世。很块,那电梯停止了,led屏幕上出现了楼层:-13。
在电梯内灯光闪烁几下后,门缓缓打开,电梯门扉之后是一条被红光所笼罩的走廊。
所有人再一次尖叫起来,包括我。而我此时也通过电梯倒影,看到了无声无息矗立在我身后的恶魔,它似乎在镜影内,又似乎就站在我身后,我僵硬地抬起了头,看到了它。
它戴着狰狞的红黑色小丑面具,有着硕大无比的球形鼻子,它穿着极为普通。一件土绿色脏兮兮棉服,凸起的腹部像是发福的男性。

这场死亡的逃脱到了最后,绝大多数女子都已死去,被以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手法虐杀,只留下个子高貌美的女性,我也是幸存的一员。
我总算见到了恶魔的真身,他平凡无奇,看似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有着凸出的肚腩,他端坐在封建帝王似的寝宫中,像帝王一样跪坐在桌板之前,周遭之景皆是绿松石似的蓝调。他津津有味地享用着佳肴,在他脚下,是一个深度极浅的池子,里面装满了硫酸。
他强迫我们跳舞,那舞蹈宛如广播体操一般滑稽,我站在中间一排的最末,梦境中的我艰难地跳着舞,模仿着前排的人,四肢却极为不协调,前排之人出了右手,我却出了左手,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和众人完全相反。
他注意到我,皱起了眉头,他身后那宛如蓝松石的画壁之上,出现了莫名的图案,那是两根交叉在一起的直线,仿若剪刀一般。
我面如死灰,立刻知晓了自己的死法。
我会被那两根直线似的尖锐利刃,戳穿整个身体,直至死去,那漫长的折磨足以让人死前受尽痛楚。守护在他身旁,两名面目可憎的尖脑袋怪物已跃跃欲试。
我扑向了他的座席,迅速跳入了那浅浅的硫酸池中,以求速死。梦中的我感到了尖锐的疼痛,那池子太过于狭窄,只能容纳我面朝下躺下,硫酸浅浅没过了我的后背。
很块,我的四肢被腐蚀了,后背的皮肤脱落,暴露出了红色的肌肉,梦中的恶魔使用着硕大的剪刀,将我后背上肌肉接连剪短,将我踢进了更深的池子中,仿佛被麻醉般,我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只是等待着死亡。



2、我在老家的卧室中,卧室里一片狼藉,像是即将搬家、收拾行李似的凌乱。我死死压住房门,无数虫子从门外的缝隙钻进来,那些虫子通体漆黑,如毛虫般扭曲,从门和窗的缝隙内爬进来,蚊子似的飞虫盘旋在空中,像一团来回在空中徘徊的黑雾,翅膀的嗡鸣声在室内响彻,近乎使人疯癫。
每一只虫子飞速地向我而来,吸着我的血液,吞噬我的皮肉,它们并非普通的飞虫,而是“恶魔”的化身,恶魔是一个残虐至极的男性,那名我忘却了具体象征的恶魔,化为了虫子,倘若我放任何一只虫子进来,他就会附身于虫子之上,致我于死地。
我在极度的惊恐中,疯狂地扑打着爬到我身上的虫子,徒手打死肥大的蠕动之中,固然让我恶心至极,但对于那名恶魔男子的恐惧,已经胜过了一切。不能让他进来,是我唯一的想法。我与着数以万计的虫子搏斗着,很快,我的全身沾满了虫尸的体液,纵使我在被打包好的行李中,翻找到了苍蝇拍,我的死期也已注定。


3、成年的我,坐在小学时代的教室内,我穿着bosie一件不存在的新款灰黑色卫衣,卫衣后脑的兜帽下方,有着提手似的装饰物,我后排的某人和她的同桌,上课期间,不断拽着我衣服后的提手,以极大的力量,我被他们拽得头晕脑胀,我苦于他们的校园霸凌已久。
待到下课时,我方才发现那个装饰物已被他们扯到变形。前一秒面无表情的我,径直暴怒,抄起椅子,就向他们砸去。

20230219【麻辣烫里的臭拖鞋、三联生活周刊和福建黑帮、rpg游戏中的偷盗】

(下流慎入)

1、三联生活周刊有数页特稿,讲述一个福建黑帮的发迹史。
boss出身底层,仅用三块五人民币起家,却在数十年后拥有了如此庞大的黑暗帝国,势力遍布整个沿海地区,三联生活周刊特此采访了他们,用词语调颇为尊敬,暗含溢美,那个黑帮地位似乎很高的样子。
梦中的我并未感到惊奇,似乎媒体对黑帮大力赞赏,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被采访的黑帮小喽啰,深深信赖着boss早年“三块五起家”的枭雄故事,妄想也从此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翻开了下一页,那是一张图片,西装革履的黑帮混混们,光天化日下徒手展示着一张脏兮兮的皮料,那竟是一张风干的人皮。
在这本三联生活周刊的最后几页,有着会动的中国风mv,像是未来科幻的杂志一般。刚一翻开,穿着红色旗袍的美貌女性,满脸笑容,开始载歌载舞。


