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2【出卖灵魂的男人,薄雾浓雾的教堂,角落里的鬼修女】

20190602【出卖灵魂的男人,薄雾浓雾的教堂,角落里的鬼修女】
一个男人行走在深夜的树林中,潮湿的浓雾下摇曳的树枝,酷似地狱的恶魔。
惴惴不安的他进入了一间废弃的教堂。
教堂里漆黑一片。
男人提起煤油灯,照射着四周。
教堂里弥漫着一阵白雾,并非人间。教堂的四角似有一袭黑衣的人影,影影绰绰的人影向他包围。
那是一群修女。
她们的面孔笼罩在黑暗之中,发青的双手干瘪枯萎,布满是尸斑。
男人抬起头直面着前方,大喊:“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给予我报仇的力量!“他的声音嘶哑却抗风。
随后他跪下,将头低垂至地面。
缄默不语的恶魔现出真容,漆黑的嘴唇,丑陋狰狞的面孔。四角的修女们隐入黑暗中。
无双手挣扎着自地板下涌现,将男人抓入烈狱之中。
他并未感到恐惧,直面死亡的安详让他闭上了眼。他并未想过自己会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下幸存。
恶魔将他从烈狱中抓出,他已变成一堆灰烬,利用灰烬的离合聚散,他可以化为无数种样貌,进入常人难以企及之地。
在郑重告别恶魔后,他正准备踏向复仇的开端,却不想教堂外的大雨让他变成了一滩污秽的泥。
他挣扎着地上扭动。
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发现了他。
女孩兴奋的将他当做黏土,开始捏泥巴。
那些拙劣的儿童作品让他感到头疼,他索性将自身变成了一尊雕塑。
女孩惊叹不已,将这团有生命力的泥巴带回家中。
女孩的弟弟坐在客厅的地上,用勺子玩弄着饭碗中的食物,将食物洒得到处都是,不时发出婴儿的尖叫。
女孩偷偷将泥土怪人捏成无数泥丸,趁着大人们不在,将泥丸子全部塞入弟弟的口中。

在女孩满意的微笑声,婴儿的喉咙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黏土怪人混合着不懂事的婴儿,成为了地表最强的存在。

20230115【本子般的画面、南京大学吃垃圾之人、尽头的小饭馆】

(下流预警)

1、某间墙面铺有白色瓷砖的房间,似乎是浴室,似乎是厕所,一些人全身赤裸,被卡在我右手边的墙壁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高高敞开。私密之处一览无余,可以上去做不可描述的事,附近还放置有骚粉色的不可描述之巨棒,装载着人工的荧光粉触手,黏糊而湿腻,本子般的画面令人震撼。
这似乎是以国家意志进行的,将性少数和不愿意生育的丁克、不婚群体卡到墙上,沦为了物品,被卡之人有男有女,但那件房间中均是指派女。

2、我和一位女性朋友、面目模糊的双亲,一起乘坐了飞机,飞机沿着直线行驶,似乎要跨越整个中国。
在南京处,飞机短暂停下了,梦境中的飞机内部颇为宽敞,像极为硕大的直升飞机,前排可以俯视下方的窗户。
我穿上了外套,来到了出舱口,等待着同行者,梦境中我的穿着颇为繁琐,日系复古风的衣物,一件件叠穿在身上,我整理着衣物,脑海中思索着,要买一张旅游地图。在到过的旅游景点内勾上南京。
下了飞机后,扑面而来的冷空气极为寒冷,飞机似乎停在了南京大学的校园内,我们才一出站,正对着前方的便是一个狭小的垃圾堆,四周由低矮的水泥墙砌成,放满了零散的垃圾。
刚一下飞机,就看到垃圾堆已让人不满,最让人惊叹的是,垃圾堆内部有一个颇为亮眼的美男子,他全裸着像狗一样爬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垃圾,周遭之人视若无睹,只是一个劲向前推搡。
这名美男子剪了一个平头,身材极为性感,有着流畅健壮的肌肉,白皙肤色和肮脏垃圾堆对比格外工口。我颇为下流,起了淫心,想绕到他后面观察,但下飞机的旅客格外多,父母又在我身后,朋友在我前方,我被夹在中间,没法过去。我只好无奈地顺着人群继续前进。
我们一路上被挤着,到达了一家湖南小炒的苍蝇小馆子,它在一栋平房内,门面装修成了喜庆乡土的中国风。

