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小姐姐

暗恋

幼儿园医疗室有一位帮助医治儿童泌尿管道的老医生,我看到他疲惫的身体述说着自己的劳累。在fudan apr里隔壁间一位非常消瘦的妹子在烧烤店结实了自己的男朋友,但她们最近有争吵,于是我决定到店里帮忙劝架。我当时头发很油腻而且随意的盘了上去,男生没有嫌弃我,我劝他主动和女生说话,他和我说自己喜欢的其实一直都不是她。我忽然间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但是我没再回复(因为我是一个les)。我们穿过一片中心水上花园,我的钥匙忽然间丢进池塘里,我的女性朋友正在和我聊起最近的群面,她说其中那个过了的女生非常智障(但那个女生其实是我)我不知道怎么拿回钥匙?男孩子打算跳进去帮我拿。lv的面试现场挤满了人,我看到了tencent群面组的小伙伴忽然间人变得多了起来。我大胆地走进考场,面对考官询问自己的情况。lv的面官告诉烧烤店小哥哥说我过了,却对我说还要在waiting list里终极评估我,我问,“那我现在究竟打了多少分?” “很多人3400,你3800。”(哈哈这是在打cards against humanity吗)

x.o

梦见走入旋转长廊,金色的钟摆在反复敲打,曾经在美的的面官剃着寸头看着我,我和他相视一笑穿过长廊。天色已经黑成青色调。我的女性朋友正在路边呕吐应该是喝酒喝多了。我正准备拉着其他人去帮助她。

祭奠

我梦见了未来在oppo上班,我们小组需要出一个方案,我自然被推选为组长,组内一个男孩子抢先我一步提出了core idea,但他们还是推举我做reporter,我排着长长的队伍走到讲台上给前辈们提案,前面几组的人在黑板上画满思维导图。我什么都没有做,“请问我还需要画图吗?” “你直接说吧,第二组非常sucks。” 然后我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话。
我然后和友人转入日本的寺庙,那里仿佛有乌鸦迁移着地狱使者的尸体,黑色的光秃的树枝仿佛缠绕着我的脖颈与后背。寺庙中庭是一片明朗的樱花树,里面有嬉戏打闹的人群,他们浑然不知后庭是恶魔的祭奠场。我走到前庭感觉到水里有妖物,便提醒友人远离水池。我们穿过小巷,这时候仿佛穿越到伊斯坦布尔的商业街里,我们看到麦当劳,还有当地知名的早餐店,友人想要打包,我看到打包就不能喝免费(2镑)的胡萝卜汁。

姐妹

最小的妹妹ada刚刚出生被我抱在怀里,我的第三个妹妹ning来找我和ada,突然间ada长大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未来的老公和我在房间里,旁边突然出现一对夫妻让我们试试看新的体位,我觉得那是对女性的冒犯(demean to ladies)

雾里看花梦一场美轮美奂

全城都被僵尸围攻,我把家里的门窗牢牢地锁住不让别人进来。我和爸爸第一次一起出门,他的脚忽然间不能动弹,路边的一位高人为爸爸安装了白色的脚键。
我再一次梦到了宇宙的终极面试,三位女士。主考官看起来是个28岁左右的年轻小姐姐,黑色波浪长卷发以及圆溜溜的黑色眼睛,她和我说了宇宙家的培养模式,ceb和fitch组合,她看起来有点傲慢让我到旁边领取号码牌。然后我就出来了,和一同面试的小伙伴互相加微信,差不多下午5点钟的时候,其中一个小伙伴说,“你们都别等了,offer已经开出来给我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心中感觉很难过。
然后我和妹妹去商场逛街,是80年代的老式商场。我还想着把老式的模特模型转交给千禧BOT,我看到模特们已经穿上了粉红色的chanel。我看到老奶奶的店铺里在卖着属于我的风格的戏服。然而,妹妹却把我叫停让我别去,说“太大了太浮夸了不适合你。”

暧昧

我的男gay蜜长相和声音都酷似姜思达,他邀请romeo或者cruiz来电台担任特别嘉宾,romeo和cruiz一直在亲我,说他的妈妈其实并不爱他,我想到冷若冰霜的victoria。我的男gay蜜仿佛有些吃醋,但依然在敬业的主持。突然间整个电台一片漆黑,停电了,我们身后有一只手伸出来调控遥控器,romeo和cruiz不见了,我和男gay蜜躺在床上。我感觉他身体仿佛有些波动,我害怕极了,赶紧从电台冲出来,遇上了电台的另一个男生。我随即看到其他房间内云雨的男女。下一秒钟,我已经被别人绑在了手术台上,双腿被粉红色的胶带死死的绑住。billie lourd小姐姐正在向我靠近...
第二段梦是我的高中地理老师,我的班主任。会场活动接近尾声,我想要上厕所,但我发现会场会全面禁严,班主任不让我出去,目的是为了我的名声和出场率。我只能憋回去坐着,然后我出来已经没有这种憋尿的感觉,莫名其妙的从3楼上到5楼,然后来到lse熟悉的自习室,我遇到了brandon,我们俩都在整理自己的三明治便当。他说他需要多一些口袋便当,我只好把蓝莓味的口袋面包分给了他。我的男gay蜜期间剪了短头发又出现了,他变成了项目调查员,对我的班主任展开调查,我只得向他解释是自己看完电影后找不到卫生间。