2、深夜萧条寂静的街道,有着一家充斥着烟火气的麻辣烫小摊,那家小摊是流动的摊子,仅仅由一张三轮车所组成,每每路过总是传来腾腾热气和飘香。摊主是一个50上下,两鬓斑白的大叔,手艺极棒,据说他家的麻辣烫是最好吃的,我跃跃欲试地坐了下来,和几个陌生食客坐在一起吃。
诚不欺我,那麻辣烫果然极为美味,我一边赞叹,一边享用着。
坐在我右侧方的食客,费劲地挥动他的筷子,在锅底的最下方,夹出了一只鞋带,他拖出了完整的不明物,那是一只运动鞋。
我们大惊失色,而我恰好也在我的锅底下方,用筷子夹到了一只蓝色的拖鞋。(这双拖鞋恰好是我现实中最常穿着)
我们的胃口都倒了,纷纷从苍蝇小摊上站起,丢下没吃完的麻辣烫。
此后我得知了真相,那位麻辣烫老伯竟是警探,他为了调查某名嫌疑人,假装小贩,日夜在嫌疑人家附近开店盯梢,然而他的麻辣烫太过于好吃,很快就远近闻名,客人络绎不绝,近乎无法顾及本职工作,便故意在麻辣烫里放脏东西。

3、在玩某个世界观是高魔世界的rpg游戏,周遭景致和现实别无区别,仿若高仿真的vr游戏。我接到了一个任务,要求我潜入某家经文学院,偷取某样东西。
我潜入了学院内,这里既传授魔法,又培养僧侣。建筑风格是希腊与中东结合式的风格,白色的圆形穹顶,刻有精美浮雕的高大圆柱。
我潜入了学院正门,无数娇小二次元画风的萝莉正太站立在正门前,他们似乎是新生,在准备着典礼。
我紧急躲入了大门后,紧紧贴着墙,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在偷取了某物后,我即将离开,却被一名略有些肥胖、穿着白色军装大衣的男子发现了,他叫来了全部警卫,审问着我。
我被众人脱下了上衣,裸露着上身,被他们按倒在地,裤子也不慎被他们拽下了一截,露出了半个屁股。
我极为不满,在游戏中骂骂咧咧着古怪的话语:我可是游戏玩家啊!只是在做主线任务!你们这帮npc居然这么对我!
我的话语让npc颇为不解,那名白色军服男子走了过来,旁边的警卫给他递上了一根藤条。
那根藤条颇为纤细,他操起藤条,就对着我裸露的后背狠狠打了上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通过神经传导,从后背传到了我的大脑,感受无比逼真,我咬牙切齿忍耐着疼痛。
他反反复复抽打着我的后背,又顺着后背打向了我的臀部,仅仅几下,梦境之中的我下半身就开始抽搐,被打到了高潮,就连现实中的我也感受到了那微妙的快感。

(醒来后,和朋友就“这种小细藤条打人是否会舒服?”展开了讨论,甚至有点想体验一下。)

4、梦到一把年纪还是没有润出去,醒来以后因太过于焦虑,联系了学校。

20230214【即将倒闭的超市、芒果、银灰色的长毛猫尾、晦暗之中不真切的面孔、赎罪似的苦痛】

(春梦)

1、母亲的一个同事,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承包了老家早已倒闭的百货公司的一角。那里曾经是一家美容院,也早已倒闭。她开了一个小超市,在我回到老家时,不幸也濒临倒闭。
梦境中,我和同伴们前往了那家小超市,生活物品甚少,大多是各种零食,我现实中从未见过的新颖零食,整整齐齐被放置于货架之上,琳琅满目,颇为华丽,我在二楼仔细观察着,买了胶囊液咖啡和纯奶,幻想着泡出来的咖啡应该如何好喝。

2、在一家破旧的杂货店中,我给小学女同学买了一些水果,我细细地将苹果和芒果都削好,放到一个小碗中,让她先品尝,我继续削着水果,好不容易,我将所有的水果都已削完,准备开吃。却发现她将一碗水果近乎一扫而空,只留下了一小块芒果和一些苹果碎屑。一根牙签扎在那块象征性留给我的小芒果之上,像是在嘲讽我一般。梦中的我只觉失望无比。

3、在晦暗的出租屋内,我躺在床上,无知无觉长出了猫耳,那猫耳通体漆黑,与其说家猫之耳,更不如像狞猫似的尖翘耳朵,又尖又长,竖立在我的头颅之上,我的尾骨处也长了一根毛茸茸的长毛猫尾,那黑色猫尾极长,混杂着银灰色的毛发。
我抚摸着我的耳朵,像是感受到不合逻辑的质疑般,早先人类的耳朵瞬间消失不见,在阴暗朦胧的光线,他英俊的侧脸宛如邪神般魅惑,看似日常却异质的空间却是接近狂乱的氛围,他扑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耳朵,夸赞着那耳朵的手感,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尾巴,如同不知分寸的小孩般,死命地拽着尾巴,足以让我感到疼痛。
他笑嘻嘻地说:“我要把你的头锯掉!”
那是宛如恋人般的呓语。
他手中银亮的小刀闪烁着光芒,像是水果刀,又像是手术刀,那柄小刀割过了我的脖颈,血液随之而渗出。但人的脖颈也太过于坚韧,远非一柄小刀所能切割下来。
他放弃了切割我的脖颈,尖利的牙啃咬着我的耳尖,另一手死命地揪着我的尾巴,恐吓:“我要把你耳朵和尾巴都切掉!”
我想象着被切除尾巴和耳朵的我,会是何等模样,却只想到了哆啦A梦。
我瘫倒在床上,仰面朝天,仿若死尸一般,凝视着灰暗的天花板,他分开了我的双腿,直接插了进来。
我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感到愉悦,只是仿若任人摆动的木偶般,一动不动,发出细碎的呻吟。
狂乱的笑声和不堪而耳的下流话自他口中吐露而出:多叫叫!以前早就想操你了!
我平静地躺在床上,心中莫名升腾起的“赎罪”之感,在那异常的空间中,配合着他近乎狰狞的笑声,逐渐消散,我偿还了那罪孽的一部分,也目睹着他干完了全程。
在他【哗】的同时,我的大脑也感受到了那一小子收缩,足以使人下半身抽搐的奇特快感,那快感也并非现实中清晰可见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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