20230107【恐怖分子举办的死亡游戏、同桌的嘱咐、全体死亡】

(猎奇预警)

梦回了小学时期,因为被霸凌得格外凄惨,在学校每天都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直到“未知存在”的降临。

那怪异的存在是一组玩偶似的活物,拥有着高度的智能,像是未知的神明或者恐怖分子在背后操控,它们闯进了教室中,发出咯咯吱吱的笑声,皆是奇形怪状的非人之物,其中一个布偶泰迪熊,漂浮在我右侧空中,它的眼睛由纽扣做成,身下却是晴天娃娃似的布片。

我的左侧有着另一个穿西装的玩偶,它是正装社畜的模样,却戴上了可怖的杰森面具,手持一把尖刀,不断拍打着刀尖,它倚靠在左排课桌桌角处,身高还不到半米。

那四五个玩偶笑嘻嘻地宣布了惊人的消息,它们要在这个班级举行死亡游戏,首先要玩毒针飞镖,让老师选择最喜欢的学生,再让那个学生选择一个同学来挨那一剂毒针,挨针的人毫无疑问会死翘翘。如果不选,全班都要死。

老师选择了hjh,hjh是小学时最常霸凌我的人之一。他坐在我的左手边,得意地接下了使命。

我被他霸凌的事,众人皆知,女同桌脸上显现出复杂的神色,在我耳边悄声道:“你可要小心了,他十有八九要选你。”

我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女同学话音未落,hjh就选择了我,他向我投射过得意洋洋的视线,将我置于死地,对他而言是一件颇有快感的事情。

我颓然坐在课桌上,全身冷汗。右手边那个小熊模样的玩偶,就翩然飞到我的前排处,它不知从那掏出几针针管,里面装有浑浊的灰色药剂,当作飞镖,远远地向我射过来—

我的全身仿若注入硫酸,灼烧般的疼痛传遍了全身,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此时我的视野已一片昏暗,只剩浑浊的影子,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少多久,我昏昏沉沉醒了过来,诺大的教室中尸横遍地、无比寂静,竟只剩下我一个幸存者,墙上、地上乃至天花板,皆是血液、肉块与脏器,一滩人形肉体覆盖在前方的黑板右侧,那团肉泥已经分辨不出是哪位可怜的同学。
我左手边的地上,躺着一具被开膛破的尸体,他的肠子扯了出来。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漂浮在空中的玩偶,注意到我已经醒来,飞舞了过来。

玩偶飞到了课桌前,奶声奶气地对我说:“他们经过了激烈的自相残杀哟~但很遗憾,同学们没有一个活下来。因为我们临时补充了新的规则,会杀掉游戏的胜利者!”

四个玩偶笑嘻嘻地开了口:“我们的隐藏游戏规则,第一个被全班同学票选去死的可怜虫,活下去的几率是最大的哦!我们放过了你,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哦!可喜可贺!”

其他同学那凄惨无比的死状和尸体,竟让我庆幸起来,第一个死去的我,死法远远没有他们那么残酷。

但我知道我并不幸运,挨了无数毒针飞镖的我注定会死,只不过侥幸多活了片刻,与地上那些尸体殊途同归,我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继续趴在被内脏碎片和肉块玷污的血色课桌上,维持着断断续续的意识,等待着意识的泯灭。

20230107【前往坟场的汽车、阴晦诡谲的气氛、杀害与重生】

(恐怕是我这段时间做过最诡异的梦。)

迷迷糊糊之中,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中,玩弄着我的左乳头,那只手冰凉至极,并非是情欲的爱抚,而是像古怪的巫婆戳弄着孩童的脸颊,

我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发现我身处一辆汽车之中,我坐在车的后排中央,周围都坐满了我家的亲戚,两个亲戚紧紧将我挤在中间,我抬起了头,正对上前排的后视镜,镜中的我穿着黑色的衬衫(那件衬衫我现在就穿在身上),衣衫不整,胸部大片地暴露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倚靠在后座上,全身瘫软,仿佛濒死的病人般动弹不得。

