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小姐姐

盗贼

我在路上偶遇大学时代的恩师和她的女儿,意外的是,那个女生曾经和恩师同时出现在课堂上但是她们互相没有表露身份。我感到很诧异,她们似乎很开心把我骗到了。高中时代的女同学正在写作业,和她一样的还有数十个学生,高中的班主任正在兜圈巡视,我趁着班主任不注意的时候溜达到我同学身边,我怎么喊她她都不理睬我。
一个代号“231”的男人似乎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我原本在房间里,突然间两个陌生的男人敲门并把房门打开,他们似乎是来行骗或者盗窃的。其中一个男人长得很像周一围,剃着平头。他走到我身边,似乎认识我一样,把我拉到阳台上,强行让我看外面的风景。我能看到的,只有另一户有钱的人家,他们的孩子和狗

开学

我再一次梦见去卫生间上厕所,很窄很小的卫生间但是却异常的干净清爽,隔壁间的阿姨还在打扫卫生。然后我梦见去oppo场面试的学长小哥哥,他正在唱着歌。他现在是我们校选课的助教,这是一门关于中国古典诗词的选修课。老师把我们带到一间会场,差不多10个人一组围坐在桌子上,桌子用古典的纱帘隔开,一个同学不小心把纱帘打开,撞碎了顶层的白色青花瓷。老师闻讯赶来,让我们组赔偿...

花花同学会

Johnson小弟弟兴奋地告诉我他明后天要去dream company面试,我祝福他的时候暗自伤神自己没能得到这个机会。我遇到初中时候的傻同桌,他口齿不清连话都无法完整说,但是他的确是个神童。他告诉我国庆回来他已经收到四个快消的面试通知,我气愤极了,逼迫他告诉我诀窍,一边开始打着童年时期的战斗机射击游戏。我在路上遇到了许多初中高中的同学,和他们一一拥抱,这其中不乏当年的学霸神童。然后,我吃完了饭随手把筷子扔在地上(这是我的错误)我看到做饭阿姨对我破口大骂,“你穿着高贵人模人样,骨子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气愤极了,我原本已经把筷子拿上来,随后我想杀了这些垃圾。

彩虹糖

war将他的最佳头衔传给了我,但是他却将它扔在了马路上让我自己去捡。我拿到最佳头衔却发现那是个游泳奖牌,我来到泳池发现深水区已经没有水了,浅水区的水不过刚刚漫过脚踝。我约好了敢敢召开第一次会议,时间原计划定在12:30,但是我还没有吃饭,我正在路边找韩国和日本料理,我将时间调整到12:45甚至更晚到13:45。我还邀请了妹妹来出席,我此前正陪着她在shopping mall逛巧克力和糖果,她跑不见了,我手里拿着她刚刚选出来的英国产的彩虹糖。

公主

昨晚的梦真的可怕极了。
我梦见了陈红女士扮演的太平公主,她穿着白色和紫色的蕾丝裙走进来,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然后躺在床上。她用剪刀一声不响地平静地从脸部划开,露出鲜红色的脑浆,而后再把皮囊缓缓地剥开。

撞车

妈妈和司机坐在前面推推嚷嚷,我听出来妈妈要和爸爸离婚并选择和司机在一起。我伤心极了,上一次如此伤心的感觉发生在小鹿和我永远分开的时候。我大声喊叫起来。然后貌似是unilver的经理人过来,我们发生了争执,却不记得内容,类似于‘你特别不适合我们’。

舞蹈课

家里的长辈临终通知分隔家产。作为三少奶奶的我,意外发现burberry风衣被泼上脏水,我的丈夫三少爷劝我留在家里,我预感他们不打算分钱给我,大奶奶和二奶奶在会议结束后都来看望我对我表示了强烈的同情。
我错过了舞蹈房的课,匆匆忙忙地赶过去,却没有办法跟得上节拍。女老师把我单独苓出来,“我没学过那只舞”,“我可以单独教你”,她让我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用手指戳着我腰上的赘肉,“你就这样趴着也能够瘦下来。” 我却觉得她在和我调情。“你每周二晚上都可以来上我的课。”我突然意识到教室外面男人正在等我,他需要我改签回家的机票。

罗意威男人

梦到了和张一鸣下棋,看到小明哥在竹林里的茶馆喝茶谈笑风生。
梦到了美女被剥皮,露出橙红色的内脏和大肠。
梦到了公交车撞上了猿人,一对老夫妻被堵在车门无法下车。
梦到了家里的别墅外面宠物们都在咆哮,猫咪变异后体型庞大竟然杀死了狗狗们,他们决定继续杀掉人类,我只能爬到花园里的编织网当中躲起来。许多乐高形状的英国士兵和人类决战输掉的就需要掉进草地里被动物猎杀。我于是掉落在地面上,却碰到高中的好朋友小裘和滚滚,我很难过地告诉她们我被刷掉了,她们很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没有关闭自己的微博?” 我先前在微博上发了一条关于我的罗意威面试官的微博,描述了他是如何极其不舒适地撩妹。“你这样他可能会看到?” 小裘说道,“他有可能看到你的朋友圈?”我朋友圈的确有一些在上海拍摄的复古写真,“所以正是因为他才觉得我矫情且做作把。”

南肯辛顿的恶魔

我去伦敦的书城老板娘微笑地告诉我,“你还是去大学教书去吧。” 我悻悻地离开。
我在south kingston 别墅区的林阴小道上,一个男人正在和我调情,并打算实施敲诈。突然间一个褐色的猛兽向我们袭来,我用枕头拍打它。然后和男人一起跑出去,这只猛兽逐渐缩小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凤凰,但它还是准备咬住我不放。我仿佛总是在south kingston 打转,隔壁家的一行人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戏曲剧院棉花糖的梦

我和爸爸妈妈坐在公交车上准备去听伦敦西区的音乐会,车上有个小姐姐在轮流发棉花糖味道的爆米花,我没有吃,我在吃自己的爆米花,我担心她会在爆米花里下毒。司机师傅接过爆米花,我特别想要下车,因为担心司机师傅会被毒死车就会翻掉。我一直把头枕在任言恺小哥哥的肩膀上,他和我青梅竹马长大,两家人是世家。我们没到西区就下车了。粑粑麻麻说不去看音乐剧了,准备飞到国外旅行。我哭了。
任言恺小哥哥说决定带我出去散心,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们走过伦敦一家咖啡馆,上面装饰着白色的小熊,我兴高采烈地说想进去拍照,因为伦敦的圣诞节要来了。我回到房间正在睡觉突然间一个60岁左右的消瘦的可能是农夫或者工地工人的叔叔走进来从我的房间窗户边跳了下去,我想叫住他身体却不能动,结果他居然又从窗户外面爬回来。我吓醒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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