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小姐姐

天堑

Christopher Macken唱着2chainz的歌在挑衅我,原因是课堂上我的原画稿通过了,教授发给我一副画让我评估如何pass,那可能是Christopher的画。其实Macken和我一直都处在暧昧不清的关系,他一直都在担心我和班上另外一位小姐姐有关系。其实我的确是。
星巴克在四川省开了一家建在高楼上的咖啡店,需要爬上高高的竹桥才能够进店。我有恐高症,Macken陪着我一起,竹桥突然间变成泥泞寸步难行。

古着店

我梦见了澎澎,他和我来到了乡村别墅的后庭院,妈妈听到响声出门,但是她似乎无视澎澎的存在,问我为什么才回来。我走进房间,房间里特别黑暗,爸爸躺在那里身体并不很好。
我回到伦敦的一家vintage店,里面只有10余个人,一个杀手走进来,相继把所有人都割喉了。他离开后,另外两个黑帮团伙的成员看到店铺的惨状后正在商讨要不要报警。我原本在墙缝里隐身出来,我看到带着骷髅头的小女孩走进店铺尽头,我和她发现一些能讲话的人型玩偶。

旅馆

伦敦的六月还飘着小雨,花却是开了大半。我喜欢的小叔叔被坏人捆绑着丢进泰晤士河里,我想为他报仇,我派人把曾经落水的校车打捞上来,里面的学生们都还活着走出来,我指示警察把这些坏蛋抓住。我在这群孩子之中要找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子还钥匙。
我需要在5点前把钥匙退还给音乐大厅的前台,然后搭乘火车回家。我在音乐大厅租了房间,是奢华典雅的双床房,两张床被中间一张大床隔开,大床旁边有一个马桶。我从前的舍友sherry进来,决定和我一起睡一晚,但我知道她并不打算支付这笔费用,只是打算利用我罢了。第二天早晨,她背着一部红色大提琴和白色娃娃和我道别,我让她代我向petch问好。她的表情告诉我她们应该已经分手了,但是我心中却很开心。

赴宴

我们最后一天住在伦敦了,从公交车里看到一栋西班牙风格的建筑,墨绿色的藤蔓与大理石高耸入云环形的阶梯上悬挂着店铺的广告牌,我们看到日本抹茶甜品“无邪”,Doris(最近总是梦到她)建议我们今晚去那里吃点东西顺便喝酒。我会想去,只是不想再次化妆。
Petch和Bambi陪同我逛街,我穿着黑白色相间的过膝连衣裙,bambi觉得我可以试试看紫色或者蓝色的高跟鞋,我拒绝了,我回头笑着说,我只喜欢黑色或者白色。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它被粉刷成灰色,像是一个关押囚犯的牢场,曾经当红的明星林依晨来找我,她看着我的露天衣架,里面挂满了chanel风格的小短裙和套装,笑着问我准备穿那一套去敷衍。
我竟然躺在床上,不知道去了还是回来了?总之不舒服想哭,忽然间我头顶的天花板被打开,是透明封闭的玻璃,我曾经的初中同学此时像是研究小白鼠的科研队望着我,我看到初中时代的伪“男朋友”,他还是那么消瘦,深情地凝视着我,我竟觉得他帅帅的。

洛可可 孵化器与乡村实验

做梦也好累哦~
1. 我穿着cluadia prodiet的卡其色风衣和黑色打底裤,我看到脚下厚重的黑色高跟鞋;爸爸妈妈问我准备去吃什么,我看出他们俩只想在街边10块钱不到的海南小吃里应付差事,但我还是欣然接受,把身体上价值3000多的衣服挤进油腻腻的食铺里。那天下着雨,有一桌挤满了外国人。我们了解到那是法国知名主厨带着他的儿子,妈妈问我去法国的时候有没有吃他的菜。我说也许吃了。他热情的招呼我们参加宴席,我没想到小小的海南鸡饭还能摆上数十道精致的菜肴,对面穿着19世纪洛可可风格的公爵夫人完全不介意我把她们拍下来。
2. 我坐在床上(之前应该是赤身裸体的和魏先生温存,我看得清楚他皮肤上的细玟和眼皮下深邃的黑眼圈)有三个胖胖的猥琐的侦探坐在我旁边,旁敲侧击地询问我们刚刚的情况,类似于“深入浅出的交流”之类的,疑似怀疑我是prostitute。我狠狠地瞪着她们,什么话都没有说,而后我的老板来了给我布置了新的任务,应该是写新的timetable,我在纸上记录了很多的笔记,还画出重重的圈,老板们走后,我的心理医生(美丽慈祥的女士)坐在我的床边,“你都写了些什么?” “我感觉很好,在学习新的东西仿佛进入了新的人生阶段。”
3. 我门每个人都躺在灰色的孵化室里,我起床上卫生间,看了眼镜子里皮肤惨白眼神空洞的自己,卫生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坐垫很高,我没办法立刻坐上去,陆陆续续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doris走进我的空间,强行和我抢,我很厌烦地咒骂一句离开了。
4. 我出门,穿着金色或者粉色的旗袍,我看到曾经lse阶段的“好朋友” zxs和lsq,她们也都穿着旗袍,应该是黑色和暗红色,依然在畏畏缩缩只言片语,她们在议论一位出身高贵却不讨人喜欢的千金大小姐。她正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她穿着青花瓷式样的旗袍,她告诉我近期读过的一篇文章,我茅塞顿开,醍醐灌顶,觉得她并非旁人眼中的模样。
5. 我再一次路过慈湖乡下的小道,我正穿着大红色的上衣,后背是蝴蝶结露出的形状。我躲在别墅后面的一排果园里,我的外婆似乎看到了我,扯破嗓子般的喊我回家,我看到了她消瘦的身形却扑通的红色的脸蛋,像极了我衣服的颜色,然而我很决绝地不回头,走出果园,隐匿到天空中去了。