前排坐着我的姑父与姑妈,母亲用温和的语调和亲戚们谈论着恐怖的事实,她不满我的性取向,想让我“重生”,能以顺直男的身份重生。

我并未意味到“重生”的意味,只是昏昏沉沉靠在后座,车子向前行驶,终于到了某座低矮却宽大的建筑物内,那建筑物只有一层,陷入了地下,需要走一段楼梯才能到达大门,它周身被灰暗的混凝土所覆盖,没有任何窗户。

我像尸体一般,被亲戚们抬着头和腿,抬下了车,被搬到了那座灰暗的建筑物,建筑物内里如深渊般黑暗,我被抬到了某个凹陷下去的坑中,平躺在其中,来自各方的“非人视线”让我如坠冰窟,我预感到在我的四周,有着无数尸体。

他们似乎将我抬进了停尸间,我恍然惊觉,我身下所躺的坑正是棺材,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在一片黑暗中,敲打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他们准备钉死棺材。

从亲戚们的话语中,我得知了事实,倘若将我封死在棺材中,待我死去后,我又再一次会复活,以家族众人想要的顺直男身份,从坟墓中爬出。

所有人在封闭棺材后,都走了出去,母亲最后一个离开,关上了停尸间的门,隐约可见的一束光明,从此消逝,我被抛弃在了无尽的黑暗中,独自蜷缩在狭窄的棺材中,等待着死亡。

(醒来后和lyy说了这个梦,她很震惊,问不是出柜成功了么,事实上,关于我的性取向,我妈算是极其开明了,至于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只能归结于生为性少数,与生俱来的不安全作祟。)

20220103【身着黑色旗袍的冷艳女性、扑街的日本黑帮、玉桂狗似的吉祥物】

1、在玩某个全景vr游戏,进入游戏后,没有任何引导与教程,我以第一人称视角,孤零零站在傍晚的巷道中,处于懵逼的状态,不知我是谁,不知要干什么,对于游戏剧情也一无所知。
不远处有着几堵颇有中国风情的红砖墙,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周遭的环境和人物栩栩如生,但又比现实中更精致、一股美术设计的匠气提醒着我,这只是一个游戏。
我讶异地发现,游戏中的我竟是一个类似艾达王的冷艳美女,穿着近乎情趣制服的旗袍,鲜红色的旗袍没有袖子,领口极高,虽长到脚踝,但旗袍两侧的开叉却到了臀部,其下的内裤也是工口异常,类似于比基尼的细带高叉内裤。
我很快知道了那高开叉旗袍的用途,一帮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包围了我,他们似乎是日本黑帮,要阻止我到某处。
我操控的冷艳女性在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地应对着,我才发现这是格斗游戏,她惯常用腿攻击,跳跃至半空,那矫健修长的长腿极为迅疾地踢向黑帮喽啰们,旗袍的两片布料在空中飞舞,裙下春色一览无余,喽啰们纷纷倒地。
而梦中的我却恍然大悟,思索着倘若地开叉旗袍,必定无法用腿攻击别人。

2、在某个从未去过的夜市游览,街道两侧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摊,在霓虹灯闪烁的暗夜,街道弥漫着不可思议的气息。
在我左侧,一家贩卖着小饰品的摊位吸引了我的注意,只贩卖四个q版吉祥物周边,手机装饰链、胸章之类的小玩意。
这四个吉祥物同为一组,第三个是云朵形状,用蓝色粗线条勾边的迷之生物,配色皆是明亮的马卡龙色,它们身上的装饰非常琐碎,如街道的霓虹灯般光怪陆离。
我从未见过这些怪异的吉祥物,不由来了兴趣,身后某个迷之存在提醒: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流行的吉祥物,它们名气很大。
我瞬间接受了这违背世界线的记忆,在梦中恍然大悟,没错,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流行的东西。

3、睡在出租屋的床上,母亲坐在桌前,絮絮叨叨说着:你这样下去找不到对象、没人喜欢……诸如此类的话。
我睡得迷迷糊糊,随口反驳:我又不是0。
场景和事件太过于逼真,醒来后险先以为是现实。