粉红色大象

偌大的别墅里设计了滑冰场却没有人敢站在上面因为地下隐藏着两头粉红色的大象神兽,我在意念中见到了他们张牙舞爪的组合在一起从地下窜到地面上吓唬背着书包的小学生。一些大胆的人不听劝告,慢慢德人逐渐多了起来。我起身回到包厢里,我们组里已经做了7个人,3男4女,leader是我初中时间的同学。我又回到meeting hall里参加fudan的毕业论文答辩以及和导师拍摄毕业照,女导师偷偷地把我的相册拿走了。我意外地发现这里也是之前o家面试我们的场地,里面还存着些场地组织的材料。我被通知再次进行联谊,原因是我上次拍摄联谊照的时候没有露出微笑。男女面对面,每个人都被发了一个挎包。我走进包厢又是熟悉的面孔们,我旁边的女生偷偷和我说,“leader没来,我会推选你的。”我拒绝了。
然后我在本科食堂打菜,前两道蔬菜已经忘光了,我记得自己想吃鸡肉已经售罄,最后托阿姨给了我一份醋溜鱼片,是上海的菜式。我把菜放下来走出校园,发现那里向前竟然联通着日内瓦的联合国大楼,左手方向应该是直通瑞士的,我看了看右手边,“汉中路”。我最后决定回头走进校园,却发现那里变成了fudan。

周末

第一次梦见starvos我们躺在草坪上正在讨论着他的三场考试,他于是乎接到了电话,我听到都是很高的分数,我问他。他和我说情况都不好,像是60几分,50几分,越来越差。我安慰他之后我们就躺下来准备休息。我爸妈突然间过来检查我们是熟睡还是醒着的状态。

白色马车的赴约

宇宙厂派人来面试我了。第一位是面目和善笑嘻嘻满头银发的shern女士,我在她对面坐下;和我聊了一会儿后她出去了,换成另一位凶神恶煞的lein女士,lein女士的名牌我没有看清楚,竟然叫她lith女士,她对我很不满意,我感觉我肯定要挂掉了。忽然间她变得臃肿肥胖起来躺在座椅里不省人事,我赶紧救援电话,医护人员将她送到病床上,我在身边看护着她,病床旁边多出许多帐篷,小树芽也慢慢发芽长成多肉的植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我的某种考验。
我在游乐场收到一条短信,是个陌生男子约我晚上9点在白色马车内见面。我远远望去看到了那个发短信的男人,是韩国的偶像朴叙俊。我说,”小哥哥,你加我微信吧。” 他说好,我就赶去见我另外一位男性朋友。没想到他俩认识坐在邻近的吧台,因为‘白色马车’其实是桌牌游戏的代称。我尴尬极了,在纠结要不要和他们俩打招呼。
然后,我就开始了在btyes的群面,我第三个发言,面试官示意我可以说话了。没想到其他两位主考官决定出去卫生间,一时间所有人都决定离开,我又觉得尴尬极了。

旅店

酒店里我遇到了sherry,她貌似是提着旅行箱来出差,我们好几女孩为她送行,把她送下电梯,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和身份证放在原来的房间忘记拿出来。我只好返回到原来的酒店前台,前台小姐姐非常不客气地让我等着,然后卑躬屈膝地和电话里面的外国客户聊天。我忘记最后有没有成功拿回我的手机和身份证了。
我和老家弟弟第一次通电话,“我以为你就要去公务员上班了。”“姐,我准备再试一次中国银行。”我暗暗吃惊。然后我在楼梯口遇到一群人,他们告诉我宇宙厂非常看重candidate过往的学术能力,而不是一味偏爱理工科背景。我默默记下来了想起了在乡村的调研。
然后我又回到了那个旅店里,据说那里潜伏着一个女杀手,会杀掉前来拜访的人。我们几个女孩准备进去一探究竟,我却在门口徘徊着,因为我仿佛看到了结局我们都会死在里面。然后我看到了Amy Adams,她一头红发向我挑了挑眉毛,我就被勾引进去了。我看到了她和Nicole Kidman正在调情,nicole也是红发,他们都美极了。我意识到amy就是那个女杀手,她却没打算现在就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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