泰坦尼克号

我和妈妈坐着邮轮(可能是泰坦尼克号的投射)去海外游玩,遇到我在fudan读书时候的导师。她依然不肯放过休假中的我,让我帮他翻译学术材料,我当时和妈妈正在餐厅吃饭,那里有炒三丝,有老北京火锅,妈妈决定留在餐厅吃饭,让我拿上电脑去找导师。我随即出发离开到另一船体,导师已经在那里等我,她丝毫没有察觉出我内心的厌恶与鄙视,热情地招呼我。此时船体已经即将驶过hong kong,结果我们提到船体(妈妈在的船舱)传来巨响,原来政府打算用炮弹秘密处理掉想要移民到hong kong的间谍,于是杀死所有船体上的民众。我们自然也逃不掉,我心里很难过,想到临死前也不能和妈妈在一起,还要面对恶心的导师。水逐渐蔓延到船体内,我奋力挣脱开我的安全带,从窗户里跃出逃出去了。我发现好些人逃了出去,这其中还包括我在peking university上学的高材生,我们上了一辆车离开。
我又重新回到一辆新的船体,我有自己的大房间,我走出来,看到fudan/ lse时期的团队,pattie小姐姐很热情的和我聊天,petch可能被我的打扮震惊到了,他想和我打招呼,结果被我无视掉了。我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画稿,却变成了水蓝色,很沉重的附着在人物的脸上。

故人们

一位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的女学生和我一起去某个地方,需要下楼梯,但是那楼梯布满绿色苔藓,且和地面垂直90度,实在无法拿下。女生教导我侧着往下走,站在三角形妆的台阶边缘位置慢慢下去,我有惊无险的下去了。
我在伦敦图书馆看书,巧遇fudan读书时候的导师及她的“跟屁虫”,我们互相道了声好便各自寻找自己的书,离开前我心中一阵感触还是想和她好好道别。结果却遇到我高中的政治老师莉莉女士,我和她say hi,她却非常高傲地无视了我,转眼间大学的导师消失在眼前。
高中时期的朋友zyp画着浓浓的妆容,橘色亮片的眼睛打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她正在做伦敦这家图书馆的公益管理员,很忙碌地印刷材料,她也无视了我的照面。我和奶奶出来,她问我zyp怎么变成这样?我说,“她一直都是最ugly,最disgusting的心机女。”

粉红独角兽旅行箱

穿过走廊,我们家凸显一个没有人住的新房间,房间外能够看到颐和园的亭台楼阁与绿树涟漪,家居的构造很像以前乡下别墅里弟弟住的房间,我对着落地镜子照了照然后离开出门。我原本坐在阳台晒着太阳,看着gwg最新的曝光视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拖着行李箱的窸窣声音,是kovacs,他拿走了我的行李箱。我进去他的房间,看到他在洗澡,我的箱子已经被打开,我羞愧极了,因为我看到自己粉红色的bra和underwear散落在地毯上。我有预感我们可能会make something happen。kovacs听到我的声音穿着黑色睡袍出来,我却没有和他打招呼离开了。我仿佛梦到了robin和东哥,我好像和他们都在交流,却已经忘记了什么内容。
一辆黄包车载着我穿过狭窄却玲琅满目的旗袍专卖店,以及一群穿着紧身短旗袍的女郎,最后把我载回了上海。

伦敦男孩

Petch过来看我,他穿着Abercrombie & Fitch价值1200英镑的上衣,身型已经壮硕了不少,我们一同听某种讲座,我无精打采,他总是鼓励和安慰我。我回到自己的公寓,银白色的床单连接着通透的窗户透过窗户看着海。妈妈和奶奶过来拜访我,那天伦敦下着小雨,奶奶身上穿着黄色的雨衣,那感觉像极了阴雨天里绿色草丛里的太阳花。麻麻说特别想看看伦敦南部的海岸。我决定带她们去她们想去的地方,我的男朋友,长着李治廷的脸来见我,我们躺在床上亲吻。altered carbon里的男主角kovacs带着我穿越地铁层层往下探险,我们一路上遇到很多的阻碍,像是箱子、铁钉和铁骑,为了保护我,他受了很重的伤,我看到他的下半身被切下来,像是凝固着血的保龄菇。

血之派对

我是Justin的姐姐,他刚刚继承全部家业,却没有自信撑起来,他回头望望我,希望我给他一些鼓励与打气。我面子上挤出一个超级暖的微笑给他。
Doris是我大学的同学,她邀请我去她的富丽堂皇的家里参加派对。二楼的图书馆里竟然挂着被剥了皮滴着鲜血用纱布挂在书架之间,忽然间门把我反锁起来。我决定离开这里,我喊着我大学好朋友serena一起离开,serena说让我去前厅等她,她上楼换件衣服。我站在前厅,遇到一个身穿黑色西服五官十分干净的男子,我们互相有了好感。serena穿着红色连衣裙下来,她牵着男子,我才意识到这男人是serena的男朋友。
我们三个竟然穿过非洲大草原,看到乞力马扎罗火山,上面聚集了原始人类。我们后来走到冰川上,无数个大型的冰块向我们袭来,男人把我推开,自己的双腿却被砸伤。serena决定把男人的上半身冰封在柜子里,那里还渗出鲜血。
我在房间里休息,我的管家走进来告诉我说,“刺客将在周日杀死你的父亲。”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的大学好朋友yiran抱住我安慰我而后温柔地轻吻着我安抚着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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