20230101【era似的推理游戏、隐藏身份的死者、朋友的质问】

1、在玩某个类似era的文字推理游戏,游戏画面只有黑白两色,没有任何动画、图画,黑色的界面上只有着单调的白色文字。房间墙壁用【       】表示,游戏角色用。来代表。
游戏似乎是暴风雪山庄类型的推理游戏,无数代表人的。聚集在房间中,【。。。。】他们中间出现了一名死者,作为侦探的我需要在房间内调查,房间内的家具、物品也是用不同的符号代表。
在房间的两侧角落中摆放着一盆绿植,【*´︶`*】*代表绿植,´︶`似乎是大大敞开的落地窗和窗帘。
我调查着代表死者尸体的 - ,需要猜测凶手的动机,画面出现了一排排选项,甚至多达数页,让我选择。诸如此类:1、情感纠纷,2、商业竞争等等。
我翻到了第二页,在第三排发现了一个惊人的选项,死者是因为双性人的身份被泄露,才被杀害。
一时之间,我不知这选项是真实,还是制作组为了浑水摸鱼恶搞,我疑惑地看向了那个代表死者的符号 -,但 - 如此简略的符号,显然不能给我提供更多信息。

2、cy嘶声力尽在网上质问我,质问我对她到底有没有意思。

20221230【一本纪实小说、夜市、夜幕中的县城街道】

坐火车时随手拿了一本纪实小说,这本平装本是讲述跨性别者的故事,书籍封面如此介绍:作者潜入上海乃至全国最闻名的一家医院,在一年的时间里,采访了数百名跨性别者,写就的纪实小说。
我随手看了一下,初期的主人公是一个姓沈的mtf,名字有三个字。类似于李二毛的故事般,她学历不高,长相也不好看,挣扎于社会底层,受尽了世人的冷眼与歧视,她抱着必死的念头来到了上海,准备做手术。
这本书我颇为厌恶,写书的作者只是以猎奇的视角看待他们,这位姓沈的女主人公,作者一直用他来代指她,即使是后文中出现过做完手术十多年、以女性身份结婚的老大姐,这书的作者也是将她称呼为他。
我匆匆下了火车,却不幸地坐到了未知的车站。
车站停靠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山区,位于那种低矮小山的至高点,四周全是低矮破败的农民房
我出了车站,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此处太过于偏远与困穷,车站附近竟没有一家旅馆,我不由地犯了愁,不知今晚该如何过夜。
梦中的我和现实中的我相差无几,亚逼潮男的我
穿着皮夹克,戴着耳钉,踩着马丁靴,行走在破旧的街道,周遭众人不时向我投射过怪异的视线。
我一路走下了山,沿途找寻着可以住宿的旅馆与网吧或者回家的车站,在发现了图书馆后,我钻了进来,与其说是图书馆,不如更接近是办公室,一张全是灰尘的办公室摆放在房间内,其上堆满了数不胜数的文件,似乎若干年没有清理过,稍微一走仅,浓重的灰尘就让人窒息,而一名短发戴有眼镜的女工作人员坐在后面。
我询问她:此处哪里有旅馆。
随后小声抱怨:这里居然一家旅馆都找不到。
她即将下班,想了一想,便说:你今晚可以在这里过夜。
她将钥匙交给我后,便下班了。
图书馆和我老家的图书馆相差不大,但只有露天的中庭和那件遍布灰尘的办公室可以进入,中庭没有椅子,且无比寒冷,办公室放置了大量的文件和书本,极其狭窄,空气十分浑浊,且我近乎没法下脚。
无奈,我将钥匙藏在了图书馆大门前,又踏上了归途。在萧瑟无人的街道行走很久后,前方灯火璀璨,人们的欢呼声飘到我的耳中,那是一个夜市,在我刚进入的一瞬间,人间的烟火气就包围了我,有卖着五彩缤纷风筝的摊贩,我打开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

20221229【大部分的工口绮想、寒风萧瑟的街道,猫与蒸汽波在等待】

(下流预警)

1、入目望去,四野都是海,只到膝盖的浅海温柔地荡漾,透明的海水清澈无比,在阳光下波光粼粼,jyg坐在海中央一块额外突出的礁石,他低着头,细心地在做着什么,似乎是在剪脚指甲。我并没有意识到场景不符合逻辑,但看到他的瞬间,我还是下意识想:现在的时间点,此君应该在睡觉吧?
在质疑的念头生成后的刹那,梦境似乎觉察到了我即将觉醒,坐在岩石上的jyg迅速膨胀起来,越变越大,他周身飞速长出了黑色的鳞甲,在阳光下反射着火山般旖丽的色泽,像披着铁甲的青蛙,又像巨大蜥蜴或者龙,他两只眼睛往外凸出,无感情地凝视着前方。
最后他大到高耸入云,而我只是在他足有小山般大的脚趾下向若而叹。
我最后一丝的质疑消失无踪,随即我的意识彻底沉入了更光怪陆离的梦境深处。

2、我是某个学美术的学生,家里人帮我请了上门的美术老师,来辅导我画画。这位老师是一个猥琐邋遢的中年老师,活脱脱本子里的猥琐丑陋肥宅大叔的模样。他完全不会画画,画的画如小学生涂鸦般可笑,甚至不如我。而全家人却将他视作座上宾
就如同本子里常识改变,很快他的魔爪伸向了我,我不幸被他雷普了。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梦境中某个画面格外让人崩溃,我睡在初中时外婆住过的房间中,外婆睡在我的右侧,呼呼大睡,而那个猥琐恶心的美术老师趴在我身上,雷普我。

(昨天和朋友发表了观点:本子男主角不丑的我都冲不下去,结果今晚就遭到了天谴)

3、在萧瑟的寒风中,我瑟瑟发抖,我似乎察觉到了被美术老师雷普的事,但家里人并不相信我,为了躲避这一切,还是未成年人的我被迫离家出走。
我似乎已经流浪了一段时间,深夜在街头徘徊,不知何处可去,因为太过于冷,我犹犹豫豫走向里一家小吃店,说是商店远远算不上,它不过是位于一个破旧小巷入口的流动摊子,用几块遮风挡雨的塑料布搭建,脏兮兮的灯泡悬挂在空中。
它贩卖着一些水煮的蔬菜和油炸的小豆腐。那豆腐被转进搪瓷小碗中,被炸的格外酥软,散发着香味的热油沸腾,我用身上最后的钱买了一份水煮蔬菜和豆腐,
买完后,我前往了夜幕中的医院,那家医院是深夜的街头唯一可供我露宿的地方,我来到了往常睡的角落,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一名男子已经躺在了哪里,以咄咄逼人的目光蹬着我,我无奈道:你可要小心点,这里不避风,担心着凉。
不忘了此后发生了什么,lyy邀请我去她家里过夜,我有些犹豫,毕竟lyy是女孩子,收留我多少有些不太方面,但我还是屁颠屁颠去了。
待我走到她家时,她开门出来,吸着鼻涕迎接我,她戴着毛茸茸的手套和耳罩,身穿淡玫色的棉衣,我随她进了她的家,进门的玄关给人狭窄之感的同时却极为宽阔,她家仿若是超市的仓库般,层高极高,有着高高的货架,真蒸汽波风格的音乐在她开门的瞬间,就已飘到了我的耳里,她笑着说:我家猫猫已经等你很久啦。

4、高考放榜之际,我和梦境中的男朋友走在一起,他面目极为模糊,却剃了一个寸头,性格是又工口又可爱的类型,和jyg很像,醒来后的我觉得梦境中人长得很像ys。
我们共同走在老家学校门口的那一条路,那一条路人山人海,我们被堵在车辆和人流中久久不能动弹。
因为挤得太厉害了,他笑眯眯和我开一些玩笑,要玩惩罚游戏,要求我去同样挤得不能再挤的学校便利店处买卫生巾。
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自然拒绝。回到家后,他坐在我老家客厅电视柜的前方(那装横保留在我小学时代)他没穿裤子只穿了一双短袜,两条大腿大大敞开着,纤细的小腿泛着夕阳笼罩的淡淡金光,也在空中晃来晃去,
我让他注意点:你腿开成这样,甚为不雅。
在听到我的话语后,他挑衅似的,笑嘻嘻地将腿开得更大了。


5、刚刚入学的大学有一个秘密的bot,那个bot不为人所知,被称为炮bot,上面有一群饥渴的男男女女,昼夜不停地在墙上写自己的个人资料。寻求着仅一夜的爱、温暖与绯色迤逦的梦想。
在刚刚发现炮bot时,我三观尽毁,颇为鄙视,但满脑子工口妄想,促使身为伪君子的我亲身使用炮bot发了一些恶臭梗,之后真被女生搭讪,又是另外一件事了,搭讪我的女性是同校的大学生,身着棕黄色的jk制服,裙摆是棕黄色。我此后在不存在现实中的大学咖啡馆,和不存在于现实中的友人聊到了这一件事。

20221221【Roguelike游戏、无止境的迷宫、沉浸于痛苦的风流拳师、褪色的画面】

在玩某个Roguelike独立游戏,游戏画风是欧美q版粗旷风,与暗黑地牢颇为相似。画面是羊皮纸般褪色昏黄的2d画面,极为复古,场景只有低饱和的上色和粗旷的勾线。

游戏有着许多不同的职业,拳师、牧师、战士等等,但所有可操控角色一开始都只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需要在战斗中觉醒和转职,而职业的觉醒依赖于角色们的经历,某名角色初始只是农民,但却突发奇想想成为牧师,极其随机。

游戏似乎打了mod,当随机人物时,不时会刷出上了色的二次元日式美少女,和游戏格格不入。
每名角色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爱好、性格和兴趣、经历。我打开了某名拳师的资料,这个拳师是抖m,他裸露着上半身,他的身材十分健壮,拥有硕大的肌肉,然而却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因为他的醒脾是自虐。

他戴着一个怪异的三角头套,遮住了上半场脸,然而他的下半张脸也是狰狞不堪,覆盖着大量的疤痕,极为丑陋,

这位拳师却有一个性格特征:情圣。情圣颇为风流倜傥,会情不自禁陷入一场场爱恋之中,但极为短暂。

我打开了人物履历,不由地感到吃惊,这个满脸疤痕、丑陋的受虐狂拳师却有着极其不错的女人缘,他履历显示着一段段恋爱,还有富婆给他塞钱,充实了队伍的货币。

游戏画面被一间间神殿房间所占据,每一间房间都有怪物和宝箱,我操控小队进入了不同的房间。

20221220【有关狮子的血腥cult片、前往北大考研的哥哥、暴走的怒意】

做了非常糟糕、和创伤相关的梦,触发了严重的ptsd,我心情不好就继续懒床,结果又做了第二个梦。

梦中的我,怒气冲冲地坐在老家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开启着,里面尽是些光怪陆离的cult节目,我发泄般地用遥控器换台。

大人们聚集在我的房间里,搬运着我的家具,我的表哥准备去北大读研,不知为何,他和他的母亲,一定寄住在我的房间。一把年纪的我失去了自己的房间,只能被迫去和父母一起睡。

而这正是我发怒的理由,梦中的我只能听着房间传来嘈杂的搬运声,独自咀嚼着不甘和怨恨,看着电视。

调到的所有电视台都放着血腥、残酷、荒诞的cult和b级片,第一个电视台的节目是这样的:异国的街头,正逢夜晚之际,一只巨大粗暴的公狮子,残酷撕咬和扑杀街上行走的白人。我调换到第二个台,猛鬼街的魔鬼弗莱迪,正往一个活人身上浇汽油。
我调到第三个台,背景似乎是欧美国家的乡下农场,依然是一只巨大的公狮子,它的身旁有着一头和它一般大小的成年象,大象与狮子的脖颈上都系上了绳子,它们往同一个方向跑,落在后面的动物就会被拖拽而死。

我打开了电视菜单,不用电视台的节目都展现在眼前,那只愤怒的公狮子近乎出现在了每一个节目中。似乎是在配合着我的心境一般,我满腔愤怒再也抑制不住,丢下遥控器后,我闯进了我的房间里,和搬运家具的工人吵架,对着我姨妈臭骂,对着无底线纵容我姨、忽视我感受的父母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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